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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郭诚更加“不可一世”了,“我还有无限潜力没有被发掘出来呢!”
“既然如此,郭才子再试着找找‘零号’和‘二号’吧,辛苦了!”来不及等到郭诚回话,沈海随即喊到,“朱磊!随我去第二人民医院!”
“是!”朱磊急忙窜了出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我……这……沈队……”还没反应过来,沈海已然带着朱磊离开了办公室,徒留郭诚在原地发愣。
“掉坑里了吧?你以为沈队真是夸你啊!还不是哄着你多干活?赶紧找你的‘零号’和‘二号’吧!”见此情形,贾佳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找‘零号’和‘二号’?根本不可能!找‘三号’是沙漠里寻钻石,多少还有一丝希望,可找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去梦里抓坏人!只有想想的份儿,压根儿不可能实现!”郭诚气急败坏地说。
“那可不一定!您郭大才子还有无限潜力没被发掘出来呢!好好发掘吧,我先干活儿去了!”调皮地笑笑,贾佳也一溜烟跑了。
“我……下次一定低调一点!沈海这家伙,真是老狐狸!”瞅见四下无人,郭诚不由恨恨地“骂”起了队长。
刑警大队韩景辉办公室
就在沈海二人飞奔医院、郭诚懊恼不止的同时,韩景辉办公室里的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闷。
因为,听完谢俊南汇报的资料查询信息后,韩景辉的心里,怎么都轻松不起来,“你是说,在白远市的档案馆,我们的队员根本查到与李彬、严英同期插队的知青资料?”
“是这样。”谢俊南只能承认实情,“据前往档案馆的小陈反映,在白远市插过队的知青资料都能找到,可唯独大山湾公社的知青资料,却一份都找不出来了!”
“会不会是档案馆弄丢了?”韩景辉猜测性地问。
“应该不会。”谢俊南很快答道,“档案馆的工作人员表示,在网络查询平台上,还可以搜索到大山湾知青资料的相关信息以及馆藏位置,可根据这一位置寻找时,却什么都没有。依据档案盒的编号,足足有三大盒的大山湾知青档案不知去向。工作人员推断,那些资料一定还在档案馆,可由于存放位置与平台标注位置不符,档案馆足足十几个大型的馆藏室,小小几盒资料,根本无从寻找。不过档案馆表示,他们每季度都会统一清点保养馆藏档案,距离下一次清点,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届时,他们会帮我们格外注意一下这批知青资料。”
“也只好这样了。”虽然应允着,但韩景辉还是一脸忧虑。
“韩队,您是不是觉得事情有些怪?”不消说,谢俊南一眼就看穿了队长的心思。
“你没有同感吗?”韩景辉反问,“白远市档案馆是省一级档案馆,保存着自抗战以来诸多珍贵的史料档案,其档案管理向来以严谨有序闻名,怎么会出现,将整盒资料放错位置的情况?尤其是,在我们急需这批资料的关键时候?”
“您分析得很对,档案馆工作人员也表示,建馆几十年来,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难道……是档案馆的人?”谢俊南开始臆测。
“不见得。”韩景辉似乎并不认同,“从时间上计算,大山湾插队知青的资料,已经被存放三十多年了,可你刚才也提到,档案馆中所有馆藏资料,每季度都会被统一清点,距离上次清点,不过才两个月,而那时并没有发现类似问题。这就说明,如果真有人动了这些资料,也是近一个月的事情。假如问题出在档案馆内部,没有必要近期才动手,完全可以早点把资料处理掉,甚至在网络平台上删除它的记录,不是更稳妥吗?”
“那就一定是近期去档案馆查阅过资料的人!”谢俊南又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存放知青档案的馆藏室,于每周一、三、五对外开放,只要凭借档案馆的借阅证,都可以进入馆藏室查阅资料!”
“对人员查阅资料情况,档案馆有登记吗?”韩景辉又问。
景辉回答,“查阅人员的证件号以及查阅的资料,全部都有电脑记录。”
“小陈还在白远市吗?”韩景辉接着问。
“今天下午的火车。”谢俊南答。
“让他改签一趟,推迟返回。再去档案馆,查出近一个月以来,谁查阅过这批知青的资料!一有结果,立即反馈!”韩景辉快速做出了安排。
“是!”谢俊南响亮回答道。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可刚跑了没几步,谢俊南忽又停下了。
“还有事吗?”韩景辉问。
“差点遗漏了更重要的问题!”谢俊南急忙返回,补充汇报说,“康安平的档案有些麻烦。”
“什么麻烦?”韩景辉问。
“经查,康安平就读过的小学和中学,都是在六十年代,由乡镇或村庄自发组建起来的学校,说白了,就是一口屋子,几个学生,加上一个老师,就开课了,因此,学校不论老师还是学生,流动性非常大,总之很不规范。改革开放以后,这两所学校都被撤并了,相关人员根本无从查起。另外,农中情况与之类似,虽然没有撤并,但学校已经搬迁过数次,现在是一所职业专科学校,先前的师生档案资料早已不知去向了。还有,康安平虽然出生在峪江,但他的父母皆是外地人,且早已去世,因此,很难找到他青少年时期接触过的人。”谢俊南只得道出事情。
“这么说,康安平早年的经历几乎是空白了?”韩景辉反问。
“对不起,韩队,我……已经尽力了。”虽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谢俊南还是妥协了。
“没关系,空白的经历,也是发现。”然而,没有过多责怪谢俊南,韩景辉反倒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韩队,还有一点,李彬父母的情况我也核实过了,与康安平在阳光心理诊所描述一致,父亲早逝,几年后,母亲也因病去世。但实际上,康安平母亲的去世时间,要早于其父亲。如此这般,康安平果真是把自己当做李彬了?”这时,谢俊南又提到了这一情况。
“或许是吧。”没有明确表态,韩景辉的眼神,却愈加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