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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华臻的身体重量压制着,严昀自然立刻就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身体僵硬。
“臻臻……?”他刚困惑的望过去,就见华臻跪坐着分开双/腿的角度太过微妙。
即使隔着裤子的布料也能看得出那下面掩藏的大腿肌肉,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紧绷线条,那是柔弱女子所没有的强大力量的象征。明明看上去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柔软,却让严昀的眼睛贪恋地在其上流连,无法转移自己胶着的目光。心里更是想要抚摸一下,即使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强势的男人一点也不柔软娇媚。但他的双手被牢牢地锁在头顶,让他只能难耐地用视线在对方线条贲起的腿上逡巡。
正是这种不柔软的地方却让他觉得要命的可爱。
不过很快地,严昀也发现华臻的不正常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满足愉悦,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即使他马上反应过来硬是压了下去,却因为眼下的姿势怎么也无法控制住双腿兴奋的战战发抖,似乎身体本能地还沉浸在方才被探入抽/插的快/感里。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来的太过迅猛,再加上严昀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瞧。那副眼睫眨动、眼周勾勒着红色纹理的样子魅惑极了,华臻的腿顿时颤得更厉害了,立刻就想起了身体被侵/入时的感觉,终于一下子腿撑不住滑坐了下去。
“唔……!”
严昀突然一声闷哼,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原来华臻若只是跪着还好,这一下子坐下去,却是正好压到了某个方才就已经硬/起的物什上,不偏不倚,让双手被铐住的严昀着实是有苦说不出。
华臻自然也立刻感觉到了,又热又硬的部位被自己的腿缝夹合着,脸不禁腾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他刚想挪开,却突然听见严昀在低低地唤他。
“臻臻……”严昀的手被手/铐禁/锢着,石榴红色的袖子滑下来露出一段手臂,像是上成的汉白玉一样光滑,在红衣和床幔下愈发衬得白皙动人。而此刻他那同样白皙如玉的脸上正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惑之色,挑着眼角咬咬唇:“别走,你先别走……”
华臻见他有些吞吞吐吐地,声音也低如蚊呐,不禁俯下身靠近了问他:“你说什么?”
这一靠近可就要了命了,腿根随着弯腰的动作一同向前蹭了几分,沟壑在坚硬上摩擦而过,严昀的呼吸一下子更加重了几分。
他附在华臻凑近的耳畔,声音里带了一丝/诱哄的意味:“别下去……动一动,再动动好吗?”
这下子才明白过来的华臻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恨不得掐死这个和属下处理公事还不忘中途回来发情的红眼死白兔!
前一天自己又是担心他身体又拐弯抹角地讲精/气过损对身体体质的损害,结果他是全都没听进去!
于是他的声音也变得冷飕飕的:“哦,我先问你,还记得我昨天说的话吗?”
果不其然,严昀闻言脸色顿时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头疼的事情:“嗯……”
华臻嘴角挑起微妙的弧度,还不待严昀为这副诱惑的姿态所吸引,他便用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说:“你还记得就好。至于想让我动?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我答应,那相对的,你也有需要做到的。不准乱动,同时……你不可以泄出来,如果你敢出来嘛……”他的眼神上下游移着打量严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简直就是在上刑!
严昀刚想这么抗议,就见华臻,不,应该说就感受到华臻往后蹭着坐回去了几分,甚至同时还端着一副审视的高岭之花面孔盯着自己,严昀眼睛一眯,顿时不说话了。
这也太犯规了吧!!
更过分的是,华臻又动了动,这会是一边收紧腿根一边向前蹭,已经快要命了偏偏他还好整以暇地开口:“现在,先来说说公事吧。”
严昀:“…………”这种情景、这种姿势,你说想要谈公事?
华臻见他咬牙不言语,便又动了动,同时一巴掌把对方不自觉想往上挺的腰给摁了回去:“既然你这么想要得到,那就要付出的更多。”他还不忘一边看向脸上飞起绯色的严昀,恶劣地挑挑眉,“是不是?”
严昀被坐的狠了,眼睛一眯,声音都不稳了起来:“嗯……你说的是。”
华臻:“先说说他们几人都和你说了什么?”
严昀别过了头,狠狠地喘息着:“他们说起君和的事……嗯,蹭的可以用力一点……”
毕竟是时而脸皮厚过城墙时而根本不要脸的人,很快严昀就适应了这种“谈公事”的氛围,反而能对华臻做出诱哄似的引导,有来有往的,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将方才书房里方麒和洛冉说的事情转述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都没有好到哪儿去。
尤其是严昀,在十八般武艺似的用身体体会了潜在病娇度爆表的情人对自己的特殊“关爱”之后,他才想起来了杨唱舟的事情。
“说起来关于杨唱舟,我还有一件事一直很介意。在地陷谷的时候,他不慎听到我和君和说话,那个时候君和察觉到了他情绪激动的气息,反手就讲真气凝作一缕打过去。墙角拐弯处的砖石都碎成齑粉,可杨唱舟却只是额头被划了一道可有可无的血口子。”
华臻默默听着,突然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顾飞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手指在严昀略微敞开的领口附近游曳着,往下就是藏在锁骨附近的暧昧痕迹,而向上就是比心脏还要脆弱的喉咙。
——对华臻而言,有一点一直没有变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若是想取人性命,折断对方的喉咙简直就是最便捷果断的选择。
其实在七年前,当严昀还是柳怀砂的时候他也曾经目睹过无数次,只是现在他并不记得了罢了。
但不记得也不妨碍他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氛,忙解释道:“他其实是我的表哥,呃,但出于一些原因,我们只是名义上的表哥,并不真的有血缘关系。”遥久和侍女换魂夺舍生下自己的事情太过诡异,严昀也不知道怎么和华臻解释。
遥久本尊是塞外游牧民族的女子,顾飞翎自然也继承了一部分游牧民族的血统。因此他不仅发色偏棕,连眼眸也像琥珀色的琉璃珠子似的透亮,更有着和原本的遥久如出一辙的单纯无害长相。
……不过内在却都是一样的糟糕就是了。
而后来遥久生下严昀的那个侍女壳子却是正儿八经的汉人女子,因此严昀和顾飞翎确切来说是没有一点亲戚关系的,容貌上自然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本来,这些足以让严昀头疼到疯掉,事实上严昀确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好端端的武侠世界里,偏偏会在他家发生了如此多玄幻又无法按常理解释的事情:父亲的诅咒之血和离魂之术、母亲的桃代李僵夺舍生子,更别提自己的“穿越”和间歇性片段失忆……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诡异不详的家庭。
严昀揉了揉脑袋,觉得柳家恐怕确实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也许自己身上的谜团也和这有所关联。
“没有血缘关系……”华臻用耐人寻味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继续问道,“依你所言,你和他的武功出自同源,只不过他用的是浮尘,深不可测又鲜少出手,而你……倒是用暗器机关用的更多一些。”
严昀点点头:“就是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他那么厉害。”
华臻脸上表情突然怪异了几分:“自然是极好的,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
“什么?”
严昀一抬眼就看到华臻正目光复杂地低头盯着肩胛骨附近的一处胎记似的痕迹,那道痕迹像是绽放的梅花似的轮廓,在肌理的阴影处,颜色又极淡,不凑近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你将真气附着于细银链子上,那条链子上带着多个开血槽,刺穿之后的伤口会留下一个小小的星形。”华臻错开了严昀震惊的目光,继续道,“不过你本可直接将我丢在西荒原让野兽啃死的,却还是拖着我走了很远。七年前我虽然恨透了你,但不得不说也是多亏了你我才能捡回一命。不过代价嘛……就是星形的伤口迸裂绽开,肌肉撕裂,血肉模糊,愈合之后就成了这样。”
华臻风淡云轻地叙述着,却让严昀心头大震,他很想说那是柳怀砂不是严昀,他很想告诉华臻自己根本不记得七年前的事情,但是看着华臻紧绷着的侧脸他却连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低低的道了句:“抱歉。”
华臻见他又将头侧到一边,一半的脸庞埋在衣袖里,遮掩着自己眼旁的纹路,像是想把眼睑上不详的图案和后背上的纹身都尽数缩在衣服下面似的。
那副样子明明充满了倔强的自责,但黯淡无光的神色更多的却是透露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惶惑不安。这副凄惨可怜的小模样配着因为侧头而暴露无遗的优美脖颈线条,宛如一只委屈的小动物,让华臻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我早就已经表明过我的立场了。”华臻叹了口气,“不管你到底是谁,过去做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心仪你、爱慕你。你又何必和我道歉呢?”说着还不客气地在对方送上门来的颈侧印了一吻,严昀惊讶的回过头来,明明眼睑四周还带着妖异鬼魅的纹理,可他的表情却活像是被调戏了的受惊小白兔。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说,以你七年前的水准尚可将我击伤到这个地步。顾飞翎的武功既然和你同出一源,恐怕现如今只会比你高深,确实如你所说……没道理杨唱舟只受到那点轻伤。”
严昀蹩紧了眉头:“君和难道手下留情了?”脸上一副要弄死对方的样子,结果力度才这么小……搞什么,口是心非到这个地步?
华臻提醒道:“也不排除杨唱舟还有什么你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让他规避了重伤的下场。”
严昀心里想着洛冉和方麒描述里顾飞翎的一反常态,心里撇了撇嘴,说不定二者都有。
……
而严昀恐怕没有想到,他又一次“料事如神”地猜到了真相。
在护剑山庄的一处院落,一名青年正在剧烈地咳嗽,脸上布满了倦怠之色,正是前几日才住进护剑山庄的杨唱舟。
一位有些年纪的夫人正给杨唱舟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碗汤药,还不时地同他嘱咐些什么。
“给你添麻烦了,庄主夫人……”
杨唱舟感激地望向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脸上多了些柔和的笑意。
付夫人看着他一点也不见好转的脸色,心里一酸,眉间布满了忧色:“你这孩子,还这样生疏,和我就不要这般客气了。你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说着她埋怨的看了眼他额头的纱布:“到底是哪个没轻没重的还把你脑袋给打破了,还嫌不够乱嘛!”说着便用她娘家姑苏地区的吴侬软语埋怨了一番。
杨唱舟想起额头伤的来历,眼神有些摇晃,但很快就自嘲地摇摇头:“这里是小伤,和其他的比不碍事的。毕竟我还是有所用处的,不会死太快。”
付夫人见他又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不高兴道:“我知道你有困难,但你为什么硬是什么也不想让我知道呢?”
杨唱舟虚弱地抬起手:“您肯收留我几日稍作歇息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问了……咳咳!”说完他就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连嘴唇都像是褪了血色一样。
这下子付夫人慌了:“你……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倔,等下我去叫大夫!”
“何苦……”杨唱舟看看自己手心,想叫庄主夫人别再多此一举也来不及了,只得捏紧了拳头,浓黑的眉几乎打成死结,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此时,他面前案几的黑色药汤里映出了一道人影。
“怎么要死不活的?”那人飘然而至,手指一转便接住了对方差点震翻的药碗,一滴未溅地推了回去。
杨唱舟不知对方为何会出现在护剑山庄,又何时挂到了房梁上,也不知自己和付夫人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便默不作声抿着嘴。
“我在问你话。哑巴了?”杨唱舟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猛地掰过去,猝不及防地就撞入一双熟悉的琥珀色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