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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期间,周魁那帮人都在爱惜地打量着刚到手的火蛮犀兽的两只崽子,眼睛直发光,好似在看着两块价值连城的金子、钻石一样!
到了傍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要去搞点野味儿来尝尝的点子,这个点子莫名把大家的兴头点燃起来,纷纷表示同意。
其中陈岩算是最激动的一个。
因为大家的打算是要在这附近狩猎兵级的凶兽,所以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他现在对将级凶兽有些阴影,非常需要猎杀一些等级低的兵级凶兽来缓解一下。
以他二阶的武师修为来对付兵级凶兽,绰绰有余。
带头出去狩猎的,是梁子。
他领着两名带刀拿弓的汉子,兴致勃勃就要进山。
陈岩赶紧拿上刀追上去。
“梁哥等等,我也去!”
一共四人,进了山。
跟着梁子的那两名汉子分别叫李畅和张维关,他俩一路跟在陈岩旁边,积极热切地跟陈岩问东问西。
“陈兄弟,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刀法的?”
“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刀?”
“你在刀道上的天赋真的太牛了!”
......
这俩兄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机关枪似的打个不停。
陈岩被问得不知所措,不过心里又有点飘飘然。
他谦虚回道:“不不,不是我的天赋好,这都是梁哥教得好!”
说着,把功劳推给梁子。
梁子此时是背对着他们走在前头,本来听到后面俩个在吹陈岩的彩虹屁,他还听得有些不屑,但是这一听到陈岩把彩虹屁吹到他自个儿身上来,竟忍不住窃笑一下。
李畅和张维关听完陈岩的话后,果然吹了一波梁子。
“那是,梁哥的刀术是我们中最好的!”
“不止是咱们之中,就算放在整个江源市,那也是顶儿尖儿的存在!”
“陈兄弟,你一定不知道,曾经还有二品学院的负责人来请你梁哥去当刀术教官呢!”
......
两人说着说着,把陈年旧事也给挖出来了。
陈岩一听,马上来了兴趣,竖起耳朵追问:“是吗?!那梁哥去了吗?是哪所学院?”
“诶~”
李、张两人叹息,不过看着走在前头梁子,他们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说出真相,于是说道:“当然没去,要不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见着梁哥!”
“为什么不去呢?”
陈岩疑惑追问。
李、张两人不敢当着梁子的面说出真相,于是一齐把目光向走在前面的梁子身上一挑,示意他去跟当事人问清楚。
陈岩意会,随即跟梁子并肩而行,问道:“梁哥,你当初为什么拒绝二品学院的邀请呢?”
这问题一问出来,梁子脸上本来还上扬着带着一丝笑意的嘴角忽然垂了下去,变得十分愁索。
陈岩看到对方脸上的细微变化,便知道,这其中一定不简单。
梁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表情先是非常愁然,眉头紧锁,而后又像是释然、想通了一样,眉头骤展,长叹一气,跟陈岩说道:“小子,我问你,这世上什么东西最可怕?”
陈岩想也没想,直接回道:“凶兽!”
梁子摇头,道:“不对,是人心。”
“不管在什么时代,什么世界,什么地方,最可怕的、最猜不透的永远是人心。”
他又叹了一声,放眼远眺远处的山头,道:“他们看中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刀法、我对刀道的领悟,至于我这个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副承载他们想要的东西的躯壳罢了。”
“当他们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对于他们来说,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呵,这就是人心。”
梁子说完,下垂的嘴角更加愁索,不过又带着几丝不屑。
陈岩听完他的述说,只觉一阵难受,方才知道原来他有着这样一段往事。
又联想到自己被周魁套路的经历,他深深明白梁子所说的人心才是最可怕的道理。
没错,猜不透的,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
凶兽在人心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
不过,最温暖的,也是人心。
陈岩得到梁子送刀,还得到其高明的指点和一套百炼刀法,他已经深深感受到温暖。
虽然这梁子看起来总是冷冷的样子,但其实他的本心还是热的。
他琢磨完梁子的话后,说道:“梁哥,那听你这样说,你是去过那个学院了?”
梁子点头。
“梁哥,那你的意思是,你把你的刀法传给了那个学院?”
“老子前二十多年的刀法,全给他们了。”
“后来呢?”
“东西都给完了,我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这,他们不留你在学院继续教刀?”
陈岩目瞪口呆。
梁子长出一气,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或者说是说不出来。
李畅过来拍拍陈岩的肩头,暗示陈岩借一步说话,道:“陈兄弟,你难道不奇怪梁哥现在的修为,如何能在二品的学院里当教官?”
陈岩这才意识过来,道:“是呀!为什么?”
一般来说,能在二品学院里当教官的人,修为至少是武君境界。
然而昨晚在废城里的时候,梁子被一帮将级凶猛凶兽围着的时候,对付起来显得十分艰难,他要是武君修为的话,是根本不会把那些将级凶兽放在眼里,就算是昨晚的两个头火蛮犀兽在一个武君境界的武者面前,也不过是小猫小狗的存在,猎杀不过是举手投足而已。
而梁子昨晚甚至被将级的凶兽逼得差点丢了命,这可不是一名武君该有的表现。
但是,他那精湛的刀法又实实在在不是一般武者能够掌握的。
那么,这梁子岂不就变得非常矛盾?
那倒是隐隐证明了一件事情:也许梁子曾经是个王者,但后来因为某种经历,堕落了......
陈岩定定看着李畅,希望对方能够给出答案。
李畅长叹一声,道:“梁哥真是个可怜人呀!”
说着,表情变得愤愤不平,似乎,他知道梁子的经历,所以是在为梁子愤愤不平。
陈岩更加入迷,定定看着李畅,等着听他把故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