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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被造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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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葛洪表示深深的无语,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那...殿下是在愁什么呢?”

    “本宫只是有些苦恼不知道怎么向葛大夫完美地传达那个意思。那本书本宫已经找不到了,本宫现在只记得有这个法子,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这恐怕得葛大夫你自己解开了。”

    “倘若殿下愿意告知,老朽穷尽一生也会替殿下发现其中的原理。”

    君清氿:“......”倒也不必。

    而且其实我知道,就是不说而已。

    “葛老若执意如此,本宫也没有什么异议。”

    “那敢问殿下打算何时传授救治之法?”

    “稍等。”君清氿吩咐流云去把谢绥、谢瑛等人叫过来。

    顷刻,人都齐了,围在两侧。

    “这位是葛洪葛大夫,医者仁心,本宫要将救治救治噎食的法子传给葛大夫,希望能借此发扬光大,造福百姓。”

    葛洪谦让:“是殿下仁心,愿意授良法给老朽,老朽不过是私心作祟,实在惭愧。”

    “大善,殿下仁慈,葛老医者仁心。”

    “你们也一起学了吧,以后若是有用得到的时候,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关山率先拱手一拜:“多谢殿下。”

    谢瑛笑嘻嘻地说:“早就馋殿下的这个神仙法子了,我一定会认真学的。”

    君清氿起身:“那你就同我一起做个示范。”

    她从背后将谢瑛环住,一边做动作一边给大家详细讲解。

    君清氿一个攒劲,谢瑛只觉得拳头冲压之处,一股气劲往上迸发,瞬间明白此举用意。

    “殿下此法果然精妙。”

    君清氿环视一圈问:“我讲明白了吗?”

    流云等人:“奴婢明白了。”

    关山:“应该差不多。”

    谢绥颔首,虽一言不发,但眸色温和柔软。

    葛洪看得认真,称奇道:“果然是神法,看着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能有那么惊人的效果。”

    “大道至简,本宫想,所有看似复杂的背后都有一条简单的路,只是看有没有人能发现了。”

    “医道永无止境,葛大夫行医问诊几十载,救死扶伤,想来也是见惯了生死。若是能把这数十载的经验转换成可以被复刻的方法,那真的是功德无双。”

    葛洪若有所思。

    君清氿不再管他,对其他人挥挥手:“你们都互相练一下吧。”

    谢瑛左看又看,她原本想找君清氿,但又不敢,便找上了和她体型差不多的流安。

    流安欣然同意。

    君清氿看着两个小姑娘有模有样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

    流云、流翠和流风三个人互相演练了起来。

    还能听到她们埋怨流风力气大。

    关山将眼神投向谢绥:“驸马爷若是不介意,不如你我互相演练一下吧。”

    谢绥干脆:“我拒绝。”

    关山挠挠头,看向君清氿:“殿下,那属下出去找我那群糙兄弟练练,也顺便教教他们。”

    君清氿打趣:“那你可得先自己学好了,别去误人子弟呢。”

    “殿下放心,有殿下这样一位好师傅,属下就算只学得三分也足够教会他们了。”

    君清氿随他去了,转而看向谢绥:“你不愿学吗?”

    “不是。”谢绥正色道:“他力气大,体格壮,我怕我会力道失控,气血上涌,影响双腿。”

    说的也是。

    君清氿温声道:“那不如你拿我试试吧。”

    为了方便,君清氿还站在了比他更低一点的位置。

    君清氿身量纤纤,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裙,腰间的玉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

    谢绥在她背后,一眼就能看到她脑后和颈部交界处的细软绒毛,视线往下,那一片皮肤白的发光。

    见他半天不动,君清氿催促:“你快点。”

    谢绥缓缓抬起手环住她,君清氿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不放心地提醒:“你控制好力道啊。”

    她差点忘了,谢绥可是天生神力。

    他不会学艺不精,一个失手,把她肋骨压断吧。

    君清氿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绥的呼吸落在她的后颈,君清氿脖子一缩,“好痒。”

    谢绥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拔地而起。

    “……”

    “……”

    四周皆静。

    君清氿低头瞅了眼自己双脚和地面的距离,心想,她是不是得去喝点牛奶再长长?

    谢瑛强忍住笑意,只能疯狂咳嗽:“咳咳——”

    流云等人惊得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君清氿扭动了一下身子,示意谢绥把她放下。

    谢绥才反应过来,放下以后连连道歉,一脸懊恼:“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他怎么能让君清氿丢这么大一个脸!!

    君清氿摆摆手,镇定自若:“无事,看来你们都学好了,那就...散了吧。”

    “...是、是,殿下,属下奴婢告退。”

    君清氿看向谢绥:“你也快走吧。”趁我现在还不打算发脾气。

    谢绥面无表情地走出屋内,一出去,他就端起双手上下翻转仔细打量了起来。

    他方才用了很大力吗?

    也没多大吧。

    就和平常一样...

    怎么就...怎么就会那样。

    肯定殿下太轻了点。

    以后得多吃点,老吃甜食,不长肉的。

    谢绥这么想了半天,想出一个这样的答案,于是长吁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屋去了。

    人都散去,君清氿一个人待着,回味起刚刚的尴尬,不由生出一股闷气。

    这么轻飘飘地放过,是不是对他太好了点?

    刚刚就应该对谢绥略施惩戒才是,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君清氿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这么一想,就什么也没了。

    “殿下,谢闻汐和谢闻渊兄妹俩说有要事禀告。”

    君清氿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两小孩不是应该在后院好好待着吗?”

    “奴婢不知。”

    君清氿对这两个机敏的小孩观感不错:“让他们进来吧,再上几盘点心。”

    “参见殿下。”

    君清氿笑眯眯地说:“你们俩来有何事呀,你们小叔可不住这。”

    谢闻汐和谢闻渊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推搡,最后谢闻汐壮着胆子说:“殿下,我刚刚和闻渊出去玩,才发现,你被造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