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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甄尧的笛曲为引,蔡琰弹奏起来也就顺畅多了,经过第一遍的熟悉与磨合。//WWw.qb⑸.c0М\当第二遍琴音响起时,便是对‘半月琴’十分熟悉的甄尧也难以挑出máo病,不过他也没空多想,这些不过是脑中一闪而逝,他现在需要做的是认真吹笛。
第二遍较之第一遍就要悦耳不少,音sè的强弱蔡琰、甄尧也都掌握,虽然没能让人随着音乐而浮想,但也算得上赏心悦目了。便是如此蔡琰似乎还不满意,第二遍弹奏完毕,还没停顿几息,第三遍紧接而至。
连续吹了两遍笛曲,甄尧脑中杂念也逐渐抛开,心境又沉浸在回想中,而耳边传来的琴声,却让回想的画面为之变换,一副于山河间琴笛合璧的画面出现于甄尧脑海中。
甄尧心醉于合奏,拨nòng琴弦的蔡琰同样如此,往日虽然也和父亲蔡邕齐奏,但却少了同龄人间的莫名情感。而甄尧却是第一位与自己合奏的同龄男子,口上没说,但蔡琰心底却是希望能够从琴音中读懂这曲子,而当她略微读懂这曲子时,读懂的还有甄尧这个人。
曹càoyàn羡的望着合奏的男nv,他对蔡琰有爱慕之情,可惜的是流水有情落huā无意,蔡琰那‘叔叔’的称呼便将一切可能杜绝。而甄尧才与之相见,两人便能合奏出如此美妙的音乐,曹cào不用想也知道,通过此曲,甄尧和蔡琰已经算得上jiāo心了。
甄尧与蔡琰的完美合作令曹cào惆怅,但却使蔡邕大为欣慰,心中琢磨着自己所想之事,似乎两个小辈不会拒绝的。而就是此刻,琴声停了,笛音也哑然而止,闭目空想的甄尧突然睁开眼,第一时间便是向蔡琰望去。
望向蔡琰,映入眼底的是一双明净的双眸,清澈且无暇。似是弹奏时间太长,双chún微张略有喘息,lù出编贝的齿牙,便是甄尧也为之赞叹,好一副美人停弦图。
甄尧如此肆无忌惮的直视,蔡琰可是消受不起的。双颊泛起两朵云霞,略微侧过脑袋不再看着甄尧,似乎这样甄尧便不会再盯着自己看,颇有掩耳盗铃之趣。
甄尧到底不是sè狼一流,见蔡琰撇过脑袋便已清醒过来,当即双手抱着竹笛,轻声道:“为兄唐突佳人,还望小妹勿怪。”这下甄尧却是学乖了,开口以兄妹相称。
蔡琰此时却是不好意思说话了,双手紧捏着袖角,略微颔首便算是回应了甄尧。见甄尧和自家nv儿如此相望,蔡邕捋须笑道:“此笛曲甚妙,琴曲也是不差。我观贤侄对笛曲颇为jīng通,这只竹笛便算作老夫与你的见面礼吧。”
“爹爹”蔡邕刚说完,蔡琰便惊呼起来,不过刚开口却又察觉自己似乎太过jī动,又故作镇定的站起身子,开口道:“这只竹笛可是爹爹的宝贝,为何要赠与一个才见面的人。”都说nv人是善变的,蔡琰倒是完美的阐释了这句话。
甄尧倒没觉得这根笛子能有什么玄机,但蔡琰已经开口了,就算他想要也可能开口,何况他对此本就不太在意,当下抱拳道:“叔父,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况且尧对音律却是七窍通了六窍,这竹笛尧愧不敢受。”
甄尧不接竹笛,蔡邕面sè便有不悦之sè,瞪了眼蔡琰,上前一步开口道:“老夫让你拿着你便拿着,长者赐不可辞的话可是你自己方才说的?莫非你之前是诓骗老夫不成?”
甄尧见蔡邕面sè不善,当即说道:“晚辈不敢,只是这竹笛”说罢用眼睛瞟了瞟一旁的蔡琰,其意思很明显,你nv儿都说了,我哪敢要啊。
甄尧的小动作三人都看在眼底,蔡琰很不客气的转过身只留下背影给甄尧,而蔡邕却重声说道:“老夫转赠自己的东西莫非还需他人同意?你若喜欢这根竹笛,便把他收下。”
蔡邕把话说到这份上,甄尧只得含笑点头表示自己收下了,毕竟蔡邕才给自己取了表字,这时候nòng得他老人家不愉快,自己可就难堪了。再者相赠之物不过是一根竹笛,又非万贯家资或是万卷书册,如此礼物收下也不会惹人非议吧。
甄尧对将竹笛系于腰间便要道谢,这时曹cào却笑着说道:“叔高你可是太不识宝了,你可知你收下的这根竹笛是何名?你可知道你将此笛随意系在腰间走出去,若是让洛阳士子们知道了,会有何下场?”
甄尧闻言又将竹笛取下,诧异问道:“这根竹笛莫非还令有玄机?”
“与这个呆子说什么,便让他出丑不好吗。”蔡琰的话语很适时机的飘出,但脑袋依旧没转过来,似乎又开始暗恼甄尧了。
“叔高非洛阳士子,不知此笛情有可原。”曹cào继续说道:“可眼下这把琴,应该是知道的吧?”
“这琴?”说实话虽然琴比笛子要大很多,但之前甄尧目光扫过这案桌时就被竹笛所吸引,却是没能注意到这把木琴。此刻经曹cào提醒,往细处一看,忽然挑动双眉,开口道:“此琴莫非就是那焦尾琴?”
焦尾琴的大名,前世今生甄尧都是清楚的,而那炉火取木的故事更是在各地流传,有人说蔡邕爱琴成痴,便是烧的焦红的木头都敢用手去取;而也有人说蔡邕不愧是音律大家,光听木头燃烧的声音便能听出木头的音质。
好话坏话都有,但唯一所有人都认同的便是,这把尾部被烧焦了的木琴,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珍宝,只要略懂一点音律的人,就知道它的价值。
“总算叔高还有些见识,焦尾琴总算是认出来了。”曹cào缓缓点头,忽而指着甄尧手中的竹笛说道:“焦尾琴乃是蔡大家的二宝之一,而你手上的竹笛,却是与此琴齐名的‘柯亭笛’。你说说,这礼分量如何?”
“这,这居然是与焦尾琴一个级别的乐器?”甄尧不可思议的望着手中竹笛,当下便将其递还与蔡邕,开口道:“晚辈当不得叔父如此抬爱,这等稀世珍宝,百年难得一闻的乐器,则能让它在尧手中尘封,还请叔父将其收回。”
蔡邕没说话,一旁的蔡琰便急迫开口:“这竹笛本就不是你该得的,爹爹快将笛子取回来。”当然,蔡琰再三相阻甄尧收笛并非舍不得一件乐器,而是这笛子还另有一番故事。
蔡琰可是记得很清楚,自从这根竹笛制成后,自己父亲便日日琴笛不离身,之后更是说这两件乐器不可拆之分散。在自己及笄之龄时,父亲便将焦尾琴作为chéng人之礼相赠。若是此时柯亭笛被甄尧拿了去,那岂不是?
想到这,蔡琰便是更加咬牙切齿,琴笛不离家,如此两物都有主了,再想不分家就得?蔡琰不敢想下去,便是想到这,脸sè就已经红cháo泛滥了,再接着往下,就可能晕倒于庭院。
“胡闹,为父送出去了如何能收回?”蔡邕没好气的瞪了瞪nv儿,随即对甄尧笑道:“贤侄莫要谦虚,你所吹奏笛曲的音律,老夫闻所未闻,可见这也是贤侄自创。有此音律本事,如何会辱没了它?老夫终究是老了,这笛子便有贤侄为我传下去。”
甄尧此刻正是矛盾之极,蔡邕一mén心思要自己收下此物,而这跟竹笛的价值居然是与焦尾琴一个档次。若是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甄尧还真的做不到坦然收下。
一旁的曹cào见甄尧婆婆妈妈,拉过甄尧便开口道:“蔡大家好心成全,你若不接受,不但伤了蔡大家,同时也是对此笛的侮辱。”
“如此,晚辈却之不恭了。”甄尧缓缓点头,总算是将这笛子收下。不过此时他却不敢再把笛子系于腰间,右手五指扣着抓牢。便是这使力也是不轻不重,轻了怕笛子掉落,而重了又怕自己捏碎竹笛,此刻甄尧当真体会到了手捧重宝的感觉,似乎并不如以往遐想那般美好。
蔡琰见甄尧最终还是收下了竹笛,不知是因为害羞或是恼怒,连招呼也不打就抱着焦尾琴跑开了,这番举动令甄尧好生尴尬,而在蔡邕眼里,不过是自家小nv闹闹别扭而已。
晚饭自然是在蔡府吃的,而当三人吃喝的差不多之后,蔡邕开口问道:“贤侄如今来洛阳,夜晚所住何处?”
甄尧如实相告道:“晚辈如此是住孟德府上。”
蔡邕看了看曹cào,开口道:“住孟德府上?今夜便留在这吧,我想孟德他肯定也不希望你打搅他,呵呵,这小子我可是知根知底的。”
甄尧不明所以,曹cào却是面sè微红,心中暗道蔡邕还算给自己面子,没全说出来。同样也清楚今夜蔡邕肯定是要有话与甄尧独谈的,经过方才那些事,虽然甄尧还不明不白,但身为过来人的曹cào已经明白,甄尧这个蔡家nv婿的身份,是逃不掉的。
曹cào十分识趣,当即起身,略作醉意的抱拳道:“蔡大家,叔高兄,cào不胜酒力,这就告辞了”说罢不等两人开口便已迈步走向厅房mén槛,同时心中想到:今日府中无人,是否去勾栏找人暖chuáng?这快要入冬了,一人睡可不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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