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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武林盟主池墨不知所踪,现任的武林盟主上任不到三天,连群英宴都没来得及办起来,就被一红衣男子割了头颅,尸体挂在群英庄庄门口,被庄主宁浮生匆匆的解了下来。
此事又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番波澜,那传闻中掳走前武林盟主池墨又杀掉现任武林盟主的人赫然就是一人。一时江湖上流言四起,阴谋论调层出不穷。
楚清凰呆在那竹屋里,要什么只消说一声,上天入地那苏枉言都能给他取来。
如今按照楚清凰的武功,苏枉言自然不担心他被池墨所伤,只是心中对那池墨还有几分戒备。
池墨就守在竹屋外,见着苏枉言一身血的回来又是一身艳红的离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竹屋里无论是白日还是夜里,都点着红烛,推门就是一阵甜腻的香气。
楚清凰在竹屋里,只有早晨时会出来打水,池墨就守在外面。
这几日楚清凰一直对他视若无睹,今天却意外的走到了他面前,“你怎么还不走?”
池墨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清凰,一句话都不说。
他这几日都没有洗过澡,身上又沾着露水,看着实在狼狈。
楚清凰提着一桶水,水是冰凉的,对着池墨就泼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空掉的木桶在地上骨碌碌打了个转。
“回去当你的武林盟主。”楚清凰说完就进屋了。
池墨捡起水桶,默默的打了一桶水放到门口。
他身上都是湿淋淋的,清晨的风带着刺人的冷,他将打满水的水桶放在门口之后就站定了。
夜里苏枉言又回来了,见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池墨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但是他一句话也没说,拎着一包裹的东西就进去了。
因为只隔着一排竹门,里面的声响池墨都听得清清楚楚。
楚清凰似乎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正要起身。
“师傅。”苏枉言的声音。
楚清凰没有动静了。
“你看。”
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苏枉言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不喜欢吗?”
“我不要这些破铜烂铁!”
“我明天去找些好的来。”苏枉言的声音。
沉默了一阵,楚清凰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声音竟发着抖,“苏枉言——”
站在门外的池墨心中都跟着一抖。
窸窸窣窣衣物落地的声响。
池墨的手发着抖,他一直知道楚清凰是中了毒的,苏枉言就是替他解毒的‘药’。
竹门悄悄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竹屋里的珠帘早就被撩起来了,烛火摇曳,散漫的暖光下全身雪白的楚清凰躺在床上,苏枉言跪在床下伏首在他双腿间。
楚清凰的腿就挂在苏枉言的肩膀上,脚尖一踮一踮的晃动着。
地上散落着打开的包裹。包裹里的玉璧宝器散了一地,有些上面还沾着血。
武林盟主执掌的玉令赫然就在其中,此刻江湖上人人争夺的玉令就随意的抛在地上。
“进……进来——”
楚清凰的手在床上乱抓,苏枉言解开身上的衣袍,起身压了上去。
楚清凰的腿已经被掰开了,托起到苏枉言的肩上,苏枉言也不是第一次与楚清凰这般,手边早就备好了蜜膏,细细的在那处抹匀了还用指尖仔细的扩张。楚清凰双腿挣动着,苏枉言的手只在他腰上按了一下,楚清凰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师傅。”
苏枉言只叫了一声,楚清凰却突然一声拔尖的喘息。
楚清凰的身子已经完全被苏枉言的遮住了,只能看到那两条晃动的腿。
白的晃人眼目。
床板也是柱子绑的,承受不住两个人摇晃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
“慢……慢些……”楚清凰的手勾上苏枉言的脖颈,汗湿的脸从他肩膀上探了出来。
池墨有些慌乱,按时看到楚清凰闭眼喘息的模样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苏枉言慢下来的时候楚清凰难耐的又在催促他。
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楚清凰伏在苏枉言的肩膀上,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留下来的涎液都顾不得擦去。池墨见着他这副迷醉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狠狠一跳。
楚清凰的腿到脚尖都绷紧了,身体都要被戳穿了一般,然后整个人就彻底软成一团。
苏枉言却是没有满足的,看见楚清凰想要将腿并上,动作更快了许多,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生生撞散架一般。
楚清凰此时也是端不出平日里对苏枉言那副仪态来了,手抓在苏枉言背上,“退出去……受,受不了了……”
“师傅,若是不解的彻底了,明日我不在,你再怎么办?”苏枉言这时候却是不听他的话了。
说着,身子猛然往前拱起,身下的楚清凰一下子又惊声叫了起来。
那个动作维持了许久,苏枉言才起身退开,白浊从床板一直滑落到地上。
他将被子替楚清凰盖好,却在转身的一瞬看到站在门口的池墨,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透了出来。
池墨的脸色在暧昧的烛光下,竟显出了一种诡谲的苍白,离魂了一般看着床上的楚清凰,眼神有几分古怪。苏枉言走了出来,将他往外面一推搡,“滚——”
池墨这才回过神来一般,定定的望着眼前的苏枉言。
苏枉言是出来提水给楚清凰擦洗身上的。
池墨退了几步,低下头来。
“若不是师傅要我留你一条性命,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苏枉言目光如刀,“趁早滚远些!”
池墨一句话都不说。
清晨打的水放在门边,被日头晒了一上午,已经有些温了。苏枉言提着水桶走了进去。
夜里的风很凉,池墨抬起头望了那紧闭的门扉一眼,脸上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
第二日天一亮苏枉言就出来了,见着还站在门口的池墨,厌恶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再开口,拎着昨夜带回来的包裹丢到屋后。
他腰间的弯刀折射着让人胆寒的光,可是他的模样却是如同俊秀的世家子弟一般。
池墨打心眼里还是畏惧他的,那种畏惧如同最初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和死亡阴影一样如影随形。
苏枉言依旧是一身招摇的红衣,从他面前径自走了过去。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这个人就要回来,带来一身的血腥和掳掠来的奇珍。
竹屋里的楚清凰依旧还在睡。
在外面站了许久,池墨的头垂的更低。
是不是,用那些东西就可以取悦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