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宠婚买1送1:大叔,别心急 !
陆禹森看了眼屏幕,坐起身,手落在烟灰缸上空,弹了弹烟灰。很普通的动作由他来演绎,性感到了极致。瘦削的脸在灯光之中多了一丝柔情。
“妈。”眼里,淡淡的笑意。
“在哪呢?”
“家里。”
“陆家?”
“嗯。”
“和你爷爷关系还好么?”
“就那样。”陆禹森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从小就在国外,是他妈一手养大的,对陆家的人没有任何感情,甚至对他那个已经过世的父亲也毫无印象。从英国回来接手陆氏,不过念在和陆家那点少的可怜的血缘关系上,避免陆耀山被陆宣气死罢了。
“多注意身体,少抽烟。”
“知道。”陆禹森一边回答,一边深深吸了口烟,再从鼻子里慢慢喷出来。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唯一戒不掉的就是抽烟。平时工作太忙,他需要借尼古丁来放松紧绷的神经。
“我看你最近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工作是不是很忙?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下个月吧,我尽量抽空。你身体不舒服么?”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小慈。你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她嘴上不说什么,但肯定很想你。要不,我让她过去找你吧,我这有佣人照顾就够了。”
“没那个必要,她留在这那陪你。”
“我们不能让你们长期分居。”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陆禹森感到有些乏力,“真的不用,我这边很忙,没空陪她。”
“小慈那么懂事,不会耽误你工作。她还能照料你日常起居,给你做饭。你工作这么辛苦,需要一个贤内助。小慈来了,我们聊吧……”
“不用了,妈、妈……”
“禹森,你还好吗?”温柔的女声传来,关切又甜蜜。
“还行。”陆禹森回答,语气比对外人柔和。叶慈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因为他亏欠她太多,却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潜意识里,他选择逃避。
“听说最近国内降温很厉害,你要多穿点。我给你买的长款风衣和围巾你有穿吗?”
“嗯。”
“你又敷衍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戴围巾。”她轻轻一笑,“那一定要穿羊绒衫,很保暖的。”
“我知道。”
“平时工作忙也要注意按时吃饭,你胃不好,记得……”
“我还有事。”
“哦……”语气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温顺地笑笑。“那我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陆禹森挂了电话,又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他很感激叶慈为他和他母亲做的一切,他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可她要的却不是金钱,这让他为难。
之前陆禹森没感到这么困扰,毕竟那时还没有心爱的人,娶谁对他而言都是一样,只要他妈喜欢就够了,叶慈温柔贤惠,是一个好妻子。
可是……程安妮……说实话,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有趣,想逗逗她,却没想到越陷越深。
如果她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一定会气得和他断绝关系。
头疼。
……
程安妮一上班就收到了项目部递交的竞标书,仔细看了一遍,非常满意。当然,陆禹森已经给出了那么好的idea,再不行,项目部的员工就该集体下岗了。
她激动地赶往陆氏,在电梯口撞上梁爽。
“这么急赶着去哪?我的奶茶都差点被你撞翻了。”
“竞标书出来了,我去陆氏。”程安妮激动得两眼发光。
“哦……你是着急交竞标书呢,还是着急见陆总呢?”
“嘘,小声点。”安妮红着脸看了眼周围,“胡说什么呢,我当然是为了工作。”
“我看你是找借口见陆总吧,啧啧,想见就见嘛,何必拿工作当借口那么矜持。”
“你尽胡扯。”
梁爽笑得更暧昧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难道你不想见陆总?”
程安妮无端端有点心虚,脸红得更厉害。她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愉悦,但是因为马上要见到陆禹森了吗?她不确定。
……
“叮——”
电梯门开了,陆宣抢在陆禹森面前走出了电梯,好像那样他的身份就更高贵一些。
来的路上,他主动发起了挑衅,但就连打嘴仗都斗不过陆禹森,反倒被他羞辱了一番,现在整张脸都是黑的。
美艳的秘书迎了上来。“总裁、陆少。”
她愣了一下,有点意外。
她来这上班之前陆宣暂代过一个月总裁,但因为只顾着吃喝玩乐,还挪用公款赌博,很快又被撤掉了。再后来,陆禹森从国外空降到总裁位置上,她成了他的秘书。陆宣大闹过几次,所以她认识他。
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
“咖啡。”陆禹森径自往办公室走。
“两杯吗?”
“一杯就够了,他想喝自己泡。另外,从今天开始,他当你的助理,端茶倒水和其他打杂的工作都交给他。”
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的是……陆少?”
“除了他还有谁?”
“可是他……”
陆禹森停步,睨了她一眼,“还有其它问题吗?”
“没有。”秘书忙摇头,“我知道了。”
陆宣跟进了办公室,一关上门就骂了起来。“当着下属的面羞辱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只是分配工作,没闲工夫羞辱你。”
陆禹森往大班椅里一坐,万丈光芒从身后照过来,他整个人更加光芒耀眼,如帝王一般尊贵。
陆宣恨的咬牙切齿,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陆禹森凭什么坐?
“她会给你安排工作,你出去吧。”
他大叫大嚷道:“你不会真想让我给你的秘书打杂吧?我可是陆宣,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居然让我干那么卑贱的活?”
陆禹森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正翻阅文件。“这是爷爷交代的,你有不满就去找他,我没那么多时间理你。”
“你还真把鸡毛当令箭了,爷爷就是说的一时气话,他怎么舍得让我给你打杂?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个野……”
在他危险的目光中,陆宣硬生生把后面那个字咽了回去。有时候,陆禹森是很恐怖的,他有些惧怕他。偷偷骂骂咧咧了几句,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