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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深的黑眸诡异的盯着白延凯,唇边浮现了一丝的捉弄,似乎这才是他怂恿梁景卓告黄敏静的目的。
“我知道我无法做到吴总这般深谙人心,可是你的手段的确下劣!”
白延凯怒着两只眼睛,他想维持的稳重在吴浅深面前土崩瓦解,尤其他从杨树青的手里看到那些照片,他更加的敌视这个男人。
“照片下劣还是杨书记员的故事下劣?”吴浅深冷酷着眼眸,勾起的唇角又似乎在说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你威胁简然,是你拿那场官司威胁简然!”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蹦出来,白延凯一动不动的瞪着他牙。
吴浅深挑眉一笑,“你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不需要!”白延凯怒喊道酢。
他痛苦的攥拳,是的,在未看到那些照片之前他从来不曾怀疑杨树青的说法,是简然背叛了自己,简然作为弥补要求吴浅深让他一战成名,可是那些照片却是来自他的母亲。如果简然背叛他,怎么会在杨树青的抽屉里发现这些照片?是杨树青带着简然认识了吴浅深,一步步将简然送到了吴浅深的床上,而后拿着照片要挟简然,要挟吴浅深,所以吴浅深可以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叫嚣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简然。
难道不是吗?
简然成为了鱼饵,钓上了吴浅深这条大鱼,然后他吃到了大鱼的一块肉,可是、可是他失去了简然。
还是因为那纸鉴定说简然不孕,因为那天马倩倩说自己怀孕了,他的懦弱、他的退缩,无不令他痛恨自己至极。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简然,相信他们在一起比没有孩子还能幸福?
白延凯一拳砸在墙上,他的恨无法发泄。
“我不过捡了你不要的女人!”眼光一魅,吴浅深笑得讽刺,声音也变得邪恶至极。
“你、”白延凯被自己曾经的狂言诳语呛的哑口无言。那时,他气昏了头,他一定着了魔才会如此放手。
吴浅深薄实的唇不着痕迹地牵动了一下,起身,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身后大片阳光,白延凯眼眸微惊,下意识地拦住他的去路。
“我还没有跟你说清楚!”
“说什么?”吴浅深低笑,语气似乎总是胸有成竹,丝毫不见一点波澜。
“把一切都说清楚!”白延凯将一只手插进了口袋,他慢慢的走近吴浅深。“从你认识简然开始,你是不是就准备拆散我们,耍手段得到她,然后破坏了我跟简然的订婚宴,设计让我抛弃简然!你不怕你隐瞒的一切迟早有一天暴露!”
吴浅深做沉思状,半晌后状死无辜地否定白延凯的说辞。“我从不隐瞒!”他的眼深沉有力,“我是个机会主义者,只是蛰伏机会,你、给了我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
“她不是你的,不是东西!简然没有看穿你的真面目,你这个阴险的家伙,我要让简然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你拆散了我们,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她跟我分手忍受了什么?你简直残忍的不是人!我要让简然知道一切,让她选择重新回到我身边?”
几乎是咬着牙发誓,白延凯阴沉着脸,他要狠狠的报复这个男人。吴浅深抢走了他的女人,害得他在西部呆了半年,什么一战成名都是吴浅深引诱简然献身的借口,他在他身上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反而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
吴浅深的眸光闪过一抹暗色,深邃的瞳仁像是翻滚的海浪,掩藏着显而易见的危险。“你这么肯定是我拆散了你们?她现在已经是吴太太,她肚子里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我的种,怎么回到你身边,我不相信你还会要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简然能生孩子!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你唆使马倩倩在那份体检报告上面动了手脚,让我们都以为简然不能生育。你还让马倩倩来钩引我,是不是?你们狼狈为奸,你用体检报告搅黄了我们的婚礼,千方百计得到了简然,还帮马倩倩嫁给我,你们算计的真好。你就这样对简然么,你知道她有多伤心,一个女人没有生育能力意味着什么,可是你为了得到她居然伪造她不能生育。你太得意了,你想不到我发现了你的秘密,马倩倩承认是你帮了她的忙,是你指使她这样做,你这个阴险的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怎么样,你没想到吧!”
白延凯前倾着身体,似要靠近吴浅深又不敢跟他对视,他的话像提前打好了草稿一般,句句意有所指等着吴浅深。
吴浅深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可怕,他伸手扯住了白延凯的衣领。“你胡说什么?”
“想打我,打呀!你心虚、内疚,你耍手段得到简然,你现在一定害怕我把真相告诉简然。我们要不要赌一把,我赌简然知道真相一定会离开你!”
白延凯眼神向下紧张的一扫,躲闪的又落在他脸上,一直不肯将那只手拿出来,吴浅深眼眸滑过一抹寒冷,松开他。
“就知道你不敢动我!”白延凯发狠的挑衅道。
吴浅深双眸低沉地盯着他,不怒反而勾唇冷笑,
这笑甚至带着得逞的意味。“上次我就提醒过白律师,非应诉案件非要走诉讼环节,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你别跟我跳开话题,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简然能生孩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白延凯死撑的纠缠这个问题,他担忧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他要逼着吴浅深亲口回答是。
吴浅深扬起嘴角,一脸的讥讽。“让我承认什么?”他不经意的拉开与白延凯的距离,接着他飞速的捉住了白延凯口袋里的那只手,毫不费力的反剪他的手夺下了他手中的录音笔。
“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给简然听,证明你不是因为她不育才抛弃她的?”他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让人听了异常的刺耳。
“那是个人物品,你无权对我进行搜身!”白延凯挣扎着,试图挽回。
摆弄着录音笔,将上面的对话放了一遍,吴浅深沉静着眼眸一言不发,动手将录音删除。
“就算没有录音我一样有办法让简然相信是你拆散了我们!”口气透着明显的不甘,白延凯挣脱了吴浅深的钳制。
将录音笔扔到白延凯身上,吴浅深锋利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攻击性。黑眸中闪着危险的火苗,他的面色也陡然变冷了。
“看来去西部没有让你接受到什么教训,这次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呆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直接让你死了做律师这条心!”
这时,梁景卓推门进来,见两人对峙着,将烟刁在嘴上,拍手让吴浅深动手修理他。
“还没啰嗦完,我说你跟公狗有什么好啰嗦的。别让他撒欢到处咬人,直接弄进去呆一辈子算了!”
“有种你就弄死我!”白延凯弯腰捡起录音笔,紧紧的握在手里,愤恨着说道。
“我没工夫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吴浅深修长的身子状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依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平淡的语气就像在叙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扭头朝向梁景卓,“你要是有黄小姐一半的定力,梁老爷子也不会逼你逼的这么紧。”
“我说,你让我告她就是给我制造机会,让我追丫的!我家老爷子欣赏这个妞?你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出名的贪玩,趴体上你又不是没见到!你想出气就抓紧出气,他人在这儿,要么让他给你写个保证书,保证不再***扰你老婆,要么给你写个欠条,欠几千万之类的,拿着随便要挟!”梁景卓痞痞的倚在沙发背上,说出口的话一点都不靠谱。
他们丝毫不顾忌白延凯杵在房间里,肆意的抽烟。
“她嗑的是治疗神经的药物,不是精神类,明白?”吴浅深吐了一个烟圈,偏头睨着白延凯,他讳莫如深的黑眸里精光毕露。“以黄小姐的聪慧,我想她会马上终止与白律师的代理关系。”
这话听的白延凯一怔,他不明白吴浅深到底想干什么。接黄敏静的这个案子,他没多想,单纯的以为黄敏静又惹了什么事。他作为黄敏静的代理律师不过半年多的时间,第一次就遇到她告梁景卓强干,得知这次又是吴浅深出面,他十分谨慎的做了大量工作,以为能成功拿到吴浅深亲口承认伪造简然体检报告的录音。如果吴浅深是为了让自己失去一份代理,似乎有些太大费周章,与其说来还不如他得到的东西更有价值。
吴浅深身躯凛凛,目光深邃,低沉的嗓音一顿,再次响起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好戏还在后面。”
“吴浅深你站住!”
见他要离开,白延凯张口拦住他。
一股寒意漫天铺地地袭来,他诧异抬头,眼神正好对上吴浅深那对投射过来的炯眸,如深潭般蛊惑人心的黑眸正诡谲地盯着他,毫不遮掩。
白延凯面色一变,露出胆怯,硬着头皮喝道。
“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伪造我的资历赶我去西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