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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榆的将那把浑身是雨的雨伞放在了桌脚。
湿漉漉的地板上映照一些脚印,她走了之后服务员拿干拖把过来拖。
“找我什么事情。”安知榆的眼睛看向外面。
林棠看着她,然后招了招手。
“二位需要点些什么。”服务员将餐牌给她们。
安知榆翻了两页就,“卡布奇诺。”
“我要一杯果汁,谢谢。”
服务员将餐牌拿走。
窗外的雨打在了玻璃上,滑下一道道的水痕。
林棠将那颗窗外被吹歪的植物给扶正了。
“你还真是圣母心。”安知榆嗤笑。
“你也不差。”林棠挑了挑眉头。
抽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手。
“卡布奇诺和果汁。”服务员将这两杯放在她们面前。
林棠歪着头看着那杯橙色的橙汁。
总是忍不住想起,“距离我们上次见面有多久了。”
林棠看着她。
安知榆喝了一口,有些苦涩的味道萦绕在舌尖。
“安氏陷入危机之后,就没有见过了。”
安知榆看着窗外,她有些放空自己。
对于安氏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当初父亲按着她的头给林棠道歉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是今天这种结果。
作为安氏的大小姐,从小就没人人权,可真是搞笑。
这种事情发生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刘路。”林棠喝了一口果汁。
她说出这个名字。
林棠将她的咖啡杯拿过来夹了几颗方块放了进去。
安知榆的面色微变,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是只有对手最了解对手,还真的是这样。
她不喜欢喝咖啡,父亲为了逼她变成高档的人,每天都要让她喝名贵的咖啡
“他是我的保镖。”安知榆也回答道。
她将自己的咖啡拿过来,有些凶恶和警惕的看着林棠。
“你要干什么。”她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林棠。
就连那一杯咖啡她都没有碰。
林棠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的态度。
“刘路来你们家多久了。”林棠还是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
林昙上辈子死的不明不白。
现在想要阻止这一场闹剧,无非就是从源头里面去查。
刘路像一根引线,不断地引着林棠的目光。
林昙是在六月份坠楼的。
她要阻止这些东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安知榆盯着她的眼睛。
本质里面,她是不愿意的。
安知榆的心里很嫉妒林棠。
不光是对方现如今的生活的状态还是生活。
她们两个之间无形之间就拉来了一大截的差距。
“这样啊。”林棠喝了一口果汁。
这个果汁里面榨的果肉量非常的足。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个果汁甜的腻到了。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随后看着安知榆,眼神笃定。
“这样吧,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林棠笑的魅惑。
她总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就像现在这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安知榆的眼睛瞪大。
像是水中的女鬼,让人莫名的感觉到了害怕。
“就凭你不是一直怀疑自己的血缘关系吗?就这个,我想我们或许很合适做这个交易。”
林棠盯着她的眼睛看。
那只猫不知道为什么又跑了回来,此时蹲在林棠后面的柜子上。
服务员匆匆的过来赶它,它喵的一下就跳走了。
外面一道轰雷声,安知榆的手指揉了揉。
这咖啡店里面开着冷风,吹的人有一种凉嗖嗖的感觉。
安知榆的面色变得怪异,“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不管是谁。
安知榆一直怀疑自己的和安氏的血缘关系。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林棠又这么会知道的。
“呵。”林棠笑了笑。
安知榆这一刻觉得林棠和后面的那只猫有点莫名的相似。
总是带着一股子让人看不惯的傲气。
安知榆受不了这个气。
她站起来,木质的椅子在地板上面撕拉出一声难听的声音。
“我不想谈下去了。”安知榆的声音有一些阴沉。
林棠将杯底最后一点果汁喝完。
“欢迎随时来找我,或许我们可以交换这个条件。”她的语气轻快。
并没有为对方因为不和她做这个交易而不开心。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相对的。
安知榆还没等林棠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冲出去了。
“伞没有拿。”林棠喊了一声。
安知榆脚步顿了顿,有些狼狈的转回来了。
她的手用力的握着伞骨,然后沉沉的看着林棠。
双眼通红的像是一只饿狼。
“这件事情我们再说。”安知榆算是留了余地。
林棠挑眉,“放心,每个人都有秘密。”
她挑了挑嘴角。
安知榆拿着伞打开,而后冲进了雨幕当中。
外面的雨还没停,一下又一下搭在窗户上,重重的砸出一个水花。
林棠没有动作,她并不打算这么早走。
本来也没有指望对方没有一丝丝的利益来告诉她已知信息。
安知榆的秘密。
她一直都知道。
-
相对于林棠好心情的坐在屋子里面赏雨。
安知榆显然内心颇为的煎熬。
她的伞几乎都要拿不稳了。
如果对面再来一扇风的话,显然会把她没有握好的伞给直接吹跑。
“她怎么会知道的。”
“没有人会知道。”
“怎么会知道。”
“这个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安知榆嘴里面呢喃着什么。
她不是安家的孩子。
她不知道这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家要瞒着她。
将她作为一个工具。
安知榆的神色暗了暗,不远处听着一辆车,显然是她的保镖刘路。
刘路跟着她很多年了。
但是现在她的消息泄露。
还有谁知道。
那就只有刘路了。
安知榆的手微微发力的握着伞骨。
她的眼神暗了暗。
“还不快点。”刘路将嘴里咬的烟丢到了满是积水的地下。
他的鞋子都湿了一半。
如果不是怕为了被条子盯上,这个安家保镖他都不稀罕做。
“你是不是知道了。”安知榆紧紧的盯着他。
刘路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早就想要发火了,“你TM发什么疯呢。”
“ 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安知榆的发件都沾上了水。
伞顺着伞骨滑下来,水珠像是水帘子似的掉到了地下。
“老子没心情和你说话。”刘路想要把这个大小姐赶紧送回去。
如果不是安家那老头一天到晚天天盯着,他懒得管这个小姐的死活。
反正在哪里做都是做。
刘路这幅模样,在安知榆的眼里就是默认了。
她近日敏感的神经像是崩掉了一样。
全部汇集到了中心,然后爆发了。
“刘路!如果不是我们安家收留了你,你还是巷子里面的孤儿而已。”
她的声音突然变大。像是发了疯似的想要全部爆发出来。
刘路冷着眼睛看着她。
根本就不想理这个疯婆子。
如果不是最近风声紧了许多,到处都有都有条子在盯着。
他早就出来了。
尤其是安知榆这句话。
让刘路忍不住发笑。
“你说什么,你说一个保安的工作可以给我什么机会?”刘路的脸也冷下来了。
本来高大的身影突然变得压迫,还有那副样子,也颇为的吓人。
“难道不是吗?我安知榆想要让你学狗叫就学狗叫,当狗就当狗,你算什么东西!”
安知榆将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了。
她像个口不择言的疯子。
这些东西全部都变成了一些点火线。
安知榆最近太压抑了,她急需一个发泄口,而刘路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你tm再说一句!”刘路扯着她的头发。
安知榆的伞一个不稳,将所有的水滴滴在了衣服里面。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她面前的刘路眼睛阴沉的像是吃人似的。
“你再说一遍!”刘路疯了。
他掐上安知榆的脖子。
安知榆刚才的那句话不知道是哪里踩到了他的雷电,居然一下子全面燃爆。
安知榆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
她的手指扒着刘路的手,想要将自己从那里解救下来。
那边传来了警鸣的声音。
刘路像是猛然的惊醒,看向了安知榆。
此时的安知榆的呼吸困难。
刘路送了送手指。
安知榆狼狈的垂落下来。
“咳咳咳。”她跌倒了地下,身子砸到了水里。
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掉到了脏水里面。
她的身体全都湿透了,脖子上有一些可怖的发青发紫的指印。
刘路狠厉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撑起自己的伞,或许是怕警察来到这边了。
所以他才把安知榆放了。
刘路的西装上面有一些星星点点的雨滴。
他不顾地上的安知榆,直接撑着伞,连车子都没有开。
刘路直接撑着伞走了。
现在事情闹成这个局面,确实是不可挽回了。
安知榆躺在雨里。
这个转角很少人过来,所以刘路刚才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
安知榆的手在颤动,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
躺在水里面像一条落魄的落水狗似的。
只见肿胀的眼睛里面突然来了一对白色的干净的鞋子。
此时正停在她的面前,而后安知榆好像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