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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走了?”章博学对于他的这个答案,似乎有些意外,“那国外有什么好呆的,每日都是汉堡!你终于想通了?回到祖国的怀抱,为祖国做贡献了?”
“嗯。”邢航将剥好的虾仁自然而然地放在了习萱的碟子上。
这一幕,所有人似乎都见怪不怪。
习萱喜欢吃虾,但是对于剥虾这种繁琐的“手艺”,却一窍不通,剥个虾,能把十个手指都戳出小洞洞。
“吸——吸——”
忽然,一阵阵吸气声传来。
只见沈安诺吐着小舌头,手作扇子状,不停地在舌头处扇风,试图减少那辣椒带来的刺激感。
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一杯牛奶递到了她的唇边,男人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喝了。”
沈安诺就着着男人的手,喝着。
室内的灯光落在她干净的脸上,一滴牛奶从她的嘴角溢出,女人下意识地伸出了粉舌舔了舔,那细细白皙的脖子,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颈线一起一伏,这无形之间,带着不经意间的诱惑,动人心魄。
“……”
沈墨忽然收回了手。
被酸奶缓解了些许的辣意的沈安诺抬头,手微微动了动,着急地看着男人,示意她还要喝。
“自己拿。”男人将杯子放在了桌面上,面无表情地道。
“……哦。”
沈安诺灌了满满一杯的牛奶,这才缓解了些。
对着那盘辣子鸡,如临大敌。
章博学高举着杯子,喊了一声,“来,我们干了这杯狗粮。”
“……”
而沈安诺的饭里还有一些辣子鸡,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想闭着眼睛吃了。
但是一想到生命之中不能承受的辣,伸出了小手在桌底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寻求帮助,“帮忙。”
男人睨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沈安诺则是当他默认了,低着头,一粒一粒地挑选出来,放入了男人的碗中。
“……”
“……”
“……”
桌子上的三人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这外面下的不是大雨,是红雨吧。
还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咕噜——”
章博学咽了咽口水,生怕是自己眼花产生的幻觉,还伸手揉了揉眼睛。
“现在都流行狗骗进来,再杀吗?”
“……”
“哦不,狗子,你变了!”
“……”
“你变得已经不再爱我了,你在外面,已经有了,其他狗子了。”
“……”
“闭嘴!”
沈墨的眉心狠狠地一跳,警告道。
“你还凶人家!你果然不爱人家了~讨厌~”章博学小声地抗诉道,俨然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邢航夹了一大块肉塞入了章博学的嘴里,示意他可以闭麦了。
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还在后头。
沈墨竟然面不改色地将那些辣子鸡都吃了……吃了……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沈墨吗?
说好的严重性洁癖呢?
说好的厌女症呢?
会不会是被掉包了!?
章博学的爪子不由得伸向他,但还没碰到他的脸,便被男人毫无表情地一拍。
“啪——”
章博学捂着被拍疼的手,终于有了真实感。
嗯,没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沈墨。
由于章博学一直都在活跃着气氛,他们两人的异常,倒也没有让人注意。
而整顿饭下来,习萱旁边小碟里的虾仁,却一个也没少。
习萱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而后便松开了,就连余光都不曾看一眼。
她戒了那么多年的习惯,不想再沾染上了。
“沈总,来者是客,您不屈尊下,为我们这些客人,准备下点饭后水果?”
章博学半躺在沙发上,逮着机会就要沈墨出力。
“饭后刀子,吃吗?”男人冷嗖嗖的声音传来。
“我去。”习萱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而沈安诺左右看了眼,最终还是跟着进了厨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三个男人。
“哟,你的小跟班,这是跟人跑了的节奏?”章博学还不忘捅一刀子,幸灾乐祸地道。
“这是弟妹?”邢航开口道。
“你还不知道吧,我给你科普一下。”
章博学自告奋勇,在他的一番添油加醋之下,一段孽缘就这么现世了。
而沈墨则是点了一根烟,咬在齿间,深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吐出,清白烟雾交错,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时不时地弯腰,屈指弹了弹烟灰。
而厨房里。
沈安诺敏锐地察觉到了习萱情绪的不对。
而习萱正在切着水果,视线直愣愣地盯着,一瞬不瞬,忽而,一刀下去,只听见沈安诺惊呼了一声。
“啊——”
正在客厅里的三个男人听到叫唤声,同时拔腿就往厨房迈去,步伐急促。
只见厨房里,习萱正皱着眉头,握着滴血的手指。
而沈安诺则是脸色发白地在团团转。
一看见沈墨出现,便宛如看见了救星,“血,好多血……怎么办?”
“过来。”
沈墨朝着傻站在那里的沈安诺招了招手。
“可是……”
萱萱的手指都流血了。
但最终还是屈服于男人的眼神之下,一步三回头,很是不放心。
而章博学和邢航两人齐齐地上前,都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看下伤口深不深。”
当手一同碰到她的手臂时,两人皆是一僵,最终还是习萱抽出了手,扯了扯卫生纸,随意地包了一下,嘴上道,“没事,小伤。”
“我送你去医院。”邢航开口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喙。
“我看伤口不深,这里有医疗箱,消下毒,包扎下就行了。下雨天,还是大晚上的,开车危险。”章博学则是有不同的意见。
他本想着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得了,反正也不缺房间。
“消下毒就行,没什么大问题。”习萱径直地朝着客厅走去。
而沈墨与沈安诺则是上了楼。
章博学则是快他一步,从客厅里的抽屉里,很是熟门熟路地拿出了一个医疗箱,“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可以自己来。”
而完全被忽视的邢航站在那里,眼中一片黯淡,却还是走上前,先她一步地接过章博学的医疗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