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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威武的许宁不知道,反正放了亲爹鸽子让男盆友看上去很happy倒是真的。
两人到超市采购了些食材就回了公寓。程致现在是厨房小帮手,择菜洗菜什么的驾轻就熟,曾经衣来伸手连土豆怎么削皮都不知道的太子爷自打谈恋爱后,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话说回来,对于一个高富帅,不是真爱谁闲的蛋疼会想着去改变?反正程男票不会。╮(╯_╰)╭
把洗好的草莓递到女盆友嘴边,等她吃了,他趁势贴了上来,舌尖牙齿齐上,勾惹纠缠,酸甜的汁水伴着果肉在口腔中你来我往,和着暧昧的水啧声,让人欲罢不能。
许宁在他背上拍了好几下,程致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两人气喘吁吁,因为亲的生猛,动作幅度大,许姑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乱了。t恤下摆处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宽松的衣领向一边倾斜,黑色的胸衣肩带滑到一侧,她靠着橱柜,双眼迷离的站在那儿,衬得这张年轻得过分的娃娃脸有种禁/忌的诱/惑。
程致起反应了。
呻/吟一声,把脑袋埋进了女朋友的颈窝,下/身磨蹭着她,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可惜他女盆友是个坚忍妹纸,面对男友的索/欢不为所动,许宁气喘匀了直接把人推开,“锅开了,去把电磁炉拿客厅。”
谁还管电磁炉!程致继续腻歪,“阿宁~~”
“卖萌也没用,”许宁捏捏他的耳朵,“今天不合适,改天再说。”
“改天是哪天?”他追问。心里想着女盆友要是说回江城神马的,也不是不能等,毕竟是真爱来着,可不就得宠着!
程男票为自己的风度默默点了个赞。
许宁可不知道男盆友的心里活动,她耸肩说,“改天就是可能明天,可能后天,可能或者n1天,谁知道。”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竟然出自他家阿宁的口,程致傻眼,十分不想面对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咱俩昨晚上都那样了。”所以现在是要闹哪样?提了裤子就不认帐了?
许宁:“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
程致:“……”
“没错,我就是在吊着你。”
“我没说。”
“你心里肯定就这么想的。”
程致:“……”女朋友太聪明怎么破?
见他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许妹子终于良心发现,决定给个甜枣,踮脚凑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句什么,然后程男票……很没出息的满血复活了。
这真素个充满爱的世界啊,啊哈……(/≧▽≦/)
吃饭中途,许宁手机响了两次,一次是魏泽打过来的,一次是打过来的。等到刷锅洗碗时,手机又响了,这回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冲掉手上泡沫,擦干手,许宁接通了电话。对方自报家门:董事长助理韦xx,那位用高高在上的口吻直接问她是否知道程少现在在哪,许宁当然说不知道,对方又问是否有别的联系方式或住在哪里什么的,许宁一问三不知,反正不管你问啥,我都不知道。对面那人就很不高兴,“你是怎么当助理的,什么都不知道,balabala……”许宁就当是狗吠,把手机拿一边,还趁机和男盆友接了个吻。
等电话切断,程致若有所思,她也不出声打扰,把剩下的两个盘子洗了,又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出来见他在打电话,就去把还晾在阳台的衣服收了,这里没挂烫机,只能回江城再熨。
过了会儿,程致推开卧室门进来,从后面抱上她的腰,脸颊蹭着她的脖子,肌肤相贴,传递着异样的温暖。
拍拍他的脑袋,许宁问,“董事长那边……是什么情况?”本来程光耀主动给儿子打电话就很不寻常了,现在竟然都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找人了,要说里面没猫腻,谁信?
可问题是能有什么猫腻呢?程致又不是傻的,就算去了医院,就算你是亲爹呢,让他去死他就会乖乖去跳楼?根本不可能。而且还这么急,好像非要今天见到面似的。许宁清楚明白的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魏泽表姐的丈夫在那家医院上班。”程致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带着三分的漫不经心,“我让他帮忙去看看现在那边都有谁在,等会儿就有信儿了。”
许宁还是不明白,但知道现在无端的猜测没有意义。
过了会儿,外面门铃响了,“是陈杨。”按住她的肩,“我去开。”
“你先看清楚了再开。”许宁拉住他的手嘱咐,万一像电影里演的是坏人呢?
这种‘xx,爸爸妈妈不在家,有人敲门绝对不可以乱开’的口吻实在让人……喜欢,程致哑然失笑,还敬了个礼,“知道啦,领导。”
事实证明,电影情节也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陈杨进门就喊饿,在表哥的瞪视下敛了声,乖乖换拖鞋。
许宁从房里出来,“锅里有煮的大骨头,你要不要吃?”
“吃吃吃,我吃。”陈杨嘿嘿笑,腆着脸问,“有面条没有,再给下点面呗。”
“哪那么多要求,啃点骨头就行了,”程致斜了表弟一眼,转向女盆友时,语气立马舒缓下来,“这都快九点了,他肯定吃过了,甭管他。”
陈杨:“……”这哥真是亲的?
许宁当然不能听男盆友的,她还是去了厨房,留下兄弟俩说话。这时候陈杨过来,当然不会是为了蹭顿饭。
东西都是现成了,并不费事,没多久许宁端着托盘出来了。程致在打电话,陈杨殷勤的主动接过,闻一下,很捧场的给了个陶醉的表情。
许宁笑了笑,又去厨房把鸭脖鸭翅还有辣白菜端了出来,让他就着吃。
程致挂了电话,脸色有点不好看,陈杨不敢瞎逼逼了,小心翼翼问,“哥,有消息了?”
面对表弟和女朋友的双重询问目光,程致往沙发上一躺,嗯一声,“方家人全在在医院,还有李斌。”
陈杨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了是谁,脸色蓦地一变,惊的站了起来。许宁蹙眉,她并不知道这个‘李bin’是谁。但看陈杨的反应,显然不是友人。
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余光扫到许宁,陈杨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用我回避吗?”她直接站了起来。
程致握住她的手,“没事,也不是多见不得人。”顿了顿,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李家在军政界的地位不俗,我和李斌以前关系挺好,后来……闹了点龃龉,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许宁不像平时听过就算,她挑眉追问,“龃龉?”
知道跳不过去,程致也没想敷衍,老实交待说,“李斌有个弟弟,是个同性恋,那什么,喜欢我,我特么纯直男,当然不会接受。不过那时我才二十,大学都没毕业,也是年轻气盛,说话挺冲的,李二是玻璃心,受不了刺激,然后那*就闹自杀了。吃过安眠药还割过脉,蛇精病一个,李斌为这事就求我委屈一下接受得了,我没答应,然后他弟就被送出国了,李斌怨我不够意思,就不怎么打交道了。”
说完见女朋友表情怪异的上下打量自己,程致扶额,“我真是直的,纯爷们儿,那*为啥喜欢我我也不知道,都没说过几句话。”
陈杨赶忙替表哥证明,“阿宁,我哥真是直的,一点不弯,他过去交的都是女……咳咳,反正他要不是直的也不会喜欢你对吧?”
许宁一哂,似笑非笑的在兄弟俩之间来回看了看,然后才嗯一声,“既然都不打交道了,他为什么会去医院?”
陈杨张嘴要答,程致摆摆手,讲述的又精细了些。
“李二后来得了抑郁症,在英国待了两年都没治好。我到美国读硕士的时候,李斌求我去劝劝,我想着做人也不能太绝情,就去了,结果那*就缠着我不放了,想赖上我,李斌疼他弟跟什么似的,跪着求我接受,这一辈子的事,我哪能同意,结婚被当驴肝肺,那次闹得特别不愉快。”
“所以他现在出现在医院……”许宁捏捏眉心,“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比如跟程光耀说,‘你把你大儿子卖给我,我就帮忙解决方家的事’什么的,要真是,那也太天雷狗血了。
程致睇了眼表弟,陈杨挺机灵,接话说,“管他什么意思呢,反正不安好心。方远就是咱们整的,还指望咱捞他,做梦呢!”又说,“阿宁,我哥是受害者,长的帅也不是他的错,你可别拿有色眼光看他啊。”
许宁哭笑不得,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主动把楼歪回来,“那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哥又不是卖肉的。”陈杨哼哼一声,“姑父要真同意什么卖肉卖~身啥的,哥,你也甭给他留脸了,大不了咱单干,反正饿不死。”
程致没接他话茬,看着许宁说,“方远既然送进去了,就甭想全须全尾的再出来,李斌在国外待得久了,还当是前些年呢。他也是个傻逼,不用我出手,他家长辈就能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