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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方便一下。”
柳大夫硬着头皮开口,秋叶却是十分热情,“那奴婢找个人带你去吧。这府里地方大,免得待会你找不到路回来。”
“谢,谢过姑娘。”
方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起来,瞧着陆璟更是心疼,连忙吩咐道:“许大夫,麻烦你赶紧给柔儿看看,你瞧她这脸色,怕不是又要犯心悸了!”
沈若言以袖遮面,忍不住偷笑。目光却是关怀至极,朝许大夫使眼色,“对啊,许大夫你快给方姨娘瞧瞧吧。”
周围的人都自觉的退了开去,方柔躺在床上,无计可施。
只能够看着许大夫隔帕摸脉,一张小脸,生生的憋出了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璟守在这里,众人都不敢放松半分。倒是许大夫的表情,先是凝重后是质疑,最后深深的看了方柔一眼,长叹出声。
“方姨娘的病并无大碍,只需按照这方子,调养月余即可。”
陆璟奇了,大喜道:“此话当真?”
许大夫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却是幽幽的补了一句,“方姨娘无病无痛,只是思虑太重,开些调养的方子宁心静神即可。”
“无病无痛?”陆璟被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解释:“许大夫,柔儿可是有心悸之症,轻则昏迷不醒重则上机生命,你可看好了?”
他的声音略大了些,许大夫有些不太满意。
像他这种凭本事吃饭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傲气。
“侯爷,我许名的医术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这高门人家就是麻烦,弯弯绕绕的多。想起笑着请自己过来的沈若言,许大夫冷哼一声,“侯爷若是不信,便另请高明吧!”
说着,就提着自己的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若言派人赶紧去追,着急道:“快去送送许大夫,他可是连肃王爷都敬让三分的人,可不能失了礼数!”
肃王爷是先帝的同胞弟弟,但久病缠身,所以家中常常养着各地名医。许名也是其中一位,不过他性子洒脱,不喜束缚,所以肃王府也是对他尊崇有加,只有急事时才会来请。
沈若言能够请到他,还是因为当年许大夫采药的时候,跌落山崖,被祖父所救,欠下了救命之恩。
否则,像方姨娘这种小事,哪里能劳烦得了他?
沈若言沉下脸色,不怒自威,“侯爷,许大夫可是盛京有名的名医,方才你这般质疑他,实在是不妥!”
更何况,这人是她沈家请来的,质疑许大夫就是质疑她沈家!
这话,沈若言不说,陆璟也明白。
“我也是关心则乱,柔儿一直都有心悸,许大夫不该看不出来才是……”陆璟说完这句话,一个恐怖的念头,从心底突然冒了出来。
但是他随即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想。
柔儿最是单纯善良,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
“侯爷若是不信,那便去外面再请几个大夫过来,是与不是,一看便知。”沈若言冷下声,当即便让秋叶去外面找人了。
方柔哪里还坐得住,连方才被带回来的柳大夫,此时都冷汗直流。
“侯爷,妾身哪里用得着这般兴师动众?夫人,妾身知道惹你不喜了,求夫人看在侯爷的份上,让妾身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折腾了……”
她祈求的看着陆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侯爷,妾身的心,真的好痛。”
“方姨娘,你这话就不对了。夫人关心你,这才不厌其烦帮你寻医问药,哪里是折腾你呢?”琉绿好笑的开口,瞧着方姨娘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况且,你心痛的话,那更要找大夫了!侯爷又不通医理,你找侯爷干什么呢?”
陆璟也反应了过来,主要是沈若言站在那里,不像平常那般娴静可人,让他属实有些压力。
想到她背后的沈家,知道沈若言此举也是为了替沈家正名。毕竟自己方才所言,的确有些质疑沈家。
她是沈家的女儿,自然不能容许。
“罢了,柔儿你且再等等,待会让大夫多看看,我也放心。”
方柔默默点头,心中滴血。
你放心,可我不放心啊!
秋叶的速度很快,足足六名大夫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琉绿与珠红对视一眼,很快低下头去。但是那眼底的喜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沈若言微微抬头,“既然大夫们都到了,那就劳烦,好好给我们方姨娘看看,这心悸之症要如何化解!”
方柔躺在床上,大夫们一个一个上前,陆璟贴心的在旁边说着方姨娘的症状,只是他每说一分,方柔的脸色便惨淡一分。
而大夫们的神情,就凝重一分。
“如何?”六位大夫轮番问诊,陆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只见为首的大夫摇摇头,实话实说道:“这位姨娘,并无病症。”
而其余几位大夫见状,也是同样说法——方柔,根本就没有心悸之症!
“怎么可能?”陆璟下意识反驳,可是看着面前神色复杂的大夫们,剩下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倒是方柔,气急败坏的指着沈若言:“夫人,你若是不喜欢妾身,妾身不在你面前碍眼就是。何苦费这么多的波折,买通这些大夫来污蔑妾身呢?”
此言一出,陆璟直接怒目而视,“沈若言,你好狠毒的心!”
柔儿那么善良,定然不会欺骗自己。肯定是沈若言因爱生恨,见着自己喜欢柔儿,所以才会用这么狠毒的计谋,让自己与柔儿离心!
这么一想,陆璟的目光更是不善。
被如此指责,珠红跟琉绿都为沈若言捏了把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侯爷的心早就偏到了十万八千里!
身为主母,真是不易。
如此情况之下,沈若言不怒反笑,“你不过一介低等的爬床丫头,就算成了姨娘,也是最下贱的姨娘。我堂堂沈家嫡女,何需同你这等妾室争风吃醋?”
“这般低俗的手段,只会让我自降身份。侯爷,同是高门出身,你不会不明白吧?”
世界上最蠢的事情,就是自证清白。
说破了天又如何?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你的每一句解释,落在旁人的眼里,都是辩解。
还不如让他们陷入自我怀疑——她出身高贵,为何要这么做?
是主母的位置不香?还是府里的事情太闲?犯得着她一个当家主母,这么麻烦去折腾一个小妾?
沈若言淡定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是方才责骂她的陆璟,心虚起来。
是了,沈若言身份高贵,她若真的不喜方柔,就算是打死了她,外人也不会质疑半句,只会觉得她身为主母治家严谨。
自己再喜欢方柔,但方柔的出身……的确上不得台面。
沈若言就算再爱自己,也没有放下身份去同她吃醋的道理——她可是沈家的嫡女!
陆璟的脑袋瞬间清明起来,他恶狠狠的看着方柔,难以置信:“你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