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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花花瘫了
花花瘫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申帅震惊不已,花花虽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毕竟受了别人的胁迫,再说花花是自己儿时喜欢的对象,更重要的是没有花花送自己的护身符,自己恐怕早埋在了河州蝴蝶楼的地宫里了。
与性命相比,花花犯的错又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申帅满脑子都在想花花的事,什么会议流程,县长市长讲的什么话,他一概不知。
正想着,台下忽然掌声雷动,父亲在一旁捅了捅他,小声说道:“快,该你讲话了。”
“讲什么?”申帅一脸的茫然。
“是修路的事,你得表个态啊。”申大富说。
“爹,你替我说吧,我的头有点晕,你替我表态就行了。”申帅没兴趣出这个风头。
申大富看着儿子的模样,又看看台下乡亲们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站了起来。但申大富当了半辈子的农民又做了半辈子的流浪汉,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他紧张的腿肚子直哆嗦,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乡亲们...”
台下的乡亲们惊讶于衰神的时来运转,更好奇出走归来的申大富,大家都引颈翘首地望着主.席台,现场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席台上,让申大富更是慌张,竟不知该如何讲下去,憋了半天,终于开了口:“都吃了吧...”
然后,又没词了。
台下一阵哄笑,赵有田着急地提示道。“修路,修路,帮村里修路啊...”
“对,修路,黑泥沟的路不好走...”申大富醒悟过来,嘴巴也利索了,随口就编了个顺口溜:“黑泥沟村路难走,翻山越岭数石头,羊肠小道鬼见愁,人无急事不外游,交通不便难富有,年轻人都往山外走,领导来到黑泥沟,政府支持施援手,家乡有难俺相助,不拿俩钱有点丑,今天俺爷俩表个态,三年内让车开进来,如果俺说话不算话,乡亲们可以把俺骂...”
毕竟在城里流浪多年,申大富也算是见多识广,再加上他要饭时靠的就是莲花落,所以编的顺口溜也像模像样的。
父亲说的什么,申帅还是没听进去,事后怎么散的会,怎么参观的故居,怎么吃的饭,他都处在失魂的状态。
市长公务繁忙,讲完话匆匆忙忙走了,市长走了,县长当然要陪同相送,县长走了,乡长当然也要有迎有送,就这样,如剧院开场散场般的呼啦啦聚了一帮人呼啦啦又走的一干二净。
人走了倒也清净许多,申大富提出要去上坟,申帅父子在前面走着,村民们后面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田地里走去。
上坟耗费的时间较长,申家的祖坟都集中在一起,申大富是哭完爹再哭娘,长辈哭完又爬在老婆坟前哭,这哭声一半是悲伤,但更多的是愧疚。农村人迷信,相信因果报应,申大富决心要为村子修路也是为了赎自己抛子离乡之罪。
折腾完毕,回村里的路上,赵有田殷勤地对申大富说:“大富兄弟啊,你们家的地,村里一直保管着,这回你们回来,我们也可以地归原主啦。咱们村委会已经决定了,在你们家原有的地方重新盖一栋房子,平时呢,你们就在城里享受,啥时想回家乡看看,随时欢迎回来,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啊。今天大富兄弟和大侄子就委屈一点,先在我们家将就一下,那个...几星级的酒店比不上,但绝对干净,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赵大伯,花花怎么了?她怎么会突然瘫了呢?”申帅打断赵有田的话。
“唉...”赵有田长叹一声,说道:“谁知道这孩子,自打从豫城回来,整个人像变了样似的,要么对着镜子发呆,要么躲在屋里哭泣,问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说,整天沉默不语的,让我妈老俩口都担心死了。那天,我偶尔提到了你,她倒是问了几句,之后就独自去了山上,结果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把腰给扭断了,幸亏我远远跟着,否则还不定出什么大事呢。唉,后来就一直卧床不起,我们四处求医取药,都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去大医院看,也是让在家里调理,一直调理到现在,没一点好转。我和她妈都发愁死了,你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瘫了,这让她以后该怎么生活啊...”
“花花现在情绪怎么样?”申帅关切地问。
“不好,好几次都要寻短见,她妈都不敢离开人...”赵有田情绪低落地回道。
说话间,几人来到了赵有田家。
“赵大伯,我想先看看花花。”申帅说。
“这个...好吧,你们是同学,从小一起长大,你也帮我多开导开导她。”赵有田答应着,把申帅领到了里屋的一个房间。
“花花,你看谁来了?”赵有田边走边喊道。
花花住的房间不大,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有点暗,大概是病人的缘故,屋内充斥着一股异味。
果然,床.上躺着一人,一个妇女坐在床边,见来了客人,床边的妇女忙站起身。
“婶,我来看看花花。”申帅看清了是花花的母亲。
“啊,是小帅啊,你现在可是亿万富翁啊,快快,堂屋里坐啊...”花花妈手忙脚乱地招呼着。
“别进来,别进来...”床.上躺着的人惊慌地喊道。
“是申帅,申帅回来了。”赵有田说道。
“我不见,我不见,都出去,我任何人都不见。”花花蒙着被子喊叫着。
“赵大伯,我这几年在外也学了点医,我能给花花看看吗?”申帅征求地看向赵有田。
赵有田巴不得自家女儿和亿万富翁有什么瓜葛呢,听了这话,开心地回道:“你看你看,我相信你...”
说完,又对老伴和申大富说:“走走,让他们年轻人处处,咱们到堂屋说话。老婆子,快去烧茶,这是大富兄弟...”
“不要啊,都给我出去...”花花大叫着。
“砰”的一声,赵有田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什么情况?这老赵对我也太放心了,老子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处对象的...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花花也安静了下来,但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实的,申帅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无法隔着被子看病啊。
“花花,我是申帅,让我看看你的伤处。”申帅轻声说道。
被子里的人既没吭声,也没动静,像睡着了一般。
“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学过医,而且治好了不少的人,你让我看看,我如果治不了,再送你到大的医院,国内的医院治不好,还可以出国治疗,总之,你不能年轻轻的就躺床.上一辈子,大伯大婶现在还可以照顾你,但他们还能照顾你一辈子吗?所以,花花听我说,振作起来...”申帅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被子还是一动不动,幸亏房间里没人,否则这场面太让人尴尬了。
“你这样是讳疾忌医,到头来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家人啊...”申帅无奈地说道。
“我就是个害人精,我害了家人害了你,这是我的报应,你走,我的病不要你管...”花花蒙在被子里叫道。
申帅一听,火气顿时冒了上来,你害我入狱潜逃,我不和你计较是老子大度,现在老子好心好意来给你治病,你还矫情上了,好好好,你不让我管,老子今天还偏就管定了。
愤怒让申帅失去了理智,他气冲冲地去掀花花的被子,却不料被花花抓的紧紧的,一头无法攻克,他又转到另一头,结果,另一头被他轻松地掀开了被子。
花花果然是腰部出了问题,因为不能动弹,所以让申帅轻易就掀开被子。但奇怪的是,被子掀开,花花倒停止了挣扎。
还好,花花穿了睡衣睡裤,还是很宽松的那种,申帅舒了口气,见花花没有动弹,忙凝神静气将思想集中,然后在花花腰身摸了起来。
“啊...”
花花轻嘤了一声,似乎在克制着自己,但这一声却让申帅兴奋了起来。
别想歪了,申帅之所以兴奋,是通过声音,他知道花花的病并没有赵有田说的那么严重,真要是瘫痪的人,摸上去怎么会有知觉呢。
仔细地摸了一会,申帅已心中有数,将被子轻轻盖上,靠近花花说道:“你的病我基本清楚了,我有把握治好你的病,但需要你的配合。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面对我,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咱们是老乡还是同学,我拿你当朋友才替你治病,你如果拿我当朋友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同意的话,你就晃一晃脑袋。”
被子里很安静,半晌,枕头上的被子终于摇晃了一下。
申帅微笑着来到赵家堂屋,对花花妈说:“婶,花花的病没什么大碍,麻烦你给花花换上一条宽松的裙子,把她带到堂屋,然后再给我找把剪刀,我现在就给她治病。”
“甚好甚好,老婆子,快去准备,快去准备...”赵有田喜出望外地吩咐道。
一切准备完毕,花花在赵有田夫妇左右搀扶下被带到了堂屋,她瘦了许多,往日丰润的双颊凹了下去,脸色苍白的没一点血色,只有躲闪的眼神,流露出几分羞涩,整个人无精打采,弱不禁风的像是随时要滑到地上,这是长期窝在家的缘故,任何人躺久了都是这幅模样。
“花花,别害怕,试着自己站起来。”申帅对花花说完,又对赵有田夫妇说:“大伯婶子,等花花站稳了,我叫你们走开你们就马上走开。”
花花和赵有田夫妇不知申帅葫芦里卖的啥药,只好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吩咐完毕,申帅拿着剪刀开始在花花身旁绕圈,一边转一边盯着花花的腰身,仿佛在窥视着什么,看得花花一家心里直发毛。
“花花站好了,大伯婶子走开。”
申帅突然发出了命令,赵有田夫妇一听,赶紧松开女儿跳到一边。
说时迟那时快,申帅左手拉开花花的裙子,右手用剪刀一划,“刺啦”一声,花花身上裙子的松紧带被割断,一下就落到了脚面。
花花穿着小内内的模样全都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花花更是惊慌,哪里还顾得上疼痛,一个弯腰,羞得提起裙子就跑到了自己房间。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申大富赶紧呵斥道:“打你个龟孙哩,恁这是干啥哩...”
赵有田则气的指着申帅的鼻子:“你,你个鳖孙,欺负人都欺负到俺家了,别以为你是狗屁富翁就能随便欺负人,俺今天给你拼了...”
说着,赵有田抡起旁边的座椅作势就要朝申帅砸去。
“爹,住手。”
里屋的房门突然打开,花花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