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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毫无疑问是他老子奥古斯特那样的淫魔色情狂,但就淫魔色情狂这几个坏透了的形容词而言,这个家伙不但不让人觉得他讨厌,相反还觉得他是个挺有趣的家伙。
至少我还没见到过有谁以要让整个王国的女人都穿上齐b小短裙这个恩泽广大男性同胞福泽为目标而奋斗的人物。所以说,若是能够看这样的一幕出现,我并不介意在那个所谓的神圣罗马帝国划出一亩三分地给他瞎折腾,就当做是在看笑话好了。
同样,拉拢那个尤金也只是我一时兴起,这样在被人白眼中长大悲剧的屌丝,而且还是一个相貌悲剧的屌丝,大概也就只有在小说和漫画里面能够看到了,反正我在过去的现实生活中没看到过。所以,本着我也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好人,把这样一个肯冲进火场去表明爱情的青年拉进近卫队里做挡箭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会不会是路易面瘫安排的局呢?
要知道两人同时面见过路易面瘫的人。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可能,虽然两人都在路易面瘫知道我的身份之前已经出现,哪怕路易面瘫并不像是使用这种手法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被路易面瘫收买。
我把这两人拉进队伍也就是给自己安插了两个间谍,这样合适么?
能够被路易面瘫迅速收买的两人,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也能被我用利益收买,若两人真是路易面瘫安插的人。我上演一场无间道就是了。
返回到才离开没过太久的院子,我看到尤金坐在门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策马靠近了他不到十多米了,双目瞳孔失神的少年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摸了摸脸,他警惕地站起来:“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望了眼他家:“你哭了?”
“没有!”
“你母亲已经出去了?”
“你想干什么?想打架吗!”
“刚才萨克斯给你家的一千法郎都让她给带走了吧?”我的问题让尤金哑口无言。
“那可是事关你前途的资金,你就这样让你母亲拿走,不大好吧。”我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人的想法,按道理来说,像她妈那样已经算是废掉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她拿到了钱会干什么,那为什么他还要把钱交给她。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尤金完全不想解答我的疑惑。
“那我们谈一谈一件跟你有关的事,你先前拒绝了国王的恩赏,这一次又没有了一千法郎。我想你大概也无法凑集到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了。后面的生活你想要怎么办?没有了那笔钱。你也就进不了军队,进不了军队,你的人生应该会是一片黑暗的。”
尤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抬头道:“要是你是来这里对我冷嘲热讽的,你做到了!”
“别把这个世界的人都想得充满恶意,我返回这里其实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想要找工作吗?我那边招工。”
我看到尤金脸上明显露出的呆滞表情,估计他的思维跳跃还没跟上我的速度,我继续说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普鲁士王国使团的副护卫长,见识过你在火场救人的举动,我觉得你会是一个有操守且忠于职守的护卫,所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普鲁士王国!我留在凡尔赛不可以吗?”尤金仿佛一个只是为了反驳的小孩说道。
“凡尔赛这个地方还值得你留恋?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换个地方。而且如果你真的想飞黄腾达,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普鲁士那边的战事并不比法兰西和尼德兰的边境要少。到了那里,身为护卫,你做好了的话,大可以申请外调,然后到战场上,建功立业。”
我的邀请不能算是好,甚至糟糕的,但是尤金最后还是点头,估计是我以我身边护卫们月薪开出的卖身钱吸引了他。
话说,一个月35法郎外带制服并包吃住真的很多?
“现在就收拾东西过来吗?”我问到。
“不,我会在这里等我母亲回来,不过放心吧,我会去你那里报到的,我答应下来的事情我会做到。”
对于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跟人上床,而且还是3p的荡妇,我好感全无:“那种一点也不在乎儿子感受的母亲值得你这样做?”
“她再怎么样不都还是我母亲,不是吗。”
这家伙对老妈的感情还真是畸形,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对菲列特利亚期望太高了。
期望越高,失望自然也会越大。
不过我也看开了,经过这一次的事件,我已经了解到菲列特利亚不可能达到我的要求,所以也是是时候不勉强她了。
返回到了大使馆那里,虽然天色还算是早的,但已经有个充满怒意的妹纸站在门口责问我到哪里鬼混去了!
“太可恶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嘴巴硬,实际上是挺温柔的人,没想到你居然动手打人。”
面对那个瞪眼鼓起腮帮的文艺少女,我的心情忽然好转了不少:“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现在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伸出去要掐她的手被妹纸打掉,她生气到:“别碰我。”
伤害了一个妹纸的同时得罪了两个妹纸,文艺少女不愧是女文青的密友。
“腓特烈在吗?”
“在,她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好长时间了!你这个惹事的坏蛋,还不赶快去道歉!”
摸了摸妹纸光滑的脸蛋,我走向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汉斯被关在门外,他看到我,第一时间拦在门边。
“让开,我有些话,想跟她谈谈。”
“不行,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与打不打是两回事!”
几个呼吸以后,我放倒了汉斯,在屋内看到了哭了一夜的妹纸。
她看见我,双眸满是惊讶,甚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下一刻,她扑了过来,但却在我腿边停住了,她抓着我的裤腿哭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都可以改,原谅我,好不好,但是不要再那样丢下我走开。”
“别这样。”我蹲下去扶起她却看到了她的脸。
她的脸肿了。
是我抽肿的。
望着我那双手,一股悔恨涌上心头,这双手可不是以前那对拿笔的手,怎么可以随便抽人家的脸。
“恳求原谅的人应该是我。”我扳起菲列特利亚的肩膀说道,“昨晚的事情,不,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不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原谅我好吗?给我一次机会。”
“….你说…你说什么?”
“相比跟我讨论政治和国事,还有听我说战争上的战例和规划国家的金融政策,你更喜欢文学作品和绘画这些东西,我没说错吧?”
“是…是的。但是你说那些,我都可以学的,虽然我笨了点,但我会努力起来的。”菲列特利亚急急忙忙地说道。
“你根本不用强迫你自己接触你不喜欢的东西,如果你喜欢读书,你喜欢茶会,你喜欢绘画,你大可以去做这些你所喜欢的事情。”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让你拥有你一直想要的生活。”
…..
安慰过菲列特利亚一番之后,她总算能够安稳入睡。
离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我向温迪尔所在的大厅走去,我有事要找她帮忙。
“你在尼德兰认识什么人吗?我想要你给我搭线,只要法国解除我们的软禁,我立刻前往尼德兰。”
“你不跟着那个腓特烈回普鲁士?原谅我这个女人多嘴,而且在你不在的时间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个自称是奥托传信人的家伙,一来到这里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是如何的可恶,如何地迫害普鲁士平民,我害怕你一离开,她回去会找那些容克的麻烦,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就又动荡起来了。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了。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
温迪尔着急的问道:“可是她怎么办?那个腓特烈,她不会自己弄死自己吗?”
“原来你也知道腓特烈是个她。”我笑了笑,随后向人妻询问了她偷听的结果。
在得知了奥托居然安排到会将带到法兰西的那笔高达好几百万塔勒的财富送回普鲁士国库,我对人妻说道:“我会保护她的安全,但我也要留在尼德兰。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你只要知道,这是为了罗马!温迪尔,你可以帮我吗?”
“你有困难,我怎么会不帮忙,只要你说你想给谁搭线,我都可以帮你。但是,那个腓特烈,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回去乱弄的话,可能会弄死自己的呀!”温迪尔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我能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会对她那么关心吗?”我很纳闷地看着人妻,莫非在我不在的时间,她已经跟女文青发展出了超友谊的感情?
“她是你女人,我过问一下,不应该吗?”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