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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晏清就亲自送念哥儿和小谨宁回去。
沈璃得知晏清亲自来送人时,赶紧迎到了庄子外。
“劳烦小侯爷了。”沈璃神色诚恳的道谢。
晏清:“无事。这些日子,我让人教了谨宁一些骑射功夫,你没意见吧?”
他开门见山的问。
沈璃笑:“自然不会,世道对女子束缚颇多,谨宁现在能得小侯爷指点,那是她的福气。”
这不是沈璃的客气之词,而是真的这样认为。
上一世,被生生打死时,她多悔自己身子不够强健,甚至想过,若是她会些拳脚功夫,最少也不会那般无力。
如今,谨宁能得晏清及晏清的人指点,自是极好的。
晏清虽然在外的名头可说是可止儿啼,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沈璃觉得那都是些谣言罢了。
晏清淡淡地道:“那从明日开始,就让他们俩跟着谢三他们学骑射功夫这些了。”
沈璃讶然,这是真的打算用心的教了?
她有些为难地道:“不敢瞒小侯爷,府里午后刚来了人,说是婆母身体不适,我们需要回城了……”
晏清指尖微顿,几息后,点头:“好。”
\"这些日子多谢小侯爷对两个孩子的照顾,这是民妇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小侯爷收下。\"沈璃从锦月手中接过锦盒,递给晏清。
一旁的谢三正要伸手去接,就见自家主子已经亲自去接了。
他的手顿了顿,转而去挠头。
“吴夫人客气了, 明日我让人送个武师父过去给念哥儿和谨宁。念哥儿身骨极佳,不学些功夫可惜了。”晏清淡声道。
沈璃简直是受宠若惊了,忙又拂身行礼道谢。
末了,拉着念哥儿和谨宁的手与晏清道别。
待晏清走后,念哥儿扁着嘴带着哭腔问:“娘,明天不能玩吗?”
沈璃摸了摸他的头:“嗯,咱们要回家了。总不能一直住在庄子上呀。”
念哥儿眼里已经含了两泡泪:“为什么……不行?我就想住。”
沈璃笑了:“因为咱们有家呀,一直不回去,你爹爹和祖母忘了念哥儿怎么办?”
小小的孩子已经能分辨出好意与恶意来,他“哇”地一声就哭了,抱着谨宁问:“姐姐,为什么……叔叔不是爹爹?呜呜……不想回家……想跟叔叔玩……”
沈璃叹了口气,将两个小人儿一起抱进怀里,好说歹说才算劝住了,又告诫了一番念哥儿,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话。
谨宁已经知些事了,也帮着劝了好一会儿,又说了晏清会送武师父过来的事,才算是把人哄住了。
次日。
沈璃带着两个小的回了吴府。
刚回自己院子,就见安姨娘已经等在院外了。
沈璃挑了挑眉,让人带着两个孩子去梳洗,这才淡淡地问:“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安姨娘笑道:“想着许久没见夫人了,有些想夫人。也想把这府里的一些趣事儿都说与夫人听。”
沈璃轻轻地“嗯”了一声。
安姨娘得了允许,赶紧将这些日的事都一一地说了。
“因着翠园闹了天花的事儿,老爷本是要将江大夫赶出去的,老夫人不许。如今,江大夫每日都往老夫人院子里去,就是……”
沈璃抬头瞟了她一眼。
安姨娘这才用极低的声音道:“就是呆的时间太久了些,有些不成样子。这些事儿,府里没人敢在老爷面前说。妾想着总该与夫人说说,让夫人心里有数才行。”
沈璃缓声道:“安姨娘不必多思,老夫人身体不好,江大夫陪在身侧,再正常不过。”
安姨娘心中一凛,低头应是,不敢再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 ,她才悄声开口:“妾身这回与梅姨娘身边的紫霜接触了几回,看她的样子,是想要重新找个靠山。妾想找夫人拿个主意。”
沈璃略一沉吟,道:“你可以接触一些,偶尔提供些小方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让她拿出诚意来,也要小心她反水反咬一口。”
安姨娘笑了:“多谢夫人提点,这些妾心里明白的。只是,夫人所说的诚意……”
沈璃浅浅地笑了:“梅姨娘手里有一块玉佩,圆形云纹,特殊的是,此块玉佩背后有一个小小的缺口。你让紫霜找给你,做为投诚的诚意。”
安姨娘一愣,旋即又笑了:“好,都听夫人的。”
沈璃梳洗完毕,道:“走,去给老夫人请安。”
安姨娘陪着笑道:“老夫人的身子骨其实还好,不过是近些日子,总是喊着头晕,看着红光满面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何况一直有江大夫陪着呢。老爷其实也就是寻了个借口,让夫人回来。”
沈璃没有开口。
一行人到了福寿园。
果然,吴老夫人真真是红光满面。
沈璃去庄子上,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候也不过二十来天左右,可是吴老夫人却胖了一大圈。
肉眼可见的胖。
待沈璃一进去,吴老夫人原本开怀的神色就淡了下来:“怎么,庄子上住够了,舍得回来了?”
沈璃笑意满面:“瞧母亲说的,前几日儿媳不还为了梅姨娘的事儿回城过一回吗?只是过来请安时,母亲说不适先休息了,儿媳这才没敢打扰。”
吴老夫人瞪她:“沈氏,你现在的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啊,我这才说一句,你倒是说一堆。罢了罢了,回来了就安安份份地待着。梅氏和孩子们都去了庄子上,你记得多送些银子过去。”
沈璃:“好,母亲一会儿记得让人把银子拿给锦月就是,我一定让锦月帮忙把银子送到。”
吴老夫人眉心一跳:“沈氏!我是要你拿银子,你凭什么让我出?”
沈璃讶然道:“母亲这话儿媳就不懂了,梅姨娘的正常份例儿媳早就让人把下个月的都一起送过去了。母亲现在要我拿什么银子?”
“你……你……梅氏和两个孩子生病了,花银子的地方多着,你不多给些安抚人心?”
“母亲这话我不敢苟同。大夫是府里请的,药材是府里出的,吃穿用度都是府里的,她要多花什么银子?
而且这些正常份例本就是从我个人的嫁妆里掏出来的。我这样大方的儿媳在这京城怕也是头一份了。
母亲现在还要我再额外掏嫁妆银子去补贴妾室,这再大度的人心里也不会舒服。不如咱们叫京中的夫人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