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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苏桃被金刚兔老师带到走廊空处,有些无奈道。
刚刚老师突然把他叫出来,又不说明白,神神秘秘的,太奇怪了。
金刚兔老师确认四周无人,才低声道:“你跟路星渊同学是伴侣关系吗?”
路星渊说的话她已经知道了,就怕这一对并非恋人,那把明显反抗不了的苏桃叫过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作为老师,她必须负责。
苏桃还是头一次被老师问这种问题,瞬间有种早恋被捉的感觉。
不对,他都成年了!
而且上次战斗课,他一时激动,被路星渊隔着铁网亲了一下,只不过老师没看到?
“是伴侣。”
苏桃思及此,不由皱了眉头,兽人学院不抓早恋,老师怎么可能突然来问他这种事。
“路星渊出事了吗?!”
“他确实出了点事,”金刚兔老师放心了,“他被引诱剂引出了发情期,当时在场的还有连星同学,这件事校方之后会调查清楚,但现在路星渊同学需要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他说让老师来找你,我们快点过去吧。”
连星?
路星渊被连星算计了?
苏桃脑子里第一想法就是不可置信。
无论原剧情还是现在,连星就是一个凸显路星渊性格的炮灰,伤不了路星渊分毫。
在路星渊面前,连星再怎么耍心机都是送菜。
因为路星渊自己心机深沉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他一想到路星渊现在独自忍耐着被强行引出来的发情期的暴躁难受,就恨不得穿越回昨天,把连星再打狠一点。
去往空教室的路上,苏桃甚至用上了部分兽态,简直是跟着金刚兔老师飞奔过去的。
远远的,他看见有一支保安队的成员守在远处,没有靠近。
在路星渊快要出现强烈攻击性的时候,其他兽人不会太过靠近,以免气息被误认为挑衅,引起对方的攻击。
金刚兔老师也只送到隔了一段距离的空走廊上。
“教室的监控已经关了,如果路星渊同学出现不正常的攻击行为,你随时可以向我们求救。”
秒懂的苏桃有点窘迫的挠了挠脸。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联系了路哥的司机,他马上就到,到时候麻烦保安放他进来,我带路哥回家。”
他可没打算在学校教室里做什么破廉耻的事,真做了以后读书岂不是都没脸来了!
告别老师,苏桃迅速跑进被隔离起来,窗帘全部拉上的教室。
即便如此,路星渊那近乎狂暴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仍旧像海底的地震一样,持续不断的向周围散发。
难怪保安们要站到那么远了,如果是按气味划分领地的话,路星渊的领地未免太大。
但在这种气息里,苏桃却松了一口气。
他清晰感觉到,路星渊现在状态还没有那么差,甚至可以说是很理智的。
打开门,拉上的窗帘隔光效果太好,教室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唯独从门这里泄进一角阳光。
也许黑暗让路星渊安心,苏桃关上门,朝着狂暴气息的中心走去。
“路哥,我过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教室的角落里,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轻笑。
“我现在想一口吃了你。”
苏桃:“……”
“跟你说正事,别开玩笑。”
他在黑暗的教室里如履平地,轻松避开了摆放整齐的桌椅,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旁。
苏桃腰身一紧,被优雅坐在位置上的路星渊揽进怀里,这个姿势实在不太舒服。
他单膝跪在椅子空处,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路星渊身上。
对兽人的夜视能力来说,这样的黑暗并不影响什么。
路星渊能清楚的看清苏桃的无奈和纵容,还有这本能般亲近他,像是在献上自己的姿势。
实在是……太让人愉悦了!
发情期给路星渊的影响不是没有,但他绝不可能把真实的模样表现给他人,呈现的也只有假面。
在苏桃面前,他不需要伪装。
因为苏桃早就知道,他这个看似优雅温和,有一大串优秀名头的贵公子,本质是怎样的扭曲与冷漠。
“苏桃,”路星渊换了种甜蜜到有些黏腻的语调,咬着苏桃的名字,“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
苏桃捧住路星渊有些发烫的脸,忽而叹了口气,反而放下心来。
他没好气的拧了一把。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被连星算计,真让我走,就别抱得这么紧啊。”
前两天,他们才正式确认关系。
路星渊说会给他一个机会,鬼知道这机会才两天就在这等着了。
想吃他的心未免也太强烈了吧!
表面说着可以选择,实际上箍在腰上的手活像铁圈的路星渊低低笑了声。
“苏桃,与之前做朋友的我们,最好的区分办法就是……”
热到发烫的唇贴在敏感的耳畔,呼出的温热气息泛起酥麻,直窜头顶。
几乎让苏桃瞬间被撩拨的僵住了,只能任由逐渐放任本性的魔鬼为所欲为。
“让我狠狠地进入你,占有你。”
“你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是伴侣,你是属于我的。”
“当我们如此亲密的交融过后,你就再也不会把我们之间的感情,误认为是混淆的友情了。”
他每说一句,有如实质的危险感和攻击性,都在挑逗着苏桃敏感的身体。
他们之间已经如此亲密过。
苏桃忍不住跟着路星渊的话去想象那些画面,更糟糕的是他看过的小黄漫不少,几乎每句话都能想到对应的汁水淋漓的场景。
只不过里面的主人公,换成了他和路星渊。
路星渊明晃晃的摆了出来,不论是连星真想设计他还是怎么,这次被迫来的发情期就是他安排的。
如果苏桃拒绝帮助他,他就会因为压制被引诱出来的发情期损伤身体。
不管苏桃对他是还没认清的朋友还是兄弟,在发生关系后,都不可能再退回去。
而以苏桃的心软和对他的感情,必然不可能看着路星渊难受。
这是稳赢的局面。
如此着急的出手,实在是苏桃之前对他感情的反复,试图找人谈恋爱,甚至去gay吧,都让路星渊有种不稳定感。
他需要切实到苏桃无法再反复的联系。
这种不安苏桃无法理解,明明先表白的还是他。
但是……
他抱住路星渊的脖颈,柔软的唇主动吻了上去,只是浅尝辄止的唇瓣相碰。
随后,苏桃努力模仿着路星渊的挑逗语气,忍着脸颊发烫的害羞,附在路星渊的耳边说道:
“路哥。”
“耳朵想被你摸,尾巴好痒,想让你揉。”
“我们属于彼此,占有我吧,路哥。”
他的语气实在太温柔,温柔的像一阵春风,卷着掉下枝头的枯叶和新绽的花香。
却在拂过海面时,被海底凶兽狂热追逐。
即使害羞的不得了,猫耳伏在头顶,浑身发烫,腿软地好像浑身都失了劲,苏桃仍把如此挑逗到会让路星渊发疯的话说完了。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
他的手滑下,被路星渊捉住,修长手指扣入指缝,密不可分。
包容没有安全感的男朋友,也是他作为恋人应该做的事。
路星渊没想过自己能听到这种话。
他感觉自己快要在蜜罐子里淹死,甚至连挣扎都不想。
“苏桃,”路星渊声音有些发狠,“你是想弄死我吗?”
苏桃用实际行动表示,确实。
那根尾巴卷住了路星渊的大腿,生涩的轻轻摩擦着。
路星渊摸过苏桃伏在头顶的黑色猫耳,只不过揉捏一两下,竟让苏桃软了身体,快要趴在他肩上,呼出的气息都透着愉悦和刺激。
手指弹钢琴般捏过后颈,沿着脊椎骨跳跃敲动往下,直至摸到那根一触便敏感地崩得很紧的长长猫尾。
路星渊埋首苏桃颈间,呼吸间满是苏桃的气息。
随着深呼吸灌入肺腑,让他被发情期引动的情绪如同烈火浇油,沸腾起来。
他咬过苏桃洁白的颈项,感受到苏桃像柔顺的却又本能抗拒危险的猎物般任由他作为时,不免愉悦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是凶兽的占有欲。
握在猫尾上的手稍稍用力,指腹并着修剪整洁的指甲在柔滑却又有劲的尾巴上轻划过去,直至落在挺翘的屁股上,然后再往下……
“啊——!!”
压抑在唇间仍忍不住迸出的惊喘,在这黑暗寂静到呼吸心跳都能听见的教室里回荡。
苏桃极低声的抽着气,在这种陌生环境的不安全感让他更加敏感。
殊不知他越藏着不肯出声,每一声在压抑下克制不住的喘息就更令人被挑拨到恨不得把他从里到外都弄坏弄脏。
“路哥,你别这么——”
苏桃趴在路星渊肩膀上,他早就被路星渊抱上来,双腿分开坐在路星渊身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激动的身体。
明明发情期不理智的应该是路星渊,怎么这人还能恶劣的把他玩弄成这个样子?
“不舒服吗?”
路星渊好心的挪开了手,不顾苏桃刚刚爽到现在却又失去的空虚感,他轻声诱哄:
“乖桃桃,给路哥亲亲。”
“你太过分了!”
苏桃哪里不明白路星渊就是故意晾着他,想让他表现出更多的渴求。
只是抱怨归抱怨,苏桃还是被哄得团团转,乖乖把唇凑了过去。
后脑勺被大手按住,十指相扣的手心渗出细汗,苏桃眼神迷离的在路星渊温柔又强势的吻下启唇,放进来一头攻城略地的兽。
路星渊的眼神是与他动作截然不同的凶狠,唇舌间勾勾缠缠,把小桃子那点粉嫩舌尖吮得红肿发麻,苏桃快喘不上气才放开。
然后,又是一个绵长火辣到让人屏息的吻。
直到苏桃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是司机打来的电话。
路星渊挂断电话,回了条信息,在教室里找到了老师准备的新衣服。
拿了件外套为苏桃围在腰间,遮住他的兴奋,把人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苏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多久回到家的。
他仿佛被路星渊下了蛊,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印下一身红痕,跪在床上被狠狠撞进最深处。
太、太深了……
他有种要被钉死在床上的恐慌感,甩了路星渊一尾巴,哭着想挣脱这种发疯的快感。
路星渊眸色深沉,一手按在苏桃后颈上。
“乖,你怎么能想跑呢,明明这是你想要的啊。”
“路哥在你身体里,感觉到了吗?”
苏桃欲哭无泪,“路星渊你个禽兽!”
路星渊笑了,“你现在才知道?”
说着,被骂得更加兴奋了,掐着苏桃的腰不让人乱动,做得更加过分了。
苏桃:“……”
哇呜呜呜呜呜。
男朋友是个越骂越兴奋的变态怎么办?!
很快,苏桃被彻底卷入情潮。
一做做到晚上,刚开荤就被迫吃了太多肉,苏桃整个人都有点蔫。
满身凌乱痕迹的他被路星渊清洗干净,套了身宽松柔软的睡衣抱着下楼吃饭。
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快不行了,路星渊还没满足。
兽人的发情期这么恐怖的吗!
那等他发情期到了还得了?!
苏桃被沉甸甸的枪抵着,腰酸腿软非常坦然的吃了饭,赴死般的表情都把路星渊逗乐了。
“你这表情看起来像在吃最后的晚餐。”
苏桃挪了挪被硌得不舒服的屁股,悲愤道:“难道不是吗?!”
路星渊想了想,“不是哦,我再怎么禽兽,也会让你把一日三餐吃上的,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你吃饭的时候一起进行……”
苏桃握着筷子的手在颤抖,他由衷拒绝:“饶我一命吧,路哥!”
路星渊失笑,“行了,慢点吃,别噎着,今天晚上都不动你了。”
“虽然发情期第一天是最难捱的,虽然我完全没有满足到,虽然我现在依然很难受,但还是你休息比较重要。”
苏桃:“……”
你特么说这话是想让人休息吗!
是吗!
路星渊含笑吻了苏桃脸颊一下,“看样子你不舍得我难受。”
抱着怀里的人,光是看他生动的模样,路星渊心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他喜欢苏桃为他担心的模样。
他喜欢苏桃对他的心软和妥协。
他喜欢苏桃在床上,书桌上,浴室里被弄得眼尾发红眼泪汪汪的动人情态。
因为他喜欢苏桃。
很喜欢很喜欢。
路星渊手臂收紧了些,把下巴搭在纠结着到底是顺从狗比男友的算计还是让狗比男友难受去吧的苏桃肩膀上。
另一只手拿过一个盛着眼熟的蓝色液体的杯子。
“试试这个?能让你好过一些。”
苏桃怒而放下筷子,“人家调的酒是让你做这个的吗!”
不过,喝酒之后不太清醒,确实会好过一些?
而且路星渊也很顾及他的感受,他一直都快爽上天了,这么抛下路星渊自己难受是不是不太好?
但他确实屁股酸啊!
洗澡的时候到处都红红的,大腿根和屁股那片更是没法看。
要试试吗?
路星渊修长的手指蛊惑般把那杯薄冰递得更近了一些。
他温声道:“这是我们定情的酒。”
“调酒师的爱情是薄冰,那我们的爱情就是亘古不化的冰川。”
“试试?”
苏桃:“……”
呜!
他路哥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办?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