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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厉声骂道:“烂了心的小娼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唆珲儿。我好好一个孩子都被你们教坏了!”
金环捂着脸连连磕头:“求太太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马氏越想越气,金环那番话正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看金环的眼神变得冰冷怨毒之极。
“金钗,去叫冯保家的来。”
金钗不敢求情,只得出去请冯保家的
沈珲早就找机会悄悄溜走了,金环听到马氏的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头磕的砰砰作响,口中不停念叨着:“太太饶命!”
马氏却不为所动,等冯保的过来时,她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触目惊心。
马氏冷着脸道:“金环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被我抓个正着,你去找人牙子来把她发卖了。”
此言一出,屋里下人皆变了脸色,因为犯错被主家发卖的奴仆是没有下家愿意买的,金环此去除了那腌臜之地几乎无处容身。
金钗等一众丫头连忙跪下替金环求情,马氏却坚持要发卖金环。
等人牙子过来,她果然拿出金环的卖身契,也不要卖身银,只要求对方把金环卖的远远的完事。
人牙子收了卖身契后就把瘫作一团的金环架了出去,其他下人也不敢吱声,沉默地把屋里收拾干净后退了出去。
马氏发卖金环的事到底传了出去,江老太太听后暗道马氏太过绝情。无奈事已成定局,她也不能为了一个下人伤了婆媳情分,叹息一回便就此作罢。
江松雨却悄悄吩咐孔嬷嬷几句,几天后孔嬷嬷回江松雨:“已经办妥了,人就安置在江府。”
江松雨颔首,找机会回到江府,金环就等在她院子里。
她哭着磕头,若不是江松雨找到人牙子重金把她买下,只怕她也活不长了。
江松雨扶她起来,直言道:“我为你赎身也是有私心的,你服侍马夫人多年,想必也清楚她做的那些阴私事。”
金环毫不犹豫地道:“奴婢确实知道夫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奴婢愿意交代。”
江松雨满意,她拦住还要开口的金环:“你不用告诉我,过段时间后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届时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她,你可能做到?”
金环沉默一阵后点头:“好!”
江松雨就从袖中拿出一张纸交给她:“这是你的卖身契,等事成后我会帮你落入良籍,再赏你二百两银子。”
金环接过卖身契,重新跪下给江松雨磕了几个重重的头,哽咽道:“小姐再造之恩,奴婢永世不忘。您放心,奴婢一定如实交代。”
江松雨让她继续住在江府,等时机到了再送她去见人。
江老太太的病断断续续拖了一个月,等天气转凉之时才终于痊愈。
距离沈珂的亲事也越发近,何氏和马氏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只有几位小姐凑在华宵堂里陪她解闷。
江老太太在华宵堂里闷了一个月,便想着怎么热闹热闹,正和几个孙女商议,正巧小马氏和秦芳林过来请安。
小马氏笑道:“我们家庄子昨儿刚送来几篓螃蟹,一个足有半斤重,我正想着送些过来。既如此,不如我做东,借老太太的地方,请大家赏桂花吃螃蟹。”
沈明珠笑起来:“我正想着吃螃蟹呢,就被姨妈看出来了。”
江老太太点着她的额头:“你个脸皮厚的,姨太太是客,我们不请她就算了,还哄她的螃蟹吃。”
秦芳林笑道:“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不过尝个新鲜而已。就怕老太太和妹妹们瞧不上,不肯赏脸。”
江老太太拉着秦芳林对小马氏笑:“这孩子真会说话,让她这么一说,我势必得偏了姨太太这一顿螃蟹不可。”
她看向江松雨:“吃螃蟹就得吃酒,雨丫头再把你那蓬莱酒送些过来,咱们也好多吃几只。”
秦芳林忙道:“我们从南边带了上好的惠泉酒,这酒往年都是供给上面的,今年多得了些才能剩下这几坛,用来就螃蟹再合适不过了。”
她歉意地看向江松雨,“江妹妹的酒必是佳品,但这惠泉酒清和绵柔,吃螃蟹时难免多喝,喝这个不易伤身,还请江妹妹不要恼我。”
江松雨笑得云淡风轻:“秦姐姐说的我多小气似的,哪里有为这点子事恼人的?”
江老太太也道:“这话很是,雨丫头最是和善大方,你们相处久了就清楚了。”
秦芳林温婉一笑,不再说话。
第二天小马氏果然在花园里摆下几桌席面,请众人赏桂花吃螃蟹。
沈珲看着席上的螃蟹眉开眼笑,这些螃蟹每个都有成人巴掌大,而且都是母蟹。他不等丫头动手就自己剥了一个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李怜玉向来不敢吃这些寒凉之物,江松雨剥了一个递给她:“你如今好了,吃一两个倒也无妨,回去喝两杯蓬莱酒就行了。”
李怜玉闻言跃跃欲试,“姐姐自用吧,我要自己拆。”
江松雨失笑,便自己吃了起来。秦芳林坐在江老太太身边帮她拆了好几只螃蟹,江老太太笑道:“好孩子,你自己吃吧,我有丫头伺候呢!”
秦芳林将拆好的螃蟹放在她面前,又让了众姐妹一回,然后吩咐在旁边摆了几桌,请大家屋里的下人过去吃。
下人们感激不尽,也轮流着尝了几只。
自此后,秦芳林的人缘在沈家格外好,她也十分圆滑,对沈府每个人都和颜悦色,即便是扫地的小丫头也能得到她的关照。
沈府的下人暗自嘀咕家里三位表小姐就秦芳林最为懂事和善,另外两个一个清高,一个精明都不好相处云云。
不过这些闲言碎语却影响不到正主,梧桐居和飞白阁如铁桶一般,沈家下人等闲都进不去。
以前她们还能趁着送膳的机会接近两位表姑娘,可自从江松雨以学厨为由在两个院子里设了小厨房,江家和李家又各自送了厨娘过来,他们连送膳也省了。
梧桐居和飞白阁虽然在沈府,可却将沈府下人隔离在外。
这点除了马氏无人觉察,她倒想在江老太太面前嘀咕几句,可江松雨做这些的理由都冠冕堂皇,她一时竟然找不到借口反驳。再加上诸事缠身,也就将此事混了过去。
秦家母女的螃蟹宴后不久,江老太太就找来几个孙女商量着还礼。
江松雨笑道:“来来去去都在这花园里怪没意思的,不如我做东,咱们去我家的灵波湖边划船如何?”
江老太太笑道:“我正愁怎么还秦姨太太的情,你倒好,还想让我再还你一顿不成?”
江松雨搂着她的胳膊:“江家不就是您家?我们在江家请秦姨太太也就是您还情了。”
这句话让江老太太触动不已,她摸着江松雨的头发伤感道:“你这样说祖母很高兴,但我出嫁多年,终究不能算作江家人了。”
李如玉突然俏皮道:“那就江姐姐先请,老祖宗还一起还更便宜,还能多吃一顿呢!”
江老太太心中的伤感瞬间破防,笑着道:“还是玉丫头聪明,替外祖母想出这么个一箭双雕的注主意。”
李怜玉脸红红的,“不过逗您一笑罢了,可惜我家在京城没宅子,不然我也请您过去吃酒。”
江老太太忙也搂住她安慰道:“没事,等你爹调回京城你再请我们也是一样的,外祖母先带你去江姐姐家吃去!”
李怜玉抿嘴笑起来,江松雨故意做出吃醋的模样:“老祖宗只疼李妹妹,都不疼我了。”
江老太太搂住她们两个:“胡说,我明明一样疼!”
沈明珠嗤笑,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不过江松雨做东这件事也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