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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杨衍听得汪锦禀报萧青蕤求见,目露狂喜,“快宣。”
“人怎么还没来?”
等了片刻,杨衍问道,话里透着焦急。
“奴才这就去打听。”
汪锦快步走出去,殿门外侍候的小太监,急忙上前回话,“萧娘娘的轿子到了隆宗门了,再走几步就到了。”
杨衍听得快要到了,咳了一声,努力收起了面上的焦急,扶了扶头上的通天冠,一撩袍子,坐了下来,拿起御笔,翻看着礼部进上的不甚重要的奏折。
“给萧娘娘请安。”
暖轿停在了宫门外,萧青蕤命半夏几人等在宫门外,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踱步进了乾清宫。
“汪公公安。”
萧青蕤没想到汪锦对她这么客气,毕竟静怡园里的事情,他知道的最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其实极危险,只是因为杨衍态度暧昧不明,旁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才都按兵不动,冷眼旁观着。一旦确定她和杨衍已决裂,恐怕下一刻就都要亮出利爪和獠牙了。
汪锦善于察言观色,萧青蕤又没有刻意隐藏,将她的心思猜到了六七分。引着萧青蕤走在长廊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提点,“奴才多嘴一句,萧娘娘您是个有福气的,万岁爷眼里心里有您。乾坤阴阳,万岁爷是天,您不要再犟着了”
他还想再劝几句,看到萧娘娘脸上讥嘲的笑容,话语一下子卡在了喉咙,只得悻悻的闭了嘴,暗暗叹了口气。
亲自打起帘子,“萧娘娘,请进。”
萧青蕤刚迈步进去,汪锦就迅速的放下了帘子,光线骤然黯淡,她眯了眯眼睛,适应屋子里的昏暗。
她心下觉得奇怪,杨衍素来不喜昏暗,一向都将殿里的窗纱拉起来,整个殿里明明亮亮的,可现在窗纱都垂了下来,又遮着厚实的门帘,整座殿昏暗朦胧。
她兀自想着,一时忘了行礼,而另一人也没说话,殿里静悄悄的。
待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萧青蕤微微仰头向前望去,只见高高的御案前,杨衍伏案批着折子,他垂着头,眉目低敛。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到他斜飞入鬓的眉,高挺的鼻,以及那紧抿的薄薄的唇。
果然还是那副冰冷无情的样子。
心尖上似被蝎子蛰了一下,痛感一下子传遍全身,萧青蕤双拳紧攥,几日没有修剪长长了的指甲掐进掌心的嫩肉里,她慢慢踱到御案前,微微弯起双膝,行了个福礼,“参见皇上。”
“唔,起来吧。”
御案上的那人头都没抬一下,萧青蕤听了这冷淡的声音,唇上的笑更凉了。
杨衍眉头紧紧蹙着,为何底下又没有声儿了,心里焦灼起来,手腕一抖,越发的笔走龙蛇。
“你来为何事?”
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告罄,杨衍搁下手里狼毫笔,幽深黑眸终于凝在了来人身上。
两人眼神一触,萧青蕤飞快的转了眸子,不去看他。她怕眼里泄露出不该有的情绪,无论爱恨,她此次来,不是来再次触怒他的。
她的回避太明显,杨衍眼底一暗,心底的烦躁像春天的草一般疯长,这个女人来求他都这般不讨人欢喜。
“尚宫局传了圣旨,太后夜夜惊梦,说是宫里属蛇的人冲了太后”
杨衍舒了口气,靠着椅背,大马金刀的坐着,明亮黢黑的眼瞳露出得意之色。他是不信什么属相相冲的,虽然太后为噩梦所困,精神憔悴难堪,但是他还是不信这些鬼话。只是,太后深信不疑,他为了安抚因睡眠不足,濒临崩溃的太后,才让尚宫局统计宫里属相为蛇的嫔妃和宫人。
但,统计了后,他并不准备怎么着这些人。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属蛇。
其实,放任这事儿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他还有个私心,他在等着她求到他面前。
杨衍唇角翘了起来,她果然来了。
“我就是属蛇,又生在夏日,名字中偏又有个青字,和太后梦中所见的青蛇。”
萧青蕤眼中浮现讥讽的神色,这么多的巧合,满宫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为了太后凤体安危,我自请离宫。”
“不过一个梦,随意解释,太牵强附会,你莫怕”
杨衍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深邃俊美的面孔上露出疑惑之色,“你说什么?”
“我自请离宫。”
这一声极清晰,清晰得杨衍听得清清楚楚,绝不会有听错了的可能。
“胡说八道什么?”
一声厉喝,杨衍站起了身,高大昂藏的身子挟着怒气,压迫而去。
“啊。”
萧青蕤启唇欲说第三遍,忽然罩下一片阴影,腰上一紧,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双手本能的挥舞,却撞上一片坚硬的胸膛。
“离宫?”杨衍勉力克制的火汹汹而起,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你放开我。”
腰上横着他的手臂,她整个身体不得不贴在他身上,笼罩在他的气息里,她浑身一僵,继而用力挣扎。
她抗拒的如此明显,杨衍眸色一暗,按在她腰上的手掌更加用力,按着她柔软的身子,像是要揉进自己体内。
“你在想着谁?”响起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味道。
萧青蕤挣扎出了一身汗,脸颊涨红,她怒目望着杨衍,“我谁都没想。太后病了,我自请离宫,也是为皇上你分忧。”
脑海里疯狂叫嚣着克制,萧青蕤勉力压下激烈的情绪,试图和他讲道理。
可是,她没能克制住自己的眼神,她看不到自己此时在杨衍眼里的样子。
“合着你还是为朕着想?”
杨衍冷冷开口,黝黑双眸映出她饱含痛楚与仇恨的样子,她想到了谁,不言而喻。
“太后唔”
受够了她睁着眼睛说假话,杨衍旱了许久的身子又被她挣扎着蹭出了火,索性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这个吻凶狠而又炙热,顶开她的齿关,火热的舌,席卷她的口腔,迫使她张开唇,而后卷着她的舌用力吸吮,凶狠的似要将她吞入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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