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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哈哈哈,河图啊,我这酒,如何啊?”
一个年逾古稀的瘦弱老者手拿着青瓷酒杯,笑眯眯的说道,眼中精光闪烁,尽是睿智之色,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如同镜中水月,谷中迷雾,令人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姿态对待,哪敢有半分轻视?
瘦弱老者的对面,一个白袍飒爽的年轻人,坐在炉火旁淡然轻饮,颇有几分江湖浪侠,快意恩仇的少年英杰之风范;现在这个社会,别说是年轻人,就算是老人穿着长袍的也在少数,为了追求时尚的完美艺术,将中华最古老的长袍文化弃之一边。很多人都认为长袍仅仅只是旧文化的一部分,应该如同旧思想一样彻底的脱掉,共和国建立至今,长袍者更是少之又少,能够如同眼前的年轻人一身白袍加身的中国人,实属不多。
白袍青年剑眉横目,虽然称不上绝代俊秀,但是那股赛西风,过烈马的刚毅与霸气,却是令眼前那个年逾古稀的老人都不得不闭目感叹,英雄出少年!谁人堪得华山仙?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给他的惊喜与震撼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让他不得不一步步的做出让步,做出最完美的抉择。
有时候就连这个经历了共和国半世沧桑的老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确实有足以傲视整个北京城年轻一辈的实力,张狂,自傲,却能不骄,不躁,这份定力,这份缜密的心思,纵使是一般的老学究也没有几人敢于妄言。
白袍的年轻男子正是叶河图,而坐在他对面的老者,正是整个共和国的脊梁,中南海的一号人物。自从抱病修养之后,老首长便是一直稳坐钓鱼台,这几天之中,老人家唯一的乐趣就是喝喝小酒,下下棋,在中南海溜溜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辛而不辣,甘而不烈,酒入穿肠,暖人肺脾,的确是好酒。”
叶河图嗅着淡淡的酒香,不禁微微动容道。他并不知道,这可是老首长珍藏了十年的国贡好酒,平时自己都是不忍心拿出来喝,今天心神俱佳,才有这样的雅兴跟他一起共饮此杯。叶河图看着火炉上剩余的半小瓶温热的酒,嘴角一动,伸手便是拽了过去,老首长目光所及,眼皮一跳,不过一把老骨头,又怎么能快的过叶河图呢?
“臭小子,你还打算将我这点家底全都放在你的肚子里你才放心嘛?”
老首长指着叶河图的鼻子笑骂道。脸上带着醇厚的味道,却丝毫也不像是动怒之人。
“酒入愁肠愁更愁,你喝了只会糟蹋这人间美味,还不如我替你解决了的好。哈哈。”
叶河图朗声笑道,一仰头,小半壶的温酒便是倒入了口中。老首长笑而不语,指着叶河图,一副满脸无奈的样子。对于这个不敬天不敬地,不敬鬼神,哪怕是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有任何收敛的年轻人,老首长算是彻底的无可奈何了。不过这个小子却是极为对自己的胃口,无论是爱好还是脾性,都是极为相交。用叶河图的话说就是臭味相投。
“愁?能令我愁得事情,除了你,还能有谁?哼哼。”老首长轻哼道。也不理会肆无忌惮,跟本没有半点规矩的叶河图,索性在自己的面前,他就从来没有拘谨过。
“我,呵呵,别开玩笑了,老家伙,能让你愁得,可不少啊。至少就我知道的,孙老就是你目前为止最大的一个劲敌,虽然你一直都是稳稳的压着他,不过你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因为现在的他在中央的地位极为的牢固,而且包括党校跟地方军区都有不少的挡箭牌,要想动他,可并不是只要动动脑子想想就能够办的到的。哪怕是你这一次将这些烂摊子丢给他,也是无济于事,不伤筋不动骨,老树乘风,千年不倒,就是在于它的根基。孙老根基稳固,跟你比之也是不遑多让,这一点,就看你如何把握了。哈哈。”
叶河图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首长,一老一少就那么不痛不痒的对视着,这一刻可能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也可能谁都对对方了如指掌,不过,敢跟共和国第一元老这么对视的,在整个紫禁城,恐怕除了叶河图也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叶河图的话,除了提醒之外,更带着弄弄的警告,当然,其中的味道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的清楚了。叶河图并不打算干涉政事,否则,就冲他现在知道的这些,老首长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他,即使留不住,也绝对会加倍的防范着叶河图。这一点,他懂,老首长也懂。
老首长精明而睿智的目光深邃无比,如同璀璨的宇宙深处那点点刺眼的星芒,让人忌惮不已,但是在叶河图看来,却是毫不在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的目标,跟老首长的目标大不相同,所以两者之间才会少了那份利益冲突,如此而来,自然而然也就少了那份猜忌跟疑惑。
“叶河图啊叶河图,其实,你不做政治家,真的可惜了。就如同你父亲当年一样,一个本可以一手遮天的人物,却放弃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虽然你今天说的这番话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来说,都是无异于爆炸性的政言。现在中央的局势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风平浪静,不过真正的大权,倒还没有跑出我老头子的手掌心。”
老首长目露精光的看着叶河图,这个年轻人,跟当年的他,实在是太像了,同样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说白了就是不想跟政权交手,武道可以扶摇直上,商界可以天下。唯有政道,这条路,如果走不到他这个位置,那么一辈子就只能是站在别人的脚下仰望。而且,就算是有朝一日能够坐上那个位子,但是需要的时间,也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所能做到的。
叶河图淡笑着摇头,老首长对他的防范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俗话说,天家无亲,这个道理,即使是一千年后,绝对还是无条件成立的。万人之上的权威永远都是不允许被世俗所挑衅的,哪怕他现在能够跟老人家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谈笑风生,但是下一刻,或许他就能出动整个中南海所有的势力围攻自己。这一点,叶河图始终相信。
“让我给你做牛做马?”叶河图开玩笑似的说道。
老首长哑然失笑,不住的摇着头,虽然知道叶河图的回答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却没想到他的回答居然是如此的直接,甚至呛得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政权虽然能够带给人无穷的**,那种手握重权,抬手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快感虽然令无数人垂涎,但是在叶河图眼中,始终都不如自己优哉游哉来的爽快。政权,就是一个牢笼,万千人挣扎,厮杀,在这个只有利益跟**的大千世界之中,握着钥匙的人,只有站在巅峰的人。这就是叶家人的风范,叶正凌如此,叶河图亦然,所以,叶家人能够笑傲江湖,却无人可当。正如同当年的神话,在还没有建国之时就被几个前中央大佬极力拉拢,但是却依旧没有上了政治这条船。这就是叶家人的聪明。
“老头子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叶家人,不沾政治。以前不懂,现在,也不懂。”
叶河图淡笑道。
老首长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这算什么?不懂,鬼才会信你的话。不懂能说出这番话来?不懂能够将中央二号人物都蒙在其中,被耍的团团转?不懂,能够在紫禁城笑傲风云,风生水起?说谎也没有这么直接的。不过他的不懂,在老首长的心中,却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成败都好,但是对于叶河图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是是非非,还是不沾为妙,这就是当年的叶正凌。否则的话,现在的老首长绝对已经稳稳的将整个中央控制在手中。叶正凌拒绝了他的提议,也使得他失去了一大臂助。今天的叶河图依旧如此,还真个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代人,脾气秉性都不是一般的倔!
“不懂也好。哎,河图啊,这辈子能让我做出让步的人,也就只有你叶家人了。不沾政治无所谓,但是,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难得糊涂,是不错,但是如果影响到了政局的动荡,那就别怪我老人家翻脸不认人了。”
老首长面露难色的说道,在他的眼中,无论如何,还是要把国家放在第一位!这一次的经济动乱,他可谓是彻底的放权给了叶河图,也就是说,他不插手,将叶河图放置到一个空前的经济地位,成败不论,唯一的前提就是不能影响到国家的发展,大势所趋,才是王道!
“这些,我有分寸。只要他们不越过雷池半步,我绝对不会让他们难做的。至于孙老那边,就看你的了。我不好插手,今晚,就该见分晓了。”叶河图轻声道。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现在该告诉我了吧?这么久以来我老头子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呵呵,现在,总该揭晓了吧?”老首长好奇的问道。
“真想知道?”叶河图等着眼睛看着老首长。
“你又想打我那两瓶酒的注意?一共就只有三瓶。现在已经被你喝掉了一瓶。你还真是贪心不足。哼哼。”老首长哼哼道。显然是极为的不满,叶河图是想借机敲诈他一番。
“那可就不能怪我了。等到今晚一过,你不就知道结果了吗?呵呵。”叶河图眉飞色舞的说道。
老首长咬牙切齿的看着叶河图,狠狠道:
“好吧,那两瓶酒我还留着自己喝呢。不过我可以请你吃一顿饭。”
“吃饭?你当我叶河图是叫花子不成?吃饭我上你这老吃?”叶河图白眼道。
老首长故作神秘道:“宫廷级别的河豚吃过没?”
叶河图目光一动,河豚,一种只需0.5毫克就能致人死命的美食。它和毒药,也就一线之隔。所以这才体现一个厨子的手艺,把河豚由毒物做成食物是一个门槛,而把河豚做成味蕾地谋杀者则更需要厨子的境界。叶河图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但是却没有吃过。此刻听老首长一说,脸上立马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期待。叶河图目光微眯,浅笑着点了点头。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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