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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开我老公的手了吗?"
李眉远其实脸上有点挂不住,但硬撑着说:"也不知道他是多疼,抓得这么紧。8"然后才从陆少勋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陆少勋的手一抓空,立刻皱着眉显得烦躁不安的转着头,"不……"
他挣了几下,就睁开了眼睛。此时脸正朝向李眉远一侧,看到李眉远站在晨光里。昏睡太久,他意识有一时的恍惚,看到李眉远觉得惊诧,"眉远?"
李眉远一听立刻应声上前,"少勋,我在。"
这是什么阵势啊?旁边厉承东别过脸去,简直不敢看了,心想老四你自求多福吧槎。
此时陆少勋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惊慌失措地,"小浅!"
"在这儿呢,没死成,你慌个毛线。"池小浅翻着白眼。本来,被劫持的这些日子里,池小浅想到自己打求助电话时,他居然和李眉远在一起,就对这段婚姻灰了心。要不是看到他为了营救自己躺在这里,现在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而且,听到他醒来那一句唤的就是"眉远",真的是万念俱灰,琢磨着是不是到网上下一份离婚协议书抄一抄。如今听他这一声小浅喊得声嘶力竭,才勉强搭理他。
而陆少勋转过头看到池小浅正活生生坐在床头,一把抓住她胳膊:"芯片呢!扫"
嘶……他捏到了她手臂那些青紫淤血的伤。而且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此时肖牧之去请了护工,又取了今天的药回来,却到处找不到池小浅,到这边病房一看,果然看见她在这儿,听到陆少勋问芯片,他赶紧上前,"全身仔细检查过,没有炸弹。"陆少勋这才不在狂躁,肖牧之扶额,"四哥你别再提炸弹这事儿了,现在三哥说起你这事儿就炸毛。你就那么傻啊,任由那杂碎骗你。"
"什么芯片,什么炸弹?"池小浅听得云里雾里地。
陆少勋顾不上回答,也顾不上应肖牧之的话,只贪婪地看着池小浅,她额头上绑着绷带,人瘦了,脸色那么不好……其实他自己的腿才疼得像被锯掉了一样,但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头上的绷带,问她:"很疼吧?"不等她回答,又伸手去抹开她的衣袖,看到上面满是血痕淤青,眼眸里冷光聚起,一着急就想起身:"那混蛋打了你?"
厉承东和肖牧之眼明手快按住他,"别动别动!你还要命不要!"李眉远也凑上前来,握住了陆少勋的手:"少勋,你的腿……"
"李大姐,这也到饭点儿了,你看我们现在也不方便招待你,您自便吧。8"池小浅打住她要出口的话,陆少勋这才醒来,她那么着急提他的腿伤干嘛,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自己以后有可能不能跑不能跳,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你……"李眉远僵住手,眼睛里包起泪花,"少勋……"
池小浅经过这次被劫持,九死一生的回来,如今觉得所谓风度啊,礼让啊,高姿态啊,都他妈的是个屎,人就一条命,活在世上哪能再任人欺负!她都还没有弄清楚她打求救电话时,李眉远为什么会在电话那头,如果不是她掐掉电话,陆少勋他们也许就不会错过营救她的时机。现在她还好意思在大家面前现!她本想开口好好问问陆少勋那天晚上他和李眉远是怎么回事,答应过她再也不和李眉远想见,为什么还会在一起,若是说不清楚,那这日子也甭过了。但看看陆少勋现在这伤势,她决定等过段日子再谈这些事。
于是她没有再跟李眉远理论,只是硬忍着疼,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消毒湿纸巾,开始擦陆少勋刚才被她握过的手。擦完当着她的面儿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看着小妻子发功,陆少勋一个响屁都不敢放。再说他也很头疼,这李眉远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要不是她搞什么跟踪偷*拍,那天晚上自己就不会费劲先去找她,耽误了救小浅的时间。想到这里,他沉下脸去,不愿在看李眉远一眼。
李眉远看着池小浅的动作,不禁怒火中烧,再看看陆少勋,不但不维护自己一句,反倒爱理不理的样子,手都发抖。知道他受伤,她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他就这样对自己?
一旁,厉承东暗自后悔放她进来。肖牧之更是看到这只死幺鸡就一肚子气,于是甩着车钥匙说:"李大姐这样吧,小浅没空招待你,我招待你,走,我比少勋哥哥体贴多了。"
这样明摆着地取笑,李眉远这么高傲的人怎么受得了,强忍着气幽怨地看向陆少勋:"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然后抓起自己的包,捂着嘴哭着冲了出去。
咳咳……厉承东佯咳了几声,"那个老五啊,你瞧你这请客都把人吓哭了,我早饭都没吃呢,要不你请我吃吧,我脸皮厚吃得下。"连日压抑,厉承东都觉得再不调节一下气氛,大家的神经都得崩断不可。可是肖牧之看着池小浅还坐在陆少勋床头,哪里有心情调侃啊,因为只有他最清楚,池小浅背上的伤这么坐着耗着看,得有多疼!他顾不得其他,过去搀起她,语气不由得就着急:"昨晚上还发烧呢,你好歹多躺两天!"
陆少勋扫了一眼肖牧之握着她的手,心里怪怪的,但搁不住对她的担心,也附和着说:"快躺下,你快躺下。"说着又想挣着起来看她。
"你也老实躺着!"厉承东跟着吼起来,"你们两口子都让人省点儿心好吗!都给我好好养着,真头疼。老五走了吃饭去!"
肖牧之现在满脑子是伤口啊,感染啊,他一边给池小浅倒水,一边把刚才领回来的药打开来,分好一份递给池小浅,"来,快吃了。你还没量体温吧,来来来,快夹上,一会儿还得回去输液呢。"一边从药盒里把体温计拿出来,甩好了递给她。
"还回去什么呀,叫医生给转到这边病房来。"厉承东简直想踢他屁股,这老五有没有眼色啊,还是单身久了变妇女之友了?这么婆婆妈妈地,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团聚了,他杵这儿跟保姆似的找抽啊,没见老四眼珠子都往外冒酸水了啊。说着他自己动起手来,一挽袖子,把池小浅躺着的那个陪床推过来跟陆少勋地拼在一起。池小浅顿时凌乱了,要整哪样啊这,人医生进来见这两口子一身是伤的还要睡一起,秀恩爱吗?好欠抽啊有木有。
肖牧之才被厉承东拽着衣领子拖出去了,病房里剩下久别重逢的两个。
"老婆……"无法起身的陆少勋,伸出手臂揽住躺在一边的她,拉过她的手,放在嘴巴里狠狠咬了一下。
"啊!"池小浅痛叫起来。
"这么疼啊,那真的不是做梦,你是真的回来了。"
池小浅掐他的手臂:"作死了怎么不掐你自己,疼不疼,疼不疼……"一边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在枕头上,她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别哭,小心扯着伤口,别哭啊傻宝。"
池小浅哭得更大声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惊惧,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她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陆少勋,你王八蛋,你没救到我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你个笨蛋!蠢驴!"
"好好好……我是笨蛋,我是蠢驴。"
池小浅决定把她所熟知的骂人的话都拿来用一遍,才解气:"你是猪八戒!"
"好好好猪八戒。"
"死变态!"
"……好,我变态。"
"死屌丝!"
"嗯嗯,我屌丝。"
"死太监!"
"池小浅!"妈妈说,男人是有底线的!
池小浅见他瞪眼的样子,终于破涕为笑,但还是一边咬牙切齿,语带威胁:"你要是不给我好好养伤,我真的就把你一刀切了,让你东方不败!"
陆少勋看着她的小嘴皮子在自己面前翻得飞快,一探头吻住了不放。多日地思念和担忧化作丝丝缱绻,吮住了舍不得放开。
此时病房的门被咚一声推开,陆妈拉着陆爸,哭天抹泪地进来。咦?这是什么情况?儿子媳妇儿躺一张大病床上,还在玩儿亲嘴?!陆妈悬得高高的心一下子稳当当地放回了肚子里。同床好呀!亲嘴好呀!还能有亲嘴的心思,说明儿子伤情没自己想象的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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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樨今天写着写着,突然想起自己还开过一个淘宝小店,当时一时兴起搞的,根!本!懒!得!打!理!连写个宝贝描述都觉得好麻烦好伐!于是又指使相公去把它关了,把两千保证金退回来花花哈哈哈哈。所以,说实话某樨好佩服小浅,可以把网店开得这么好!
上次开的是化妆品代购,要不,某樨也开一个成人用品店?店名就叫"包邮老公"情趣小铺!到时候大家是不是来照顾生意呀哈哈哈哈,好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