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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钰有些遗憾地说,“可惜本王看不见。不过有韶安在,你凡事都可以找她撑腰。”
席阡陌忍不住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仰起脸凑过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
下巴被他攫住,他眼神凌厉地盯着她,“记住,那个什么青梅竹马未婚夫,赶紧给本王处理了。若让本王知道再有个张禀恒刘禀恒的,可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面。”
席阡陌哈哈一笑,又亲了亲他,“爷,您这是在吃醋吗?”
可是脑袋立刻被他攫住,舌尖探进去,加深了这个吻,半晌才放开她,“真要谢本王,这样蜻蜓点水可是不够的。”
席阡陌眼神避开,“不……不行了……”
楚珩钰一乐,翻身又压上她,“怎么不行?你上回说的,要解锁新姿势的呢?”
席阡陌无语:……
她直视他的眼睛,突然发现一丝端倪。
她从来没有在白日里同他翻云覆雨,也就没有机会在白天看到他眼里的异样。
仔细看了一会儿,她真的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三条竖着的血丝,平行排列。
楚珩钰取笑她,“怎么,被本王的美色迷了眼?”
她皱了皱眉头,“别动”,说完按压着他平躺下,又翻起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果然又找到一模一样的三条血丝。另一只眼睛也有。
“怎么了?”楚珩钰问。
她沉思了片刻,不确定的说,“你好像是中毒了,可是又不像。”
“嗯?”楚珩钰心下一动。
席阡陌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这个症状和我见过的一种毒很像,名字不知道叫什么,效果是让人性冷淡,并逐渐失去生育能力。可是……”
她神色复杂,“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可一直都不冷淡!”
所以她也不确定……
楚珩钰沉默。
席阡陌见他没有丝毫吃惊,反倒是吃惊,“你早就知道了?”
楚珩钰点头,“那日香草在清风院不止捉到几条蛇,还让蛇刨出了几样东西。”
“蛇能刨土?”席阡陌表示不信。
楚珩钰:……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偏到天边去了?重点不该是蛇刨出了什么?”
“好吧,蛇刨出了什么?”席阡陌从善如流。
楚珩钰低沉着说道,“一种名叫幽蚕草的植物,看着就与普通小草无甚区别,但它的根部能散发出无色无味的毒气。在清风院厅堂和卧房的四角墙根处,都有发现。”
席阡陌恍然大悟,“怪不得那老虔婆一心要让我搬进清风院。她真真是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啊。”
若是楚珩钰不踏足清风院,老王妃便有无数的机会对她下手。若楚珩钰护着她,时常光顾清风院,那也要让他们长期闻着这些东西,慢慢失去欲-望,失去生育能力。
太狠了。
席阡陌又问,“那能告诉我,蛇如何刨的土了么?”
楚珩钰叹气,“香草御蛇有方,蛇最喜这种幽蚕草。”
席阡陌也叹气,“所以说,她在我身边当个侍女,实在是大材小用。”
她见他的神色有些不爽,赶紧关心地问,“那爷您身上如今中的毒……”
楚珩钰脸色好了些,点头,“所以这几日,本王假借留连别院没有回王府,便是让人暗中将浮尘院翻了个底朝天。”
“浮尘院里也找到了那几样东西?”席阡陌更吃惊了。
楚珩钰依旧点头,“是。”
席阡陌倒吸一口凉气,“这老虔婆……”
她突又觉得不对劲儿,“可是,住在浮尘院的那段时间,我可从来没感觉到爷是个性-冷淡?”
若是浮尘院早就埋下这些东西,那传闻中冷心冷面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其实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身体上的需求,而只是中了毒?
楚珩钰凑近她耳侧,深深吸了一口气,“陆世泽说,你身上的沉水香,可以暂时压制我身上的毒性。”
她恍然大悟,“所以……”
所以,他之前中了毒没有欲望,闻了她身上的气味才算暂时解了毒?
所以,她不是他豢养的金丝雀,而只是个人形解药是吗?
所以,不止他被下药的那一夜,从头到尾,她都真的只是个人形解药是吗?
她的一颗心一直往下沉,声音也显得有些冷淡,“是不是,脸上用了这药膏,沉水香的味道会更重了些?”
楚珩钰诚实地回答,“是。”
这什么沉水香的味道她闻不出来,可是……
她不由抚着脸颊想,等到她脸上的疤痕彻底痊愈不再需要涂药膏的时候,那什么沉水香是不是就没有了?他是不是不再需要她了?
所以她才被移出了王府,放在别院里,等着他有空时回来宠幸一下?就像这三日一样,他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也从来不会知会她一声?
当然了,本来他也不需要知会她的。
这种感觉真心很不好。
她刹时心情低落,但还是出言提醒到,“除了浮尘院,书房也是爷待得最久的地方,书房可查过了?”
楚珩钰皱眉,“没有,本王现在立刻让人去查。”
说罢便起身,穿好衣物准备出去。
出去前又拐回来问,“你说你见过此毒?可知解法?”
席阡陌摇头,“不知……”
那是她在现代执行任务时偶然见过的一种毒,没想到症状和功效都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确不知解药的成分,如果知道,或许可以替他解毒。
楚珩钰也没有再问,转身出去了。
席阡陌平躺在床上,望着顶上昂贵的金色缂丝幔帐,没来由,泪水浮上眼眶。
……
清风酒楼。
楚珩钰踏入雅间,陆世泽立刻站了起来,行礼后拿出了一盒药膏,“爷,您闻闻看,可是这种味道?”
楚珩钰接过来,坐下,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缓缓点头,“是。”
陆世泽松了一口气,“不枉我配比了无数次。”
他一屁-股坐下来,乍乍呼呼,“王爷您可不知,那老虔婆下的毒,实在是太刁钻了,那埋在院子墙根旁边的幽蚕草虽说只有那么一点点平凡无奇的绿草叶露在外头,可那根系却可以慢慢铺满整个浮尘院,叫那无色无味的气味无处不在,也是煞废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