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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v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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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你给弘历下了暗示?”纱凌听着苏勒得意洋洋的叙述,有些错愕的问道。

    “嗯,很强烈的暗示,菊花残,满地伤……”苏勒一脸的悲戚,假假的表示同情。

    “哈哈哈哈。”纱凌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苏勒见纱凌放肆大笑的样子,也是一怔,随即不由得带着微笑看着纱凌。他见过的清朝女子都是笑不露齿的很是含蓄,端庄娴雅,但都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只叫人觉得不过是礼节上的笑容。纱凌这般畅快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如此的生动。

    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替纱凌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手指下的肌肤娇嫩、柔软、温热,这是活生生的。苏勒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这种感动只有发现他变成人的时候才感受过。

    纱凌略显惊讶的微微抬头望着苏勒,见他正低着头温柔的看着自己,没有平时那般的嬉皮笑脸,屋子里晕黄的烛光印在他的脸上,仿佛打了柔光一般,整个人带着一股让人想要细细探究的朦胧,只有那双眼睛很亮,带着流光溢彩的专注,眼睛里有着自己清晰的倒影,不知为何,心头竟砰砰跳动起来。

    受到蛊惑一般,半坐在床上的纱凌直起身子,浅浅的在苏勒左边眼帘印下了一个亲吻,轻飘飘的几乎叫人觉察不到。苏勒却感觉左边眼睛被火燎了一般,烧热。

    面上带了点红,苏勒竟然害羞的撇过脸,收回了手指,有些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

    竟然会害羞,纱凌大感惊奇的望着苏勒,又想到自己的冲动,竟然也有种脸上发烧的错觉,这种感觉就连自己末世前谈恋爱都没有感受过。

    一股不自然和暧昧突然流动在两人之中,两人竟都有些不自在,不时的眼神对视,又慌张的移开。苏勒望着帐幔,嗯,这个刺绣不错,纱凌撇头看着手指,自己的指甲还是那么漂亮。

    “你怎么突然想到给弘历下暗示?”最后还是纱凌打破的僵局,没话找话的问道。

    “谁让他欺负女人。”苏勒撇撇嘴表示对弘历的不屑,还跑去对纱凌耀武扬威,真是让他生气,他当然要为纱凌报仇了,怎么说纱凌都是他的女人了。

    纱凌一听,沉默了,这个家伙竟然是为了高氏报仇,哼,看不出来还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呢,真是多情啊。

    “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纱凌伸手推了推苏勒,口气不爽的说道,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你开始有两分信任的人兴高采烈的跑来告诉你他收拾了那个欺负你的人,结果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你不过是顺带而已,完全没觉察到自己心底冒出的酸气。

    “啊。”苏勒啊了一声,被纱凌推下了床,就见纱凌一扯帐幔,不理人了。有些无措的唤了纱凌一声,搓了搓手,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难琢磨啊。

    唤了两声,见纱凌不理人,只好有些郁卒的走了。纱凌躺在床上,凝神之后没听到什么声音,这个呆子竟然真的走了。

    早上的时候,纱凌有些懒懒的起床,待几个伺候的丫鬟为纱凌洗漱之后,才立在穿衣镜面前穿衣。心情不太痛快,便微皱着眉头。

    “主子,可是这衣服不合适?”钱嬷嬷手里拿着一套妃色的莲花缠枝袍子,问道。

    “换那大红色的。”纱凌抿唇笑着说:“今儿给额娘问安,穿得喜庆些也好。”

    “老奴去取,正巧针线上人新做了几套。”钱嬷嬷喜滋滋的为纱凌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牡丹袍子,又从首饰盒子里取出一根金累丝衔珠凤形簪,一串圆润的珠子从凤嘴里垂落下来,富贵异常。

    “时辰不早了,走吧,想必爷也起身了。”纱凌勾唇一笑,有些恶意的想,不知道那弘历能不能坐下去呢。

    弘历果真不舒服,虽说竭力强忍着,但是每走一步路都能带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疼痛,到了膳厅的时候,吴书来忙在黄花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一层垫子。弘历小心的抬屁股坐下,这才吐出了一口气,吴书来忙用帕子为弘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纱凌一进门就见到弘历这幅仿佛被□□过度的弱受样子,嘴角扭了一扭,便屈膝行礼。

    “福晋不必多礼。”弘历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虽说有厚垫子,总感觉不舒服。

    “爷这几日可是公务繁忙,还请爷好好保重身子。”纱凌应景的说了两句话,为弘历的不舒服找了个借口。

    “为皇阿玛分忧,这是应该的。”弘历忙说了一句:“传膳吧。”

    一盘盘的膳食被端了进来,纱凌吃得津津有味,颇为好心情的尝了好些东西,倒是弘历有些食不下咽,捏着筷子挑挑拣拣,入口的根本就没多少。

    “爷多用一些可好,今儿的冰糖炖燕窝不错,是新进的金丝燕盏,新鲜。”纱凌将一盅燕窝羹移到弘历面前,巧笑倩兮,待会儿去给熹妃请安,弘历有得受了。

    好在熹妃的宫殿离得远,两人是坐着肩辇去的,才一拜见熹妃,熹妃便拉着弘历的手直说:“瘦了,瞧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快去传太医。”

    边说还边瞪了纱凌一眼,仿佛是纱凌没照顾好弘历一般。熹妃这是真心疼,前些日子弘历在高氏那儿撞伤了,好不容易才养好,今儿一见,竟然又消瘦了两分,怎不叫她心疼。

    “额娘,不必了,儿子不过是这些日子政务有些忙乱,毕竟皇阿玛派了差事给儿子了。”弘历一听要请太医,唬得魂飞魄散,忙笑着安抚熹妃。

    熹妃一听,见弘历眼神坚决,便罢了,半眯着眼望着端坐在一旁的纱凌,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又见纱凌大红的旗袍,衬得那原本就极为秀美的脸蛋更加光彩照人,脸上带着健康的红晕,眼波轮转,顾盼生辉,显然是极受滋润,日子过的很舒心。

    “纱凌啊,你既是弘历的福晋,首要的就是要好好的照顾弘历,切不可疏忽半点,若是身边服侍的人不够,正巧额娘这儿有两个丫头,极为伶俐,就让她们伺候弘历吧,换个衣服做个羹汤倒也使得。”熹妃不紧不慢的说道,口气容不得纱凌拒绝。

    一旁站立的两个粉衣女孩含羞带怯的上前,向纱凌请安:“奴婢见过四福晋。”

    “额娘的眼光自然是好的,这两个丫头媳妇看了都觉得喜欢。”纱凌抿唇笑了一笑,多少个美女都无所谓,问题是你儿子能行吗?

    “额娘,儿子身边伺候的人尽够了,这两个丫头就放在纱凌身边吧。”若是往日,弘历巴不得美女多来两个,可是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又得小心的瞒着,只得推拒了。

    熹妃听得脸一沉,好哇,这才几天的功夫呢,弘历的心就放在了这个臭丫头身上,真是气死她了。

    不由得面色微沉,只是她晓得弘历是一贯爱美色的性子,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打量了弘历片刻,见弘历有些坐如针毡的样子,心中一突,也不想驳了弘历的面子,便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可要好好的伺候四福晋,切不可偷奸耍滑,纱凌,这两个丫头便给你贴身伺候着,若是犯了规矩,不必看本宫的面子,只管罚。”

    明面上是一派为纱凌做主的样子,偏偏自称是本宫,显然是为两个丫头撑腰,纱凌嘴角一扬,笑道:“额娘亲自调~教的丫头定然是伶俐的,若是连规矩都不懂,那这两个丫头真是不争气,给额娘丢了脸面。”

    一句话便堵了回去,言下之意便是若这两丫头犯了规矩,就是熹妃调~教无方。

    弘历却是有些不耐烦了,熹妃这儿是紫檀木靠背椅,又冷又硬的没个垫子,那地方火辣辣疼的很,只想回去上了药躺一躺。

    熹妃也看出了弘历的不对劲,心下狐疑,却忍住了,略一沉吟,又说了些话,便叫两人回去了。

    待弘历和纱凌走远,熹妃眼神一闪,挥退了伺候的人,对立在一旁的心腹江嬷嬷道:“嬷嬷有没有觉得弘历有些不对劲,本宫总觉得心下难安。”

    “主子,不若让人传个消息,问一问弘历阿哥,老奴也觉得今儿的弘历阿哥有些反常。”江嬷嬷忙附和到,心中亦是带着担忧。

    “既然这般,那便差人传个讯儿,让弘历得了空来见我。”熹妃略作沉吟,到底不放心,当面说最好,免得中间出了岔子。可恨,刚才该留住弘历才是。

    熹妃的心思,纱凌可不知道,弘历才回到毓庆宫便直接去了寝殿。盯着弘历被衣物层层遮挡的小菊花部位,纱凌同情片刻,便扭头望向两个丫鬟。

    “你们叫什么名字?都会些什么?”纱凌接过春雨端来的茶,抿了一口,问道。

    “奴婢名唤雨薇,善针线。”雨薇是一个长相美艳的,略显得尖细的下巴带着两分娇柔,轻微上挑的桃花眼水汽蒙蒙,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这般长相太过于轻浮,却是男人喜欢的,任谁见了都得暗骂一声狐媚子,眼神乱瞟,带着一股子的不安分。

    “奴婢名唤白露,善针线厨艺。”白露是那种很老实的长相,略显得圆润的脸庞,清丽中带着很有亲和力的笑容,这种感觉就好似一个邻家妹妹一般的让人觉得放心,也更容易与人拉近关系。

    “嗯,倒是两个可人的,先跟着叶嬷嬷两天,该做什么,叶嬷嬷会吩咐的。”纱凌搁下茶盏,现在两人看着倒是规矩,至于私底下,呵呵,先观望吧。

    “是。”两人恭敬的福一福身便跟着叶嬷嬷下去了。

    “嬷嬷,我肚子又饿了。”纱凌摸了摸肚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奇怪,这两天怎么这么的不顶饿啊,总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