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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还没走到酒楼,就看到温如言从远处走了过来,宁宛儿冷笑一声,朝着温如言跑了过去。走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温如言正想事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竟然多出来一个人,冷不丁的被拍了一下,顿时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竟然是宁宛儿。
宁宛儿围着温如言转了一圈,冷笑着说道:“你想什么呢?喊你也没反应。”
温如言刚躲过了一场桃花劫,转眼又遇到了另一场桃花劫的女主人,吓得腿都一哆嗦,这老天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在暗示我该找个女人了?
“喂,你想什么呢?听没听见我的话?”宁宛儿不满道。
“听见了听见了,不知道姑娘你喊在下是有什么事吗?”温如言赶紧开口说到。
宁宛儿见他一口一个姑娘,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说道:“别姑娘姑娘叫了,听着心烦,我叫宁宛儿,你以后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其实温如言早就知道了宁宛儿的名字了,那天晚上过后,温如言就派季宁等人暗中调查了她一番,不过什么也没查出来。
这就让温如言心中产生警觉了,明明武功不弱但是却非要装作一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那她故意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过他此刻也没时间多想,宁宛儿就在他面前站着呢,虽然他心中警觉,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在下刘子谦,宁姑娘的名字还真是好听呢。”
“刘子谦?子谦?难不成你就是那篇《岳阳楼记》的作者?”宁宛儿大吃一惊。
“不才正是在下。”温如言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
“没想到嘛,你这登徒子还是有点本事的。”宁宛儿虽然心中感到十分的震撼,但是这个时候她当然不可能表现出来。
“不知道宁姑娘叫在下做什么?若是有事,尽管吩咐,若是没事的话,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忙,就先告辞了。”温如言一听她说登徒子三个字,心里顿时一阵腻歪,丢下这句话之后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走。
可是宁宛儿心里刚好受了一些,见他走的如此着急,立马又怒了,什么意思,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现在见了本姑娘,就是这个态度?
想到这里,宁宛儿伸手拉住温如言的衣袖,只见她开口说道:“我找你还真有事。”
温如言一听,扭头问道:“姑娘还请吩咐!”
“今天本姑娘出城打猎的时候,一不小心让猎物逃了,现在心情不好,你陪我喝酒去!”
温如言一听,头都大了,家里还躺着个病号呢,哪有时间跟你出去喝酒。
“姑娘,在下现在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明日再陪你喝酒吧,在下真得告辞了。”
“哎,男人是不是都似你这般薄情寡义?轻薄了人家女子之后便对人家不理不睬了。”宁宛儿见温如言还要走,语气哀愁的说道。
温如言顿时一脸黑线,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要是走了,岂不是坐实了人家嘴里登徒子那个称呼了?但是要不走,家里昏迷的那位怎么办?还有那天晚上温如言可是亲眼看到宁宛儿袖子里的匕首的,尚未弄清楚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温如言着实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
宁宛儿说完这话,见温如言果然纠结了,心里冷笑一声,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了,直接上前拉着他就朝着一旁的小酒肆走去。温如言见状,心中暗道:“罢了,眼下自己是肯定走不了了,不如陪着她喝一会儿,将她灌倒之后赶紧送回去,家里那姑娘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想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小渔村,卫老爹家中。
温如言走了没多久,叶临雪便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一看,自己现在身处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自己是昏迷了,但是好像被人给救了,现在这处房子,应该就是救自己的那个人的家吧。
想到这里,叶临雪的心才放了下来。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口已经全部处理好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看到这里,叶临雪脸色大变,她可是依稀的记着,救自己的人是个男子。不过她仔细一打量,身上现在穿的衣服是女人的无疑,那么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也很有可能是女人了。
想到这里,叶临雪才稍稍放宽了心。
“有人吗?”叶临雪虚弱的喊道。
见无人应答,周围也没什么动静,她便强忍着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很简洁,只有两张凳子,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盏小油灯,偶尔有微风透过门窗吹了进来,那火苗便随风摇曳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这个时候叶临雪看到温如言留在桌子上的纸条,硬打起精神下了床,坐到凳子上,拿起纸条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看了以后,叶临雪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竟然是个男的!叶临雪赶紧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伤口。
我这是被个男人给看光了?
叶临雪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呆呆的坐在那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突然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很倒霉,先是皇上赐婚,对象竟然是那纨绔不堪的靖王;再然后那纨绔不堪的竟然逃婚了,让自己丢尽了颜面;这刚离开燕京就遇到了追杀受了重伤;而眼下竟然又被个陌生男子看光了身子,虽然他是在救自己的命。
“都怪那个浪荡靖王,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遇到这么多糟心的事。”叶临雪想了一圈,最后将这所有的过错全部怪罪到了温如言头上,在她看来,一切事情都是以他为起点的,不怪他怪谁?
若是她知道眼下救了她性命的人就是她嘴里的那个浪荡王爷,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谁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孽缘,饶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在这金陵城又相遇了!
就在这个时候,叶临雪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赶紧将屋子里的灯给灭了,静悄悄的站在门口后面仔细的听着。
“主子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她,都给我仔细的搜查,记住,动作都小点,还有,不要伤人,搜完就走,不要惹麻烦。”
“是!”
听声音他们离自己所在的屋子已经不远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离开了。叶临雪暗自想到。
然后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将温如言给她留的那张纸条拿在手里,悄悄的从窗户翻了出去,然后将窗户关好,躲在房子后面的草丛里待了一会儿。果然,不到片刻时间,她就听到了有人轻轻的推开门进了房间,可能是那人看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这才又退了出去。
叶临雪静静的藏在草丛里,听到那群人声音渐行渐远,才站了起来,趁着夜色朝着金陵城赶去。
金陵城,一个小酒肆中。
宁宛儿和温如言分两边端坐在一张桌子上,酒肆的主人按照宁宛儿的吩咐,已经将两坛子酒和两样小菜给摆了上去。宁宛儿也不多矫情,拿起坛子去掉封泥,就举到了温如言面前。
温如言见状,呆呆的问道:“你这是干嘛?”
宁宛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喝酒啊,你说我这是干嘛呢?”
“拿坛子喝?”温如言弱弱的问道。
“少废话,赶紧的,本姑娘心情很不好,先是遇见一个登徒子被轻薄,然后打猎又被猎物逃走,这几天诸事不宜,心里不痛快。”
听到宁宛儿又说起登徒子这个话,温如言立马不再说话,拿起自己面前的酒坛子去掉封泥,跟宁宛儿碰了一下,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宁宛儿见状,脸上才浮现出一丝笑意,看姑奶奶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宁宛儿其实拉着温如言喝酒,除了旁敲侧击的打听温如言之外,更是打算把他灌到,然后扔到大街上,以报那天晚上自己吃的那个暗亏。
温如言想的其实跟她差不多,反正一时半会是走不掉了,倒不如赶紧把她灌倒送回去,然后买药给家里那姑娘送回去。
两个人各怀鬼胎,心里都是抱着灌倒对方的想法,喝酒的时候自然痛快无比。但是两个人却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宁宛儿的体质异于常人,天生对酒免疫,无论喝多少都不会醉的,这也是她敢找温如言喝酒的底气所在。而温如言内力深厚,酒喝进肚子里,他能轻而易举的将其转化成汗水从身体里逼出来。
不多时,两人面前的坛子都已经空了。温如言看了一眼宁宛儿,发现她的脸已经红了,心里瞬间就放心了,他当然不知道这其实是宁宛儿故意装出来的。
此刻他也是装作酒精上头的模样,两只眼睛变的迷离起来。他的这幅模样也被宁宛儿收入眼底,宁宛儿心里冷笑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宁宛儿对着酒肆的老板高呼一声:“老板,再来两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