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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溪感到双腿间一片黏腻,阵痛越来越明显。
“我羊水破了。”她吃力的说。
牡丹在忙着挪东西堵门,柳依依也没接生过,楼里的姑娘都是不会生育的,她完全没经验,手忙脚乱的只跟着干着急!
楚云溪咬牙滚到床上,死命抓住床单,下唇咬破了依然阻止不住泄露出的惨叫。
眼见敲门声越来越大,胖女人已经不耐烦的开始撞门了!
“怎么办啊!”牡丹急出眼泪。
楚云溪从怀里掏出来半块玉珏,勉强递给柳依依。
“一炷香的路程,就是树林。”她说的断断续续,已经疼的嘴唇发抖。
柳依依赶紧接过来,听她继续道:“去树林,引,引狼群!”
柳依依吓得大叫一声,没想到楚云溪居然这么疯狂!
“它们不会伤害你。啊!求——求你!”几声凄厉的惨叫,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来。
柳依依从没见媚娘这么狼狈过,她一直淡定聪慧,哪里求过人?
咬咬牙,柳依依狠狠点头,翻窗从后面逃走。
“媚娘,我要坚持不住了!”牡丹急的哭起来,跑过来抱住楚云溪。
楚云溪感到身子逐渐冰冷,气息微弱。
她死命护住肚子,哪怕有一点希望也不能让孩子出事。
渐渐的她的五感被剥夺,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每一世的陆子轩都来找她,为她或九死一生或受尽折磨。
这一世,你也快走了吧?楚云溪默默算着日子,给清远帝下毒到如今也足有十个月。
是我会先完成任务带着未出生的孩子走,还是能顺利产下孩子还你一份深情呢?
楚云溪的脑中不停轮回着画面,甚至还有啼哭的婴儿声。
迷迷糊糊,她失去了意识。
牡丹推了推她居然不动,吓得瞬间傻了。
这时门口的东西被大力推开,凶神恶煞的两个女人站在门口,眼中闪着恶毒而兴奋的光。
胖女人正是那天被楚云溪收拾过的,一直伺机报复,终于给她机会了。
二话不说走上前去,一把揪起牡丹的头发,再甩到墙角。
牡丹披头散发的被摔晕了,模样十分可怜。
那两个女人狠狠踹了几下楚云溪的肚子,只见一大片血红自楚云溪身下蔓延,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很快床单都被血色染透了。
瘦女人拽拽胖女人的衣袖,怯生生的问:“我们真的要搞死她啊?”
胖女人阴毒的冷笑一声:“搞死都是便宜她!你忘了她是怎么对咱们的!不是天佑的灵胎吗?我看看今天还有谁能救她!”
说着,她狰狞的笑着,去拿了把菜刀。
“你要干嘛?”瘦女人心惊胆战的问。
“当然是帮她把孩子取出来啊!”胖女人笑得阴森森,手上的菜刀在烛火下也闪过一抹森白的亮光。
牡丹醒来时,险些被眼前的场景再吓晕过去!
胖女人手上多了个不声不响的孩子,正被她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
“啊!!!”牡丹尖叫的已经破音,可被开刀的楚云溪依旧没有反应,不知是死是活。
孩子被摔在地上,满地血迹也分不出哪个是孩子的。
“哼,贱人,我非要弄醒你,让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胖女人冲出去打了盆水,一把泼在楚云溪身上。
清水混着血水,很快再看不到一丝水色,慢慢的血流了一地,蔓延到牡丹脚边。
“我,我和你拼了!”牡丹的双眼血红,像地狱走出的罗刹,颤巍巍站起来。
胖女人丝毫不惧怕她,不屑一笑,正要动手,忽然听到门外几声狼嚎声。
她笑的更兴奋了:“狼一定会闻着血腥过来!刘妹子咱们回家紧闭门窗,嘿嘿。”
两人快步往门外跑去,迎面正撞上狼群已经到了屋前。
“刘妹子,你,你把死孩子拿出来,咱们扔过去马上跑!”
瘦女人哆哆嗦嗦的听命,抱出孩子用力一抛,立马有只狼跳起,竟不是用嘴叼,而是用后背将婴儿稳稳拖住。
血葫芦一样的婴儿,忽然发出嘹亮的哭声,吵醒了整个村的居民。
大家纷纷出来看,吓得立马又退回屋里。
“老李,你把门打开,我能冲回去!”
胖女人无论怎么喊,那个李大哥都没听到一样,将门锁的严严实实。
柳依依从暗处走出来,脸色冷的可怖,但见到孩子那一刻她立马柔软了,把小小的婴儿抱进怀里,又衣服裹的紧紧的。
牡丹也红着眼冲出来,见到柳依依崩溃大哭。
“她们,她们害死了媚娘!”
柳依依一听,立刻举起玉珏发号命令:“杀了她们!”
群狼仰天长啸,立刻跳过去!
女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牡丹却毫发无伤。
柳依依把她抱紧,也不管那两个女人的死活,只一心去看楚云溪。
两人进来惊呆了。
楚云溪不知何时醒了,手上拿着针,正青白着脸,虚弱的一针针缝合被划开的肚皮!
“帮我,准备热水。”楚云溪似乎用尽全力才说出这话。
牡丹反应快,立马应声去办。
柳依依惊讶的看着肚皮被一点点缝好,叹为观止。
等把身子处理干净,楚云溪接过孩子,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自己的孩子啊。
她把头埋进孩子小小的身子里,无声抽泣。
一只小小手抓住她的头发,一阵清脆的婴儿笑声在屋内回荡。
这时,几匹狼走进来,吐出口中的白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楚云溪虚弱的抬起头,感激的摸了摸头狼的头。
“媚娘!”
忽然外面灯火通明,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摄政王!”牡丹激动的跳起来。
柳依依忙跑出去,让士兵们不要伤害狼群,命令狼群离开了。
狼群还没撤走,和丰哪管许多,三两步跑到屋内,浓郁的血腥味冲的他鼻子发酸。
见到楚云溪那一刻,他抑制不住流下男儿泪。
一把抱住她,恨不得融进骨血里。
“以后有我再,比不让任何人伤你!”
楚云溪悲喜交加,轻轻亲吻着婴儿的额头,又昏了过去。
“来人啊!御医!治不好她本王让所有人都陪葬!”
温和有礼的摄政王竟然这么恐怖了!所有人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