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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货两清,徐飞便直接闪人,他走到一个稍微偏僻的地方想要顺手将小铃铛收进空间里面,这系统却提示他这是特殊宝物,无法收进空间;
他想了一下在系统空间里找了一根金丝线将铃铛穿上,为了保险他干脆将小铃铛当成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系统提示铃铛是宝物,还是一件特殊宝物,可收到手之后却又彻底的没有了别的提示,徐飞用法力灌进铃铛试了一下却毫无反应,他只好瘪着嘴嘀嘀咕咕的继续他的事情,监视甄流壁的那个伙计。
徐飞不认为系统会识别错宝物,可惜他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现在他的脖子上多么这个小铃铛,五毛钱的铃铛配了一根价值十几个大洋的金线还算是不错的佩饰了。
吉昌祥店铺中,那个伙计将所有物件擦拭完后对甄流壁说道:
“掌柜的,昨晚我表哥找我说是家里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我回去耽搁几天,你看是不是让我回去一趟。”
甄流壁就是一个很好说话乐于助人的老板,要不然也不会加入炎黄振兴会,他停下手中的事情看着伙计说道:
“你家有事?什么事情?需要钱吗?这有事昨天你怎么没说,重要的话你就回去吧。”
“噢……不需要,就是家里催我回去一趟,我去看看,要是事情不大我就早点回来。”伙计赶紧说道。
“那行,如果需要钱你就说一声,从我这里拿就是。”甄流壁不疑有他的说道。
“好咧,谢谢掌柜,那我先走了……”
伙计说完便赶紧走出门,他往人群中一钻,很快便走出大栅栏的市场向外走去。不大一会他便走到附近警局门前,站在那儿他想走进去却又显得有些茫然的退了回来,就这样他表情纠结着在警局大门前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
“喂。小子干嘛呢,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遛弯的地方。”一个小警员看见他来回在大门前晃悠忍不住上前说道。
被警察的话音惊醒。伙计的脸上的纠结更加明显,他原本混乱的眼神猛地一定,原本还有一种本分的脸色变得隐含一丝狰狞,他微低着头对警察说道:
“我这是来找马队长的,不知道他在不在?”
“马队长,他在外面巡街呢,还有会才回来。你就在这里等他吧。”警察一听他是来找人的,对伙计说完便转身走进警局的大门。
此时离他不到五十米的一个小巷口,徐飞看着这个伙计不禁摇了摇头;
他之前发现这个伙计不对劲,所以才和甄流壁假装谈了下那幅虚构价值十万大洋的画。就在他们交谈的瞬间,徐飞的神识扫描到这个伙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很显然他知道那个画的事情是假的,而原因就在他偷听了徐飞和甄流壁的交谈。
虽说怀疑,徐飞还是想多认定一下。所以他才会留在大栅栏的市场上转悠,弄到那个什么特殊宝物小铃铛纯属意外,当他发现伙计突然要求离开,徐飞已经认定了这家伙绝对会出卖甄流壁。
警局前的那名伙计在大门前站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变得越来越阴冷,根本没有了徐飞初见他的时候那种略显精明却平和的表情。
徐飞手里拿着包煎油果子一边吃着一边嘀咕:
“人性的堕落会这么快么?还是他的本性如此?这才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一个还算老实本分的伙计就变成贪婪无耻之徒,看来人性的本质是跟着社会性质改变的,看来要想百姓变得自信那得要社会基础跟上,任重道远啊……”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之后那个徐飞还不知姓什么的伙计还呆在警局门口,他依旧冷着眼静静的看着外面的街道,徐飞在周围的小吃摊上已经买了近十样小吃,并且全部都下到了他的肚皮之中。
那个伙计有耐心,同样白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徐飞同样有耐心,他就想看一下一个人的本性究竟会堕落成什么样子,他想要振兴整个民族,也不能仅仅局限于后世对那些同胞的看法。
“嘿,马队长,您还认识我吗?”
一队拎着涂满条纹警棍的警察从街头走过来,那名伙计便大步走上前対着带队的警察说道。
那名警察身体结实,长得也是方脸阔口浓眉大眼十分的精神,他瞧了眼伙计眉头一皱说道:
“你不是吉昌祥那个伙计叫什么朱贵,对!甄流壁甄老板的那个徒弟,我记得上次还去你们那儿淘换了一个瓷盘,怎么你老板找我有事?”
“不不不,是我找你有事,不知道马队长现在有空吗?我们到对面的饭馆去吃午饭。”这名叫朱贵的伙计说道。
马队长大眼微微一眯回头看了下离警局不远的饭馆,他瞳孔里面带着一丝怀疑盯着朱贵说道:
“那行,正好我巡逻完还可以休息两个小时,我们边吃边说吧。”
看见两人走进饭馆点菜吃饭,徐飞才发现这一上午的时间就没有了,他手里好像在轻轻抛着什么慢慢的接近着饭馆,只是在外人看来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马队长,我要给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饭到半途朱贵左右看了下低声对马队长说道。
马队长将饭碗放下,从旁边的茶壶里倒了杯茶喝了口后说道:
“说吧,什么事情这样神神秘秘的?”
“今天一大早有个年轻人来找我们掌柜,说是掌柜有幅吴道子的真迹,可是我一直在店里却从没听说过,所以我在他们进屋说话的时候偷听了一下才发现,那个人和我们掌柜的都不是一般人……”朱贵低声地将徐飞和甄流壁在屋里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你的意思那个人是营口灭日军的指挥官徐飞,你们老板又是什么组织的人,他们想要劫狱?
既然你们老板和那位徐指挥官都不缺钱,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个德国人赎出来,干嘛去劫狱?还有招募人离开关我们什么事请,那是政治我们玩不懂。”马队长冷笑着问道。
“噢……这我怎么知道呢?你只要晚上去看不就知道了,我只是通报一下消息而已。”朱贵也略显茫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