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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暂定在下周四开营,为期一周。下周三, 所有入选车手在泰国武里南国际赛车统一集合, 会有专门的......”
在简大勇举着电子请柬挨个屋“奔走相告”后, 睡午觉的被他吵醒了, 在海边玩沙子的被他拉回来了, 游泳的被他捞了上来。车队所有人,包括车手的助理和男友全部聚集在别墅院子内。
简大勇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屏幕,继续念:“培训导师是曾带出过三届arrc总冠军的普提查, 和曾经的亚洲车王小林浩史;宝马、雅马哈等品牌的机械师们也会过来做现场指导。除此之外, 为了让车手们更深入探讨和交流,训练营每两天组织一次友谊赛......”
“什么他妈的友谊赛!”顿了顿,简大勇破口大骂, “他们不就是趁机想摸清对手底细么, 说的这么好听, 真当我们脑袋不好看不出来?!”
本届训练营由泰国主办, 训练营结束后十天, 亚洲摩托车公路锦标赛(arrc)第一站,将在武里南国际赛车场鸣锣开战。
训练营到比赛间隔时间这么短,在参加训练营的同时,选手和教练们肯定会进行战术布置。所以说这个友谊赛就设置的很灵性了。
“是啊,”程幼婷附和道,“泰国这两年成绩一般,有点要搞不过日本了,所以应该是想观察一下日本车手。跟咱们没关系, 安心啦勇叔。”
在日本泰国这些亚洲顶尖车手眼里,华国车手造不成什么威胁。或者说,人家根本没把华国的车手当对手,自然也不需要使小心思打探这边的战术。
简大勇无语片刻,“程儿,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咳、咳、咳......”
说到这儿,简大勇忽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陆时亦作势要给他拿水,简大勇赶紧摆手表示不需要,抽出张纸巾捂在嘴上,转身又咳嗽了几声,擦擦嘴转回来。
陆时亦眼尖地发现,从简大勇咳嗽的第一声开始,简言脸色便很差很差。
“勇叔,”陆时亦皱了皱眉,“你生病了吗?”
“......昨晚睡觉忘关空调,有点着凉,不碍事。小鹿,时间不多了,咱们还有一批零件需要找厂家调,而且这次arrc不能不带备用车,还得再装出来一辆车,你看看什么时候回h市合适。”
能接到arrc训练营邀请函的,都是每个国家赛区的前三名,也意味着直接拿到了arrc的入场券。
所以现在陆时亦完全不用考虑注册和考训的问题,只需要操心怎么拿到好成绩就可以。这也变相给他们挤出来许多时间,可以好好研究陆时亦的战车。
这几次每次都是临危受命,要不是程幼婷抗压能力强,技术再好的机械师都得崩溃。陆时亦看着程幼婷可怜巴巴的眼神,不忍心压榨她压榨的太厉害,翻了下日历,道:“程儿姐,周六再玩一天,周日回去,给你两天半调零件,等到了泰国慢慢装车,时间够用吗?”
“够!”程幼婷松了口气,“我一会儿回去就做设计图。对了,勇叔,今年arrc只有asb1000、超级运动600cc和亚洲量产250cc组对吧,咱们报600?”
简大勇“嗯”了一声,“小鹿刚拿到600组的好成绩,正是手热的时候。”
“那不需要改动太多,”程幼婷叫周旸,“一会儿咱俩商量一下。”
“好。”周旸点了点头。
一切安排妥当,陆时亦便让阿梁着手定机票。能去体验亚洲顶级赛事,对于摩托车从业者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但一想马上要离开这个天堂般的小岛,继续投入工作,大家又都有点舍不得。
院子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气声,陆时亦心里也有些不舍,不是不舍小岛,而是不舍和刚恋爱没两天的男友分开。
他向薄谦的方向瞄了眼,小声道:“勇叔,今年arrc几站?”
“六站。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韩国、日本、咱们国家,”简大勇掰出六根手指头,“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问问。”
简大勇能猜到他问这个的原因,嘿嘿一笑,和陆时亦打声招呼后,带队回去做初步准备。
陆时亦站在原地,垂着眼皮看脚尖,心里则是在默默计算:六站比赛,每站一周,那么全跑完需要将近一个半月。再加上训练营和中间那十天说是休息、实际上肯定要加强训练的时间......
——他有两个多月都要泡在比赛中。
这两个月,他和薄谦必定聚少离多。
从昨晚就能看出来,博驰是离不开薄谦这个总裁的。陪他来参加一站csbk,薄谦都要熬夜处理公务。两个多月那么久,博驰那边肯定放不下。
就算能放下,陆时亦也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到处跑。天天熬夜看合同、看邮件,长此以往下去身体遭不住。
“院子晒,进去吧,”他正想着呢,薄谦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还是说你想透透气?”
“不透气,回去吧,”陆时亦眯眼看了看太阳,“我知道昨晚那盘五子棋的破解方法了,咱们再来两盘。”
“可以,但是玩之前你必须先吃午饭。”
“......晚上一起吃不行么,天天吃海鲜腻死了,我没食欲。”
“不行,今天你好好吃饭,明天我带你去回市里吃中餐,顺便见个人。”
闻言,陆时亦愣了愣。这两天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没听薄谦说在z市有朋友什么的。
那他明天要带自己去见谁?
陆时亦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别人怎么说他怎么听。尤其是薄谦,不会做害他的事,没有问的必要。
于是他应了声“好”,继续算计接下来两个月该怎么抽空和男友见面。
周六上午,陆时亦睡到十一点多才被阳光叫醒。洗漱完出去的时候,薄谦已经穿戴完毕,坐在楼下沙发上边喝茶边等他。
“抱歉,”陆时亦赶紧跑下楼,“我是不是起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不晚,来,”薄谦把人拉过去,“让我尝尝你今天用的什么牙膏。”
“......”陆时亦表情一言难尽,他一直都用同一个牌子、一个口味的牙膏。
况且这玩意儿一支那么多,买一次要用好久,哪有天天换味道的道理?薄谦这么说,无非是找借口亲他罢了。
对方无赖,陆时亦不得不配合,无奈笑笑,然后弯腰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他刚洗漱完,不止嘴里是薄荷味的,脸上也有些沁凉的味道。薄谦喜欢的紧,亲完嘴巴不肯放过他,又在额头吻了好几下。
陆时亦的心都要被他亲化了,抱住他吻了回去。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薄谦电话铃声响起。
阿梁说:“薄总,船和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两人这才分开,分别整理好仪容出门。
以为要见薄谦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陆时亦今天穿的还挺正式,不像平时那么随便。
但他仍有些担心,路上问薄谦:“我没带衬衫,穿t恤会不会显得不尊重人?”
“不会,”薄谦在他头顶揉了揉,“你长得好看,穿麻袋出来都帅。而且这个人不需要你认真对待。”
不需要认真对待......那为什么还要特意从岛上来见他?陆时亦听的一头雾水。
随即薄谦捻了捻他的头发,声音放低,“以后别染头发了。”
“很丑吗?”
“不是。”这种银白色需要频繁补色,两人认识之后,薄谦就见他补过两次,发质越来越差。
“总这么染,对身体不好。”
陆时亦自己倒不记得补色的事,甚至还准备下次回家染个什么红的绿的气他爸。
现在看来,有了男友之后,发色自由便随之失去,也失去了进入高贵的杀马特家族的资格。
薄谦看他不大情愿的样子,屈起中指在他头顶敲了下。敲完看他疼,轻轻吹了两口。
于是阿梁边开车,边领悟出了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更深刻的命题——“总裁人设是怎么崩塌的”。
另附赠吃到撑的狗粮,搞得他午餐都吃不下去了啊摔!
后座两人自然不知道阿梁内心如何哭唧唧,揉完头,在手机上联网下五子棋玩。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了一间中餐厅外。
这间中餐厅装修的古色古香,进门是假山流水的布景,走廊里漂着淡淡的檀香味,完美掩盖住油味菜味,环境十分清幽。
每间包房内都设有一道大屏风,隔绝了所有来自于外界的声音,是最适合谈事情的地方所在。
“阿梁,”薄谦知道陆时亦有选择困难症,不强迫他,吩咐道,“你去前台点菜,不要萝卜和芹菜,挑辣的和口味重一点的点。”
“知道了。”阿梁努力记下,到前台找点餐的服务员,引导员则引导薄谦陆时亦往电梯的方向走。
电梯上行时,薄谦捏捏陆时亦的手心,忽然道:“小朋友,答应我一件事。”
“说。”
“一会见到里面的人,你先别冲动、别动手,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猜这个人是谁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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