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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回过神,夏梓修嘴角轻笑,好似刚才只是休闲了喝了一杯茶,什么都没做,他凑到她身边,突然说道,“宝贝儿,想不想和我妈通个电话?”
她眨着眼睛,不懂他突如其来的问话。
他拿出手机,朝她摆了摆,“要通吗?”
杜芮忙清了清喉咙,而后点了点头。
夏梓修轻笑,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拨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杜芮有些小紧张,上次,夏母来的时候,她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过……
“佩妮,我妈在旁边吗?”
电话里传来的是娇滴滴的女声,听得杜芮骨头都瞬间酥了。
“让她接一下电话。”
没过一会儿,夏梓修母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儿子!儿子!儿子!”
夏母激动不已的叫着,一声接着一声,都不给夏梓修喘息的余地。
杜芮突然不自在起来,夏母现在是精神病患者,而夏母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
“洋娃娃?好啊好啊!我记得,那个洋娃娃!”
“想什么呢?”夏梓修将手机凑到杜芮耳边,杜芮清晰的听到夏母欢呼着“洋娃娃”这三个字,“伯母……”
夏梓修伸手拧了下她的脸颊。
杜芮吃痛,倒吸了口气,翻了个白眼,用气声道,“你干嘛?”
“伯母?”夏梓修眉头一挑。
杜芮好像隐约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洋娃娃,洋娃娃!”夏母好听的声音还在不停地传来。
“夏妈妈……”杜芮娇娇的喊了一声,才刚喊完,又吃痛的吸了口气,“咝--”
夏梓修嘴一张一合的比着嘴型,“把夏字给拿掉--”
杜芮吞了吞口水,这第一声总是觉得有点尴尬,“妈--”
夏梓修这才笑了。
“洋娃娃!我儿子呢?”
“……”杜芮狠狠的白了眼夏梓修,而后将手机塞回他耳边,“妈找你……”
夏梓修伸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依旧搁在她的肩头,呼吸都可以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这样亲昵的姿势,夏母说了什么,她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儿子!佩妮说你下个礼拜会来看我是不是?”
“妈,可能要过段时间。”夏梓修淡淡道。
“啊?又要过段时间啊……那你让洋娃娃过来陪我!你说把洋娃娃送我的……”
杜芮小脸微红,她不知道她只和夏母见了一面,却被她记得这么牢,这种感觉,很不错。
夏梓修侧首看了看她氤氲着的脸蛋,“等过段时间,带着洋娃娃一起过来。”
杜芮侧首看向夏梓修,心下说不出的暖和,他都不在意了,她为什么要自找没趣的去在意,以后好好孝敬婆婆才是真。
但让杜芮惊讶的是,夏梓修和夏母通话,并没有觉得夏母有多么……
“儿子,你爸爸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来看我,他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夏母的声音陡然便转了沉,还带着些许愠怒。
杜芮脸色微变,而后看向夏梓修,只见夏梓修带笑的神情不变,他依旧耐心,依旧温柔,声音里依旧带着些许诱哄,看着她的神情里依旧是宠溺。
“爸是--”
夏梓修的话还没有说完,杜芮就抢过他的手机,“妈咪!我叫杜芮。芮就是那个芮!”
“……”
“我是你儿媳妇儿……”杜芮一鼓作气说完。
而后只听对面安静了许久,正当杜芮盯着手机还想再说些什么似的,突然--
“你谁啊!什么儿媳妇!儿媳妇能吃吗?我要我儿子!”
杜芮眨了眨眼睛,刚才那一鼓作气的劲儿顿时全泄了……
夏梓修顿时笑喷了。
又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妈,儿媳妇儿是能吃的,而且很好吃。”
“啊?”夏母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又白又嫩又香。”
“包子?”
“……”杜芮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背。
“妈,不是包子,是儿媳妇儿。”夏梓修一再声明。
“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带过来给我尝尝。”
夏梓修对上杜芮杀人般的眸子,静静道,“没问题。”
后来手机转到了佩妮手上。
“夏先生……”
“佩妮,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我母亲。”
“夏先生,您和阿容姐……”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夏梓修淡淡道。
“佩妮是谁啊?”
她问。
“负责照顾咱妈的医师。”
她转过身,环着他的腰,抬起头看着他,“梓修,你真的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还问这种问题,芮儿,可真是有点矫情了。”
杜芮不管他说什么,认真的问道,“你确定我是那一个,你愿意带到你妈妈面前的女人?”
“如果我说不是呢?”夏梓修逗着她,“你会让我甩了你,再去找别人么?”
“那不行……”
夏梓修早就认定了她,无论她心里有多少顾忌,无论她有多少小心思,有多少怀疑的想法,他都认定了她,或许是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了。
“下周五,我们去巴黎。”
杜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去巴黎?”
“惊喜么?”
杜芮摇了摇头,“拖着你这条残腿?”
夏梓修有的时候真能被她一句话给打败,“对,就拖着残腿,你去不去?”
杜芮想了想,而后点头,“我去,大不了我拖着你。”
夏梓修敲着她的脑袋。
答应她的事情,他要做到。
虽然是去巴黎旅游,但其实是抽空好好休养,夏梓修并不想落下病根,更不想杜芮落下什么病根。
搂着她的小肩膀,拄着拐杖慢慢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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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容靠在门后面,夏梓修和杜芮慢慢上楼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乔煜就坐在沙发上,他还有些没晃过神来,自己执着了那么多年的事情,在今天算是完结了。
然而,他心上的石头却放不下。
施容叹了口气,走到乔煜对面,坐下。
“在想什么?”她随口问道。
乔煜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实在不怎么潇洒的女人,“你呢,在想什么?”
施容对上他,而后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两瓶上好的葡萄酒,勾出两个酒杯。
她放到他面前,开酒器转着橡胶塞,红酒的香醇顿时弥漫了整间屋子。
“知道这两瓶酒是什么时候的吗?”
乔煜看着红色的液体慢慢倾下。
捧起酒杯,在鼻尖晃了晃,“七五年?”
“七零年。”施容浅笑,“藏了四十年,这才开窖,前年,我在西西里,从一家富人人家偷出来的。”
“偷?”
“恩。”施容继续笑,“梓修看到了,他只是笑。回来后,我告诉他,这酒,我要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喝。”
乔煜的眸子眯起。
“他没有睬我,径自做他自己的事情。我一直紧紧跟在他身后,乔煜,你说我哪点比不上杜芮?”
“人不对,说什么都是徒劳。”乔煜静静说道,因为在这一点上,他深有感触。
“怎么就不对了呢?”施容实在不理解,即便劝着自己放下,放下,但是究竟是谁,能那么神,那么伟大,放下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年,爱慕了十年的男人?
反正不是她施容。
“爱,恨都是一样的。”乔煜轻抿红酒,“人不对的时候,难过,人对时间不对的时候,更难过。人对时间也对,说不定还得难过。全都是命,怨不得其他。”
“我说你这男人真他妈挺没种。”施容举起酒杯,狠狠的撞了一下乔煜的,而后一饮而尽,“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喜欢杜芮吧!”
乔煜抬起眼,看向施容。
“喜欢就应该去追,我是女人,都知道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次机会,你是男人,怎么那么没种?”
乔煜轻笑,他不是没想争取,而是有时候,这种争取实在是徒劳。
“你见过一个半调子,对什么都不伤心,对什么都没有毅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小女人,却为了追查到一个男人的下落,考了警校,考了公务员,你见过这种会为了青涩的初恋,追上十年的女人吗?”
施容微愣,杜芮她……
乔煜继续说道,“或许在你眼里,杜芮挺没用,没了夏梓修,她就和个没有灵魂的傀儡没差,但是,你一样很清楚,只要呆在夏梓修身边,她就有无穷的力量,她能做到的事情,或许是你这位大小姐都比不上的。”
“……”施容闷头喝着酒,“所以你是知难而退?也是在劝我知难而退。”
“你已经退了。”
乔煜突然觉得今天的酒真的是美味至极,一滴滴都那么香醇,仿佛能带走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倦怠因子。
什么仇啊,什么恨啊的,都不再重要了。
该死的人已经死了,就为了那么几个人,他几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青春。
乔煜只觉得身心疲惫,从现在开始,从今天开始,他是不是该好好的过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哦,不……
他还不能,他还欠夏梓修一条命,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得不到自由。
“我真的很好奇,夏梓修是个怎样的男人。”都说女人才是最琢磨不透的,可在乔煜眼里,杜芮是那样的透明,那样的……简单,相反的,夏梓修,他的心,就像是海底针,深不可测。
“他啊……”施容轻笑,“以前是个冷情的男人,现在却变成了多情的男人。只可惜多情不为我。”施容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酒嗝。
乔煜微微笑,颊边旋出了个小酒窝,“羡慕杜芮?”
“羡慕……”施容老实的说道,而后眼睛慢慢红了起来,眼泪说时迟,那时快,顿时如雨而下,“我怎么能不羡慕?要是夏梓修看上的是我,我也能为他冲进寒岭,所有杜芮能做的,我都能做!”
乔煜看着面前心碎的女人,和她相处了一段日子,只知道这女人真如云诺所说,脆弱从不轻易示人。
如今在他面前哭成了个泪人……
他替她倒酒,也给自己倒满,“哭什么?天下男人那么多,还能少这一个不成?”
施容端起酒杯,酒水就往自己嘴里送。
天下男人那么多……
但是姓夏名梓修总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的可只有一个。
乔煜不是不想争取,而是杜芮的心里早就没有了其他男人可以插足的余地,他看得比谁都清楚,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强求,他成全。
呵,不对,就算他不成全,杜芮选择夏梓修也不会有半点偏差。
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们。
施容喝着酒,好像是故意纵容自己一般,只觉得这香醇的酒可以填满自己心口的寂寞,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到最后甚至连话都不说了。
乔煜喝的也不少,眼前迷迷蒙蒙间,只见一个女人,脸蛋上挂着红红的两坨,眼神朦胧,醉意熏人……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施容……
然而,什么叫喝酒误事,第二天早上醒来的两个人秒懂了。
一夜.情……
一夜.情……
一也情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施容身上?!
“啊--!”施容拿起枕头直接扔向了乔煜,乔煜也黑着一张脸,早上睡的脑袋还疼,就突然一声惨叫,然后他就被某人一脚踹下了床。
身体和地板发出的闷哼声,让乔煜紧紧皱了眉头。
施容咽了咽口水,太阳穴出还在泛疼,她看着被子里yi丝不gua的身体,身上那青青红红的痕迹,是昨晚的证据,是昨晚,她喝酒后放纵的证据!
肇事者不是别人,正是拖着乔煜进来喝酒的自己!
不对……
施容忙瞪向乔煜,一向镇定,一向将所有一切掌控于手心的大小姐,不淡定了,那双大眼睛惊恐的睁着。
“是你!”
他伸出食指狠狠的指着他,“是你趁我喝醉了!”
乔煜揉了揉头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忙说道,“大小姐,我也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施容咽了咽口水,事情不该这样发展的,也不能这样发展,她怎么能和乔煜,和乔煜……
乔煜抬起头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良久,他拿起衣服,淡定的穿着。
“事已至此,如果你要我负责,我不会说不。”
施容只觉得眼眶里湿润的液体在打着转。
于乔煜而言,这只是场意外,昨晚的事情,他隐约记得一点,只是两个同样的寂寞的人,同样为情所困,同样需要解脱的人,碰撞在了一起,偏偏,红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无关感情,只是单纯的肉.欲。
施容久久回不过神,她只觉得腿根处酸痛不已,股.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乔煜穿好裤子,站起来,他的上身同样遍布着抓痕,还有吻痕。
施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乔煜淡淡的说道,“千万别哭,受害者不只是你。”
“……”施容被乔煜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受害者不只是她?难道还有他不成?!
乔煜套上衬衫,就要往门外走。
施容呆呆的看着男人,她真的回不过神,真的没有想过,会和夏梓修以外的男人在一起……
乔煜的手停在了门把上,他一脸的懊恼,暗暗咬牙,停顿了良久,他松开门把,转过身,就走到床边,扣住施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施容惊得眼睛都不眨了。
一个深吻之后,乔煜松开她,“不要再惦记着夏梓修,我也不会再惦记杜芮,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好。”
“……”
乔煜走了出去。
室内还有着淡淡的酒味,混杂着暧.昧的气息。
他说什么?
只要她愿意,他会对她好?
施容咬牙!难道她要相信,这么一个晚上,她的心,他的心都变了吗?!13acV。
乔煜慢慢下楼,杜芮已经和夏梓修在客厅的餐桌上,腻歪的吃着早饭,那淡淡的,清脆的夹着满足的娇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
“阿煜?”杜芮先发现的乔煜。
“我先回去了。”乔煜说道。
“吃早饭吧,吃完早饭再回去。”杜芮忙说道。
“不用了,局里还有很多事情。”
“……”
乔煜深吸了一口气,世事无常,便是这样吧,这般滑稽,可笑的事情也会降落在自恃自制力强的乔煜身上。
“乔大神!”杜芮又喊了一声,“从这里到市区不算近,你不是低血糖吗?”
乔煜的步子微顿。
夏梓修起身,拄着拐杖走到乔煜身边,低声道,“昨天晚上……你在阿容房里……”
“你都知道。”乔煜并没有打算隐瞒,他说了,只要施容愿意,他会负责。
夏梓修神情微微有些复杂。
乔煜拍上夏梓修的肩膀,“男女之间,不一定非要像你和芮芮那样轰轰烈烈对吧?”
夏梓修眉头微扬。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乔煜说道,“等她下来,不要问她。”
夏梓修点了点头。
对夏梓修来说,这是种相当陌生的感觉,就好像是替自己女儿找到了好归宿那般……
放下心来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放心,对象是乔煜,施容那样的性子……
两个人能有未来么?
杜芮嘴里含着片面包,两颗黑眼珠就紧紧的盯着在一旁说悄悄话的俩男人。
后来,乔煜还是先走了,夏梓修撑着拐杖又走了过来,坐到她身边。
杜芮咬着方片面包一角,含着面包吞吐道,“你们唧唧默默的说了什么?”
夏梓修凑上前,从她嘴边咬了一块下来,“男人的事情。”
“……”杜芮白了他一眼。
一直靠在楼梯口的双子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麻了便。
“哥,你看到了么?”
“我有眼睛。”
“天啊……这腻的……”
“看不下去就别拍了……”
“一定要拍,不拍,怎么知道大小姐和乔警官有了一腿?”
“听你这话,倒是觉得很高兴嘛?”
“当然,要是大小姐搞定了乔警官,那以后警局都是我亲戚家,这种感觉……哥,你懂么?”
“……懂。”
“继续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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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乐机场,杜芮穿着件套头毛衣,里面搭了件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件暖和的羊绒大衣。夏梓修穿着件灰色呢大衣。
“我们来的季节是不是不太对?有点冷。”
夏梓修双手将她环进怀里,“冷吗?”
杜芮仰起头,而后摇了摇头,“不冷。”
夏梓修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但是拐杖已经可以撤掉了,只是走起路来比较缓慢,杜芮比他好点儿。
知道要和他来巴黎,前面一个月,她可是往死里补,施容拿各种药膳“折磨”她,她也都乖乖的喝下了。
夏梓修其他地方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这条被险些被炸飞了的腿。
那时候,他们在西江的小屋子里,施容对他说过,要做好,舍掉这条腿的准备。
不过还好,施容确实有本事。
而他运气,也确实不错,这才保住了这条腿。
杜芮环住他的腰,长发拢在帽子里,就这么粘腻的走出机场。
早就安排好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机场外。
“先回酒店。”
“是。”杜芮趴在窗口上,沿着这座城市的公路,她看到大街上,几乎都有着鲜花相伴,远远的公园大门外,街头的商店里,大街上,居民住宅区的阳台上。
十一月中旬,不算是暖和的天气,但是中午阳光高照,照射在巴黎街头,有种说不出的明媚。
“梓修……待会儿,我们来这吧,好多鸽子。”
夏梓修凑到她身边,将她轻轻环进怀里,“没见过鸽子?”
“我们山上的野鸽子和这巴黎街头的城市鸽子,能比么?”
敢情,他们山里的野鸽子被这女人给嫌弃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歌剧院看看。”
“干嘛去歌剧院,你没看过歌剧?”杜芮对这种太过于高雅的艺术,不是很感冒,她不否认,自己一坐进歌剧院里,就只是单纯的睡觉。
“听说巴黎歌剧院里的女演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
杜芮听出这话里的味道不对劲了,忙转过头看向他,“有你旁边这位,你还想看什么?”
“芮儿,话不是你这样说的。”他正了正她的绒线帽,凑到她耳边,“一直住在山里的野女人和巴黎歌剧院里的城市女人怎么能比?”
“夏梓修!”
“……”夏梓修忙收手,双手投降,“玩笑,玩笑。”
杜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开车子的司机都不由憋起了笑。
杜芮双手环胸,愤愤不已。
车子沿着塞纳河开着,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将巴黎分为左岸和右岸。
“晚上,过来乘游船,怎么样?”夏梓修伸手重新将女人揽进怀里,像是讨好般的语气,“卢浮宫,大宫,小宫,奥赛博物馆,巴黎圣母院,诶菲尔铁塔……”
她仰起小脸,“你腿能走的动吗?今天休息一晚上吧,明天再来。”
夏梓修应了声,“这样也好。”
“……”
他们入住的酒店是巴黎颇具盛名的佛陀酒吧酒店,夏梓修曾在布拉格住过。
在酒店招待小姐的带领下,他们乘着电梯来到顶层的豪华套房内。
杜芮一走进这间豪华的套房,扔了行李,就跑到窗边,诶菲尔铁塔就在前方,那高耸入云的感觉。
夏梓修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夏先生,行李就放在这里了。”
“好。”
“出发前给我打电话就行,我就住在附近,随叫随到。”
“今天好好休息吧。”
“是。”司机应完便退出了房间。
“梓修,快过来!”
夏梓修大衣里穿着和她配套的毛衣加衬衫,凑到她身后,替她将羊绒大衣褪下,而后轻轻环着她的腰,“看什么?”
“好高。”
“明天我们去那上面吃饭。恩?”他轻轻问道,见她兴奋的样子,不由好奇道,“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杜芮转过身,靠在落地窗上,环住他的腰,“我们都呆在山上呆了一个多月了,你不闷么?”
夏梓修叹了口气,他还记得她刚进城堡那会儿,站在山头就叹着,山里的空气多好,远离城市的喧嚣。
现在倒好,山里呆的时间长了,就想往城市里奔了。
“芮儿,我们这次来巴黎有两个目的。”
“我知道。”杜芮一副相当了解他的表情,“一个是好好旅游,圆了伯父伯--不是,圆了爸妈的梦。”
夏梓修点头,这女人舌头转的很快。
“还有一个呢?”
“养好你的腿对吧?”
夏梓修笑的很安静,笑到嘴角微勾,静静的看着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杜芮尴尬了起来,他这表情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
“我们需要更深……更深的了解。”他的声音有些晦暗不明,听得人心惶惶。
杜芮承认,她想歪了。
“恩,就是你想的那样。之前漏掉的,我们都得补上。”
“……”杜芮看着他。
“怎么了?”
“啊哈哈哈哈!”杜芮突然大笑出声,笑的不可抑止,笑的前仰后翻,捂着肚子,只觉得喘不上气,“啊哈哈哈哈--!”
“就凭你现在这样?”杜芮险些笑岔了气,她指着他的腿,“梓修……你……你太逗了!哈哈!”
杜芮这样说是有根据的,之前在家里,他不是没想过,开玩笑,女人天天睡在他身边,但他却足足禁了一个月的欲,他又不是太监……
就在前几天,他拖着腿就翻身压在了她身上,连裤子都脱了,但腿却愣是使不上力气,杜芮笑了一整晚,睡着了都笑醒了。
夏梓修看着眼前的女人,依旧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没心没肺。
一张俊脸,慢慢僵住,而后从僵住又柔了下来,他轻笑,笑得莫测高深,他缓缓蹲下,凑到她耳边,“那天晚上过后,我特意问过空红,她说……我的腿确实不能使力。”
杜芮点头,“恩啊,我也问过空红,她说你不行。哈哈!”
夏梓修额边青筋一根接着一根跳起来。
“梓修,咱们来日方长,不急这几天。”
芮过轻好如。夏梓修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从蹲着的姿势给拉起来,一点点往床边拖,“宝贝儿,你说的对,我是不行。”
“……”杜芮嘴都笑酸了,只是隐约又听出了他话里的歧义。
“但是你行呀!”夏梓修赞叹不已的说道,“你多勇猛,多厉害呀!这种事情,向来是一个健全的就够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压倒在床上,“梓,梓修……”
“这段时间,做丈夫的可能帮不了你太多,不过没关系,宝贝儿,我记得你比较擅长在上面。我还记得我们那次在车上……”
“啊--”杜芮忙伸手堵住他的嘴,耳朵都快烧了起来。
夏梓修一双意味深长的桃花大眼,就这般不动声色,却魅.惑至极的看着他,那眼里的期待都快化成琼浆玉露从眼角处流出来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现在太早了……才一点多……”
夏梓修张嘴,一口将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含进嘴里,杜芮只觉得手指尖是他灵舌的流动……
杜芮忙抽回来,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起来。
“早点好。”夏梓修又凑近她一分,“八点钟开始,明天早上结束,四点钟开始,还是明天早上结束,那我们为什么不再早一点?现在开始,可以做到明天早上……”
“夏梓修!你再说,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夏梓修想她都快想疯了,原本情意浓浓的诱.哄着她,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是她不可抑止的大笑,指着自家男人,说不行!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夏梓修很听话的顺着他的语气说道。
杜芮的嘴被堵住,柔软的唇瓣和他狠狠厮磨在一起,小嘴微张,竟像是邀请他进入一般,夏梓修见她这等反应,心下知道她也只是嘴硬些,身体可比小嘴来的诚实很多。
卷着她的舌根,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肚。
杜芮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靠他更近些。而后眼睛突然睁开。
夏梓修松开,两人都粗喘着气,“怎么了?”
“窗,窗帘……”杜芮指着身后那落地窗大大的开着,要是有人站在铁塔上,拿着望远镜之类的……
夏梓修实在不想从她身上起来,去做拉窗帘这种煞风景的事情。
看了眼身下的女人,她娇笑着,脸通红通红,夏梓修凑在她耳边,“宝贝儿,那你实话告诉我,想不想?”
“……”这种害臊的话,她哪里能说得出来……
“恩?”他又咬了下她的唇。
“恩……”好吧,她说了出来。
夏梓修嘴角勾起笑,而后从她身上翻下来,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脸上挂着笑,好像她已经取悦了他一样。
“乖,宝贝儿,去把窗帘拉上。”
“……”
杜芮顿时僵住。
夏梓修自个儿不想动弹,他只想躺在床上,然后让女人慢慢趴到他身上……然后……
“夏梓修,我不干,我反正不动了。”杜芮也和他一样,不想动弹。
夏梓修眉头扬了扬,而后伸手捞过她的细腰,“那就这样吧,刺激点。”
“……”杜芮脸一苦,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了,“我去……”
夏梓修松开她。
只见杜芮小小的身体跑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上,室内顿时就黑了一片,暖气开着,地上的羊绒毯,杜芮脱掉鞋子,踩在上面很舒服。
夏梓修坐在床上,朝她伸手。
杜芮清了清喉咙,走到他面前,顺着他的身体,如他所愿,慢慢趴在他身上,“要是弄坏了你的腿,你不能怨我。”
他伸手拉着她的毛衣,而后脱掉,“我巴不得你弄坏。”
杜芮伸手探进他的衣服,小手有些凉,轻轻的在他衣服里面,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摸着,而后停在那两点上。
夏梓修拉过她的手,“宝贝儿,你上哪学的?”
“啊?”杜芮一时尴尬的想缩回手。
夏梓修搂着她的腰,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多,他有些急迫,双手在她牛仔裤那折腾着,嘴也不停歇,从她锁骨处的扣子开始一粒粒咬起,一颗一颗松开,她纷嫩的肌.肤露了出来。
大手抚着她的圆滑,往下一扯,牛仔裤连同着小内内一起被扯下。
杜芮倒吸了口气,只知道被他滚烫掌心抚着他的两瓣,沦.陷了。
衬衫扣子也都被解开,雪白胸.衣裹着越来越丰满的地儿。
“芮儿,是不是我的错觉……”
“恩?”她呢喃出声。
“这里越来越有料了。”
“……”
“看来经常疼爱是对的。”夏梓修径自下着结论。
杜芮吸了一口气,又来了,这种下.流话,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还有他脱她的衣服永远都那么迅速,那么利索,她脱他的却总是困难重重。
然而到了这时候,夏梓修也完全不着急,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句什么,只见杜芮的手伸至他的腰间,“啪嗒”一声皮带开了,杜芮拉开裤子拉链,手伸了进去,随便一抓。
夏梓修闷哼一声。
被小手包裹的凉意,让夏梓修的眸子愈加暗沉了……
PS:小君知道卡这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