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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菡芸之前想要做泡面，自然就要鼓捣泡面里的东西。
多次尝试后，符合自己口味的调味料做了出来，菜干只要切小些，热水一泡也能熟，就是这肉丁不好办，不论切的多小，都不是一碗热水能熟的。
柳菡芸用尽了办法，最后做出了肉干。
她这肉干是熟的，却依旧能长时间保存，在殷垣看来，这完全可以充作军粮，给将士们加餐。
柳涵明也是领过兵的人，见殷垣这个做派，也理解了他的想法。
此时的景朝，还没有把肉做熟还能保存的方法，因此军粮里是没有肉的，将士们只能吃着炒米炒面和敌军对打。
虽然现在北面已经没有威胁，但南边的滇州却是年年叛乱。
要是有了这个方法，军粮里能再添一物，将士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但这毕竟是柳菡芸想出来的方法，柳涵明也不好做主。
“无妨，谈生意，当然要和本人谈。”殷垣笑着说了一句，就又坐回了石桌旁。
严二虎拿馒头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没有离开位置。
如果说一开始他以为殷老爷真的是柳涵明的朋友，现在这一通对话让他知道，殷老爷的身份不简单。
最大的可能，殷老爷是皇上。
只是殷老爷毕竟没有挑明，严二虎担心自己这时做出什么，会触怒他，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没一会儿，柳菡芸就端着盘肉干出来了。
“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这个不辣，你尝尝。”柳菡芸笑着把肉干放到了石桌上，“放心，是熟的。”
“那我可要尝尝。”殷垣笑着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似乎是顾念要给老人吃，那肉干被锤的蓬松些，可还是能尝出来原本的硬度，味道稍微咸了些，不过只要想到是为了保存，也就还能接受。
“这个可比刚才的面合我胃口。”殷垣嚼了两个，就开始和柳菡芸聊天。
“您要是喜欢吃，我带会儿给您包一点回去。”柳菡芸笑眯眯的说。
殷垣脸上也带着笑，只是说话声放缓了一些，“我带回去，总有吃完的时候，不知柳娘子愿不愿意把这方子卖给我？”
柳菡芸有点惊讶，不过马上调整到了买卖的状态，“不知您出价几何？”
她是真的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买自己的方子，不过既然他提了出来，自己顺水推舟就是。
“我家里倒是不差钱，买你这方子，也是因为我喜欢，还是你出个价吧。”殷垣又把问题传了回去。
柳菡芸见他这样子，笑着站起了身。
特地说家里不差钱，可不像是要买东西，更像是要试探些什么，只可惜自己也确实不知道这方子应该是什么价格，要是出错，惹的这皇帝不开心，自己说不定要倒霉。
“殷老爷这说的什么话，您可是我哥哥的朋友，我哪里敢出什么高价？只是价格低了，我又舍不得。”柳菡芸说着，把柳涵明拉了过来，“还是让我哥来和您聊这事吧。”
说完，柳菡芸就拉着严二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