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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情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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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很平淡,和沈孝柔的感情处于稳中有升状态。至少在我看来沈孝柔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虽然我看到过几次她和胡杨谈事情,但是我识趣地避开了,看得出来在与胡杨见面的事情上她并不回避我,可是我不想表现出小气的模样,尽管我确实很小气,每次看到她和胡杨谈话,我都忍不住想凑近去偷听。

    所幸的是沈孝柔开始慢慢地向我倾诉心里话了,虽然我最想知道的东西她还不肯说,但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元旦节是我们两家人在一起度过的,双方父母已经默许了我们的关系,这让我的心更加笃定,尽管我偶尔会想起郑欣然,但想和沈孝柔结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元旦那天,我陪着丈母娘和老妈打牌,这个过程很痛苦,因为我的手气太好,可是不能糊牌。不仅如此,我还必须阻止她们之间互相糊牌,所以我只有不停地放炮,整个下午我都是一脸黑线,可我妈和丈母娘还是不满意的样子。相信做了人家女婿的朋友多多少少能够体会我的经历,虽然我只是准女婿。最后我输到连沈孝柔都看不过去,开始提前向她爸妈讨要压岁钱,企图把我的损失补回来,在这一刻我才感到幸福的光芒。只是丈母娘现在对我的态度变得相当友好,这一点让我很纳闷,对那天她给我讲的话实在拿不准。

    这段时间我们放假,期间我和小倩见过面,就像沈孝柔去见胡杨一样,我也不回避沈孝柔。现在小倩和我在一起生疏了不少,主要是我在暗中提醒她我有了女朋友这个事实。所以小倩找过我几次后就再不和我见面了。不过她仍然勤快地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小丫头喜欢我,内心中隐隐有些自鸣得意,相信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我感觉现在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不徐不疾地发展着,除了郑欣然。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想到她时我的心里会寡寡地,因为她是第一个和我亲密的女人吗?我觉得不单纯只是这个原因。走在街上,沈孝柔静静地依偎在我的身旁,让我不禁鄙视自己,我最多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围城,居然就有红杏出墙的想法。

    可是温馨始终不是生活的主旋律,新年伊始某天下午,我尾行沈孝柔上街,大学的时候打过“尾行”这款游戏,可是我太急躁了,总是被女主角发现,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居然很沉得住气,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静静地注视着沈孝柔和胡杨,今天阳光明媚,他们坐在公园的露天茶馆喝茶,气氛看来不错。实际上沈孝柔和我用过中饭后就告诉我她和胡杨下午会谈点事,作为一个大度的男朋友我当然不会介意,所以我只是悄悄跟着她而已。同时我的心里暗想:这么高调的出来应该不会是偷情吧!对于曾经和沈孝柔一起战斗过的胡杨,我很戒备。

    这时候一个胖乎乎地小男孩被他妈妈拉着从我的面前经过,突然停顿下来指着我说:“妈妈你看,瞎子居然会看报纸!”稚嫩的童声让我很恼火,这家长怎么搞得,只知道喂不知道教吗,竟然敢说我是瞎子,我以为路人只会奇怪我的报纸中间开了两个洞而已。那个母亲显然为自己儿子的不礼貌很恼火,戳了他儿子的头一下说:“不懂事,是盲人啊盲人!人家看得是盲文呢!”这句话差点没让我昏倒。

    不过没有时间去晕倒了,也没有空再理会那位母亲对儿子解释什么是盲文。我发现沈孝柔和胡杨的气氛开始不和谐起来,仿佛有什么争执。沈孝柔大声说了句“不是”,好像就是这个发音,胡杨站了起来,有点激动地说了些什么,这一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难道说他敢打我的女人?别看我秉性温厚,惹毛我可是会很难受的。心里盘算着该不该过去看看情况,沈孝柔却把皮包一提,扭头走了过来。我心里突突跳,有种撒腿想跑的冲动,不过玩“尾行”的经验告诉我,要稳住。所以我仍然故作镇定地读我的盲文,虽然沈孝柔是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而且越来越近。

    “你可真是笨!戴着墨镜能读报纸吗?”沈孝柔拉下我的报纸气冲冲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说:“冬日的紫外线杀伤力最强,我这是为了保护眼睛。”唉,惊动了女主角,我又失败了。沈孝柔没好气地戳着我的脑袋:“学人家玩跟踪你还嫩点,跟我回去。”我乖乖地收好报纸,跟在沈孝柔身后,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对于刚才他们的谈话我绝口不提,因为沈孝柔小现在的战斗系数很高,对付此种情况我想当有经验,那就是保持沉默,因为你无论说什么都会引起火山爆发。

    不过在心里面我却把胡杨恨得牙痒痒,他算那根葱,对我的女朋友指手画脚,还敢发脾气,尽管不能肯定刚才到底是谁先发脾气,可他胡杨把我置于何地?沈孝柔的生命中只能有两个男人可以对她发怒,一个是她爸,另一个只能是我,虽然这项功能我还在开发中。越想越气,和沈孝柔分手后,我立即给胡杨打电话。

    “你他妈今天跟我女朋友说了什么?”对于令我讨厌的人,我的语气一向骄横。有本事他弄个市委书记老爸来压我一头!

    胡杨接到电话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宁欢吗?我想我有事情和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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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掉手机,揉着青紫的眼眶,我落寞地坐在一家酒吧里喝闷酒。和胡杨打了一架,他的功夫很好,我毫无招架之力,不过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疼吧,因为我使用了猴子偷桃这一招。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了笑,同时轻蔑地瞪了手中照片上那个人一眼:这个家伙有什么好?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我越看越觉得这家伙和我的依稀相似,脑海中又回忆起胡杨的话。

    “我想孝柔误会了对你的感情!”胡杨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想揍他。“你知道周明寒吗?他和你长得有点像,不过他比你优秀。”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照片上的人,关于丈母娘可能欺骗我的幻想被打碎了,我果然遭遇了这狗血的情节。

    “我不想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孝柔了。”虽然心里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我还是让自己表现得硬气。

    胡杨冷笑道:“你以为我在纠缠她?你错了,她只是让我帮她调查赵家俊。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非抓赵家俊不可?是为了明寒,我曾经的战友!”胡杨说道这里双目赤红,站在我的面前。

    “孝柔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查案子我会帮她。”我也毫不退让地瞪着胡杨,也许那个周明寒已经挂了,我犯不着和一个死人争。

    胡杨冷笑道:“男朋友?你配吗?你除了有个市长老爹你还有什么?如果不是你和明寒有些相像,孝柔会喜欢你这块废柴?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她心灵中的代替品,孝柔根本不是真的爱你。”

    “干你屁事!”我愤愤地骂了句。胡杨不怒反笑:“你了解孝柔吗?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她告诉过你这些事吗?你只是个让她睹物思情的东西。”

    “他妈的,老子KO了你!”我不清楚胡杨在想什么,也许他也喜欢沈孝柔吧,对于情敌的恶毒攻击只有用更恶毒的方式解决,于是就有了我现在的熊猫眼,也有了我的那招猴子偷桃。

    狠狠地喝了杯酒,我瞪着照片上的周明寒自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一个死人是情老子这个活人是物?”浓烈的白兰地让我的头完全昏掉了,趴在桌上发呆,如果这时有人看我的眼神,一定会觉得很忧郁,实际上是没有神采罢了。

    又喝完一杯,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岁上下,颇有吸引力。她问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至于谈了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了,那个女人也喝了很多,不过比我清醒。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虚,也有种想找代替品的感觉。我首先想到了郑欣然,不过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眼神不自觉地就注视起眼前的女人来,看不清她的容貌了,只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让我很想要。那个女人显然也在注意我,一频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

    又过了一会儿,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要走了,一起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她的谈吐衣着不像是个打劫醉汉的女飞贼,所以当她起身离开后我也跟了出去。这期间我想到了沈孝柔,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大概是男人好色的本性作怪。走出酒吧,被冷风一吹,脚步有些踉跄。当我还是处男的时候我能够拒绝这些飞来艳福,可是今晚却不能,有酒精的作用,也有潜意识里的欲望,上次和郑欣然那样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让我有点食髓甘味。

    那个女人扶着我在路边等的士。很想问问她怎么会对我这样的醉汉感兴趣,可是却不愿意说话。这时候一辆跑车经过我们面前,并且停了下来。

    “老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可是在喊老公啊,我怎么会感到熟悉。扶着我的女人身体抖了一下,一把松开了我,我有点站立不稳,但很快被另一只手扶住,一股淡雅地香味冲进了我的鼻子,让我耸着鼻子不停地嗅。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耳边传来阵阵软语,我的脚一软就扑在了身边人的身上。“谢谢你啊大姐!”扶着我的女人对着我身边说了一声,我也转过头含糊了一句“谢谢!”如果我是清醒地会看到刚才那个女人发白的脸色。不过我舒服地钻进了跑车的车厢。

    车子开得很平稳,但我的胃却在不断翻腾,干呕了几声。“喂喂,你可别吐啊!不准吐,否则我踢死你。”

    “欣然!”很惊奇地发现郑欣然在开车,突然就很恼怒:“我不是让我老爸打了招呼给你复职了吗,怎么你开起出租车了?”

    “靠!醉了就安静地躺着,没醉就正经说话!”郑欣然瞪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了:“得亏是熟人,就你这服务态度,我肯定不给钱。”说着打了个酒嗝。

    “真臭!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郑欣然推了推我,刚才我打了个嗝,那种翻腾的感觉淡了不少,困意上涌,喃喃道:“不晓得,要不你去邮局给我身上盖个戳,寄到市长信箱就成了。”声音越来越小。

    “喂喂,睡啦!睡死才好。”

    郑欣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弄进了她的房里,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这时候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可是我不知道清醒地我能干什么,所以还是装醉。郑欣然踢了我两脚,见我没动,嘴里嘟囔着,把我拖进了浴室。然后又费力把我扔进浴缸,接着就傻眼了。

    装醉装到这个地步只有继续下去了,我假意打起了鼾,干脆在这浴缸里睡一宿得了。可是郑欣然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从我眯缝的眼中看见她俏脸绯红,噘着嘴指着我说:“你…你已经醉了啊,你什么都不清楚哦!”说着就抖擞着双手解我的衣服,干才进屋的时候我的外套就被脱了,这时候我只穿了件保暖衬衣。

    郑欣然的手在我的胸膛上哆嗦着,我的心也在怦怦狂跳。这个笨女人,用毛巾给我擦擦脸不就得了,干嘛脱我的衣服。这时候郑欣然捂着鼻子脱掉我的皮鞋和袜子,手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脸还红红地,可是神态居然像个妻子在伺候丈夫一样,这让我热血上涌,感动和欲望一起到来,渐渐撑起了帐篷。这时候郑欣然居然还打算解我的皮带,我顿时大感吃不消,右手按住了她的手。

    “呀!”郑欣然吓了一跳,一双美眸满是羞涩地望着我,怔怔说不出话。

    “别脱了,再脱要出事了。”我使劲从沙哑地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话。郑欣然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拍了我一下说:“你自己洗!”可不巧的是她正好拍在我的帐篷上,我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一声。郑欣然一下子慌了神,一脸关切地握住我的手说:“宝宝你没事吧!”她这句话一出口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使劲把她拉进浴缸,抱着她的腰开始找她的嘴唇。

    “呸呸呸!”郑欣然撑着我的胸口怒道:“又想强奸我啊,大色狼!”我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缓缓放开了她,郑欣然却探起身扯下一条毛巾扔到我身上说:“快洗洗吧!臭死人了。”说着脸红了一下,但迅速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