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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独来独往惯了的薄家两兄弟,小时候都是一个比一个可怜的瓜娃子。
虽然住是住在一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耐不住这俩都是个话少的主。
除了在餐桌上还有就是其余和珠珠儿在一块的时间,这两位祖宗见了面基本上就是
薄宴州:→_→
薄听肆:←_←
两人对视一眼,移回视线,表示不熟,谁也不理谁抬脚就走。
或者当薄宴州有事而薄听肆没事在家的时候,大总裁就会→_→。
然后言简意赅的嘱咐:“有事出去,崽子你照顾。”
薄听肆同样惜字如金:嗯。”
而反过来,当薄听肆有事而薄宴州没事的时候,薄院士就会←_←:“今天有事晚点回来,你和珠珠在家都老实点。”
嗯。
不是珠珠。
是你!!!
他特意强调了“你和珠珠”四个大字。
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天,薄听肆多多少少也对自己这个大哥的带娃方式有了些许了解。
他这个大哥面上看着精,实际上带起孩子来那智商掉的一地啊,那叫一个“七零八散”的...
薄听肆甚至每次回想起自家小侄女遭的那些罪,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早上起来,因为温温柔柔的哥哥不在家,所以珠珠儿的起床叫醒服务就自然而然的被薄大总裁一手承包了。
大总裁上去二话不说,先捏鼻子后捏嘴,只要鼻子一紧嘴一张,他就连着两个一块弄。
好不容易崽子被“叫”醒了,大总裁看着睡眼惺忪懵懵懂懂的小闺女怜爱之心涌现,把崽子揣怀里撸了好一阵子。
然后兴奋上头,抱着崽崽往空中一抛,然后稳稳接住!
差点把薄听肆吓跪!!!
倒是小家伙被这“飞上天”的刺激感乐的不要不要的,小奶音笑得咯咯开怀,张着爪爪自己给自己摆好姿势,缠着自家反派粑粑嚷嚷着“债来债来哇~”
宠崽的大总裁对于自家宝贝闺女的这么点小小要求自然是满足的。
只见大总裁自信的勾唇一笑,抱着趴在他手臂上和个海星一样的崽子“嗖”的往空中一抛!
然后接住。
薄听肆吓得已经变了脸色,生怕这不靠谱的大货小货还得再来两下子,连忙制止:“危险!!别动!!”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薄大总裁正欲挥着的手停了下来,蹙蹙眉斜着眸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勘察哪里有危险。
窝在他怀里的奶团子也学着自家爸爸的有样学样的用两个肉爪爪比了个圆按在眼睛上充当放大镜的跟着薄宴州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哪腻?哪腻有危险哇?”
薄听肆便趁此机会眼疾手快的把小团子夺了过来!
左右前后翻了个面,见崽子的确没哪儿伤着后,他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家那平时精的要命的大哥冷笑一声。
你还好意思找哪里危险???
你不就是最大的危险吗!??
这还不算完的。
上午看着院里趴在沙土里自己玩的乐此不疲的小家伙,男人面上不动声色的实则看的心痒痒,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走过去和玩的开心的崽子不知道说了什么。
五分钟后...
大总裁脱了手套心情愉悦的看着面前被自己用沙土包住只露出个脑袋和啵唧来的小家伙满意的勾了勾唇。
对于自己的这个“作品”薄大总裁是十分满意的,左看看右看看,奶团子仰着小胖脸乐的和个小傻子一样操着小脑袋晃来晃去:“粑粑,珠珠漂不漂酿哇?”
男人不屑嗤笑,瞅瞅小崽子那问的是个什么屁问题?
他薄宴州的女儿呆过傻过就是没不好看过!!
他毫不犹豫的揉了揉崽子的脑瓜,刚想说什么突然眉心微蹙。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土包,emmm...总感觉好像缺了什么?
他想想啊...好像是...太土了?
整体一个色也不好看啊…
于是大总裁目光往周围一扫,落到了一旁花圃里绿绿的小嫩芽上。
薄宴州勾勾唇,上去薅草,然后扒拉着自家闺女的小脑袋把那草往头上一插。
“嗖”的一下!!
一股“电流”直击身体,奶团团也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洋气了好多~
她骄傲的挺挺腰,嘴巴撅的老高老高都堵着自己那小鼻子了。
崽子使劲往上瞅着自己脑袋上的小嫩芽,晃晃脑袋,头上的小嫩芽也跟着一起左摇右晃。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一双葡萄大的眼瞪的程亮程亮,直接高兴坏了。
但胖蘑菇还是个懂的感恩的小蘑菇。
要不系粑粑把她埋进土里,她都找不到辣么辣么好玩的小草哎~
小家伙看着自家爸爸额角的汗珠(其实是光照的她爹的脸有点亮给了她错觉),瞬间感动的不成样子。
奶娃娃吸了吸鼻子,哽咽的小奶音中带着哭腔:“粑粑!窝嘟粑粑!!珠珠唯一嘟粑粑!!”
“你为森莫这么爱珠珠哇!??”
深知自家崽子是pUA自己的高手中的高高手,薄宴州已经能临危不乱的坦然接受崽子的夸赞。
男人弯曲手指弹了弹崽子头上的草: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微微笑道:“因为你是我女儿,爸爸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嗯,就是这样,绝对不是他手痒想玩。
小家伙瞬间泪眼汪汪,刚巧因为窝在土里所以整体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和个小土狗一样,看的薄宴州爱不释手。
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路过的女佣雇工对此已经不惊讶了。
但有人不惊讶就有人惊讶!!
刚从外面回来的薄听肆一眼就看到了那小土堆上的后脑勺!!
向来斯文的男人面色一黑,拔腿就跑了过去。
小家伙见自家二叔叔回来了,乐滋滋的就晃着脑袋给她二叔叔表演了起来。
薄听肆抬眸看看自家那一脸得意的大哥,又低头看了眼被埋进小土堆的崽子。
他默默的抬手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崽子扒拉了出来。
原本粉白粉白的荷叶边连衣裙上已经沾满了泥土,肉肉的小短腿上也变得脏兮兮的。
就真真从白面馒头变成了黑色脏脏包。
一摊沙子顺着崽子的小脚丫掉在地上
薄听肆眼皮子一跳,转眸呈思索状看向他大哥。
不是...
谁能告诉他...他那冷漠无情道大哥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