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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7
门一关,祁冀便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巾,又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金宝公主连忙跳开身体,拉开与祁冀的距离。
祁冀任她在房中像只小猫一般来回跑了几圈,又徒劳的撞撞门,终于确认她丝毫没有武功在身。
“没想到啊,”他眯着眼睛,啧啧称奇,“这世上果真有如此相类的两个人,这样的便宜,竟然被我占到了!”
他走上前,一把钳制住金宝的双手,见她的玉碗上已经被勒出青紫的瘀痕,顿时心中似有个痒痒挠抓了他的心尖尖儿一般,他将她拉近自己,嘴里便道,“可样貌虽像,脾气秉性却天差地别,或许,美人本来就该如你一般,又漂亮又娇弱,男人才会更心疼你。”
金宝挣扎甩掉他的手,心中惊恐不安,她一边活动着自己已经麻木的手腕,一边只能想到诱他与她说话,来争取时间,“你说的人是谁?何人与我相似?”
祁冀站在她身边,目光几乎离不开她的模样身姿。
她虽受了惊吓颠簸,面容有些苍白,鬓发也凌乱了,却更显得整个人如娇花照水,弱柳扶风一般,平添了叫人怜惜的楚楚之色。
祁冀从前最想得到的女人便是谢晏晏,哪怕是红衣执鞭待他从没有好脸,可在他看来,也是英姿飒爽别有风韵,他十三便御女无数,却无一人有如此气魄胆识,令他一贯残暴的心产生了变态的倾慕,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享受着谢晏晏的鞭打,醒来之后却是一片失落。
冬炎国的公主虽不难看,可是个寡趣木讷之人,反观祁欢这厮,竟然总是能找到这般罕见的美人,祁冀只觉得既是对从前的一种补偿,又可以狠狠的羞辱祁欢,于是恨不得立刻就将金宝公主吞食入腹,他冲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嘴便凑近了她白玉似的脖子,胡乱哄道,“美人儿,没有旁人,孤王只是爱你,那祁欢是个绝情绝义的妖孽,你若跟了他,多半活不久,不如跟了孤王回琅琊,终有一日还叫你坐上皇后之位!你且从了孤王,往后孤王自然疼你。。。。”
金宝公主大惊失色,连忙躲避,奋力挣扎中,竟被他按在了桌案上,一段衣袖已经被扯掉,露出白生生藕段儿似的手臂,看得祁冀更是两眼发直,俯身下来便要继续动粗。
金宝慌乱中突然摸到了祁冀扔在桌上的刀,她一把抓起,向祁冀挥去,逼得对方快速跳开,金宝公主心中狂跳,手里紧紧攥着长刀,努力叫稳定自己的心神,她怒道,“我乃是西凉公主,你对我用强,即使祁欢不在意,难道你不怕西凉的怒火吗?你再无礼,我宁可一刀抹死,也绝不想从!”
祁冀略一思忖,西凉女王对自己的女儿十分疼爱,因祁欢拒婚就出兵打压便能看出,现在的琅琊也不宜与西凉翻脸,可他又见金宝公主,美人发怒,美目盈盈,更是叫人看了便抓心挠肝,不由得想起了谢晏晏。
他连忙一笑,后退几步劝道,“好好,公主息怒,孤王本也不愿迫你,明媒正娶才最好,也是成就西凉与琅琊一段佳话。”
“你家中有了一位公主王妃,还来唬我?”金宝将刀横在自己颈间。
“家中那人,不过权宜之计,你若肯嫁我,自然以你为尊!”他正说着,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声,接着传来啪啪的拍门声。
祁冀皱了皱眉,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见门外便是变颜变色的吴心。
他几乎忘记了尊卑礼仪,直接指着门里问道,“你方才带回来的女子,难道是祁欢的未婚妻吗?”
祁冀面色不虞,“孤王带什么女人回来,也是你该过问的?”
吴心满脸崩溃,气急败坏道,“王爷,如今我们出来,身边兵马不足,你怎好一时兴起拐了祁欢的女人?他那人睚眦必报,如何能忍受你这般羞辱?如今他带着苍云骑兵临城下,可要如何是好?”
祁冀愣了一下没想到祁欢这么快就会找上头,若是一般的女人也罢了,这个西凉公主却也是他的情节,自然不愿送回去,他转转眼珠,看了看里面严阵以待的金宝,阴恻恻的笑了,“他要是来攻我的城,我就要看一看,他能不能对着里面的这张脸,下得去手了。”
吴心往房中一看,顿时也怔住了。
午夜时分,祁冀登城,身边带着金宝公主,如今的他胸臆间满是豪情壮志,身边围着不少马弓手,他探身到城墙外,便见到城下列队整齐的苍云骑,还有玄甲寒光的祁欢。
祁欢遥望对面,城头处,见祁冀站立于此,长刀在手,身后还竖着一面丈余高的大蠧,上面绣着斗大的祁字,迎风飘展,威风八面。
“九弟,别来无恙啊!”祁冀得意的笑着,一指旁边的金宝公主,“今日,是来参加我和西凉美人的婚礼吗?”
他的手就要触摸到金宝的脸上。
祁欢恍若未闻,只从背后取下自己的铁弓,长臂一伸,箭簇拉满,咻得一声箭簇破空而出。
祁冀没有想到他直接放箭,那箭簇来势之快,根本无法看清,待听到锐啸,噗的一声刺入了祁冀的右眼。
“啊!!!!”祁冀痛彻心扉的嚎叫一声,向后倒去,周围的马弓手都乱了套。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支箭簇也已经到了,力量更甚,直接射中大蠧,旗杆应声而断。
祁欢此刻身上的金光隐隐,可见他此时的怒火熊熊。
金宝公主见到祁欢,正要喊话,却被吴心拉住手臂,挣扎间,第三支箭簇到了,吴心大惊失色,连忙松开了公主。
突然苍云骑发出了“大风,大风,大风!”的整齐啸声,所有将士向着城门迫近,如九天炸雷,滚滚而至。
金宝公主要跑,却又被祁冀拉住了脚腕,“你想去哪里?不许跑!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她看着他布满鲜血的脸,狰狞又恐怖,也就是这个电光火石之间,她回忆起那个乌兹人对她说过,“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得死!”
更可怕的是,西凉的大祭司从明皇殿的台阶上缓缓走下来,对她说的也是这么一句,“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