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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市政府组织部刘部长的豪华办公室内。
刘部长坐在办公椅上,扶了扶眼镜,喝了口清茶,气定神闲作了开场白。
我先把一刀村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一刀村,相信你们中间有些人听说过它的名字,我在这里实话实说,既不夸大,也不隐瞒。六年内,一刀村已经挂掉了四个村主任,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的,死因不是一般的蹊跷复杂,那第四个主任上任不到四个月就死了,据小道消息说,他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古怪的连办案子的警察都吓跑了一个。
这事由于过于邪恶怪异,不但涉及四条人命,而且被害人身份都是村主任,最重要的是这一系列案子中,有些东西用现代科学已经没法解释,这事被上边列为一级绝密灵异档案。上边再三严令,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得任何新闻媒体以任何形式去介入,否则,后果自负!好了,整件事大概就是这样,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他的面前站着两排毕恭毕敬的年轻小伙伴,都是刚毕业的小雏鸟。
刘部长顿了顿,又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问:你们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大家回答的有气无力。
那好,你们听好了,首先恭喜你们通过了本市今年的基层干部上岗考核机制,大家都不容易,可是僧多粥少,希望大家体谅。现在,就剩下这最后一个空缺还空着,事情总要人去做,问题总要人去解决,不能那样拖着,经过组织研究,我们准备在你们之间派一个人去当古猛镇一刀村的村主任!来,谈谈你们的看法,不要有什么顾虑,畅所欲言。
久久的,没人说话,个个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看地板。
啊呀!一个站在前排的人惊叫一声,踉跄而出!
好,王大名,很勇敢!就你了!刘部长高兴的拍了一下桌子,将桌上的茶杯都震得嗡嗡响!
是哪个混蛋踢我出来的!给老子站出来!
王大名恶狠狠地转过身子,骂道!他的面前,一二十号人,人人表情像僵尸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大名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刘部长很不高兴。
“刘部长,你什么都别说,我可没同意,是有人踢我出来的!”王大名怒火冲天。
“同学,耍赖可不好,难道你的老师没教你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好吧,既然你不服,那就抓阄,我们今天一定要选出一位有魄力,有能力的负责任的人,国家很需要这样的人才,小梁,准备一下。”
小梁是刘部长的小秘,那身材脸蛋杠杠的。
小梁在五分钟内将抓阄的纸条弄好,放在一个密封的小纸壳箱里,送到了大家的面前。
开始抓阄!
王大名是第六个抓阄的,他的手伸进纸壳箱那个拳头大小的小口子,抓了一张出来,抓完,他拆开小纸条,偷偷的瞄了一眼,上面写着两个娟秀的小字:不去。
哇,他长长的松口气,他看看其他的脸色,凡是看了纸条上内容的,好像都是黑着脸,有一个瘦瘦的戴着眼镜的家伙,差点软倒在地,王大名见此得意万分,愉悦无比。
三分钟后,抓阄结束,刘部长说:“抓到去的举手!”
哗啦啦啦啦的一大片,全部都是去的!现场,就剩下王大名一个人没举手。
什么情况?
抓到去的,都可以离开了,抓到没去的,留下。
什么意思?
抓到不去的,他就是一刀村的新的村主任,恭喜你,王主任,命中注定,你就别推辞了。
刘部长首先祝贺鼓掌。
顿时间,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之后,那些个家伙做鸟兽飞,又哗啦啦的瞬间跑了个没影。
这他娘的不公平!王大名气急败坏。
“年轻人,愿赌服输,说话斯文点,好歹你也受到过高等教育,现在就我们两个,来吧,给你说两句实话。”刘部长笑呵呵来到王大名跟前,请他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
“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听好,只要呆满两年,官升三级,回市里任职,部门任你挑。两年之内,不要你的业绩,不要你的工作报告,什么都不要,你的任务就是生活,你只要打破那些鬼魅魍魉的邪说,完完整整的活着回来,就是满分,只要你答应,上头奖励五万,假如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妖孽,那就干掉他,赏金,再加十万!记住,是现金!”
王大名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刘部长笑了笑,提高嗓门又说:没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主任的位置已经空了大半年,没人接,没人抢,没人要,更没人去挣,所以,才会轮到你们的头上,但我告诉你,永远潜在水底的鱼,那不是好鱼,只会钻阴沟的鳖,那不是好鳖,同样,没有冒险精神的小伙不是个好青年,世上之事没有绝对的对和错,机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握,给你三分钟,好好考虑,我很忙的,希望你有个正确的选择,祝好运!
刘部长说完,静静的看着他,那分明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藐视的眼神。
靠,你可以侮辱我的智慧,我不会骂你,你可以说我长得丑,我一笑了之,但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不能羞辱我的胆识,我能跟天下之人都结仇,但不会跟人民币过不去!百元大钞的油墨味是那么美妙,那哗哗哗的点钞声是那么悦耳,任何妖魔鬼怪在人民币的面前注定是灰飞烟灭,老子郑重宣布:你大爷的!老子接了,咋地!
好,果然没看错你!刘部长习惯性的去拍桌子,桌子不在身边,他在王大名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王大名立刻又说:慢!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刘部长的眉头皱了皱。
我要一个人去当我帮手,对,最好让他当我助理,他叫孙二青。
孙二青?这名字有点熟,他是?
这次考核,他的成绩排第二,是---倒数第二,您---应该记起来了。
王主任,你很有幽默感,你的成绩倒数第一,他的成绩倒数第二,准了,就这么定了,让他当你的助理。
刘部长说完这句,道了声:我要去开会,你自便。对了,三天后,你就去上任。说完,刘部长打着背手潇洒的离去。
去就去吧,谁让自己命苦,可诡异的地方是,那刘部长似乎认定这次去的就是他王大名。他努力回忆,那个小梁在他伸进纸箱子抓阄的那一刻,表情明显的变了一下,她的手指好像在箱子的背后扣了一下。
三天一晃就过去了,今天来到了七月二十四号凌晨五点,以往,‘哥几个,让我们拯救这个世界去吧!”,王大名一直将这句话挂在嘴边。
这会儿,他将这句话改了改:在拯救世界之前,先拯救一下自己吧。
落地大镜子前,他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印堂,看看有没有发黑。看看有没有霉气,衰气什么的从印堂眼冒出来。
洗刷一番,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五点半,天色已经大亮。昨晚,他没怎么睡好,索性一大早赶路。
下了八楼,匆匆钻进他那辆又残又旧,都快报废的微型吉利豪情车,伴随着发动机的阵阵轰鸣,排气管的阵阵黑烟,他来到小区门口的值班亭边上。
“谢谢王老板,两个晚上,五十五块五毛!”小保安不用伸出脑袋,只伸出手,就知道是王大名的车,因为小区里只有清一色的小车,发出拖拉机或者卡车怪声的,就只有王大名的座驾。他的这辆车,只要一发动,弄得整个小区都乌烟瘴气。
“一个晚上二十五,两晚上不是五十块嘛,怎么有零头?你是不是欺负我不会算数!”王大名极为不爽。
“老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大前天你说钱不够,欠我们五块五,加起来是五十五块五毛。”小保安站起身,探出半个身子,低头哈腰谦恭的笑呵呵解释。
“尼玛,这么多天的事情你也记得?人才啊!再欠你五毛,有种你仙人的给我算利息!”王大名丢下两张人民币,一张五十块的,一张五块的,轰大油门,冲出了小区大门。
黑烟缭绕中,小保安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捏着那张被烟头烧了一个洞的五块钱人民币,耸耸肩,摇摇头,口中骂骂咧咧的唠叨:娘希匹的,人和车一样,什么素质!五毛钱都不给!”
十几分钟后,他在X市东区接了一个人,就朝城外而去。
他们的目的地:距离X市了三百多公里的古猛镇一刀村。
他拉上的那个人,就是孙二青,也是他的死党兼任小弟,是大学里同一个宿舍上下铺的。因特爱打麻将,绰号三六九,此时正睡醒惺忪,眼屎巴扎坐在副驾驶上,他对王大名这么早地将他从床上拎起非常不满,嘴巴里嘟囔着道:“老大,我有不详的预兆,眼皮子老跳,你昨晚一定去干坏事了,悠着点,今日诸事不宜!”
王大名一巴掌扇过去,笑骂道:“你仙人的,信不信我把车开到沟里去?这刚出门的,你就没句好听的,说正事,记住,从现在起,不许再叫我老大,叫领导!领导懂吗?”
“老大,打鸡血了,当个小主任,至于吗?”三六九回敬一句。
“我喝了两瓶狗血,怎么滴?!叫-领-导!”
“没眼看,我姑妈说了,低调点,不吃亏。”
“半仙,这你就不懂了,记住了,叫领导!有好处的。”
“嘚瑟,看你能嘚瑟多久。”
“说你没脑你又不信,你叫我领导,你脸上也有光不是,真是的,智商如此的恶劣,丢死人了。”
三六九听完这句,摸摸后脑勺,憨笑道:“好像有这么点道理额!好吧,领导!就是叫着有点别扭,我起鸡皮疙瘩了都。”
“那就把疙瘩撸平了。”
然而,对于一刀村的邪门事儿,三六九还蒙在鼓里,王大名也没有跟三六九说,王大名只信誓旦旦的说,二年后,我会连升三级,到时你跟着我当助理,你自然也连升三级,三六九想都没想,屁颠屁颠的就答应了。
王大名之所以拉上三六九,除了两人是好基友之外,最重要的一点,那个三六九据说有特异功能,对要发生的坏事情,他可以提前感知,注意,这里说的是坏事情!可那东西的预感一下子灵,一下子不灵,不那么靠谱,成功率大概在七成左右,但王大名认为,有那么点预测总比没有的好。
另外,他的后备箱里,还偷偷滴藏了一把大砍刀,当然,假如他有一挺机关枪,他一定会带上,问题是,他弄不到那样的玩意儿。
不打无准备之仗,王大名还是通晓一点的。
从X市出发,豪情车的后备箱塞满了他们的东西,可怜的豪情车还没出城就有些打嗝喘气症状。
一路行来,从高速到国道,再到省道,倒还顺利,沿途风光也不错。下午三点左右,离一刀村还有四五十公里的时候,那就全是盘山公路,路边尽是森林密布的陡峭山崖,看着让人心都悬着。
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急弯之后,嘎吱一声响,王大名来了个紧急刹车,轮胎都磨得冒青烟儿。
只见山道的中间,正站着两个拦车的女人。
我靠!想死不成?有站在路中间拦车的不?王大名正要骂,可看清拦车之人的相貌后,他立马改变了主意。
“嗨,两位姐姐,去哪里啊?”王大名叼着一支香烟,伸出脑袋喊道。
“老大,不,领导,车太二,小心炸胎。”三六九又开玩笑道。
“半仙,你境界太低!搭两个人会出啥子事?”王大名扭头骂道。
“真滴?赌一把?你若是搭上他们两个,炸胎的几率将高达百分之百。”三六九眯着他那对似乎永远睡不醒的细眼,伸着脖子往前看。
“放屁!乌鸦嘴,滚一边去!”王大名笑骂。
这两个女人,背上都各自背着一个竹编大箩筐,用厚厚的黑布遮住,沉甸甸的,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两个女人之中,其中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超胖不说,身材尤为高大健壮,不是一般的威猛,看着让人想到了母恐龙。
另外一个则完全不同,年纪大约三十上下,身穿一件短袖丝质柔滑,绣着几朵荷花的粉蓝小衣,下身则穿着一条极为有特色的灰黑红边灯笼裤,和着颀长的身材,桃花一般的面容,一双水灵清澈的双眼,有股子天生的媚味儿,她的脸型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细腻,洁白,光洁,红润,特耐看,一看就会让你想到春天,阳光,让你感到喜悦,舒畅。这正是王大名想做好事的主要原因。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美女扎着两条粗粗的大辫子,有点土,像个村姑。
很快,那两个女人已经是一扭一扭的来到车窗边。
“小哥,我们要回前边的一刀村,有急事,你们经过一刀村不?”辫子女匆匆来到车窗边问。
一听是一刀村,王大名点点头,那个女的高兴不已,又蹦出一句:“哈,那太好了!你放心,帅哥,车费我们是会补给你的。”
一听车费,王大名觉得人格似乎受到了侮辱,正想直言相告,可看着这女的灿烂的笑容,贼性不该,就忍不住开始犯贱。
三六九一见,便不由自主的摇摇头。
三六九最清楚,王大名最中意的事情就是喜欢开美女的玩笑,那自然少不了惹上白眼,甚至是拳脚相加代价,但王大名乐此不疲。
读大学时,王大名是话剧组的主要成员,最拿手的就是演犯贱的坏蛋,戏演多了,都成瘾了都。
他捏着嗓子,怪声怪气的道:“哎呦喂,车费是吧,一百块一个,上不上那?”
“一百块?杀猪还是宰牛哇?”辫子女吓了一跳。
“一百块,少一个蹦儿都不行。”
“不能少一点啊?小哥。”
“叫啥哥都不行,现在的汽油可是很贵的哦。”
“你这个小气鬼!钱耗子!你咋那么贪钱那,这里到我们村不过七八十里地,要的了一百块嘛!”
“一百块不算多,嘻嘻嘻,若不是看到姐姐你这么漂亮,这会儿肯定不止这个数!知道不?”
辫子女眉头又皱了好几下道:“帅哥,别玩了,我们真的有急事那。”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嘿嘿。”王大名一条道走到黑,就是逗你玩。
“你这个死太监,太黑了!”辫子女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不好,演砸了!人家生气了都。
“花泥鳅,穷疯了是吧?抢银行去啊!”就在王大名松口的那一瞬间,那个母恐龙忍不住了,冲上前,一把将辫子女扯开,站到王大名的车窗边骂道。
“没钱?那就免谈!”王大名被这个没礼貌的女人惹恼了,猛吸一口烟,吐了个漂亮的烟圈道。
三六九见状,急忙凑到王大名耳边嘀咕,意思是,不要这样云云,好歹她们是一刀村的人,玩笑不是这样开的。
可母恐龙一见两人在车里嘀嘀咕咕,更加来火,骂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一台破车,得瑟什么?老娘哪天买台手扶拖拉机去!凉快过你们这破车!”
王大名顿时傻眼!
“拖拉机?”
“哦!MYGOD!哈哈哈。。”副驾驶上的三六九则捂着肚子爆笑。
“笑笑笑,不准笑,再笑把你们的这破车拆了!”母恐龙暴怒,抡起拳头,将豪情车的车顶砸的震天响,震得王大名的耳朵都嗡嗡响。
不过,这头母狮的举动,让王大名和三六九笑得更加肚疼!王大名更过分,大笑之余,还不忘朝辫子女抛了两个浪漫的摩尔菲斯式样的恶心媚眼。
“让他们滚!滚!滚!这两个下流坯子!没安好心!我们再拦其他的车!哪怕拖拉机也好!”母恐龙气坏了,扭头对着一边的辫子女吼道。
此刻,辫子女抬头又看看天色,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这条山道不像城市中的道路那样,车多的像蝗虫一样,这可是偏僻的山道。拦下一辆车不容易,而且,此时的天空,黑沉沉的,山里的天气就是这样,一会雨一会晴,这会儿指不定要下雨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一辆满载红砖的拖拉机真的就突突突的经过此地,红砖的上面还蹲着三个壮实的庄稼汉。
王大名有些惊奇!辫子女立马上前去拦。
那拖拉机居然立刻紧急刹车,停下了!辫子女与那个络腮胡子的中年司机说了几句,那个司机点点头,随即,辫子女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到母恐龙面前道:“姐,消消气,别跟这种人渣一般见识,来吧,喝口水,消消气。”
“谁想喝水!拿开!”母恐龙怒火未消,手一扬,差点将辫子女右手中的矿泉水打掉。
“你不喝,我喝!”
辫子女仰头就往嘴里倒水,哪知道,可能是喝得急了,头一扭,扑哧一下,一口满满的水啪啦一下,恰好全部喷在王大名的脸上,手臂上,脖子上,还有胸前。
辫子女一看,手忙脚乱的用左手掌给王大名揩拭身上的水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
“算了,算了,没关系,没关系,上车吧,刚才我们是开玩笑的,别见怪啊。”王大名看上去很是大度,可他心底知道,这玩笑过了点,他很怕那拖拉机会把这两人带走。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辫子女笑道:‘不用了,谢谢了,你这里一百块一个,人家是免费的,再说,你这车真的是太旧,走了!”
她说完,拉着那恐龙女,飞快地爬山了拖拉机,扬长而去。
“可惜了,黄了吧!让你玩,让你玩!”三六九幸灾乐祸。
“你懂个屁!他们都是一刀村的人,我是谁,一刀村的主任,难道我治不了一个小女子?笑话!”
王大名说到这,忽然觉得身上不对劲,他突然感觉到脸上,手臂上,以及脖子上莫名其妙的痒起来,抓几下,更痒,再抓,奇痒!更糟糕的是,他的脸上,手臂上,脖子上,起了许多很多红斑,紧跟着,还有些细小的米粒状疙瘩,那些疙瘩根本不能碰,一碰就痛的钻心,但是又奇痒无比,又不能抓,又不能碰,这种滋味,让王大名抓狂!更可怕的是,这些玩意儿迅速蔓延到心口,他往哪抓,哪儿就痒痒,哪儿就起小疙瘩!
“怎么回事?”王大名问。
“我哪知道?”三六九也是莫名其妙。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三秒钟过后,三六九惊叫:“老大,你碰上妖女了!那瓶矿泉水!她的那只手!我靠,难道传说中的毒门绝技重新江湖了?”
“毒你个死人头,小说看多了吧!”
“老大,你小说比我看得更多,好好想想!你仔细的想想?”
“他仙人的,那拖拉机跑不快,追!”王大名顿了顿,又惊又怒,猛踩油门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