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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战场时,杨林没有发现一个活口,见着一具具血淋淋的老百姓的尸体,浑身打寒噤,特别是田婉儿有一点不适应,转身在一旁哇哇地吐了起来。
杨林吩咐几个游击队员把尸体埋葬,几个游击队员一边抬尸体,一边哇哇地哭泣,哭得特别伤心。
清理完尸体,埋葬在对面小山丘上,回来时杨林把李良叫到跟前,叮嘱他带几个人放哨,然后他和何天贵去村子里找一个安全地方休息,接着找点东西允饥。
何天贵带着杨林沿着深深地石巷,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高高的围墙,四周封得死死的,唯一只有东边有一道大门,杨林奇怪地问:“这户人家,怎么只有一道门啊?”
“这是我们村何运府家,他是地主,良田万亩,算得上我们这儿几个乡村最富的人家,别看这四合大院,可里面机关太多了,日本人刚进去时,你不知道,死伤无数,为了这四合院,日本人整战斗了三天三夜。当日本人攻进去时,发现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嗷嗷地叫唤寻找踪影更是没有找着。”
“人去哪儿了?”杨林感觉惊讶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未见着何运府一家人的尸体。”
“你带我们进去,这儿安全吗?”
“我们村三百多人住的地方都是木房,不安全,鬼子进村,一把火就烧得精光,大人小孩子都逃不脱。现在村子里其他地方遮风挡雨的地方没有了,只有这四合大院还完好,暂时我们大家住这儿,说不定还能找到吃的东西。”
何天贵正准备推门时,杨林猛然发现门后面有动静,一把拉住何天贵,藏地门前的柴禾后面。
门渐渐地开了,伸出一个头。
杨林和何天贵吓了一跳,这人是日本军官,两人立即把枪上堂,静观其变。
第一个日本人出来,左顾右盼,像只过街的耗子,发现没有动静后,向屋里人挥了挥手,几个日本人军官一个挨一个地跑了出来。
“怎么办?”杨林心里犯难,两人对七八个军官,那不是以卵碰石吗?
柴禾后面有一条小巷子去茅房,杨林拉着何天贵蹑手蹑脚地往后退,进了茅房,然后对何天贵说:“何天贵,你立即去通知我们的人,说村子还有鬼子!”
“我……我……我要和你战斗!”
“快!这是命令!若再磨叽,可能我们同志就没有命了。”
何天贵立即转身从茅房的后门去了。
杨林轻轻地推开门,发现几个日本军官正在屋前的一条小溪边洗脸,一边洗一边咕噜地嚷什么,听上去若无其事,认为杨林都走了。
杨林身上不家两枚手榴弹,若扔一颗出去,没有扔中,或者扔在则边的池塘里,可能七个日本军官的七只机关枪对准自己“哒哒哒”几下,自己肯定变成马蜂窝。
杨林悄悄地从茅房里跑了出来,躲在离几个日本官最近的一间木屋里,认真看清楚几个日本人后,在心里暗暗地算计离日本人的距离,大概六七米外。
正当杨林要扔手榴弹时,突然几个日本军官起身了,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红薯往嘴巴里塞。
杨林推开茅房的门,把手榴弹扔了出去,不料扔在石板上,蹦蹦跳跳几下进了池塘,几个日本军官,吓得往四合院里跑。
手榴弹在池塘里爆炸了,水花跳起两米多高,杨林猛然捶自己的胸,暗骂:“****的,命真大!”
李良们听到枪声,一步一步地跟进,杨林从茅房里跑出来,大声说:“围住这四合院,别让****的鬼子跑了。”
“杨林,鬼子在哪儿?”李良问。
“在这四合大院里!”
何天贵扔了一颗手榴弹在门口,只听到“轰隆”一声,铁门安然无恙。
“杨林,怎么办?”
杨林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四合院围墙高达三米左右,若想上去也是难事,就算上去了,日本军官可能一枪就打下来了。
此时有一个游击队员跑到杨林跟前,悄声说:“杨队长,这四合院不家一道暗门,我知道怎么开。”
杨林叫李良们盯住四合院的动静,然后和何天贵跟着年轻人去了。
在东南角的一棵大松树下,年轻人停了下来,指着大松树旁边的石磨,到杨林跟前小声说:“杨队人,你们把这石磨围住,我把石磨移开,暗门就在这儿。”
几个人听年轻人的话,围住了石磨,石磨很沉,约三百斤左右,直径约一米五左右。
“嘎吱”一声,石磨拉开了,果然见着有一个洞,年轻人指着这洞说:“这就是暗门!”
“你带路,我们跟着你下去!”杨林轻声说。
“不行,上面必须留人看守,否则日本鬼子扔一颗手榴弹进去,我们全都没有命的。”何天贵看了一眼杨林说。
“好!你负责带一个人看守,我们下去。”
杨林跟着年轻人点着火把下暗门,先竖直下去两米左右,接着就是一个暗道,暗道很宽约二米左右,两个人在里面行走没有问题。
大约走了十几米,忽然听到头顶有动静,像是木板颤抖的声音。
再走十几米,发现暗道越来越宽,正当他们神经高度紧张时,发现离杨林不到五六米的地方有一间小屋,里面发现微微微的光。
小屋是石头砌的,面积约七八平方米。
杨林示意大家止步,他一个人慢慢地靠近小屋,透过门缝,发现小屋子里躺着一个老头,年龄大约六十岁左右,瘦得皮包骨头,不时呻吟几声。
杨退回来对大家说:“只是个老头呆在里面,暂时别管他,等我们把鬼子消灭了,再才来救他!”
再往前走,暗道变窄了,只能一个人勉强能过。
约走了十米左右,有一个大坑,突然就没了,杨林仔细观察发现,在头顶有一块大石块,石板中心有一个直径约五厘米的小洞,能看得清楚外面。
杨林隐隐约约看得见两个日本军官坐在一堆烤火,嘴里哇哇地说什么,听不清楚。
杨林暗想,这儿肯定是一个逃身暗道,不可能没有门。
仔细检查发现,左则有一堵墙又有一块大石板,杨林轻轻地推石板移开了,外面就是一间小石屋。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钻了出去。
原来小石屋就是茅房,杨林轻轻地推开门,可以看得见大门后面站着四个日本军官,手里拿着枪。
四合院里有八个日本军官,门口站了四个,那么另外四个去什么地方了?
正当杨林疑惑时,另外四个日本军官从另一间屋子走出来了,手里拿着冒气的红薯,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话。
杨林对大家小说声说:“准备战斗!先扔手榴弹,然后就开枪。”
何天贵负责开门,杨林和其他几个兄弟负责扔手榴弹。
当引线燃烧一定程度,何天贵把门打开,四颗手榴弹同时扔了出去,只听到“轰轰隆隆”的声音,几个日本鬼子倒下了。
当杨林们冲出去时,只见着几个日本军官四脚朝天,不鲜血直淌,沿着院子里的小水沟流到了院子中间的水池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