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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福利院的第五天,就有这学期的期末成绩从学院里邮寄过来了,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大部分是a,只是……有关体能训练的课程等级全都是b,我想,也许我该把成绩寄给瑞恩看看,虽然他可能会说我不爱锻炼什么的。
魔法学院的秋季假期长达一个月,不算长,也不算短。正好,有了瑞恩给我的那笔马克币,我可以在这个假期里去修读一门有关草药学的课程,其他的时候嘛……赖在布兹法师的医馆里求他多教授我一些东西,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想法总是比现实美好得多。
我没有魔法学院的毕业证,也没有治疗魔法师的佣兵工会证书。大部分教授草药学的地方都只允许我报名初级班,可是这些比较初级的东西,布兹法师很早就教过我了,就算去学也只是平白耗费时间和马克币。
这已经是我在城区晃荡的第三天了,依旧一无所获,我有些发愁。
虽然已经写信问了一下瑞恩该怎么办,但是他似乎很忙,暂时还没有回复我,眼看着太阳西斜,我只好放弃。在城里的熟食店买了牛肉和一只烤鸭后,就回到了福利院。
☆★☆
布兹法师对这家熟食店的牛肉赞不绝口,烤鸭倒是不太喜欢,大概是因为他讨厌烤鸭被炭火熏烤后散发出的味道吧。所以,我把牛肉全都留给了他,烤鸭则分切做两盘,留给我自己吃。
只是……虽然我努力的吃,用力的吃,却还是剩下了一盘子干净的鸭肉,如果今天不把它消灭的话,放到明天也许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真麻烦。
没办法,带回房间里去吧,说不定晚上可以当宵夜呢。
走到房间的时候,我看到门前蹲着一个人,那人乱蓬蓬的亚麻色头发直直的耸立着,甚至还随他晃脑袋的频率摆来摆去。
“泽维尔?”
我喊了一声,他好像听见了,于是急急忙忙的站起,把嘴上叼着的烟斗拿了下来,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不怕把衣服烧坏吗?
我走近了他:“你找我有事?”
听到我问他的话,他好像很兴奋,双手插△进了口袋里,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嘿,我听说你在找可以修读草药学课程的地方。”
……他消息倒是很灵通。
“恩。”
“找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合适的。”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啊?”泽维尔把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胡乱比划着:“这种假期开办的课程都很昂贵……我有朋友正好在一个地方学草药学,价格很便宜,一次只要二十五枚马克币。”
我倒是没有听说有这么便宜的草药学课程……不过照我推断,这么便宜的价钱,只有已经被吊销治疗魔法师或是治疗药剂师证书的人才愿意开办。
“只是……开办这个课程的人是一个被吊销了证书的药剂师。”
意料之中。
不过二十五枚马克币的话,去听听也无妨。我已经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不过你放心,他之前是风暴佣兵团的雇佣……”
“课程是按日结算的吗?”
“啊?”
泽维尔似乎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说服我,却被我突如其来的提问给问懵了。
“我说,课程是按日结算的吗?”
“……恩,如果你听了觉得不好……也可以不用去。”
“谢谢。”我把自己的房门打开,准备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去,却突然听到“咕嘟”一声。
转头一看,泽维尔正抱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尴尬的看着别的地方。
“……要不,你来点儿?”我举起手中的烤鸭:“虽然是切了的,但是没吃过,很干净。”
“吃过也没关系……咱们谁跟谁啊。”泽维尔一扫先前的尴尬之色,接过了我手中的烤鸭,一边乐得直挠头。
“……”
“那我……先回房间了。”他冲我摆了摆手,就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啊对了……这个给了我,你吃什么?”
我正准备关门,门缝里却突然伸进了一只粗壮的手臂。
“我已经吃过了。”
我没有开门的打算,将他的手臂拨出去之后,就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传来他有些闷闷的道谢声。
……
突然觉得他真是个简单快乐的家伙。
☆★☆
从第二天起,我便和泽维尔一同到了那个黑户药剂师的地方学习草药学。
他之前是风暴佣兵团的佣兵,虽然教学并不严谨,教授顺序也颠三倒四,但是胜在实践经验丰富,很多书上没有记载的东西,他也可以跟我们说上几句。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布兹法师是前者,这位名叫达尔西的药剂师,则是后者。
我有些庆幸跟着泽维尔来这里了,这门课程的确让我受益匪浅。
不过,我记得泽维尔是火系斗士,他能想到来学习草药学,还真是十分稀奇的事。
……这到也让我对他高看一眼。毕竟如今像他这样低等的斗士满街都是,但是,如果除却斗士的攻击技能,他还有识记草药的本领的话,日后应征佣兵团也比别人多一些筹码。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来学习草药学的了。
“克罗尔,过了冬天,我们就十五岁了啊。”休息的时候,泽维尔突然十分感慨的对我这么说道:“佣兵工会的佣兵年龄限制是十七岁,也就是说,我还得熬上整整三年,才能离开潘森……”
“你很想离开福利院?”
“必须啊,潘森里的老头子管东管西真是烦死老……烦死我了。”
“等十七岁一到,我立马卷包袱找个佣兵队加入,到时候跟着大伙儿横穿整个大陆,做出一番惊世骇俗的大事业那才棒呢!”
倒是很有雄心壮志。
“你呢,克罗尔?”
好像不满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他抬起臂膀轻撞了我一下。
该死,我正在记录的字迹斜掉了,原本整整齐齐的笔记多出了歪歪扭扭的一笔,看着真让人膈应。
无奈之下,我只有用小刀把那多出的一笔小心的刮掉,然后头也不回的答他一句:“跟你一样。”
他又开始兴奋地大呼小叫,一副我俩果然志同道合的模样,哎,随他自己脑补去吧,我还是离他远一些,免得明明是刮字,一不小心把纸给刮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