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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18日,天命防线正式告破第13天。
天命第二防线外围五十公里处。
侦查小队的队长面色凝重的望着雷达屏幕上的绿点,坐在装甲车中,再次按住耳麦说道:“目标持续接近......确认没有友军标识。”
“收到,已派出机甲部队。”
...
十分钟后,他和队员看着迈着沉重的步子,全身上下散发出金属拼合的美妙乐章的“剑侍”联邦主战机甲,心里松了口气。
机甲停在一旁,遮挡住了所有阳光,给人沉重的感觉同时也让人感到安心。被称为陆地猛兽的装甲车在它面前就像是玩具一般。
“持续接近......即将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
远处,尘烟滚滚。
一台赤红色的“人形”机甲正借助着履带,以较高的时速驶来。
联邦对于机甲的管制较为严格,并分为军用和民用,但无论怎样,没有认证的机甲是敌非友的几率大些。
“三角式前进。”三台机甲为首的机师吩咐道。
轰...
更巨大的噪音传来,黑色的,高达7.5米的机甲功率全开,迈动着带有厚重装甲的金属大腿,宽大的脚掌碰触地面,像是天崩地裂。
双方此时已经到了一公里之内,这个距离,是机甲的远程控火系统的有效精准打击范围。
两台机甲留在合适的位置,六管式机炮从肩膀上架起,微型导弹驾从泛着压抑的黑色光泽的手臂上弹起。
主机师则驾驶着机甲继续靠近,他是王牌机师,是有资格拥有专属机甲,在上面刻上名字,象征着天命和联邦的标志的机师。
但当他第一眼扫过敌方机甲的全貌时,他便将机甲的光剑弹出。
这是一台相对于“剑侍”瘦弱的机甲,全身上下没有太多用来加厚的装甲板,可以用秀气来形容。然而对于王牌机师来说,这意味着对当拥有强大的机动能力。
它的全身上下多处战损,左臂甚至破损断裂,露出一根根电线,金属轴。但王牌机师的机甲主控系统检测到了对方右手上那柄长刀上散发的恐怖能量级。
王牌机师站在操纵台上,全身上下被贴身的驾驶服包裹,只露出不在面罩保护之下的半张脸,满是汗水。
他的双手灵巧的舞动起来,一个个按钮接连按下,电信号传动、联合、集成,而后机甲做出相应的动作,迈步举起腕部的光剑。
就在此时,对方也抬起了手,红色的长刀凛然。
要来了......王牌机师眼神变冷。
无论你是谁,但你向联邦的机师举起了武器,那么就只好......
“我投降!”
夹杂着电流刺啦声的声音从扩音装备传出,听起来很年轻。
请你去死......投降?!
红色的长刀被对方挂在腿上,而后他举起了双手。
这......王牌机师也有点懵了,这么长的职业生涯里,他的对手要么是恐怖分子的机甲,要么是不通理智的崩坏兽,从来都是直接莽夫的a上去的,这猛然要和谈,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思考了一下,最终放弃了一剑砍过去的想法,等待对方的下文。
砰...水汽弥漫,应该是红色机甲的驾驶舱门打开了。
一个人影敏捷的跳了下来。
王牌机师在主屏幕上看到了对方的形象这是一位面容清秀,脸上满是坚毅之色,眉毛细长的年轻人。
他穿着联邦军官的军装,还另外披着一件满是血污的军大衣。
他友善地,快意地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细长的眉毛像是连起来,眼睛眯起,这只让王牌机师感到真诚与放松。
呼......他松开了握住摇杆的手,发觉手臂酸痛,自己竟一直在紧张地用力。
欧洲。
维也纳市中心,威尔斯酒店。
威尔斯这个名字起源于百年前的一位著名建筑师,他的作品至今还屹立在欧洲各处,因此他设计的威尔斯大酒店也被理所当然地被社会名流认可。
林德卡斯兰娜扣好了深蓝色双排扣西装的最后的一枚口子,整了整稍稍的立起的领口,黑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有明显的反光。
一位位身穿正装,礼仪得体的男士们云集于此,他们在简短寒暄后开始闲聊,并限定在一定的内容内:新泽西洲的州长说税收被微调了多少,同时相应的出台社会保障及就业优待...塔尔重工的股东说跟米高阳中央局新签订了一批工业机甲订单并问天顶集团的股东要不要插一手...格佛州州长寻求政治伙伴,想要保住下一届票选并有意向议会发展......
林德无疑是不起眼却又不容忽视的人物,卡斯兰娜家族在联邦内部隐形,相应的继承人也无多少讯息透露,但他有着出色的外形,得体的礼仪,因此获得了不少穿着华美,妆容惊艳的小姐们的眼神。
“您好...”又是一位年轻的小姐走过来,她穿着鹅黄色的收腰长裙,裙摆处有白色的蕾丝边,脚上则踩着镶有小粒珍珠的高跟鞋。她金发长长垂下,肤色雪白,有神的眸子中略带羞意。
瑞吉尔格兰...英格兰区长的独女,母亲则是象征着高贵的伊丽莎白,这个姓氏曾是之前英格兰的统治者...林德的嘴角翘起完美的弧度,只盯着对方苍白带有红晕的脸蛋,右手按在胸前微微鞠躬行礼:“您好,美丽的小姐。对于象征着美丽和高贵的珠宝来说任何修辞都是无用的...我可否得知您的姓名呢?”
“瑞吉尔格兰......林德先生,我...很高兴见到你。”瑞吉尔脸蛋的红润再加三分,语气有些小局促。
似乎是冲着我来的?.....林德一边客套回答,一边不着痕迹的扫视周围,很快便发现了那位身形笔挺、眼神锐利、鹰钩鼻很是明显的英格兰区长,发现了对方在交谈时同样有意无意看向自己这边,发现了他交谈的对象正是卡斯兰娜当代家主,欧文卡斯兰娜。
瑞吉尔似乎在一个月刚刚进行过成年礼...而卡斯兰娜掌握的部分工业企业,银行都坐落在英格兰大区...林德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礼貌的对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交谈着。
这条裙子看起来挺漂亮的...她的身高似乎跟特丽娅差不多...但特丽娅很抗拒穿舞裙或是宴会裙跟我赴宴...猜不透啊...
发现自己的走神以及想法对于面前的小姐颇有些不礼貌,林德从未谈过恋爱在爱情方面被保护的像一张白纸对自己的魅力没有概念卡斯兰娜从侍者处要来一只玫瑰花别在胸口,跟烫金镶钻的胸针左右对称,向女孩儿发出了跳舞的邀请。
小说上似乎是这么教的,别支玫瑰增加...仪式感?这样就不会被拒绝...看着女孩儿低着头飞快的伸出裹着白色轻纱手套的手,林德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书上教得没错。
他全然忘记了优秀的宫廷礼仪导师教授的内容,只回忆起了某本名叫《倾城之恋》的...课外读物。
两人走到舞池中,于灯光之下起舞,获取了多人的目光。
大人物们收回目光,继续进行着交易,结盟。
年轻的男士,小姐们似乎看到了领航者,纷纷大胆的送出邀请。
......
在一声咳嗽以及稍稍变暗的灯光之下,众人都停下了动作,这意味着酒会的真正意义出现欧文卡斯兰娜露出笑容,站在台前,讲出一系列即将运作的生意或是某些人职务的变动。这里不存在隔墙有耳,因为...到场的所有人,他们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这个名字不是联邦,它叫卡斯兰娜。
就在此时,一位西装得体的男士面色焦急的冲到台上。耳语之后,欧文似乎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悲伤且语气局促的说道:“就在刚才,我得知了一个消息......联邦中将张存志,在凯旋而归之时,遭遇袭击,不幸身亡!”
哗!!
林德卡斯兰娜杯子中的红酒倾洒而出。
一石激起千层浪。
维也纳,联邦特勤局。
审讯室。
“综上所述...你们的战舰迫降在塔索区域,随后遭遇了天命x023拟态律者以及天命x009贝纳勒斯,在激战之中你丧失记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s类型保密的机甲之中,是天命a级女武神,联邦上尉符华在驾驶机甲。你醒来后她立即昏迷,直到现在,而你结果了控制权,遇上了第二防线的侦查小队。”
“对于您的遭遇我们深感抱歉,但有一点您最好清楚,那就是您的供述将会成为张存志将军存在于世界上的最后时刻的证明,而在战斗中失去记忆显然是...无法取得...嗯,我是说不是那么容易被理解以及信服的。”茶色头发的波尔里斯特女士眼眸明亮,紧紧的看着坐在合金长桌后的年轻男子。
他黑眸黑发,五官普通,只能赢说得上有些清晰,两条细长的眉毛以及高挺的鼻梁算是能让人记住的特征......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不耐烦,凝聚着浓郁的悲伤,以及像是迟暮的死气,脸色苍白......
“我确定所有供述都是合理并且真实的。”张耀然努力孕育着悲伤的表情,并回忆着痛苦来让眼睛多几条吓人并有说服力的血丝。
“在你的供述中,战舰的机组人似乎在一刻之间全部阵亡,而那时你和张将军并没有置于机甲的保护之下,并且依照天命指挥中心发过来的初步报告,没有任何一件能正面抵抗律者拥有的能量的武器被带离欧洲本部!”
“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先生?!”在一旁,体型壮硕的里维耶夫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和波尔都是特勤局的精锐特工,但这一次的任务未免太重了些张存志的死,如果隆重点的话在首都伦敦的议会大厦是可以降半旗的。
“我...真的想不起来...!”张耀然闻言,眼睛发红,细眉皱起,痛苦的低下头,表现出悲伤,无助,以及痛苦。
“到此为止吧,里维。”波尔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工作证挂到脖子里,留下厚厚的纸质文件,拍了拍里维的肩膀:“我们都尽力了,但结果很遗憾。”
“张将军是个英雄,而我们面前的他更应该被礼貌,尊重的对待。”
事实上,波尔也不太相信这位年轻的上尉说的话,但无奈于头顶上的天命下的封口令,无奈于特勤局的高层发话即便女武神符华醒来,也不能对她进行审讯,因此张耀然的话便成了唯一的证明。
“谢谢您的配合。”波尔出于对亡者的尊重,以及那位亡者生前厚如山岳的荣耀,深深的对张耀然鞠了一躬,并语速缓慢的说道:“特勤局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但在事情持续发酵以及结束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希望您仍然不要远离维也纳,特别是不要前往伦敦,那里是天命势力最大却也薄弱的地方。”
“谢谢。”张耀然脸上凝聚着悲伤,站起来回礼,而后坐下似是在用发抖的手签写文件。
......
确认对方走了之后,张耀然表情略微缓和,但依旧挂着悲伤,茫然的神色,心底松了口气,出了气派的联邦特勤局大楼,前往某家口碑还算不错的餐厅。
在调查局内,有人给他秘密地递过口信。
“吃点什么?”眉毛耷拉,面容饱满,整体外观被但凌乱的头发破坏的年轻男人递过来菜单。
“嗯...黑椒拿菲牛排,波尔顿20年的红酒,奶油水果饼。”
张耀然看着这家餐厅二楼的布局,每一个小单间内都有明亮的落地窗,似乎是里外所见不一的魔术玻璃,此外红色的木质古典家具、餐盘架,华美的金漆画都装点着这里。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是路是非。
“她怎么样了?”他很想自然的露出玩味的或是放松的表情,但可惜他现在只能露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犹如戴上了面具。
“脑波已经初步正常。被损坏的眼部神经也已经治愈,就是一个月内不能拆线看东西。”路是非无奈的拿回菜单,自顾自的点单道:“我有点不敢相信张将军就这么...离开呢。”
“谁又能想到呢。”张耀然再次表演出悲伤。
“......符华跟你们一起上的船。我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你们是值得她信任并保护的人。所以对我而言同样。”
“况且,经过初步的认识之后,我认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路是非紧紧看着张耀然,看着他的眼睛:“我在特勤局挂了个虚职,却也有权看报告。”
”“我表面上是符家的情报头子,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打手罢了,不需要我出力的机密根本不会让我知道。”
“所以我不确定符家是否动了手脚。但我不会动手脚,所以...你能告诉我一些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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