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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之间也许就是需要一些小摩擦才能有效的促进感情。
程致和许宁经过昨晚的小误会,对彼此都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别的不说,至少在以后的相处中,会更多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来考虑事情,算是一种变相的磨合。
可能是觉得有所亏欠,接下来的日子,许菇凉简直是要把男盆友宠上天的节奏,任何事情,只要不过线,就没有的。
理所当然,程大少迎来了独属于他的春天,小日子滋润极了,如果忽略掉那些不可逆转的烦心事的话,这位近期绝对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之一,让人羡慕嫉妒恨的靶子。
时间一天天过去,六月上旬带着lucie离开了江城,他们会先到香港,在那里修整一段时间后再回法国待产,这次分别,下次再见至少要两年以后了。
许宁有些不舍,lucie是个很可爱的大孩子,没什么心眼,与她相处会让人很轻松。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血肉至亲都避不开天各一方,何况是朋友。
也只能各自祝福了。
而的离开,也预示着关于瑞达的规划要提前迈入下一个进程。现在摆在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聘请职业经理人,要么许宁直接跳槽,只靠个副总,守成可以,大跃/进却不成,份量不够。
好在考虑周全,离开前各方面都安排的十分妥帖,留下的团队也足够优秀,短期内就算没有负责人,也不需要为公司的经营发愁,很多事还可以通过网络远程操控,总的来说,留给两人的时间还算充裕,三五个月的过度期还是有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许宁白天在程氏上班处理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晚上则在男盆友的帮助下逐渐掌控瑞达的运营和管理,偶尔还要和进行视频会议,对人事与行政方面进行更深一步的了解,事情太多,简直忙出了翔。
然后这天晚上,亲妈打电话过来说表妹雨澜的孩子掉了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当时正在想着瑞达下一季的预算,脑子里被数字刷满了屏,隔了七八秒才想起还有这个梗。
拍了下脑门,“妈,谁这么倒霉在她身边?”应该不是三舅小姨他们,毕竟提前打了预防针,小表弟小表妹前段时间还给她发微信说家里现在防火防盗防雨澜,可见轻易不会往张雨澜身边凑。
许妈在那头闷声闷气的说,“你二舅妈。”
许宁无语。
这该说果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还是该佩服表妹的狠?一般人可没这份魄力reads;。
许宁对张雨澜头一回生出了些微忌惮,就凭对方这股狠劲儿,肚里的孩子可以杀,亲妈也可以拖下水,那以后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不过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她转而问,“孩子怎么掉的?”
“上楼梯的时候不注意摔了一跤,好在是在医院,抢救及时,孩子虽然没保住,身体倒没大碍。”到底是不幸中的万幸。
听出亲妈话中的庆幸,许宁嘴角抽了抽,心说您老这心眼儿也太实诚了。
不过整件事已经很明朗了。
从其狗血程度看,排除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九成九这孩子有猫腻。本来过去这么久那边都没消息,许宁还以为那真是焦涛的种,现在嘛,漏洞太明显,医院不管是门诊楼还是住院部都有电梯,又是个孕妇,傻子都知道不该爬楼梯好伐→_→
许妈还在那头叨叨,“现在好了,你二舅还没出院,雨澜又住进去了,孩子一掉,小焦可不是什么好人,宁宁,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是家里老大,不可能真的看着亲弟弟一家倒血霉不管不问。
许宁推开趴自己肩上啃脖子的男盆友,淡淡说,“孩子都掉了,还能怎么办,焦家肯定会翻脸,您和我爸年纪都不小了,别往前凑,那毕竟是二舅和焦家的事,外人最好别插手,省的被迁怒。”
“那万一,”
知道亲妈顾虑什么,许宁安抚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是北京城,首都,又不是山窝窝,放心吧,焦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胡来,顶多羞辱一番出出气,动手的可能性不大。焦家再有钱,也就是个外来户,土财主,还没到可以在四九城横着走的地步。”
许妈还是不安心,毕竟焦家对这个孩子确实很在意,从这一个多月雨澜一家子的物质生活水平的改善上就看得出来,买了新房,有了新车,名牌儿穿上身,花钱如流水,一家子人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之前被捧得太高,现在出事了,反而会摔得更惨。这点儿常识许妈还是能看出来的,因为看得清,所以才更替二弟一家子心惊肉跳。
但她和老伴儿就是个普通的老头老太,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就算想帮也是有心无力,总不成找女儿男朋友求助吧?要真这样了,闺女以后还不得更低人一等?
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闺女亲,可真放着不管又…………
许妈快纠结死了。
等挂了电话,程致在后面拥着她,有些幸灾乐祸嗤笑一声,“我早说过你那个表妹智商有问题,瞧,连流产都想不出新意。”
许宁没好气,却也无法反驳,因为张雨澜确实不聪明,还没多大本事,偏偏又爱慕虚荣,你说爱慕虚荣也就算了,人品也让人捉急,就算焦涛再怎么渣,出轨也要挑时候,起码要等分手啊。就算是出于报复吧,事后药总该知道吃吧
简直蠢出了新高度,让人无力吐槽。
虽然心里有气,但那到底是亲舅舅一家,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转过身主动搂上男盆友的腰,撒娇似的在胸口那儿蹭了蹭,小猫似的带着依恋。
程致可不傻,随着俩人相处的时间越久,对于女盆友的一些小习惯他就越发了解。
阿宁生气的时候会比较沉默,还会不停的做家务;开心的时候喜欢在厨房里折腾,做许多好吃的犒劳自己;伤心的时候会偷偷的哭;害羞的时候会不停摸耳朵;耍小聪明时,会表现的特别无辜;有求于人的时候,会撒娇reads;。
比如现在。
绝对是有求于己的表现。
把人推开点儿距离,程致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睨一眼,“行了,再蹭可就起火了啊,我可不介意来个‘血染银枪’什么的。”
许宁翻白眼,“你思想好污啊。”
他不以为然,用下面顶了两下,又亲亲她的耳朵,“污的还在后面,要不要试试?”
“免了,我这几天要清心寡欲修养身心。”她也就来例假的时候轻松点儿,平时难得有消停的时候,男盆友精力实在旺盛的让人有点hold不住。
程致暗叹可惜,多好的机会啊,难得可以光明正大得寸进尺,偏偏赶上女盆友不方面的时候,真是白白浪费的机会。
怕再说下去会把持不住,只好主动把楼歪回来“行了,甭绕圈子了,说吧,是不是为了你二舅家的事?”
许宁摸摸耳朵,这是她不好意思时下意识的动作。
程致心里好笑,真可爱。一边耐心的听她说着,“语言暴力倒没什么,就是怕真出事。”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个万一。别看和亲妈说时斩钉截铁,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就知道你狠不下心,程致心想,捏捏她的鼻子,“这事我交给陈杨去办,”顿了顿,又调侃说,“不过阿宁,我觉得你不止是心机婊,真的有点白莲花的潜质。”因为许宁经常拿自己是心机婊这事儿自我解嘲,所以这仨字儿在两人日常对话中并不含贬义,反而还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
许宁笑笑,重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依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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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早上拉着男盆友一起大扫除,下午在厨房做了蒸糕,又烤了些饼干,期间俩人腻腻歪歪,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不一而足。这本该是个平平常常温温馨馨的一天,哪知傍晚时神来一笔,程致二叔程锦耀打电话过来,让侄子立刻回北京,“你爸突然晕倒了,现在正抢救,情况有点不乐观,快回来!”
许宁和程致面面相觑,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也不敢耽搁,立刻收拾东西订机票去机场。
两人带着八名保镖从机场出来,直接上了陈杨的沃尔沃。
在车里,程致给堂弟程灏打了电话,询问现在情况。程灏在那头语气沉重,“哥,刚才下病危通知了,现在还在抢救。”
挂了电话,程致捏捏眉心,叹息一声,把头枕在了女友肩上。许宁拍拍他的背,以作安慰。虽然那是个渣爹,但血缘却切不断,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就能说清的。
陈杨专心开车,过了会儿他接了个电话,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家表哥,小心翼翼的说,“哥,刚得到消息,姑父出事的时候,方采薇并不在身边,她当时在医院陪程煦做复健。”
程致低沉的应一声,“给魏泽打电话,让他找人把邢邵林给我看住了。”
邢邵林是程光耀的私人御用律师,心腹中的心腹,如果董事长有什么不测,他手里的那份遗嘱就至关重要了。
许宁知道男友这样做不是为了偷天换日什么的,而是防备方采薇和程煦与方家做串联搞小动作,更防备程家的其他人,比如他的二叔三叔还有姑姑,这几个在程氏都占有一定份额的股份。
毕竟,那是市值一千多亿的程氏,财帛实在会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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