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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时候,林夏回了趟家拿文件,看见溪姐在梳妆台前化妆打扮。
林夏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双手环住她脖子,对着她脸“吧唧”一口,伏在她肩头得意地笑。
“小鬼,我早看见你了,看看镜子里是谁?”白溪笑着宠溺地脸贴着她脸。
林夏看向镜中的她们,一个调皮搞怪,一个温柔淡定。
“打扮这么认真,下午要去见谁啊?”
“见帅哥咯!”溪姐冲林夏眨眨眼,继续描画着眉毛。
“不许去!”林夏顿时心情不好了,搬过她身子,挎坐在她的大腿上,使出浑身解数,折腾她,不让她化妆。
白溪被她闹得做不成事,“好啦,好啦,真是拿你没办法,”碰碰她腰,让她先下去,这样子真的没法儿化妆,“一会要去参加留法学生组织的party呢”
见溪姐表情认真,林夏乖乖地下来了,“那你不许随便勾引别人噢~”嘟嘟小嘴。
“我勾引你还来不及呢,哪有精力去勾引别人啊”溪姐斜睨着她,故意装出的可怜模样楚楚动人的,惹人犯罪。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
下午上班时,林夏路过何言的小隔间,轻敲了她桌子,“怎么精神不振的?”
何言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哦,可能是中午没睡觉吧。”
林夏见她不对劲,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何言可是即便不睡觉也能活蹦乱跳的人呐,怎么今天这幅萎靡的模样。
何言赖不过林夏的再四盘问,才说,柏思图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电话关机,住处找不到人,公司也说她请假了不知道去向。
林夏一听,这还得了,好好地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失踪呢,难道是她故意躲着何言,可是为什么呢?印象中,柏思图经常换女朋友,可都是好聚好散的,几年前她提出分手时,柏思图也是笑着说尊重的。像她这么洒脱的人,怎么会做逃兵呢?
“林夏,你说她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为什么我每次交付真心,换来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这算什么,不告而别吗?”我就这么可怕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和我玩这种游戏?”“林夏,你说……”
何言抱住林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夏想安慰她吧,又看她抽抽噎噎,说话断断续续,顺便拿林夏衬衫擦眼泪鼻涕的样子,实在好笑,但看她那么伤心,还是憋住笑,正想安慰几句,后面的小吴,噢,不,现在是主管了,尖声刻薄地话语传来:
“上班时间,谁允许你们聊天的?林夏,蓝天传媒的策划做了没?新员工的资料整理好了吗?”
何言匆忙擦了眼泪,翘起了二郎腿,气定神闲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林夏抬头看了一眼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递给何言几个眼色。两人挤眉弄眼,用意念对着话。
何言:谁不知道她怎么当上的主管啊?现在的小三都拽得跟二五八似的。
林夏:凭什么新员工的资料要我整理?我才不听她的呢!
何言:她这是公报私仇,你应该把资料摔她脸上!
林夏:呵呵~我还是回去整理资料吧。
林夏慢慢挪到自己的位置上,她都要郁闷死了,自己勤勤恳恳工作,为公司做出的效益大家有目共睹,都以为主管位置非林夏莫属了,没想到却落入了整天正事不做专事挑拨离间的小吴囊中。公司传得沸沸扬扬,说小吴是总经理的情人,连她在办公室勾引总经理的情节都有好几个版本。
正在林夏胡思乱想之际,一向沉稳的方姐秘书小李,突然狂奔出来,哑着嗓子喊道:“方总晕倒了!快来几个人!”
一时间,大家都手忙脚乱地奔向方姐的大办公室。救护车来的时候,几个男同事把方姐抬上了救护车,林夏紧紧跟着他们,担忧地看着方姐紧闭的双唇和惨白的脸色。
“林夏,你要跟去吗?”何言看林夏想上救护车,急忙拉住她。
林夏知道何言的意思,方姐平时很严肃,经常把她们骂得狗血淋头,何言在私底下叫她老巫婆,骂她没人性。可是林夏一点也不记恨方姐,方姐的训骂都是为了自己好。每次林夏加班到晚上8、9点,方姐办公室的灯还是亮着的,林夏就算有再多的怨言,那刻也烟消云散。
林夏点头,“言言,你跟我一块去吧。”
“病人刚刚做完人流手术,身体虚弱,最好不要超负荷的工作。”男医生头也不抬,在病历本上哗哗写着药品的医用符号。
“人流手术?”林夏惊讶地问道,方姐已经结婚,怎么会做这种手术
“宫外孕。”医生抬头撇了林夏一眼,撕下写好的那页纸,“拿去开药。”
当林夏提着药,进入病房的时候,方姐已经醒了。何言赶忙站了起来,使眼色让林夏坐她旁边,她显然是被方姐的余威唬得不敢吭声,才等着林夏来,壮壮胆。
方姐即使躺在床上病怏怏地,眉宇间的严肃也没有消散半分。怪不得何言一副被欺负的小女人样子。
“方姐,不要动,我来给你倒水吧。”林夏放下药,赶忙扶住输着液还想自己起身的方姐。
何言总算有眼色了一回,拿起医院的一次性纸杯,热水凉水都兑了一些,拿给方姐,林夏分好了药,也伸手递给方姐。
方姐一手接过杯子,一手接过药,何言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威严如母老虎的方如蕙方副总,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时,脸上竟划过一丝羞赧。
“谢谢你们!”面无表情。
何言和林夏对视了一眼,“没事,方姐,应该的应该的!”
何言谄媚的笑声让林夏瘆的慌,怎么背后炸毛跳脚,当面却变病猫了!?
手机响了,林夏歉意一笑,急急出去接电话。
“喂,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林夏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软软的,出去散步回来的病人,看着林夏羞羞的笑靥,也不禁露出笑容。
“丝袜被挂了条缝,好难看呢,亲爱的你帮我拿一条过来好不好嘛?”白溪一听到林夏的声音,忍不住撒起娇来。
溪姐娇滴滴的话语,穿过听筒,电得林夏浑身酥麻,“可是,我不在家,我在医院呢。”小声解释着。
“在医院?宝贝,你怎么了啊?”
“没有没有,不是我,是我们方姐病了,电话里解释不清,见面再说好吗?”
当林夏穿过大半个市区,抱着七八条颜色各异的丝袜,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白溪面前时,穿着黑色晚礼服的白溪笑弯了腰。
“你确定要我穿这种颜色的丝袜么?”白溪嫌弃地看向那些颜色怪异的丝袜。
林夏出了医院就匆匆跑去附近的商场,让导购一样颜色来一个,随便卷起来装袋就开车奔向这里了。
远远地看见溪姐盛装站在门厅张望,越走越近,林夏心砰砰直跳,溪姐今天太美了,黑色及地的晚礼服,高开叉地设计暴露出两条纤长的腿,盘起地头发耷拉下斜着的几缕碎发,知性又性感,精致的眼妆,暗色层叠的眼影调和着上拉的眼线,再加上烈焰红唇,让她的一颦一笑都魅惑十足。
林夏呆愣地望着笑得花枝乱颤地溪姐,吞着口水。
“小呆瓜”白溪咬着唇侧着头笑意浓浓,一把将林夏拉到了无人的走廊,把她抵到墙上,手撑住墙壁,一低头含住林夏小小软软的耳垂,拿舌尖摩挲着,“半天不见都想得慌!”
林夏浑身像过电一样,紧紧贴着墙壁,像八爪鱼。这,这是……公共场合呢~
“我检查过了,没有摄像头。”白溪看出林夏的紧张,轻笑着。
伊藤夕子提着自己的曳地长裙,刚才差点被绊倒,她不由小心地下着台阶。刚才她看见那抹黑色的身影沿着红毯下了楼,一下午的party她都没和她说上话,被几个法国男人缠得脱不开身,她也好像没看见自己似的,自顾自地和别人闲聊着。
大半年了,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忘掉她,重新开始生活,可这种念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轰然倒塌,心里的碎片又一次拼贴起来。
“你还是无法爱我吗?”
“抱歉,我不可能爱你。”
她望着那抹决绝的背影,泣不成声。
奇怪,明明看见她下楼了,怎么大厅没人呢?party没结束,她应该不会提前走吧。
夕子在大厅转了一圈,朝侧边的走廊走去,忽然,她脚步一顿,提着裙子的手顺势放了下来。
走廊尽头的两个人,正纠缠在一起,热吻。
她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异常狼狈,想逃开却挪不开眼。白姐姐正用纸巾小心擦拭着女孩的嘴唇,温柔宠溺的眼神,整个人都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