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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恪,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原因,然而正是这么一个原因却让他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李愔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算是什么理由?”
难道不应该看身份地位背景之类之类的吗?就算看年纪……他们又不是要成亲!
“这个理由很明显是羽仪觉得你太幼稚了,小儿郎。”关键时刻裴瑄又出来补了一刀。
幼……幼稚,李愔深吸了口气认真看着李恪说道:“我可以努力……”
“已经晚了,他现在是我的。”裴瑄抱着李恪的腰一边说着一边还暧昧的在他耳边亲了亲。
李愔现在真是恨不得自己手上有一把剑直接戳死那个不要脸的玩意算了!
李恪对眼前的闹剧感到十分头疼,他看着李愔说道:“你想要理由我给你了一个理由,至于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问题,当然就算你不接受你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李恪冷漠的看着李愔说道:“本来我还可以把你当成最亲近的弟弟,但是如今看起来这也没必要了,从今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李恪脑子很清楚不会说什么你如果不抱着这个心思我们还是好兄弟之类的话,这种选择只不过是留给对方的一个漏洞而已,像是李愔这种人很明白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他可能会先答应但是以后会做什么就说不好了。
对于不喜欢的就不要黏黏糊糊这是李恪一直以来的风格,裴瑄现在快要爱死这种风格了。
李愔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浑浑噩噩的问道:“三兄,你是不要我了吗?”
李恪完全不为所动的看着他,李愔的表情慢慢变得阴暗下来,李恪仿佛看到了他正在黑化的过程,不得不说这个过程还是挺新鲜的。
李愔语气生硬:“三兄,你不怕阿爹知道吗?若是阿爹知道你和河东县公……”
哎呦,翅膀长硬了,居然敢威胁我,李恪依旧淡漠的看着他说道:“相信我,阿爹也不会想要知道他的儿子喜欢上另外一个儿子的,这件事儿比我跟裴玄玦之间的事情要严重的多。
裴瑄在一旁补充了一句:“最主要的是你没有证据。”
李愔嘲讽说道:“难道你就有证据了?”
“证据大概是没有,不过我想阿爹可能会更愿意相信我一些。”李恪抬眼看着李愔说道:“六郎,我再给你上最后一堂课,当你的实力无法与你的敌人相抗衡的时候,你至少要学会隐忍而不是主动去挑衅。”
李愔眼眶微微泛红:“我没有把你当敌人!”
“玄玦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李愔瞪大眼睛看着李恪忽然跟疯了一样的笑起来:“好,好,好,原来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虽然笑着但是眼睛里的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李恪叹了口气,看着李愔这个样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只不过这种事情不能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希望,既然拒绝就拒绝个彻底,拖拖拉拉到最后只能是害了他。
李愔跌跌撞撞的走了,裴瑄却十分安静的坐在一边并没有表现出胜利者的骄傲与得瑟,这让李恪觉得十分奇怪。
“你怎么不说话了?”
裴瑄静静的看着李恪半晌才说道:“只不过是突然有点感同身受罢了。”
李恪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不过裴瑄却没有解释反而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裴瑄的感同身受只不过是想象了一下当初如果李恪拒绝了他,他……他大概也会这么伤心,而他之所以又说出这句话主要是看透了李恪的性格,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会非常果断的拒绝就好像对待李愔一样,而不是犹豫那么久。
李恪显然没有明白裴瑄的意思,不过明不明白都一样,反正他都要把裴瑄给赶回去,裴瑄来他府里没有问题,但如果过夜就有问题了,毕竟两家离得近,宵禁只是禁的坊外大路,坊内则没有宵禁这一说。
裴瑄有些不甘心,他本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更进一步的,月乌曾经说过如果能够变成人的话,跟主人做那种事情是非常舒服的,只可惜他也只有一次机会,裴瑄被他勾的心痒痒,早就想尝试,然而李恪却并不同意。
李恪当然不会同意啦,虽然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身体不是啊,如果裴瑄也一样是未成年就算了,但是很不凑强,裴瑄他已经是个愚蠢的成年人了,那个地方的尺寸也不小,真的让他做那简直就是要命的节奏。
然而裴瑄显然比李恪想的还要狡猾许多,尤其是当天晚上他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只白猫之后。
李恪真是万万没想到这货居然变成了白猫翻墙跑到他的卧室来,在看到被子和床单上的毛之后,李恪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让我明天怎么解释?”
他的房间自然都是王府下人收拾的,他现在已经不养猫了,结果却在他的床上发现了猫毛,这不是明白着有问题?
裴瑄瞪圆了一双猫眼:“你又嫌弃我掉毛!”
李恪有一瞬间的迷茫,什么叫又?他什么时候嫌弃裴瑄掉毛了?
裴瑄看他这个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个转身用屁/股对着他,同时还将肚子用力在床上蹭了蹭,蹭下了更多猫毛。
李恪:……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李恪戳了戳裴瑄圆滚滚的屁/股,结果发现对方动了动身子还是不肯转过来理他。
李恪笑了笑伸手把那只这么多年也没长大的白猫抱起来,安抚的挠了挠对方的下巴,然后就听到白猫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咕噜声,李恪将他转过来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担心被人发现而已。”
裴瑄后腿折腾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之后,昂着头看向李恪:“你不会想办法让他们闭嘴吗?”
裴瑄是人的时候颜值够高,所以摆出这幅傲娇的样子并不让人讨厌,等他变成猫就更让李恪觉得萌了,他忍不住又亲了亲裴瑄的额头说道:“那也要小心,六郎可不是受到打击就会退缩的人。”
裴瑄小小的哼了一声:“不要只亲额头,吻我。”
李恪看着手里的白团子摸摸的把他放下,裴瑄以为李恪拒绝了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李恪幽幽说道:“你还是变回人吧。”
虽然他没啥节操,但是跟一只猫接吻这种事情,还是太破廉耻了些。
裴瑄一想也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太过弱势了一些,于是直接变回了人,只是等他变回来之后,李恪就后悔了——裴瑄显然不像是各种传说中那样变成人形身上会自然有一身衣服,他……他整个人都是光/裸的!偏偏裴瑄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捧着李恪的脸就要索吻。
当他是猫的时候李恪可以随意调戏,但是当他变成了人,李恪就只能是被调戏的份了。等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剥的差不多之后,李恪喘息着按住裴瑄往他身后伸的手:“别。”
裴瑄却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他看着却显露出了平时少有的温柔,他亲了亲李恪的额头说道:“别怕。”
李恪却摇头:“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除非你想让我好几天不露面。”
做的对方下不了床什么的,显然更能让裴瑄兴奋,然而他看着李恪尚未褪去少年人青涩的身体,虽然有些遗憾却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好吧,那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
李恪看着裴瑄眼冒绿光的样子拒绝去想准备好了之后会怎么样,他笑着亲了亲裴瑄伸手握住对方的昂扬说道:“虽然不能到最后但是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舒服。”
唔,月乌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果然是很舒服的,裴瑄心满意足的想着,他在李恪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这让他十分满意,以至于哪怕天还没亮他就被李恪扔出去也不能阻挡他的好心情。
正在腻歪的两个人完全想不到,在皇城之内已经开始变天了。第二天一早,李恪正在思考要不要去东宫看看李承乾顺便探听一下消息的时候,他就接到了李世民要见他的消息。
李恪十分奇怪,今天是休沐日,以往这一天李世民都会专门陪着长孙皇后的,尤其是长孙皇后身体越来越不好之后,今天怎么会想要让他进宫了?
李恪收拾齐整之后到了李世民的书房,而李世民此时居然没有在忙公事,反而就那么坐在那里仿佛专程等着他一样,李恪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世民表情很平静,面对李恪的时候也没什么情绪,然而这已经足够让李恪将警惕值提到最高,毕竟在他穿过来之后,只要他在,李世民在面对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带着笑容的,像是今天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少见了。
“三郎,四郎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李世民一张嘴就问了一个跟李恪毫不相关的问题。
李恪有些茫然:“四郎?他最近不还是在读书?我之前给他带回来好多孤本,听说他读得废寝忘食,都没怎么见过他了。”
这是真的,最近一段时间李恪跟李泰的见面时间并不是那么多,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懒得跟李泰去打交道,容易拉低智商。
李世民表情没变只是说道:“之前从长孙涣的别院挖出的东西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了。”
李恪点了点头等着李世民继续说,是的,李承乾之前是将东西埋在了长孙涣私置的房产之中,按照道理来说在未分家之前,子孙是不能擅自购置私产的,所以长孙涣这个举动严格来说是违背了礼法家规,李承乾之所以选择在那里主要也是很难在长孙家的国公府做这种小动作,毕竟长孙无忌还活着,他不是长孙涣,一点蛛丝马迹都可能让他顺藤摸瓜把他们一勺烩了。
比起来长孙涣的私宅那简直是太容易下手了,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没有完全牵连到长孙家,长孙无忌还顾忌着什么没有发狠。
李恪本来还在奇怪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件事情为什么要单独跟他说的时候,李世民就给他扔下了一枚炸弹:“现在查到的是那些东西是四郎跟长孙涣一起埋下的。”
李恪愕然的看着李世民,几乎是一瞬间就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说说看。”李世民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许是之前已经愤怒过了,也或许是他也不相信他的儿子会手足相残,甚至李泰还是李承乾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恪站起来直接跪下说道:“阿爹,此事必有蹊跷,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四郎?四郎为人一向温柔宽和,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再说他去哪里知道这些的?”
李世民微微垂眸说道:“他有理由,而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些,就是因为他最近新得了一些书籍,据说上面有着这方面的记载。”
李恪脸色一白,他就说有哪里不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都不用怀疑这种事情肯定是长孙无忌的手笔,他可能猜出了一些,不过没有证据,李承乾他动不了,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和李泰一勺烩了。
之前李恪还觉得长孙无忌应该不会针对他,然而出了这件事情,他可不敢这么想了,长孙无忌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李恪有些慌乱的说道:“阿爹,那些书儿子也看过,里面的确没有……”说到这里李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已经想到了,如果对方真的需要书里有这方面内容,那么就算原本没有,现在也可能有了。
实在是大意了,真是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长孙无忌居然还能反咬他一口,甚至他只需要付出一个儿子就能把他和李泰两个人拉下水。
李恪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说道:“阿爹,派我去边关吧。”
李世民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要……自请流放?你都不打算说什么吗?”
说到最后李世民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就如同他不相信李泰会诅咒李承乾,他更不相信李恪会利用跟李泰做这些事情,毕竟对李恪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是,如果真的成了李承乾会死,而李泰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被剥夺继承权,然而还有李治,只要李治还在,就没有李恪的机会。
李恪脸上浮现出一抹疲惫:“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那些人的目的我猜不透,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肯定不仅仅是想要将我和四郎拉下水,阿爹,真正有危险的是大兄。他们能够利用我们一次,就能利用我们第二次,甚至可能利用弟弟们,干脆就用我来做个警告吧,而且比起这些……反而是惊心动魄的战场更让我觉得自在一些,阿爹,让我去为您和大兄守国门。”
李世民沉默的看着李恪,他叹了口气站起来将李恪从地上拉起来说道:“我没有怀疑你……”
“我知道,但是若是别人知道了,阿爹如此包庇于我,对大兄的打击是非常大的,很可能会动摇他的太子之位。”
毕竟李恪和李泰都明晃晃的打算要太子的命了,李世民还没有任何动作的话,这让别人怎么看?是,嫡长子是天然的继承人,但是在皇位面前嫡长子的身份也并不可靠。
李世民还没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一个温柔但坚定的声音:“圣人,您不能这么做。”
李恪转头看向门口,长孙皇后穿着一身华丽宫装缓步而来,她的气色不太好,想来最近的事情对她的打击也不小,再加上她身体不好,李恪觉得应该早点将药给李承乾了,否则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奉御不是说了你要多休息?怎么过来了?”李世民走过去十分温柔的扶着长孙皇后落座。
长孙皇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李恪说道:“三郎,我们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圣人自然会还你清白。”
“娘子。”李恪苦笑:“这种事情怎么好证明呢?”
长孙皇后眉宇之间带着一抹坚毅:“那也不能就这样,幕后之人一定要查出来,否则谁知道下次又是哪个皇子遭殃呢?”
李恪眉间舒展:“是我想的岔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洗刷四郎的冤屈,这件事对我的牵连不大,对他才是……娘子?”
李恪看着长孙皇后眼眶泛红的样子一时之间有些迷茫,继而他仿佛知道了什么一样,有些迟疑的看向李世民,发现李世民的表情也很沉重,李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惨白:“这……这不可能,四郎……”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大郎着想才想要扛下来,你是个好孩子。”长孙皇后尽量没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只是说道:“可是四郎,四郎……”
“不要提那个逆子!”李世民也双眼泛红,一个是真的觉得伤心,第二是看到发妻这个样子他十分心疼。
李恪心里分析了一圈最后说道:“阿爹,这件事情似乎还没有太多人知道,那就……止步于此吧,长孙涣只怕是没办法脱身了,四郎……四郎就让他去做个刺史都督什么的,远离长安便是。”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放他出去继续诅咒自己的兄长吗?”
李恪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从安从外面快步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圣人,四郎已经被带来了,并且刚刚……”
李世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
从安看了李恪一眼有些犹豫却还是说道:“刚刚在魏王府发现了一些东西,上面有着三郎和九郎的生辰八字。”
“什么?”李恪真的惊呆了,这特么是谁啊?这是要把李泰往死里整啊。
“这个孽畜!”李世民一直平静的表象终于被打破,他恨恨的在身前的案几上用力一拍,而他身边的长孙皇后脸色苍白,眼泪终于是没忍住成串掉落:“四郎他……怎么能……”
“观音婢,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审问那个逆子!”
长孙皇后虽然看上去虚弱的随时可能昏倒,却还是坚定说道:“把他带过来吧,我也想知道四郎……四郎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李恪看看李世民又看看长孙皇后,聪明的没有开口,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倍受打击的兄长形象,李世民一抬眼看着这个儿子也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十分怜惜。
他没让李恪走,现在并不是保护儿子的时候,李世民对李恪是十分满意的,聪明有能力,允文允武很好的继承了他的遗传,但是有一点让他在满意与不满意之间,那就是李恪太过重情重义,当然这一点算是优点,可若过于心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正好李恪也需要一点震撼教育。
李泰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一进门李泰就圆润的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抱着李世民的腿哭道:“阿爹,阿爹,儿子是冤枉的,儿子没有想要诅咒三兄和九弟,那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在我王府里的。”
李世民站在那里面容冷漠的看着他以往无比喜欢的四儿子,李泰作为他的嫡子,也十分聪明读书也很好,他自然也是喜爱的,但是就算同样是喜爱也是有区别的,在李世民心里排第一位的自然是他的嫡长子李承乾,第二位的就是李恪,第三不是李泰而是他的幼子李治,第四才是李泰。
结果李泰一出手将他最喜欢的儿子们都咒了个遍,李世民说不心寒是假的,最主要的是他联想到了更多,李泰诅咒真是十分有目的性,那就是为了太子之位,凡是能够跟他一争长短的都被他诅咒了,若是这些人真的……那最后他就是顺理成章的太子人选,这让李世民开始警惕了起来。
太子之位虽然上面坐着的是李承乾,然而拥有它的其实是李世民,他让谁做太子谁才能做太子,李世民的帝位是他自己抢来的,所以他能想到很多可能性——多新鲜啊,当年李世民的太子之位不也是这么抢来的吗?
不同的是当时他是跟李建成真刀真枪的干了一场,而李泰则选择了别的方法,不过这还不如直接真刀真枪的来呢,至少那会让李世民觉得李泰有这个勇气。
李泰哭嚎半天却没有等来李世民的任何反应,只好转头爬到了长孙皇后身边继续喊冤,李恪看着李泰一向平整的衣服如今褶皱不堪,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成者王侯败者贼,李泰是迟早要败的,只是这一次提前了一些。
长孙皇后心痛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做决定的就是李世民,而李世民终于开口说道:“把那些东西拿上来。”
于是就有侍卫直接拿着一个大包袱过来放在地上顺便还给打开,那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刚挖出来的,李恪没敢动然而凭他的眼力他看的出来那些东西已经不新了,至少不是最近弄的。
李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泰,李泰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他也不再喊冤,只是静静的看着李世民,在看到李恪的时候,他忽然状若癫狂的冲过来,一双胖手掐住李恪的脖子凄厉的喊道:“是你,是你陷害我!”
“来人,把他拉下去!”李世民脸色阴沉,他刚刚已经联想到了许多,这些东西看起来被埋了许久,而李恪之前也的确是刚刚死里逃生,说是巧合都没人信!
李恪的武力值比李泰好许多,他不仅从李泰手下挣脱出来,甚至还将他制住交给了侍卫,他抬头看着李世民半晌才说道:“阿爹,我……我想先回去。”
李世民叹了口气:“去吧。”李恪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联想到儿子的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据说伤了元气,李世民决定先让李恪回去。
李恪回到王府就看到裴瑄又趴在他的床上,最近裴瑄突然喜欢变成原型窜过来,真是让人甜蜜又苦恼。
李恪抱着裴瑄一边撸猫一边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就在他纳闷到底是谁的时候,就听到他怀里的白猫懒洋洋的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啦。”
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