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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安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很是不好意思的揪着衣角。
子猛地停了。安猝不及防的撞在了王阳的背上。子好痛,好像鼻梁骨断掉了。安安捂着鼻子,眼里的泪花下一秒还是没忍住。“呜呜。你的后背是铁打的。痛死了。”
阳在包里拿出一件卫衣。不由分说的就给安安套上,一股浓烈的味道充斥着安安的鼻子。好刺鼻。安安的眉头皱成一个深深地川子。不过确属暖和一点。只是那个味道,还是将就一下吧。
安安的反应都落在王阳的眼里。嫌弃满满的眼里。
她不会嫌弃,她会紧紧抱在手里。就是满是汗臭味都不会嫌弃。
王阳默默地骑着车子。安安默默地忍受鼻子周围的味道。另个人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你要是嫌弃就还给我吧,就是因为怕有味道你不喜欢,才会现在才给你的。既然.。”
“没有,没有,没有。”安安连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的衣服。只是,只是,没有男生给我披过衣服的,我有些不习惯。“安安说完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学校里风流不羁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没有人给她披过衣服,还真是不可相信呢。
“你不好意思,应该不是这个表情吧。”声音没有一丝的好转。明显不相信安安的狡辩。
“那个,你刚才拉拉链,挤到我的头发了。”还是说出来了。
“啊,真的。”又是一个急刹车。安又光荣的撞上了。
“呜呜,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安安捂着鼻子很是痛苦的说。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
心里苦啊!
“怎么了你,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啊,你们女人的眼泪怎么就这么不值钱呢!说流就流。真是的。”
“还说呢,要不你也撞一撞试一试。”安安不甘示弱。
“好呀,你说撞哪里呢!”王阳色眯眯的盯着安安锁骨处,刚才那一处温暖还停留在手心里。
“讨厌,快走吧。”安安在王阳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呦!”王阳一阵鬼哭狼嚎自行车就飞一样的出去了。
安安的纱巾随着风,打在脸上,软软的,滑滑的。如果风真的有实体的话,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安安闭上眼睛,任凭微凉的风打在自己的脸上,虽有稍稍的刺痛,但是心里很是满足。与一位同龄的男孩疯狂的骑着同一辆单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是每一个女孩都曾经有过的梦,就像是都幻想过自己是灰姑娘等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
本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实现,原来竟在今天。与一个印象不怎么还的男孩。
“你这么晚去哪里了。”安安还是第一个打破安静。王阳突然安静下来还真是很不适应。
“酒吧。”前方传来略带粗重的喘息声。
“嗯?”骑单车去酒吧。
“打工。”
“哦!”
“你能不能多说个字,就会嗯啊啊的。”
“哦!呃!”
“算了!”
“你每天都去吗。”
“差不多,我的学费都是自己挣得。”语气透出些许的无奈。如果不是败在钱上。妹妹应该不会有如此下场。只是自己竟然没有好好带她乘过单车。多少次妹妹抓住自己的车子,不肯让王阳走,王阳只是以为她在耍小孩子脾气,竟然忽视掉她的哭闹。妹妹是一个多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只可惜王阳当时只是以为妹妹太依赖自己而已,竟然心里还不住的窃喜。
那么可爱的妹妹,就这么没了。如果是她坐在自己的后车座,是不是也会这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长发飘在空中,应该要比安安更是可爱吧!安安,一个谜一样的女孩。忍不住接近,却又不能全意全意的对待她。可是,男人的占有欲也是无法控制的。
“嗯!好厉害。”安安唏嘘。其实安安的学费又何止不是自己挣得。辛苦的又何止只是眼前的一个人。“会不会感觉辛苦。”
安安小心的问道。
“会!”王阳长舒一口气。“下班后,和开始上班以前,我特别反感,但是真的工作起来也没什么。”王阳苦笑几声。“也没什么。男人嘛,总不能比不过一个女人吧!”
“哦!”什么嘛,我的也是自己赚的好不好,搞得好像我是吃白饭似的。
“你呢?听说,你以前也很忙的。”
“嗯,我现在也是很忙呀。”
“忙什么,你现在不就是等着毕业了当少奶奶了吗?有什么好忙的。”
“嗯,谁说的?我就要出嫁了,我自己怎么都还比知道呢。”学校里流言四起,安安早就有耳闻。所以才不愿意去学校。安安也不想跟他们解释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安安相信他们那些闲人绝对有本事今天说安安要结婚,明天就会有一个安安正在备孕的消息,搞不好都已经流传出安安已经怀孕了。
学校,一直以来被人们以为是圣地。是一片培育花朵的地方。正式这个圣地,让安安总是望而却步。
“很多人。”王阳简洁的回答。
“是啊,肯定有很多人,就俩你们男生都知道了,人能不少嘛。”安安自嘲。
“难道是真的,听说你已经搬过去住了。”
“假的,搬过去是真,结婚是假,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你信不信。”信不信,安安还是希望会有人信得。至少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会信。
这种关系,安安都会觉得难以启齿,又怎会期望别人会懂。
“是吗?不过,见你在学校出现的频率来说,这种谣言也不是没可能。”
“既然都说是谣言了,还有什么可信的。”事已至此,安安已经不指望在解释下去还会有什么用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不早了,你回去吧。剩下的路不远了,我自己回去吧。”
王阳听到安安的话,还真的就停车了。安安在车子上跳下来,虽有些留恋,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为了遗失的愉悦而掉如一个囚笼,被关一辈子,太不合算。虽然安安曾经也不成怎么疯狂过。没有尝试过的,还是不要尝试了。
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本就身体纤细的安安的影子更是显得瘦弱不堪。身后一个同样被拉的变形的影子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安安。
“你走吧,我自己走。”安安没有回头。安安实在不想在成为别人眼里的另类。明天还是去退学吧,这样的地方,呆这也没有意思。
“你就不想解释。”身后响起王阳竟然会有些期盼的声音。
安安停下脚步。“解释什么。”嘴角挂着距离的微笑。“你想听什么。”
“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是的,至少你的这句话我还是很高兴的。”
“什么?”王阳莫名其妙。安安实在是太奇怪了。眼里的深度仿佛一个沧桑的老人。经历时间的冲刷,积淀不尽的哀愁。明明是一个清纯年少的女孩,明明笑起来就像是阳光一样明媚的年纪,却偏偏浑身充满忧郁的气质。
“从小,从没有人听我的解释,现在也是,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解释任何事。”安安转过头,脸上依旧挂着平静的微笑。“一直以来我身边的人都觉得可以主宰我的世界,一直都是以他们的我以为来主宰我的生活。其实就算你要听我解释,你也未必会相信,还不如不说。”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能不能理解你。今天,我可以当你的听众。”
“呵呵,”安安觉得很是好笑。“怎么,你觉得你是在可怜我吗,听众,听众,我从来都不缺
。我又为什么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你们男人从来都是自以为是,就算你今天理解我,明天我的生死你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及时行乐,是你们男人一贯的生存准则。女人,只是一件附属品,可以随时代替,随时更换。伤势,又有什么关系。痛的又不是你。”
“我也痛过。”
“你现在忘了吗。”
“没有。”
“既然你感同身受,你应该知道,有些事说出来也只是会徒增烦恼,何必要再经历一次伤痛的洗刷,一次或许已经够了,时间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会是良药,只是会让我更加的害怕而已。”安安倚着路边的墙,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但又倔强的不肯屈服。憋在心里太久了,就算是嘴上不肯屈服,还是希望还有一个人分担的。
“我曾经见过一个眼神跟你一样忧郁又美丽的女孩。既然你不想说原因,也就不必说了,也许以后有一天你会愿意找到一个愿意倾诉的人。但是我希望你们忧郁的原因不要一样。但是我觉得你们都应该是美丽,阳光的女孩。”王阳看着安安,眼里充满怜爱。又忍不住深深的自责,当初妹妹无助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愿意陪在她的身边。
“那她后来走出来了吗?”安安抬起头问。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如果你愿意听,以后我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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