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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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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朱文故意说出自己的痛处,以之伤害自己,秦生目光冷静沉着的说道:“朱文,朱神童,即使王家和曹家再怎么对亲,那也不管我秦生的事,我秦生只不过是道县里的一个秀才而已,却没有朱文神童般的美誉!”

    秦生怎么会不心痛呢?但是就算心痛又能怎么样,心痛能改变王倾城和曹明订婚的事实吗?

    关于刚刚和朱文所说,秦生是把伤痛放在了心底,刚刚对朱文所说的话那也是话里有话,够朱文自己琢磨了.

    朱文不是个木讷之人,对于秦生所说的话在大脑里转悠了那么一圈,就琢磨到了秦生那是在故意辱骂自己,就算是有神童美誉还不是照样不能拿秀才榜首。

    于是,朱文刚刚洋洋得意的模样,顿时脸色大变,黑沉沉的没有半点其它颜色,怒看着秦生一眼,掀袍而去,大步走进了秀才营。

    朱文的愤怒,让两位副营看到了,眉目闪动间原本要继续为难秦生,但是却看到秦生身后还有着几个前来报道的秀才,那些秀才和秦生一样,对于他们明目张胆的要收贿赂,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面对众怒,两个副营最后也只有对秦生等人开门放行,让他们进入秀才营。

    秀才营建着十多间卧房,一间卧房四个铺位,秦生和身后的几个秀才走到了东边最后一间,这时各自整理铺盖,同时开始谈论起来。

    首先谈论的是各自的来历和名讳。

    其他三个秀才都报上来历和姓名之后,都看着秦生。

    一个秀才杨宇,来自于泸县,这时带着敬佩的目光看着秦生说道:“这位兄台,不畏权势实在令人敬佩,据闻刚刚在门口所言,听那厮唤兄台为秦生,请问,这位兄台可是道县的圣前秀才秦生。”

    秦生这时铺盖已经弄好,听到这样所问,顿时平和低调的说道:“这位兄台,正是,吾正是道县小地的秦生,诸位兄台,秦生有礼了!”

    当秦生说出就是道县的那个圣前秀才秦生时,三个秀才都瞬间目瞪口呆,他们惊讶同时敬佩。

    “小生泸县杨宇!”

    “小生户县张悦!”

    “小生晋县王萌!”

    三个秀才再次各自说完来历姓名之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有礼了,秦兄!”

    之后,杨宇说道:“秦兄真是好文采啊!杨宇真是佩服佩服啊!”

    张悦见杨宇说完,也带着敬佩的模样说道:“杨宇兄说的没错,自在大同府的诗报上有幸拜读了秦兄的三首大作之后,对于秦兄的文采简直是佩服之至啊!一直想亲眼见见秦兄,今天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王萌见杨宇,张悦说完之后,也忍不住内心对秦生的敬佩,这时口若悬河的说道:“两位兄台的意见小弟赞同,秦兄大同府诗报的三诗同辉,还有一天前道县诗文报社的整个专栏大作,文采出众才情绝世啊!我等实在是万分敬佩!”

    面对三个秀才的赞美之言,原本已秦生的个性,是不愿意与溜须拍马之辈交集的,但是今天,秦生从他们三个人的神情举止中,看到的是他们发自内心的话语,所以顿时满脸平静的说道:“三位兄台秒赞了,秦生何德何能能让三位兄台如此赞美,秦生我实在是内疚之至啊!”

    当他们四人谈得正兴起的时候,秀才营里来人传话,让他们马上去秀才营领取营牌。

    之后,在传话之人离开的时候,秦生和其他三人纷纷走出卧房,随着传话的少年往秀才营的营房走去。

    这里是平常秀才们一起上课听书的地方,里面宽大能容得下上百人,这里是秀才营日常办事的地方,被称为营房。

    秦生他们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人,都是刚刚和秦生他们一起来秀才营报道的秀才,大约在百余位左右。

    在营房的正前位置,中间方向摆着一张黑色文案,黑色文案上坐着一个白发老者,这位白发老者正是秀才营的掌营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文位为进士,在秀才营担当着给所有秀才讲课的职责,同时管着他们的日常生活。

    公孙先生看到秀才们差不多都到齐了之后,这时目光扫视了来的众人,严肃的说道:“诸位秀才,首先恭喜诸位开始了文生生涯的第一步,成为拥有文位的秀才,吾有幸身居此位,有幸与诸位秀才们共谈共读圣贤之文,实在是吾之所幸,今天从你们走进秀才营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你们在此的一个半月全部归我管,希望诸位秀才在秀才营期间,洁身自好努力读书,考取举人功名得以文位!”

    公孙先生说完之后,接着又说道:“接下来你们从秀才营的营牌官手里,取走各自的营牌,不要小看了那块简单的营牌,那营牌日后就是你们的象征,在秀才营里营牌是你们的身份证!好了,诸位去外面领取各自的营牌吧!明天晨早时分,我们上第一堂课!”

    说完,公孙先生离开了营房,顿时营房里的百余位秀才纷纷走出营房,去外面领取营牌。

    营房外面的左侧,两个副营坐在凳子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堆竹制的木牌。

    当所有秀才来到他们的面前,纷纷开始排队领取营牌。

    两个副营一个一个的念着名字,一个一个的开始领取营牌。

    “秦......”当副营念出了一个秦字时,突然中止没有继续往下念,之后又喊出了其他人的名字。

    当所有的秀才全部领完营牌,剩下秦生一个人站在两个副营面前,不错秦生还没有领得营牌,在秦生身后,刚刚的杨宇张悦和王萌,他们三个人领到了营牌,他们在等着秦生。

    “两位副营,我秦生的营牌呢!请两位副营给之!”

    秦生看着两位副营,脸上没有半点畏惧。

    两位副营不屑的看了秦生一眼,之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等等,刚刚你说自己是谁!”

    “在下道县秦生!前来领取营牌!”

    两位副营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道县的秦生呢!之所以那样所问,其实就是在轻蔑秦生,也是故意拖着秦生的营牌不发。

    又听到秦生自报道县秦生之后,副营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就是那位道县圣前秀才秦生!”

    “是的,小生道县秀才秦生!”

    副营看到秦生回答,顿时故意装模作样的说道:“道县圣前秀才秦生,鼎鼎有名啊如雷贯耳啊!”

    他们虽然说着赞美之言,表情和眼神却没有半点改变,还是如之前一样及看不起秦生,手里的营牌也是迟迟不肯发给秦生。

    秦生自经历了王倾城之心痛之后,对于世上的一切都不怕了,尤其是所谓的仗势欺人,所谓的小人,他面色冷静的说道:“不知秦生哪里得罪了两位大人,让大人迟迟不愿意将营牌发给秦生,秦生望二位大人解除秦生心中所疑惑!”

    听到秦生理直气壮的追问原因,两位副营这时突然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怒气势嚣张霸道的说道:“哪里得罪了我们,你秦生不知道吗?哼!还堂堂的圣前秀才,真是有辱了圣前的圣名!”

    “二位大人,有什么事就公开说出吧!不要在这儿故意刁难,秦生可不是那种随意答应刁难之人!”

    “不愿意接受故意刁难,秦生说的好,那你准备如何呢!今天我二位就是不把营牌给你,你能耐我们如何!”

    两位副营面色狰狞,一脸的高高在上,肯定秦生会慢慢屈服,顿时又说道:“秦生,想要得到营牌也不是件难事,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

    “你们,你们怎么胆敢如此以公报私,不就是之前在城门口没有给你们钱吗?秦生可以告诉你们二位,二位若是再一意孤行的话,就休怪我秦生无礼了!”

    秦生说完,满脸的震怒。

    心中更是长叹了一声,他之所叹息,那是因为在大同府这样的圣地,却有着如此德行甚坏的人当值,而且还是秀才营的副营,这简直就是对大同对文生们的一个笑话。

    在秦生话音落下之后,两个副营更是脸色大怒的吼道:“秦生,你休要如此张狂,营牌在我们手里,你有胆子来我们手上取啊!”

    “哼!来我们手上取!他秦生只有做白日梦的份儿!”

    “不就是个区区秀才吗!不就是有着眼观千里耳听八方的文气吗?我们就是放他一只手,他又能从我们手里夺走营牌吗?”

    “哼!看他那样子一副窝囊!”

    听到他们如此的羞辱秦生,站在秦生身后的三个秀才开始走近秦生,这时对着副营说道:“二位大人,枉你们在秀才营如此高尚的圣地做事,难道在你们心里,除了钱还是钱吗?”

    “势力小人,今天若不把秦兄的营牌发出来,我等会有让你们所受的!”

    副营见说话的不是秦生,而是其他三个秀才的时候,他仔细的看着杨宇张悦和一旁的王萌,顿时厉声说道:“尔等休要放肆,可不要辱了大同府秀才营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