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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记
一个偏远山村,一个十*岁的少年,一支枯黄破旧的笛子,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一个经历千年的传说......
一个电闪雷鸣的白天,一场诡异莫测的风雨,破旧的笛子为何鸣响,衣衫褴褛的醉汉为何发狂,少年的眼中为何闪现出痴痴的期盼和不解......
神秘老道,癫狂和尚,一个妖艳冷峻的红衣尼姑,一段怪异离奇的山村往事......
少年的身世牵扯出一个又一个的叵测风云......
引语
公元二零一零年在中国中部的一座大山里,深藏着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说是与世隔绝,不过是交通的不便利来往的人太过稀少罢了。这个山村风景还算秀丽,但也没有多么的迷人。甚至还会经常出现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怪异事情,比如一些小草、小树一夜之间就会全部枯死;一些小山包都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成光秃秃的,就像一个个大型的坟头;山涧的溪水一夜之间变红,散发着浓浓的刺鼻腥味;山中村民的祖祖辈辈都没见过什么大型的肉食猛兽,但是村里的牛羊接二连三的被神秘动物咬死弃尸山野;二十年前神秘失踪的科考队,唯一一个在半年后走出山的村民向导却变成一个疯疯癫癫的醉汉。
村里的年轻人大都跑出山区,走到了大城市开始了拼搏。村里只留下一个个颤颤巍巍的老年人和一些个满眼期待纯真的孩子们。
正文
在村口时一个三叉形的山谷,从最右边的那个山谷一直向前走去,就能走到村里的狗子说的大城市。狗子说那里非常的漂亮,有一排一排的高楼;有宽阔平整的大马路;还有一个个能飞快奔驰的铁盒子,狗子说那叫汽车;最让狗子眉飞色舞口水横飞的是那里的娘们只会穿着很少布料的衣服,在大街上扭着侉子,狗子说比村里的李寡妇还要漂亮,不过羲魰就是不信,他觉的村里的李寡妇就应该是最漂亮的女人了,比秀秀还要漂亮。
羲魰又站在村口的山谷口,看着最右边的那条能通向大城市的方向呆呆的看着。羲魰今年有十七岁了,长的瘦瘦的不过力气却是不小。羲魰,是他爷爷在他十岁那年给起的名字,他本名叫宇文昊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的听村里的老人们说他们这个村的人都是隋唐宇文家的后人,全村都姓宇文。是在宇文家战败后一些家仆们为了躲避追杀逃到这里的,由于都是一些没有姓氏的仆人所以都以宇文为姓。不过他的爷爷却是对他说他们祖上却是宇文家的庶出子弟,却是有宇文成都的嫡传血脉,是真正的宇文后人。
羲魰,是他爷爷在他十岁时给加的名字。他爷爷告诉他说在他三岁时山里曾来过一个颇足道士,曾抱过他,说他是羲氏后人有龙鱼之相,但是在十岁过后会有早夭之劫。改名羲魰就能压住命门。当然羲魰却是不会去理会这些,爷爷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昊子哥哥,我就知道你躲在这里了。你怎么也不找我玩啊?”一个粉嘟嘟的圆脸少女,跑到羲魰的身后。由于剧烈奔跑过后在不停的喘着粗气,那饱满的不断起伏的胸脯吸引着羲魰的眼光。
“昊子哥哥,你又那样盯着人家看了。”女孩不满的说着,脸上一片绯红。
“是秀秀啊,怎么不是和赖子在一起玩吗?怎么又跑这来了?”羲魰赶紧收回盯着饱满的眼睛。
“哼,我才不愿意和他玩,我就想和昊子哥哥一起玩。昊子哥哥你又在想你的爸爸妈妈了吗?”宇文秀秀的眼中露出疑问的神情,显得非常的灵秀。
羲魰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山谷的尽头。宇文秀秀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是静静地站在羲魰的旁边就这样陪着他,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羲魰闻着秀秀身上的气味,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这股气味要比李寡妇身上的气味好闻,而且那小胸包也不比李寡妇那个妖艳女人的小了。羲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注意李寡妇了,可能就是一年前狗子刚回村里的时候,羲魰无意间发现他和李寡妇的村口外的一个小树林里相互抱着做出一些他不能理解的动作,听着李寡妇那好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来的哼哼声,羲魰第一次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热血沸腾的感觉。以后再见李寡妇时就会不由的心跳加速脸上发烫,甚至下面尿尿的东东都会变大变硬。
回到家后羲魰先是拿着木桶在院子外面的井里打了两桶水,倒入了水缸。又拿着一柄大斧头开始在院子里劈起了木头,一会爷爷就该回来了。做饭还得用木头柴火生火,所以羲魰开始熟练的挥舞着斧头,单手持斧头轻松的举起,快速的下劈“咔”的一声,碗口粗细的一截木头应声而裂。羲魰对对他的力气很是骄傲,比他还要大的赖子都拿不动他家的这把斧头,他却能轻松自如的在手中把玩着。
晚上羲魰已经睡着了,蜷缩在小屋子了里的炕上。把被子压在身下还用双腿死死的夹着,他在做梦,梦里是李寡妇和狗子在树林里的模样,不过一会又变成了秀秀……
羲魰的爷爷宇文孝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已经全白了不过却是精神矍铄。没有驼背,眼睛不花耳朵也不聋。他坐在屋子的门槛上,拿着一杆眼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眯着眼静静的看着熟睡的羲魰,满脸的皱纹里藏不住的慈爱神情。羲魰大小就是老头一手带大的,关于他的父母老头总是不说,也不许羲魰问。就连村里的所有人都不会和羲魰说起他的父母。只有在前年拗不过羲魰哀求的爷爷才说了一句,他的父母在城里。从那时起羲魰每天都会站在村口的山谷口看着。
盛夏的夜里在这大山之中完全体会不到初暑的炎热。夜深了,山村里静悄悄的,偶尔传出几声土狗的吠声。就连往日的虫鸣也全失去了踪影,滴答滴答,一阵敲打屋顶的声音传来,下雨了,沙沙沙沙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山里,为远处的大山和山谷都披上了一层轻柔的白纱,整个山村被笼罩在浓雾之中。
“嘭”远处的山中传来一声极大的爆炸声响,然而奇怪的是刚刚还在不断狂吠的一些土狗,这时却都停止了吠叫。
羲魰的爷爷还是那样静坐在门槛上,只是手里的眼袋已经放到了地上。注视着远处的深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紧握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显出不俗的力量。
就在这时熟睡的羲魰突然变得痛苦起来,身子不住的在炕上挣扎翻滚着,双手不断的在身上抓着,脖子和手臂上暴起一道道的青筋,就像一条条虬炸的青蛇一般有些恐怖。双眼紧闭,脸上一片血红,就如梦魇了一般。宇文孝站起身子一步跑了过去,看着不断翻滚的孙子眼中显出深深的怒气,伸出枯枝一般的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急速的在羲魰的背上和胸前的几个穴位处点了几下,随后羲魰就平静了下来,还是进入了沉沉的昏睡。
只见宇文孝在做完之后,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的萎靡扶着桌子慢慢的挪到了门前,还是静静的坐在了门槛上,拾起烟袋有开始了吞云吐雾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般。
让人奇怪的是好像整个村子了除了羲魰和他爷爷之外就只有村里的土狗对这大山深处的爆炸声和夜雨声有感觉,而其他的村民则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都是深沉的睡着。而所有的狗都是趴在窝里或是躲在角落里瑟瑟的发抖,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生物似地。
在村子最南边靠近山谷的地方,那里就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面住着一个精神失常的醉汉。每天神神叨叨的就是喝酒,说一些听不懂的怪话。此时在他的屋子里,只见这个平日里疯疯癫癫的醉汉跪在屋子的地上,面朝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在闭着眼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也说得太快,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倒是想在念经一般。
就在这浓雾笼罩夜雨靡靡的深山里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神秘,那么诡异……
在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雨停了。可是那浓浓的雾气却是还在弥漫着整个山谷,村里面的土狗停止了颤抖,趴在地上打起盹来。偶尔还会出来一声声犬吠,一些个昆虫也开始拼命的叫了起来。醉汉已经躺在床上打起来呼噜声,宇文孝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门槛上静静地的抽着烟,烟雾飘到院子里和那浓浓的雾气融合着。
雨后的山中充满了清新湿润的空气,虫鸣鸟叫,阵阵犬吠,演奏着山村大自然的和谐静谧的乐章。
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好像只是时空错乱又回归正常了一样。山里不再显得神秘、诡异,却是显出生机勃勃的祥和气息。只有羲魰爷爷那充满愤怒与不甘的眼神里才会让人们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却是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不过慢慢的宇文孝的眼神也渐渐的回归了原来的平淡浑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老者的模样。
山还是那山,雾亦如初始,风雨停歇,门前那静坐的老者,无言的诉说着宁静、神秘的山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