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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他们厉害,是这玩意不难。
威尔的球最先滚到终点,其他小弟的球还在到处跑,其中一个赶着赶着,把球赶回了起点。
贝内:“蓝蓝,我教你”
说着他仔细的,把老师说的话重复一遍,一个字都没变,边说边示范:“你看,就是这样,很简单吧”
精神力像一根线,颤颤巍巍的提着小球,随时可能掉下。
在贝内鼓励的目光下,祁山放慢动作,慢慢提起小球。
“蓝蓝真厉害”贝内毫不吝啬夸奖,“我们去吧,结束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要不要去图书室,有好多没听过的故事”
“好啊”
开始测试,贝内的球缓慢的向前移动,一段时间后,小球不听使唤的到处跑,贝内只能追着球跑。
在他旁边的祁山感觉不对劲,贝内的精神力线一直很稳的黏在球上,球怎么跟被别的东西拉动似的到处跑。
打量四周,果然,看见正在看好戏的一群虫,为首的威尔手指指的方向,正是球移动的方向。
贝内被牵着跑来跑去,宛如耍猴般,祁山拉住他。
“蓝蓝?”
“不用追,它会自己回来”
眼看小球远去,祁山弹出一根蓝色的精神力线,找到拉走小球的线,用力一扯,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线猛地缩回去找主人。
而小球被蓝色的线乖乖牵回来。
抱着自己手指哀嚎的威尔,老师赶紧跑过去。
而此时,祁山喊道:“老师,我们成功了”
老师左右为难,只好抱着痛哭出声的威尔,吩咐道:“好的,非常优秀阁下,完成的阁下请自由活动,还没成功请先找助理老师”
说完,抱着威尔,急得展开骨翅就飞。
“真遗憾,要是老师不急,我们还可以唠两句”让那家伙再疼一会。
贝内兴奋的在祁山身边打转:“我测试合格了,好久没合格了”
“以前没合格吗”
贝内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测试的时候总是出错,明明自己练习的时候不会,老师说我是太紧张”
他开心的拿着合格的成绩单,“这下我不用留级了,蓝蓝我和你说,测试很重要,等级不合格就领不到每月发的贡献点,没办法买到限量食物,还有去蔷薇馆外面玩的时候也不可以去,还有……”
祁山安静的听着,心里怒火却点起来了,如果自己没来,贝内的等级要被压到什么时候,压到威尔一群虫毕业?
那时候贝内还活着吗。
昨天卡塔已经和他强调过,幼学的资源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非常丰富的,但资源大部分会倾斜给高等级的虫崽,形成两极分化,好的更好,差的更差。
年幼的虫崽如果自身情绪波动大,又没得到足够的资源稳定精神力,很容易破茧失败。
结茧失败的雄虫等级低还好,等级高又无法控制自身精神力,容易引起周围雌虫精神力暴动,不是发配边境,就是被自己的精神力折磨至死。
等级低的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失去控制精神力这一特点,失去价值,又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素质,没有自我生存能力,往往只剩下和低等级雌虫生蛋,或者与贡献点不够,但很有钱的雌虫结婚,以谋求虫币生活。
成功二次结茧的雄虫,和未成功结茧的雄虫差距,比雄虫和雌虫的差距还大。
卡塔给他申请的资源补贴并非星币,而是稀有资源,对虫崽身体和精神力有帮助的药剂。
稀有资源只能依靠贡献值兑换,幼虫可以得到蔷薇馆帮扶,成虫则依靠自身贡献,或者雌君的资源。
所以在蔷薇馆,贡献点的作用远大于虫币。
祁山感觉很不舒服,蔷薇馆有丰富的资源,完善的设施,毕恭毕敬的雌虫,但他不喜欢这里。
这里的天空让他感到压抑。
“蓝蓝?蓝蓝,你在想什么”
祁山回过神,“没什么,找到书了吗”
“找到了”贝内举起手里的书,轻轻一点,书内传出阅读声,书上的文字变化成一个个图片,随着故事的进行变化,宛如一个小电视。
咔哒一声轻响,祁山感觉不妙,站起身,走到门口。
“怎么了?”贝内放下书,追过来。
灯突然熄灭,房间里漆黑一片,贝内吓了一跳,猛地抱住祁山,安慰道:“蓝蓝,蓝蓝别害怕,一会就好了,没关系只是灯灭了”
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只是蓝蓝在,他不敢表现出害怕,他怕蓝蓝也害怕。
祁山能感觉到贝内的身体在颤抖,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
手下悄悄扭动门把手,没扭动,被锁住了。
(混蛋,他们从哪弄来的钥匙)
系统从监控里钻出来(是那个被你踩的虫崽,他现在在门外面)
祁山气得牙痒痒(必须赶紧出去,贝内害怕黑暗,他的精神力开始波动了)
(不好办,门只有钥匙才能反锁,房间里面没有钥匙)
得想个办法,(小系,房间里有铁丝什么的吗)
(没有)系统扫描一圈,(除了书只有书)
找不到办法,祁山用精神力包裹住一本书,(没办法了,希望这个门不贵)
被精神力包裹的书,如子弹般冲向门锁,碰的一声巨响,在门上开了个洞。
贝内狠狠的抖了抖“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光从门洞里传进来。
“没什么,我们出去吧”他推开门,拉着贝内出来。
“彭蜢?”
一出来,就看到拐杖丢在一边,瘫坐在地上的彭蜢。
贝内古怪的看着他,他知道是彭蜢干的,但看见此时的彭蜢,他竟生不出气愤,而是好笑。
彭蜢浑身颤抖,痴呆的看着他们,脚边是一本插入瓷砖的书。
祁山走过去,把书拿起来拍了拍灰尘,满意道:“嗯,书没事”
说着,他凉嗖嗖的目光打量毫发无损的彭蜢,“可惜了”
彭蜢浑身一抖,他说可惜,可惜什么,可惜没砸中他吗。
他怎么敢。
“我,我,我是雄虫,你敢”他牙齿上下打架,颤抖的说出一句。
“我知道啊”祁山奇怪的看着他,“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