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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冰第一次犹豫了,看向江梨白的眼中闪过一丝类似悲悯的神情。
“什么办法?”江梨白的面上闪过一丝无法抑制的激动。
“再换一次血。”沈砚冰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她愣了一下“有多少成功的机率?”声音平静的让人心疼。
“不到五成。”沈砚冰很严肃的看着她。
“我不建议你用这个方法。”她一向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劝阻道。
不到五成吗...
“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先不要着急做决定,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江梨白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可以谁都想活着。
“谢谢你。”她看着沈砚冰认真的开口道,沈砚冰是真的尽心尽力的在帮助她,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已经承了她的情。
沈砚冰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她做事情全凭心情,帮江梨白也只是看她顺眼,谢不谢的她并不在意。
“寻找家人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或许她的电脑技术能帮上一些忙。
“已经有眉目了。”沈砚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的复杂的情绪,显然她的身世也没有那么简单。
江梨白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沈砚冰不愿意说,她也就没继续往下问。
此时的另一边。
码头上。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咸的气息,裴商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面上满是冷峻,眼眸幽深,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胃口太大是会被撑死的。”薄唇微启,看着对面的人,语气平静的让人胆寒。
“市场本就是大家的,你凭什么一家独大,你这么强势,看你不顺眼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对面的男人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随着他开口,唇角溢出一丝的鲜血。
裴商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手中的动作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的停顿,这种话他听的太多了,想杀他的人也太多了,他从来就不惧怕树敌。
“处理干净点。”都说薄唇的人无情,裴商墨似乎把这一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语毕,利落的起身就要离开。
方硕神色匆匆的走来,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
原本平静的男人,周身的气场一变。
在场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全都心头一惊,心里都在思索发生什么事情了,能让一向喜怒不显于色的老大变了脸色。
可惜,注定没有人给他们解惑,只留下一个冷峻的背影。
原本寂静的会议室的门,被人猛然从外面推开。
昏暗的灯光下,是裴商墨更加阴沉的脸。
“你现在越发的没有规矩了。”会议室里的人对他的到来似乎并不惊讶,为首的老者缓缓地掀起眼帘,面上有一丝的不悦。
“是你们做的。”裴商墨双手撑在桌子上,因为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为首的老者浑浊的眼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我说过,不要动她!”裴商墨没有丝毫的退让,目光直直的对上,桌子那头的人。
“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样的女人不应该留在你身边。”老者的声音很平静,他没有说不配,而是不应该。
“她是我选中的人,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我愿不愿意。”裴商墨沉声道。
“你应该明白,你的意愿不是应该摆在首位的东西。”老者浑浊的眼中射出一丝的精光,语气越发的不悦了。
“从你站在这个位置那天起,你的意愿就已经不再重要了,商墨,不要走你母亲的老路。”老者很少叫他的名字,每每叫他名字的时候就是已经在动怒的边缘。
“我母亲的路有什么不对!”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还有一声巨响,是拐杖敲击桌子的声音。
他的母亲在这里一直是个禁忌,不能提的禁忌。
“混账!”
“商墨,你应该道歉。”终于其中的一个男人缓缓地开口,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眼前的这群人一个个西装革履,像是在谈什么合作一样,他们一向如此,要不是提及他母亲,连老者都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永远不要试图去动江梨白,鱼死网破,谁都不好看。”裴商墨也冷静了下来,拉过一旁的椅子,手中的匕首在会议室昏暗的灯光里泛着寒芒。
一如他现在周身的气场。
“你在威胁我们?”老者已经冷静下来了,面上再次恢复平静。
“随你怎么想。”裴商墨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你以为你能护得住她?”这么多年他在外面的树敌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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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就像今天码头上的那个人说的,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
“你还是没有学好,你有了弱点,这是致命的。”老者微微皱了皱眉,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女人,只要裴商墨喜欢,多少个女人他们都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女人已经能左右裴商墨的情绪和决定了。
裴商墨是他们最得意的作品,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的出现,当年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没有人能动我的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自傲,只有平静还有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他既然敢带江梨白来,就一定会护住她。
“没有人想动你的人,他们想要的从来都是你的命。”而江梨白就是射向裴商墨那把最顺手的枪。
裴商墨没有再说什么,该说的他已经说过了。
“沈家丫头已经回来了,你需要跟她见一面。”在他快要走出去的时候,老者缓缓地开口道。
“我不会见她的。”裴商墨头都没回的开口道。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最起码现在你还没有和我叫板的资格。”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朗了,如果裴商墨不去,他们不会放过江梨白。
会议室的门缓缓地合上,那一群人都被隔绝在门后。
江梨白回来的时候明显情绪不高涨,沈砚冰的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外面的一阵车声,唤回了她飘忽的思绪,甚至来不及穿鞋,就这么赤脚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