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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就不去,我立马收拾东西离开王府!你当你知道杏花林的位置就厉害了啊,告诉你锦云,现在不是我求着你了,是你求着我我也不去了!”
冷洺惜见锦云这么耍赖的模样,也不合作了,以往还有心思跟你扯一扯你这莫名其妙的怒火发作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呵呵,本姑娘我还不稀罕了,还真以为不去你那该死的杏花林我还活不成了啊!
你这个该死的种马,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我冷洺惜不要别人睡过的男人,玩过的残留货色!
说完,冷洺惜就要往外走,打算从此与这个该死的登徒子割断情意,永世不相见,锦云见状连忙出来拉住了她,力道之大,冷洺惜被拉得不能走,狠狠一瞪锦云,运起全身的力气往后退,锦云的身形仍旧不动,毕竟在力量上,两人着实相差太多了。
冷洺惜拼命挣扎着,直至气喘吁吁也没拉动锦云一个脚步,锦云气儿都不喘,反倒是冷洺惜被累得半死,咬了咬牙:“锦云,你这家伙干嘛,快放手,放开我啊!你不是有你的软香惜玉吗?你去找她啊,还拉着我干嘛!”
“冷洺惜,你这个女人,跟我服软一次是不是会要了你的命啊!”
锦云咬牙切齿道,很好,遇上这个女人,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我认输了,行吧?吃个醋我都还要服输了,冷洺惜,我锦云这辈子真算是栽倒你的手上了,抽身走不掉了!
“什么服软啊,做错事情的是你,干嘛要我服软啊,你这个男人才是不可理喻吧!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啊?!”
冷洺惜闻言后,生气地抓着锦云的衣袖,又撕又扯的,最后在冷洺惜指甲的摧残下,一口气被扯了开来,白衣的碎片在天空中被冷风吹得飞舞,而锦云这件衣裳算是报废了,上半身完全露了出来,暴露在寒风之内,但锦云根本不在意这一点,他的眼中唯独只有眼前的冷洺惜,他今日所作的一切,也是为了她!
“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是我影部的部下而已,还有,冷洺惜,你给我听着,这辈子别想我放过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锦云见冷洺惜反应这么大,简直超乎了锦云的意料,没想到自己和别的女人演一场戏竟然会让冷洺惜发这么大的火,果然冷春雪那女人真是不够格,连让冷洺惜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很喜欢看冷洺惜为了自己吃醋的模样,但是这种反应会伤着她自己的,锦云看准时机,将冷洺惜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一扭,反转个身子,限制着她的双手。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还和你的部下搞在一起了,锦云,你这个流氓!”
冷洺惜两手被限制着,动也不能动,只能嘴上大骂着,心中想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锦云的限制,顺便一招秒杀了他,让他不再带着那该死的万恶之源危害人间!两手被限制着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能动脚,还必须得一击就中,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
“我说了我和她没有关系,我只是让她陪我演一场戏而已,铭惜,别吃醋了,乖一点。”
锦云沉声解释道,同时锦云也听到外边好像有什么人听到了动静,脚步声渐渐围了过来,咬了咬牙,看着自己现在上衣被撕扯光,完全暴露的样子,更可气的是冷洺惜现在的模样,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甚至连内衣都露出来了都没有发觉,这个女人,平时到底是被多少人吃过豆腐了,这样袒露都不知道收敛一点。
“呵呵,你以为这样子说我就会相信吗?我都看到了那女人脖子上有那个吻痕了,你坑我呢,当我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吗?”
冷洺惜真想给锦云一巴掌,吃了就吃了,这样子说话撇开关系,说什么演戏,你还算一个男人吗?知不知道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责的啊,还是你原本就是个种马吃完就扔的吗?若是后者,很好,锦云我不仅仅是看错你了,你简直可以堕入地狱遭受无数女性的唾弃了!
“你先给我进来。”
听脚步声越来越大了,锦云一用力,连忙拉着冷洺惜走进了书房,将门“嘭”地关上,免得让冷洺惜的惷光被外人看见,否则的话锦云可不会保证自己不会忍着怒火挖了他们的眼睛。
而此时,在前方楼道的拐角处,那抹黑色倩影缓缓出现,看着那书房紧闭的门,抿着薄唇,眸子中透着一股黯然伤神。
王爷,你要我演得这出戏,为的就是这个女人吗?看来,你真的喜欢上她了。为何……
女子眼角流出一滴泪光,滴在地上飞散成无数水珠,转身而走,墨发随着冷风飞散,飘逸,带着不能言语的伤感,消失不见。
“锦云,放开我,我警告你,你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跟你拼了。”
冷洺惜气得脸都红了,士可杀不可辱,别以为我一直隐忍着没跟你动手就当我是软柿子仍由拿捏了,这一次我是真的生气了,管你是玩我呢还是坑我呢!
“那你先听我说,那个女人只是我的一个部下而已,我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跟她发生过,我只是让她来跟我演一出戏而已,我只想看看你会不会为了我和她的事情吃醋而已。”
锦云也想敲一敲这女人的脑袋,虽然目的好不容易达成了,知道冷洺惜是真的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吃醋了,但这情商有时候低到让锦云感到发指,真想敲一下她的榆木脑袋里装的是不是稻草,她这才是故意逗我玩的吧?对别人一眼看穿,对自己就跟个白痴一样。
若是你能主动点,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心,我还用得着闹出那么多的事情吗?罪魁祸首是你这个白痴,冷洺惜!是你先让我爱上你的,但是你却一直跟个白痴一样不知道我的心意,每次见面都折磨得我要死要活,这笔账我都还没跟你讨呢,你倒先发起脾气来了!
“吃醋?我吃你个头,谁吃你的醋了,你跟哪个女人睡觉都和我没关系,你给我放手。”
一听锦云这话冷洺惜就更加来气了,什么演戏,这样的话都编的出来,编给我听干嘛,我又不在乎,我又不稀罕!同时挣扎得更厉害了,却不料锦云猛地将冷洺惜一拉,握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啊?!
看着锦云的脸与自己距离不到零点几公分,两人的唇瓣相接,他的吻狂热充满霸道,拼命地含着冷洺惜的唇,舌尖硬生生撬开了冷洺惜的唇,钻了进去。
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凝结了,唯独只有这书房内的两人,相拥,相吻,女子杏目圆瞪,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冲昏了头脑,没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拥着自己的男子继续深入,占有着自己,从唇,缓缓进入。
“呜呜呜呜……”
半响,冷洺惜才回过神来,想要挣扎,但是使不上力气,手搭在他的胸口,无力地揉搓着,因为刚刚冷洺惜的撕扯,现在冷洺惜不管碰哪里都是碰到锦云的身体,火热热地,一如他的吻一样,简直快要将冷洺惜给燃烧殆尽般。
锦云的舌头滑溜溜地,不停教缠着冷洺惜的舌尖,弄得冷洺惜浑身痒痒的,只想着要深入进去,想要更多一点,全身无力,就跟失了依靠的稻草人般,只能依靠锦云的拥抱维持身形,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很意外,冷洺惜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反倒是越发想要沉沦下去。
“这才不是演戏,记清楚了吗?冷洺惜。”
锦云紫眸含着晴欲,嘴唇从冷洺惜的口中离开,同时抱紧了她,声音在她耳旁低吟,暧昧的气息,湿热的吐气,喷在冷洺惜的脖子上,简直快将她的骨头给融化了。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浑身使不上力气,该死的,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再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快放开我。”
冷洺惜有气无力地说道,原本现在锦云露出了极大的破绽,冷洺惜可以按照原计划离开锦云的身边,可是现在连身体都没有了力量,脚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推开他了,头脑晕晕的,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身体只能靠在锦云的身上,仿佛所有的意识都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黑洞吞噬殆尽,脑袋空空的,思考不了任何的事情。
若是锦云此刻离开,那么冷洺惜即刻身子骨都会软到地板上去。
锦云垂眸,见她脸色红彤彤的,无力地吐着气儿,一双美眸微眯,透着晴欲与迷茫的you惑,伸手玩着冷洺惜的流苏:“铭惜,我现在告诉你,我锦云一生一世只喜欢你这一个女人,谁叫你一年前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闯入我的世界,勾了我的心,你必须得负责。”
“……”
冷洺惜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锦云那么温柔的动作,那么温柔的口气,说着一些没有让冷洺惜听不懂的话,这些话,她真的听不懂,什么叫做喜欢我?这又是什么坑我的把戏吗?为什么,锦云,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真的耍我很好玩吗?
“那,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和她昨晚……”
冷洺惜下意识地不想正面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因为锦云话中的真假,但是这句话自己必须要问,经锦云刚刚那么一吻,以及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坑我的表白,冷洺惜越来越不明白锦云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个女子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现在究竟哪件事情是真是假冷洺惜都搞不清楚了。锦云,你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我到底该选择相信你,还是选择按照原计划离开你,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我和她只是演戏而已,谁叫你总是对我的感情不闻不问的,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像个白痴一样,于是我就找她来演戏刺激你一下,不过萧儿的魅惑之功果然厉害,总算让你真的上当了,我就知道冷春雪那女人根本不够格让你放在心上。”
锦云刮了刮冷洺惜的鼻子,口气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洺惜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感觉喉咙好干燥,到底怎么回事,头也越来越晕了,该死,我真的……
“王爷,刚刚这里闹了很大的动静,您有没有事呢?”
突然门外传来了侍卫们的呼喊,两人皆是一愣,入戏太深,都没有关注到有他人靠近了,此时这么一喊,趁着锦云愣神的功夫,冷洺惜倒是一个机灵,率先回神推开了锦云,随后退后,推开了门,往外冲了出去。
“我得先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洺惜口中喃喃道,无视门口侍卫们惊讶的眼神,一个箭步就冲向了前方,转瞬消失在了众人面前,留下一阵不知哪里吹来的冷风,众人皆是无言。
总感觉,他们的出现,好像影响了什么事情,此时,他们都感觉背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就像是死神的镰刀的刀锋,轻轻碰触着自己的后背一样,那种恐惧,那种战栗,让侍卫们的身子一下子竖了起来,动也不敢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侍卫头子吞了一口唾液,缓缓转过头,回望被打开的书房,只瞥见了一眼锦云那光溜溜的上半身,门突然被一阵疾风吹得关了上去,只听锦云那冷入骨髓的声音自门后传了出来:“本王这里一丁点事情都没有,给本王滚,全部滚出去,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否则的话,全部给本王去死!”
“是……是,快走,走。”
带头侍卫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有事没事竟然不懂看情况,偏偏打破了王爷和王妃的大事,只恨没给自己几巴掌让自己醒醒神,希望王爷刚刚那么一下子没有瞧见自己,若真的瞧见自己了,自己在这王府里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吗?
其他侍卫们被锦云的冷声给吓愣了,此时听带头侍卫这么一声低吼,齐齐收拾行装跟着侍卫头子急匆匆地走了,迈着“踏踏踏”的银装声,声音越走越远,渐渐听不见了,速度之快,仿佛多留一秒钟就会藏身于此一样。
“该死的,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平时用得着的时候影子都见不着,真正重要的事情却偏偏跟个该死的苍蝇一样来捣乱。”
锦云坐在书房内的椅子上,越想越气,伸拳狠狠一锤自己前年刚收藏的千鸟茶盘,那价值堪称万两黄金的绝笔收藏就这样一点点地被真气震碎成了粉末,散乱在地上,与灰尘融合,风儿通过窗儿的缝隙吹了进来,将这万两黄金最后一点痕迹给完全抹去了,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不过,总算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想了一周之后才鼓起勇气打算好好刺激一下冷洺惜的话,否则的话这丫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
还好,自己赌赢了,冷洺惜,你果然是喜欢我的,有了这下子,我总算能够松一口气,好好让你这个白痴看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了。
“冷洺惜,本王就给你一点时间,让你好好想清楚,你是本王的,一生一世都不会变,自从当ri你成为本王的王妃,入了本王的王府,与本王执手出现在了影部众人的面前,这一切,就早已注定了。”
锦云低声念道,似是在宣誓般,一个叫冷洺惜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我锦云的妻,不管是谁来都别想抢走,醉轻狂,你也一样。
“呼呼呼。”
冷洺惜一路奔跑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何方,总感觉自己全身火热热的,像是要燃烧自己的丹田一样,自己只能这样跑,让冷风吹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让自己能够更加清醒,但是,不行!
不管怎么跑,怎么被风吹,冷洺惜的脑子里永远只有锦云那一句,那一句告白,那一句“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女人”,简直让冷洺惜快要抓狂了,锦云,你到底是不是说真的,为什么我听了你的话我的心会那么乱,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冷洺惜停住了脚步,对着面前那一汪湖泊大声喊道,像是要宣泄自己心中全部的情感,通过这一喊完全喊出来,只想让自己轻松点,让自己放松点,该死的,自己头脑想的快要爆炸了,身体热的也快要爆炸了。
“主子,怎么了?今天早上就这么大的火气,打算要爆发了么?”
突然一个带着轻笑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狐渐渐走到了冷洺惜的身旁,湖风轻轻吹着她的发,笑脸嫣然地对着冷洺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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