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我是西门吹雪的妻 !
四十三、难过的客栈之夜
于是,很顺风顺水的,调教剑神的感情路线进行不下去了,要不然搭进的是我。
所以,我突然决定明早回万梅山庄。
这一天只顾着哄娃娃,再买些日用品加花木。主城的花木自然要多些,而且我竟然发现了玫瑰。这让我十分高兴,一口气买了十几盆。于是,在晚上睡觉时,我房间的地上摆了一圈象征爱情的花朵,而我则躺在床上为爱情而继续憔悴。
话说西门吹雪除了冷点,少语些,剑法厉害些,感情迟顿了些,倒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懂得照顾妻儿,不花心乱搞。这点在古代很少有男人能做到,在我看来陆小凤就一定做不到的。
我这身体本来就是他的妻子了,再加上我来此也是为了做他的妻子,而娃娃也确实是他儿子。综合上面的关系图,我是不是要假做真时真亦假一次,直接爬上他的床做对真夫妻?还是,继续做我换大侠的梦?
深刻的考虑了一下,换大侠似乎是十分难的。因为西门吹雪在我昨天的调教下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爱着孙秀青,那么以他的性格不爱还护着,爱了会什么样子?
最重要的是我爬墙当然要找比较厉害的,陆小凤与花满楼大概算是其中首要选择。但,对有日本胡的陆小凤无一丝好感。至于花师傅,我真是从心底中喜欢的人,虽然分不清是敬佩还是爱。但是,我爬墙对他只怕没好处吧。再说人家虽然是盲人,但是武功超群,人又俊郎,能看上我这个小肚鸡肠,一生起气来还乱整人的野蛮女人吗?
夜越来越深,我在爬墙与不爬墙,对象是不是应该找花满楼这两个问题上做了回坚强的沉思者。最终在娃娃睡着后,我拔下一朵玫瑰,道:“我爬,我不爬,我爬,我不爬……”在数到一半时,我与西门吹雪中间的房间似乎住进了客人。
这个客栈生意还真好,那房间的客人似乎在中午才走,竟然这么快就住进来人了!我又开始yy等从万梅山庄出来,是否要拿着银票开个客栈呢?
隐隐约约听那个房间的人说起话来,而且声音很大。
不过,如果我开客栈,这隔音效果一定要做得好,否则象我与西门吹雪讨论爱的问题,竟然被娃娃与小愤听去了,真是羞死人。
正在想象时,那个房间便没了声音。我以为睡下了,可是不到半分钟后,又响起了另人脸红心跳的女子呻吟之声。
不会这么强大吧,才住进来就开始ooxx?
但是对方就是这么强大,声音也越来越响。这次不光是呻吟声了,还夹着床有节律的咯吱咯吱声,与男人的调笑声。
我大概听到:“美人儿,不要忍着,叫出来……”
然后那女子便叫得更响了,我感觉自己连手指都红了,一不小心掐到了玫瑰刺,也不敢惊呼,将玫瑰扔在一边,开始吸着自己的血。
虽然以前看过些动漫的h等一些影音文件,但是耳听实战还是第一次,是不是要跑到墙角贴着听呢,这是个问题。
最终,没忍住,我慢慢的走到墙边将耳边贴在墙上。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我又开始yy一对光果果的男女躺在床上的情形,突然感觉到床上的娃娃动了动,为了下一代不那么早熟,我连忙艰难的离开墙角回到床上,拍着娃娃的身体让他再次入睡。
拍着拍着我也有了睡意,刚朦朦胧胧要睡着,便被一阵更激烈的声音惊醒。我嘴抽,不用这么夸张吧,还叫‘饶命’。看来此女身子一定很弱,而这个男子一定很强大。
半个小时左右我又要睡着,又被女子叫声惊醒,这次叫的是‘快,求您’接着抽,刚不是叫‘饶命’怎么现在又让快,难道要结束了。正想着可以睡着好觉了,可是又过了许久仍然不见停下来。
靠,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瞪着发涩的眼皮忍耐着,直到听那女子大叫‘快死了快死了’。
那就马上死吧,你早死我好早睡觉。可是又过了一个小时,女子还没有死,仍然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我欲哭无泪,心想:“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突然想到我一个不太懂内力的人尚听得如此清楚,那么另一个房间的西门吹雪岂不是活受罪,不由大有原来世上还有同病相怜的人啊,这种无法解释的快感。
因为有人比我受罪,所以我终于很高兴的入睡了,不过那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二天我被娃娃叫醒,第一个念头是细细听了听,那个房间已经没了动静。不过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掉了吧,那么折腾还能活着,我有些怀疑。
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这个客栈再住下去,我一定会因睡眠不足而牺牲掉。所以,打着精神吃了早餐。然后见西门吹雪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很麻利的上了马车。抬头见西门吹雪依然冰冷着一张脸,便似完全没有听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
娃娃吵着要坐在外面,我便把他交给小愤带着。然后很神秘的靠近西门吹雪道:“有没有一种功夫可以封印自己的听觉?”
“没有。”
“那你似乎昨晚睡得很好。”我揉了揉自己的熊猫眼问。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看我道:“你没睡好?”
“能睡好才怪,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厉害。闹到下半夜还不消停,我哪睡得着。”
“两个?”
“什么两个?”
“两个男人。”西门吹雪很淡定的翻了一页书,说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答案。怪不得时间那么长,原来是古代版3p啊!
我十分佩服之,深深的点头道:“强悍啊,谁说古……这里风气严谨来着,简直是放,呃……没用的气体。唉,怪不得那么久,我差点就敬仰那个男人起来。”
西门吹雪突然放下书,我以为他会骂我,至少也要说一句胡闹。可是他却十分淡定的来了一句:“我可以。”
“啊?”
“那么久。”然后又接着看书去了。
于是我将他前面讲的话连起来,一读就是‘我可以那么久。’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整张脸刷滴红了个彻底,然后借着马车的一冲之力倒在车厢中,对西门吹雪坚起了大拇指,也很淡定的回了一句:“你强!”
他的一双眼睛虽然还在书上,但嘴角却挑起一丝微笑,看得我脸红心跳,差点自制不能。
仰天长叹,偏偏昨天让我听到了那激情的场面。然后又摆了这么个极品眼在眼前,看得到吃不到,要命啊!
回程的路总是快过出来的,所谓归家心切,马车也赶得顺风顺水似的。
半途停下休息时,我一边戳着火上的野鸡,一边叹气。
“娘,你为什么叹气。”
“看得到吃不到,真气人。”看了看远远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的西门吹雪,继续郁闷。
“很快就熟了,娘别急。”
“能不急吗?没准哪天就离开了,结果人没吃到,可惜。”连西门吹雪也讲我武功进展速度很快,尤其是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学得更是快得连小五也自叹不如。
“娘……人肉不能吃……会……会坏肚子。”娃娃连忙很认真的指证说明。
“娘,知道了。”从额上抹下一滴汗珠,此吃非彼吃,娃娃你误会了。但出于我解释不清的情况下,我直接罢工了。只是道:“此事不要告诉你爹,他知道我要吃人会赶我走的。”
“好的。”娃娃马上点头,然后指着烧鸡道:“娘,鸡烂了。”
我这才发现一只完整的鸡在我不懈努力的摧残下,变成了无数的鸡块。
“这样容易熟。”
“可是灰好多。”娃娃有些心痛他的鸡。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从小便听老人们讲这句,所以直接用上了。偏巧西门吹雪走过来听到,他抽了抽嘴角道:“胡闹!”
“还很好,所以可以吃。”我拿起一个鸡块,抖了抖,意思是挺干净的。西门吹雪竟然接过,然后吃了一口,道:“尚可。”
呃……
没想到他会接过来直接吃了,记得车上明明已经为他准备了干粮,难道他吃肉香想还俗了吗?正在脱线的想象中时,手中被放了一块鸡肉道:“吃吧!”
我点头,可是举到眼前发现这个鸡块好哇,又肥又大全是肉,其中一块还尖尖的发着光。激动的又打量了一下,然后脸黑了黑,直接又丢给西门吹雪道:“还你,我不吃鸡屁股。”
西门吹雪回扫,鸡屁股还没有挨近他的身子便又向我飞来。我不敢硬接,连忙人身后一仰,那鸡屁股擦着我的鼻尖就飞了过去。
话说这无巧不成书,所以因为这确实是本小说的原因,那鸡屁股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刚收拾东西走过来的小愤口中。他一怔想吐出来,但是西门吹雪的劲力向来很霸道,所以他便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愕然的看着呆掉的我,道:“什么……什么东西。”
“鸡,鸡肉。”硬将屁股两字咽了回去,我马上回答。接着又道:“最肥美的那块,而且没骨头的,你放心。”
“不错。”西门吹雪说了两个字,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手扔掉。
看着一条价值不菲的手帕要飞,我脚一点地追了出去,抓在手中道:“这个是丝制的,很贵的知道吗?”
“那又如何?”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
“见过败家的没见过你这么败家的。”我甩了甩手帕,然后走到一条小河旁伸手去洗。那鸡油渍本就容易清洗,再加上这手帕质地极好,只搓了几下便干净了。弄干了水,然后轻轻的将它挂在旁边的一颗小树上,道:“很干净了,为什么要扔呢,洗洗就好了。”
西门吹雪看着我的动作,然后怔了怔道:“是吗?”
“当然是这样,你以后不要随便扔东西了,家业不是这么败的知道吗?”这可是钱啊,随便丢你不心痛我都心痛。
“好!”他竟然答得如此爽快,我倒吃了一惊。
刚坐下,便听他道:“以前你从不随便碰我衣物?”
“为何?”我边吃边问,夫妻间连衣物都不碰,这不象孙秀青啊。
“因为我不习惯。”
原来如此,西门吹雪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接受了孙秀青在自己身边,但是却一时间改变不了。而孙秀青因为怕被他讨厌,所以便一直不做任何惹他厌恶的事情。
真是用心良苦呢!不过这样做却事得其反,本是最新近的人却因为这些事情变得越来越陌生吧!
“那么现在也讨厌?那手帕送我好了,扔了也浪费。”我伸手摘了,这个可比自己的手帕强多了。
可是有人的手比我快,只觉眼前白影一闪,我手中已经空无一物了。我怒,大叫道:“你都已经扔了,为什么还夺回去。”
“这是我的。”西门吹雪很正经的道。
“现在是我的了,还给我。”
他也不答话,直接伸手将手帕向怀中放。我连忙道:“还是湿的。”
“干了。”
“鬼才信。”我扑过去,拉着他的衣服取出手帕。果然干了,哪会有这么快,真是奇迹。
“难道你不知道内力可以直接将水气吸掉吗?”说完,他又挑回手帕放回胸口。
这也行,我十分佩服。然后道:“看来以后要好好练习内力才可以,这样以后冬天给娃娃洗衣的时候便不用愁怎么也干不掉了。”
“我来。”
“嗯?”
“你的内办无法办到。”
“好哇!那辛苦你了剑神大人,呵呵……”然后回头对娃娃道:“娃娃你幸福了,以后就算冬天,你也每天都可以有换洗衣服了。”
“不用再披娘的衣服了?”以前在村子因为娃娃没几件衣服,所以洗了晒干时他便披着我衣服坐在床上。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没有甩干筒。不过现在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即省电又经济实惠的人工甩干机,不高兴才怪!
“以前,他无换洗衣物吗?”西门吹雪问。
“在村子的时候,我们的衣物都是别人送的,所以很少。”我有些忆苦思甜了,不过苦也有苦的乐趣,至少娃娃的孝心与爱讲话便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