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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也在?”祁元刚进门一双与景弈一模一样的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左傅的身影。
景弈将手中的玉简收起来,看向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淡淡的说道:“祁元师弟有事吗?”
左傅在一旁则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祁元,要知道这些天以来,因为祁元,媳妇儿都不高兴了好几次。
“师弟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下,能不能把师尊借我两天?我有些修为上的事,需要向师尊请教。”祁元这才将目光转向景弈,脸上是一贯的慵懒神色,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
“哦?你想找师尊请教,可以自己去,师尊可不是我的所属物。”景弈脸上带着笑容,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这个主角受或许察觉到了什么?
刚坐下的祁元一愣,随即抚掌大笑:“师尊还真是宠爱师兄,师兄连将师尊比作物品的话也能说,果然!果然!”
一旁的左傅,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一掌拍到祁元的身上,祁元直接撞飞到了墙上,重重砸到地面上,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
“滚!”沉稳威严的话语从左傅口中传出。
“是徒儿失言了!”祁元连忙爬起来冲着左傅跪下,似是被左傅的杀意吓到了。
出人意料的,景奕看着祁元笑了笑,然后将头转向左傅,轻笑道:“父亲,既然祁元师弟有修为上的问题,这两天您就帮他解惑吧?”
“好!”左傅有些不解,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景奕无论做什么都自有道理,他都会无条件配合。
见左傅这么轻易的改变态度,祁元的脸色变了变,看来景奕对他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也许应该听它的,改一改计划了。
“多谢师尊!”祁元站起身,掐了个净尘的法诀,将身上刚刚在地上沾染的尘土拂去。
这边左傅与祁元前脚刚走,令狐晓晓就过来了,大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拿起桌上上好的灵果,放到嘴里喀嚓咬下一大块,塞得满嘴都是,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师兄,师尊对你真好,这么珍贵的灵果就摆在这里让你当零嘴吃,我要是有这么个父亲就好了。”
“我让你来这里可不是听你这酸话的。”景奕单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笑着说道:“晓晓,师兄平日对你怎么样?”
令狐晓晓停下吃灵果的大业,一脸戒备的看着景奕,然后似是想到了自己吃了景奕那么多灵果,干笑道:“师兄,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师兄就是想让你去禁地一趟,采个义乌草。”景奕放下手,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一个玉盒。
令狐晓晓噔一下站了起来,秀眉紧皱,语气凝重而严肃道:“师兄,私自进入禁地可是要受罚的。”
“哦?我怎么听说三百年前,有个叫神狐的神秘人频繁的与宗内同门交易禁地内的草药,长老们查了很久都没查到,我倒是知道这个人是谁——”景奕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
“师兄!”令狐晓晓猛地打断景奕的话,随后拍着胸脯,讨好的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妥。”
“那就好,那就有劳师妹了。”景奕露出一抹暖人的笑容。
可是这平日让她痴迷的笑容,现在看来却是令她打了一个寒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长老们都查不出的事,这个比她修为只高一线的九师兄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要怕,师兄会为你保密的。”景奕看令狐晓晓被自己的话吓到,他让她帮忙本就存了利用的心思,现在又把她吓着了,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所幸,令狐晓晓也是个事过了就忘的人,她就那一阵有些心惊,现在已经没事了,拿起桌上的灵果继续吃,一边吃一边嘟囔:“要把我受到的惊吓吃回来……”
景奕嘴角僵了僵,得,是他的担心多余了。
“停,别吃了,这果子虽然对提升修为有好处,但是一下吃多了不好,想要的话,都装起来拿回去。”景奕见令狐晓晓又拿起一个果子,连忙制止。
令狐晓晓有些不情愿的将果子放回去,这么好吃的果子,竟然不能多吃,真遗憾。
“好了,等你将义乌草带回来,我再给你去摘些可以多吃的灵果。”
“九师兄,你对我太好了!我这就帮你去摘义乌草。”令狐晓晓一听到有灵果吃,立刻双眼放光,站起身走到景奕面前,拿起景奕拿出的那个玉盒就出去了。
去的时候满心欢喜,第二天来的时候,令狐晓晓小脸煞白,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神情恍惚的将玉盒递给景奕,就转身出了门,连一直想要的果子都没拿。
景奕看着那个玉盒,食指轻点桌面,嘴角微微翘起,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没过多久就听见凌岳在外面气喘吁吁的喊道:“师父,师父,出事了,宗内长老让所有人都去紫阳殿!”
“知道了,你先去通知你的师兄们,为师马上就过去。”景奕将手中的玉盒收起来,面带微笑的出了门。
这头凌岳马不停蹄的通知了师兄们,另一头景奕已经到了紫阳殿。
殿门前站了好多人,他穿过人群走到殿内,里面的人,个个严肃,祁元跪在大殿上,前面上坐坐的正是左傅,左傅一见景奕进来,冲他招了招手。
大殿之上的人全看了过去,发现来人是景奕,又纷纷收回了目光,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传言果然属实。
景奕径直走向左傅,站在了左傅的身旁,看向大殿之上跪着的人。
见景奕站定,三长老冲着祁元厉声道:“祁元,你可知罪?”
祁元挣扎了几下,这时景奕才看清原来祁元身上绑着缚灵绳,这绳子专门压制灵力,可以说现在祁元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我何罪之有?”祁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种羞辱,他必十倍奉还。
三长老嫉恶如仇,见祁元明明犯了大错还这般不知悔改,直接一掌拍过去,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拦,祁元在前日,本就受了左傅一掌,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现在又被三长老拍了一掌,直接吐血昏倒了。
见此,三长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摸了摸鼻尖,老脸一红,对着左傅与大长老心虚的说道:“我没有用灵力。”
大长老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左傅,询问道:“宗主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孽障?”
因为是左傅的徒弟,大长老虽然是执法长老,但是依然要听从左傅的意见。
听到大长老的询问,左傅的注意力依然没有从景奕身上移开,开口道:“媳,奕儿有什么看法?”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景奕咬了咬牙,然后微笑着说道。
左傅俊脸闪过红晕,干咳一声,若无其事的对有些发愣的大长老说道:“将这个孽障弄醒了,与受害弟子对质。”
“是。”大长老将内心的疑惑压下,转头对三长老说道:“老三,你把人打昏了,现在负责把他弄醒,然后你负责今年新入门弟子的观察考核。”
新入门弟子的考核一般是让宗门普通长老就可以了,现在让这个手握实权的三长老去,明显是在惩罚他。
三长老知道自己这易冲动的坏毛病,对大长老的指派毫无怨言,站起身走到祁元身边,有些心疼的拿出一粒丹药粗鲁的塞进他的嘴里,用灵力帮他化开药力,就转身回了座位。
显然,三长老出了血本,他还没坐稳,这边祁元已经醒了,精神比昏迷之前还要好,怪不得三长老这么心疼。
“祁元,你抓了同门在禁地折磨,简直丧心病狂,你可认罪?”大长老神色凝重,看向祁元的眼神带着不善。
“大长老有何证据说明是我做的?”祁元脸色微变,但是随后就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
“我,就是证据。”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偏殿传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偏殿的门口,只见令狐晓晓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出来。
大殿之上的人纷纷低声讨论起来,疑惑来人是谁,但是四长老已经握紧了椅子的把手,一张老脸气得酱紫。
“是辛幕!!”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大殿里与大殿外瞬间乱了起来。
辛幕,是四长老的大弟子,修为不上不下,所以前世才会因嫉妒对身为景阳宗天赋最好的祁元落井下石。
辛幕因为修为的问题,一直很苦恼,这一阵子总是要去闭关。前些日子,辛幕一直没有出现,他们以为辛幕又去闭关了,但是没想到却被关在禁地,折磨的不成人样,看着白发苍苍的模样,大概修为也没有剩多少了,许多人为辛幕感到叹息。
四长老眼神凶狠的盯着祁元,那样子似是要吃了他一样。
“祁元,你怎么解释?”左傅语气淡漠的问道。
祁元低声笑了起来,看着左傅,眼中满是失望道:“师尊,连您也不相信徒儿?辛幕的事,与我无关,我与他平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他?”他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