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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追究了吗?
轻轻眨眼,萧青蕤并不怕杨衍了,他的维护如一道暖流流进心里,暖暖甜甜的,有人说过,不爱一个人可以假装爱他,可是爱一个人却无法假装不爱他,所有的眼神、动作,最细微的身体语言,你根本控制不了。
若是有一面镜子,萧青蕤就能看到她明亮的双眸,粉润的脸颊,整个人因为某种感情的滋润美得让人心颤。
“六郎。”白嫩的指尖按在赭黄龙袍上,她笑如春风,“我真有那么美吗?”
胸口突然被撞了一下,声如擂鼓,脑子嗡一声,眼前心上都是这个笑容,杨衍再一次感受到心跳的失控,比上一次更疯狂,更激烈。
“又来蛊惑朕。”
手握成拳,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腹汹涌,美色惑人,定是这几日忙碌太过,他素得狠了,才晃了神,沉沉黑眸里翻腾着复杂的狠戾之气。
“六郎?”萧青蕤摇着他的手臂,满满的都是小女儿家的情思,杨衍信她保护她,她喝了蜜似的甜,身子都轻盈了起来。
贴着他的身子柔软,萦绕在鼻尖的香味馥郁,杨衍觉得唇上干渴难耐,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却越舔越渴,鹰眸盯着她红菱似的唇,饱满水润,也许能解他的干渴。
“六郎唔唔。”有力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脑手,火热的唇将她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热烫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她濡湿滑润的口唇间凶猛的扫荡,这个吻霸道野蛮,没有用上他娴熟的吻技,全凭本能。
轻噬啃咬,吻得越来越深,萧青蕤身子一阵阵发软,双手抱上他的腰,稳住自己不软倒在地。
意乱情迷,杨衍几乎沉溺进去,他唇上的渴得了缓解,可身上的焦渴又起来了,缠绕在脑子里的种种,此刻都轰然断裂,他只想加深、进入、征服。
早在他吻上萧青蕤的那一刻,侍候的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小灵子,回去通知声司寝的人,备套干净衣裳过来,皇上待会儿要换洗”汪锦自认是个能察言观色的人,听里面的动静,皇上今儿要幸了和嫔娘娘了,啧,丽嫔和安嫔知道了,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汪爷爷,奴才这就去。”
汪锦打了个冷颤,想着以万岁爷的体力,里面要折腾不少时间,他在这廊下挨着冷风,昨儿也受了点凉,这身子骨怕受不住,明儿可就是正旦了,还要侍候着万岁爷祭祖,可不能出了篓子。
“你们在这儿守着,杂家去小茶房里歇歇腿。”
吩咐了一声,汪锦捶着腰慢悠悠的走向小茶房,想着煮一壶浓浓的红茶,配一叠香甜的糕点,偎着火炉,这舒服
大红猩猩毡的帘子突然掀开,高大矫健的身子裹着一股甜暖的香气,风一样卷了出来,“启轿回乾清宫。”
“皇上?”
正在畅想的汪锦惊得一个哆嗦,眉毛生气的挑起,愤怒转身,不想不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竟然是皇帝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床榻上吗,怎么出来了?
“磨蹭什么?走。”
杨衍脚步飞快,汪锦得一路小跑才追得上,跑着跑着,他不解的叹口气,皇上怎么这么快,这怎么有股落荒而逃的样子?
半夏等人被这变故惊得回不了神,木呆呆的目送皇帝离开,直到再看不到龙袍的影子,半夏才一拍额头,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主儿”她小心翼翼的唤道,生怕触了主儿的伤心事。
萧青蕤青丝凌乱,裹着大红绫被坐了起来,红绫被松松掩着胸口,雪白的裸背坦荡荡的露着,半夏忙垂下眼睛,却见地上散落着牵扯不清的衣裳,这自家主儿已是不着寸缕了,可皇上怎么见了鬼似的匆匆走了
这个问题萧青蕤同样困惑,她能感觉到杨衍的热情与渴求,他凶猛的吻着她,力道大的似要将她吸到腹里,她同样热情的回应,纠缠着倒在这榻上,身上的衣裳撕扯成碎片,她颤栗的被他覆在身下,已准备为他绽放,第一次,她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没有想到龙气,可是,她明明都触碰到了他下腹那灼烫粗硬了,在她腿根上碰撞弹跳。
一头埋在红绫被上,萧青蕤忍不住喊了一声,到底哪里不对了,都那样了,杨衍到底为了什么,突然从她身上翻身下地,速度快得她都没反应过来,等她回了神,就只见到他的背影了。
“主儿奴婢瞧着皇上脚步匆匆的,但面上并无怒气,许是有什么急事,才”半夏想着法子劝解自家娘娘。
“你下去吧,我没事儿。”萧青蕤挥了挥手。
平复了情绪,萧青蕤穿上衣裳,揉了揉眉心,猜不透就不猜了,反正杨衍没生气,再说这事儿半途而废难受的是他。
“把那株赵粉搬过来。”花苞突然凋落,一定是有人搞鬼。
萧青蕤绕着花盆走了几圈,满树花苞全都凋落了,盆沿上铺了厚厚一层,她捏了个,拿在手上仔细端详,花蒂新鲜,就是自然脱落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这上面动的手脚。
她又捏了捏叶子,也是鲜润的,花枝也完好,这株赵粉叶枝花都不像有问题的样子,那会是哪里问题呢,萧青蕤绝不相信什么凶兆的,一切反常都是人为。
叶枝花
脆声击了下掌,她差点忘了,还有花根
“半夏,把它挖出来。”
“主儿,这样不好吧,毕竟是御赐的,虽然可若是它死了,保不齐其他人借机生出什么风浪呢。”半夏以为她迁怒这株赵粉,要挖了它出气,怕又落下把柄,急忙劝道。
“我看看它的根”萧青蕤也没多解释,又说了一遍,她虽然平日温和,可决定的事儿半夏等人是不敢多嘴的。
为了尽量不伤到根,半夏唤了谭小满进来,他力气大,三两下就把土刨开,手上使劲一揪,花根就被拔出了盆。
“黑的枯死了。”半夏目不转睛的看着,看清花根的样子,瞪圆了眼睛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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