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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子来了!”一个混混推开门走了进了,一边跟陈三打着报告,一边和陈大忠头,两眼却在不断的打量着黄翼,这个其貌不扬的伙子,竟是道上传得拂拂扬扬的杀神?混混把黄翼和心里想象的杀神一比较,发觉还真有很大差异。
“好吧,我们出去看看。”陈三和陈大忠和黄翼对视一下,起身往外走。
来到歌舞厅一条通道的尽头,陈三推开门走了进去,陈大忠和黄翼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进到赌场,黄翼就感到眼前一亮,这赌场装潢得还是挺体面的,整个赌场有三四个包间那么大,里面着了十几张大桌,上面围满了人,有在玩纸牌九的,有人在玩骰子,也有人在玩二十一,陈三几人走了进去,那些赌徒头也不抬,还是在自顾自地玩。
黄翼虽然不是第一次来歌舞厅,但进这个赌场却是第一次,而且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是第一次进赌场,他觉得这个赌场挺大的。
“就是前面玩骰子的那张桌上的两个高大汉子!”陈三转头声和黄翼。
“知道了。”黄翼头,东北的汉子不是一般的高大,而是真的牛高马大,很容易分得出来。黄翼应了声向两位东北汉子方向走去,那两人赌得正兴起,一时间倒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到来。
“唔,有门道!”黄翼观察了好一陈,发然两个东北汉子赌骰子很利落,专卖大,不卖数,黄翼观察他卖了七八局,发现他们基本没输过,“好手段!”黄翼心中暗叹。
“喂,伙子,不赌钱走开,看什么看。”黄翼在想进一步观察,身旁一个混身酒气的汉子,推了一他一把。
黄翼转身瞪了一眼这酒鬼,觉得有莫名其妙,问题:“我赌不赌干你什么事?”
“嘿,不屁孩嘴硬是不是?”酒鬼又眼瞪得象铜铃,“信不信山哥把你踢出场?”
“不信!”黄翼应了声,转身续继观看。
“臭子,不教训下你,你还真不认得你山爷!”酒鬼大声嚷着,就要来撕黄翼。
“啪!啪!”当大家听到酒鬼吵闹,正朝这边望过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冲来一个混混,酒鬼暗自得意,这个场的混混都跟他有交情,敢情他们是来助阵的,正得意,那混混抬手就给了他个记耳光。
“唷!”突如其来的两记耳光,把酒鬼打得晕头转向,“你!”酒鬼指着混混,瞎眼了啊,自已人都打?
“自已人?谁跟你是自已人!”混混指着黄翼“睁大你的狗眼认清楚,那是翼哥,知道没?”
“翼哥?是那个翼哥?”酒鬼还在哆嗦,远处几个混混走过来,七手八脚把他推开了。
被那酒鬼一闹,赌场的人都不免打量了几眼黄翼,众人心中暗忖:什么来头?是那家得势人家的子弟?
黄翼不管众人怎么看,只是自顾自地走到那两个东北汉子的那张赌桌前,挤了进去。
东北汉子这几天羸了不少钱,反正他俩走到那里,那些开眼的赌徒就跟到那里,他买什么,赌徒就跟着买什么么,他走到那张赌桌前,那张赌桌就热闹非凡。
“好了,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荷官高声喊着。
“单,买大!”见那两个东北汉子把钱押到了大上,众赌徒叫嚷着纷纷把钱跟着押到了大的位置。
“我买,大押多少钱,我就买多少钱。”黄翼双手扶在赌桌上,大声。
“拿钱出来啊!”荷官大声喊道,“落钱为财,口讲无凭!”好不容易有人和东北两汉子对着干,荷官大为高兴,这几天输给东北汉子都输到他心寒了,虽然输的不是他的钱,但好歹自已也是赌场的人啊!
“是啊!兄弟,赌钱得以押钱为准。”旁边的赌徒好心的教着黄翼。
要不是刚才看见那酒鬼被打,只怕大伙肯定直喷黄翼是大傻的了!
“他多少就算多少,以口当金!”苏宽挤了过来,冲着荷官。
本来苏宽和陈三只想带黄翼先看看情况,没想到黄翼竟没和他们商量,就和东北汉子对着干了起来,“年青人性子急了,就是好胜!”苏宽边想边摇头,那东北汉子赌骰子是十赌十羸,从未见来失手,没想到黄翼一上来就要和他较劲,苏宽心里暗感失望。
失望归失望,但面子总归还要给的,毕竟黄翼是他和陈三商量好请来的援兵,即使输了也就认了,反正输了算是赌场的,那就是自已输给自已,当无数!苏宽心里苦笑着安慰自已,看来黄翼对骰子是一窍不通!
“以口当金?”荷官听了一阵犯晕,“好的,苏爷!”
犯晕归犯晕,苏宽的命令是必需执行的,主事的话谁敢违背啊!
苏宽和荷官的对话,众赌徒听了大为震惊,不由得再次打量黄翼,“必是官家子弟!”众人猜测。
“兄弟,跟着我们买,我包你羸。”猜测着黄翼的身份,有喜欢拍马溜须的赌徒,立即过来讨好黄翼。
“开了!”荷官在一旁听了那赌徒的话,生怕黄翼真的变卦跟着他们去买大,急急的唱了一声,把骰盅开了。
“!”荷官开口中唱着开出的结果,心中突的一跳,居然是!这傻子居然就羸了!
“哗!”众人口里惊呼出声。
“好运气啊!,兄弟,你真好运气!”众赌徒口里吹捧着,心里暗暗的一阵臭骂,“祸胎,害得爷们输了!”
心里发着狠归发狠,钱还是要赌的,看着荷官把骰盅摇停了,众赌徒眼盯着那两个东北汉子,见那两个东北汉子把钱还是押到大上,众人又跟着把钱全押到大上。
“我还是卖,”黄翼一边收把桌面的钱收起来,篡在一边手上,另一边手还是扶着赌桌,“他们押多少大我就押多少!”黄翼淡淡地道。
“伙子,运气不是一直都跟着你的,跟我们押一注吧,肯定能羸!”那个拍马屁的赌徒还不死心,还在讨好黄翼。
“不要嚷了,开了、开了!”荷官可不知道黄翼是什么来路,虽然是主事的朋友,但他总不想自已负责的赌桌上输多了钱。嘴里喊着,荷官又急急的打开了骰盅。
“,还是!”荷官口里唱着,心里可乐开了花,这几天里,输了多少回给这伙人了,现在看着这伙人输了,心里有一种很是解气的感觉。
“哗!又是?”众赌徒高声嚷着,“妈的,怎么搞的啊?”众人望望那两个东北汉子,双转头望望黄翼,“莫不成这人是东北佬的克星?”众赌徒心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