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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鑫刚出了江滨小区的大门,想要到街上吸收一点金属能量,却见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气势汹汹地横在门口。
陆鑫正准备说让让,为首一个年约三十的黑面警察一脸严肃道:“你就是陆鑫吗?”
“我就是啊!”陆鑫不以为意地顺口答道。
“那好,”那警察沉声道:“昨天晚上你打了人,把人打成重伤,必须要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我把谁打伤了?”陆鑫觉得很莫名其妙,自己昨晚确实打了那四个脑残高富帅,却也没有把他们打成重伤吧。
“王达明!千通集团王总的儿子王达明,你把他打成了脑震荡!”那警察一摆手,上去两个警察就要给陆鑫戴手铐。
陆鑫冷厉一笑道:“慢着!你们办事小心一点,我既然敢打王达明那四个脑残,就有我的仗势,你们惧怕他老子,难道就不怕我这边的人收拾你们吗?”
为首那个黑脸警察低头想了一下,冲那两个警察低声说道:“这小子虽然穿得不咋地,但看他的底气很足,没准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二代,跟王达明那种人是同一层次,咱们没必要介入他们这些二代的争端中!”
那两个警察也不是蠢蛋,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为首那个黑脸警察挤出笑脸:“我是关山派出所的副所长秦阳,我们是奉命而来,不管如何,昨晚你确实是打了王达明,而王达明现在确实是躺在医院里,医生诊断他有脑震荡,而经王达明口述,说是你先动手,你要是不跟着我们到派出所把情况说清楚。我们也是难办!”
陆鑫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吧,我跟你们走一趟,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打几个电话。”
秦阳知道陆鑫这是要找关系应对王达明的父母,自己做为一个小小的副所长,在这二代争端中,无论偏向任何一方都有可能祸及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斗去,自己公事公办就行了,便笑道:“为了节省时间,希望你能在路上打这些电话。”伸手打开了警车的后门。
陆鑫也没有做什么抗拒,做到警车后座,秦阳坐在他的身边。那两个警察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警车开动,往关山派出所开去。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陆鑫先给三江区警察副局长沈一菲打去电话,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沈一菲问清楚状况,沉吟一会儿。立刻说道:“我断定,那个王达明并没有脑震荡,他只是想装出有这样的伤来整治你,你在关山派出所稍微待上片刻,我马上赶过去!”
秦阳坐在陆鑫的身边,能够听得出陆鑫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就是他们三江区新上任的刑侦副局长沈一菲的声音,他望着陆鑫的眼神立刻增添了几分敬畏。可能寻常的区警察局长没法和手眼通天的王家斗,但年纪轻轻就做到区警察局副局长的沈一菲就不一样了,沈家的势力和底蕴并不弱于那个暴发户王家。
陆鑫随后又给江雪晴打去电话,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并未有提及让她过来帮忙,但他知道。性若烈火的江雪晴肯定受不了王达明那四个脑残的龌蹉伎俩。
果不其然,江雪晴听了陆鑫说的前后经过,她勃然大怒:“你等着,我过去!”
秦阳从陆鑫打出的电话更加肯定陆鑫的身世背景不凡,他客客气气地把陆鑫接到派出所。又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陪着笑脸,带着陆鑫走进派出所。
派出所门口站着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脸阴森的笑容,看到秦阳冲陆鑫客客气气的样子,他就冷哼道:“秦阳,你去忙别的吧,这个人交给我了!”
“所长,这位……”秦阳还想介绍一下陆鑫可能的背景,省得这个潘所长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让整个关山派出所遭殃。
那个潘所长却冷淡地摆摆手:“好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去忙你的吧!”
秦阳心神一转,也许让这个一把手得罪了这个不能得罪的二代,对自己这个一心谋求晋升的二把手有百利而无一害,想到这里,他一语不发,疾步走开。
“小张,小王,把嫌犯带到审讯室里!”那个潘所长冲着秦阳刚才带的两个年轻警察喝道。
那两个警察便把陆鑫带到一间审讯室里。
那个潘所长沉着脸,迈着八字脚,走进审讯室,坐在陆鑫的对面,冷冷地凝视着陆鑫:“把你行凶伤人的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不是行凶伤人,我是正当防卫!”陆鑫看着潘所长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受了王家的授意,从一开始就把问题的性质定下来了,只等取得自己的口供,就可以确凿罪名,把自己关押起来,自己可千万不能在这样的原则问题上妥协。
“强词夺理!信口雌黄!”那潘所长突然提高声音,摆出一副疾言厉色的表情:“是你先动手,你自己毫发未伤,对方四个人全都伤了,其中一个面目受损,还有严重的脑震荡,你这是蓄意伤人,我们掌握了学校大门口的监控录像,我们还有十几位证人,他们都能证明你的罪行,现在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说着他指了一下背后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陆鑫冷冷一笑:“亏你还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一点常识都没有,他们四个人围住我,冷嘲热讽,一顿谩骂,扬言打我,还要动手打我,我才被迫还手,我是标准的正当防卫,算什么蓄意伤人!”
“你不要再强词狡辩了,你这是事前防卫,事前加害,俗称是先下手为强,属于防卫不适时,不但不属于正当防卫,还构成了犯罪行为!”那潘所长的脸越发阴沉,声音越来越高。
陆鑫估计沈一菲和江雪晴差不多快到了,他就索性把事情闹得再大一些,便冲着那个潘所长冷笑道:“明明是那四个富少围堵我想对我群殴,我被迫反击,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蓄意伤人,我真想不到区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竟然沦为一个富商的走狗!堂堂一个人民警察头子,竟然成了某些人随意指示随便咬人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