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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哔——药!
但他醒来之后就只喝了药,这皇帝特么连喝药都不安全了,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而且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要母凭子贵不应该找摄政王傅林修吗,给他下-药干嘛啊?!
也许是身体太弱,药效一显,苏桃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了。
他用力把自己裹在被窝里,裹得像条蚕宝宝,似乎这样能获得不少安全感。
“来人啊!”
“陛下,我不是来了吗?”
女子并未蒙面,欺身上前,生涩且诱惑的在苏桃面前吹了口香风。
灯火摇曳下,苏桃从她的面容里看出几分熟悉的影子,直到该女子诱惑不成,索性上手来扒被子了,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像谁。
“你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是啊,陛下不是拒绝迎娶我姐姐么,逼得父亲只能把我送了过来。”
户部尚书居然如此大胆,只因为他拒绝了商议好的事,就敢买通宫人给他下-药,让自己女儿强上。
等等……
他既然敢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那次刺杀,当真是摄政王做的吗?
如果是户部尚书,大可以把他弄得受伤,再下-药,让自己女儿怀孕,还可以把这件事栽到他头上。
最后他死了,肚子里这个孩子,就是唯一的继承者。
比起他,一个出生就能养在身边的有自家血脉的皇帝,岂不是好操控的多!
生活不易,苏桃动脑。
他瞬间想通了其中关窍,虽不明白户部尚书为何胆敢如此激进行事,但刺客能被放进皇宫,傅林修必然是出了力的。
不对,现在的重点是……
“别扒拉我!”
他又不喜欢女人!
病弱还中了药的苏桃到底敌不过非要成事的户部尚书庶女,两相僵持之下,裹着的锦被已经被扒拉开了大半。
女子柔滑的手像蛇一样缠上来,然后被一掌劈在后脖子上,啪叽倒在床上,砸得苏桃眼冒金星。
神秘出现的男人换了身装束,可谓是金尊玉贵,玉树临风,凭着对他身形的记忆深刻,苏桃一眼认出对方就是当时那个救了他的疑似刺客。
但这身衣服绣着紫蟒,如今能穿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更别说,这张俊美的脸了。
摄政王傅林修。
“傅林修……”苏桃抿了抿唇,“不论你为何而来,能否帮我把她挪出去,再叫个太医来。”
“哦?”傅林修有些惊讶苏桃的镇定,“如果本王不愿意呢,看着你以欲火焚身的丑态死去岂不是一件乐事。”
嘴上如此说着,傅林修仍然把晕过去的尚书庶女毫不怜香惜玉的扔了出去。
在刚刚,他看到这个女人伸手摸苏桃时,突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
简直就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玷污了。
若不是还要留着她当做拉下户部尚书与安贵妃的罪证,只怕那只碰过苏桃的手,已经被他砍下来了。
这种怒气来得奇怪,连傅林修自己都觉得奇异。
说起来,在他那天特意来看着新帝遇刺的惨状愉悦自己,却忍不住救了这个小皇帝时,就很奇怪了。
寝宫里只剩他们两人。
傅林修不是高大威猛那款的,但身姿修长,气势危险,乃是一个翩翩美男子,正是苏桃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苏桃药效发作越发严重,他生怕自己扑过去强了傅林修,软着手从玉枕里掏出退位诏书递给了傅林修。
“刺杀你的事我向你道歉,这是赔礼,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掺和进这些事里面了。”
他神色诚恳,散乱的长发因药效发出的细汗丝丝缕缕粘在脸颊,凌乱的领口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膛,隐约可见一点粉色凸起。
傅林修只从这里面看出了美色。
令他动心动欲的美色。
明明以前他看见这个蠢货病秧子,从未有任何感觉。
视线不经意落在脖颈上,滑过正在紧张滑动的喉结,如有实质的落在那点若隐若现的粉红上。
傅林修展开退位诏书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收起来了。
皇宫里都是他的人了,诏书又是苏桃自己不会毛笔字,找人写的。
有心人,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了。
户部尚书胆敢刺杀苏桃,又下-药让女儿来强上,就是因为先知道了退位诏书的事,怀疑苏桃假意与他合作。
结果苏桃早朝上拒绝与他嫡女成婚,更坐实了他的猜测,这才铤而走险。
他都能知道的,傅林修只会知道的更早。
要不是因为退位诏书,苏桃被刺杀,傅林修根本不会进宫。
原本那个皇位就是他唾手可得之物,如今苏桃既也被刺杀,又给了赔罪礼,傅林修不介意翻过这一页。
因为他现在有新的图谋了。
“你身子骨弱,无论是用药解药性,还是泡冷水,都能去了你半条命,倒不如让我来。”
苏桃怎么也没想到得到这个答案。
男主说要来给他解哔——药,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惊慌的抓紧了小被子,但在身体的渴望下,又故意把本就凌乱的衣领更加蹭开了些。
“但这前面解,跟后面解……怎么能是一样的?”
傅林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把苏桃的小动作和小期待尽收眼底,明明是个病秧子,却活像个妖精一样,勾得他想一口口吃了。
“试试就知道了。”
退位诏书被毫不在意的扔到一旁。
苏桃在药效的驱使下,抛弃了那些矜持,本能的遵从着欲望,挣出被子缠在了傅林修身上。
傅林修托着苏桃后脑勺,吻了下去,先是温柔的试探,接触后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肆掠。
他咬着苏桃的舌尖,不重,但缠得苏桃眼尾发红,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乖乖的任他施为。
“真乖。”
分开后,苏桃抿了抿水润发红的唇,还有些不舍的亲在傅林修脸颊上。
“还不够……”
他难耐的蹭在傅林修身上,无法发泄出去的欲望并不能被一个深吻满足,反而让他渴求更多。
傅林修安抚的拍了拍苏桃,从床头扯下用来束床幔的金色绸缎。
床幔落下半边,遮住了不太明亮的灯火,昏暗的帐内暗香浮动。
傅林修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
他幼时享尽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转眼间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一切尽失。
漫长的艰难时光,不但让他心里满是扭曲的仇恨,还造成了他对自己所有物绝对的占有欲。
只是能被他认为真正属于他的东西向来不多。
现在,这小皇帝算一个。
金色的柔滑绸缎,绑在了苏桃的手腕上。
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绑好后,束在了床头。
傅林修爱极了苏桃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被他捆住了,插翅也难逃。
他俯身热切的吻在苏桃胸前,用密密麻麻的略显疼痛的舔咬给苏桃抹去那个女人的气息。
然后,拖着苏桃彻底沉沦进欲望。
结实的床没摇晃,锦被却翻滚了半夜。
身子虚弱的小皇帝又敏感的很,初初被用了脂膏进入时,哭得喘不过气来,偏又不放,差点要了傅林修半条命。
后来得了趣,更是缠着傅林修,被弄狠了又想跑,绑着手跑不掉,反而刺激到了傅林修,被弄得更狠了。
凌晨时,龙床凌乱不堪,傅林修不想折腾坏了苏桃的身体,解了药效后又做了一回,便歇停下来。
他唤人送来了热水,比苏桃这个皇帝还像个皇帝,宫人侍卫都听他的。
苏桃写下退位诏书的事,也是他故意放给户部尚书的。
现在他不想,宫里就是个铁桶,不会传出去任何不该传的消息。
但傅林修没留人为苏桃沐浴。
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苏桃的身子,也已经把苏桃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无论苏桃到底为何转变,是真的看开了还是假意糊弄他,他暂时都还没想坐到那个位置上,也不想放苏桃离开。
更忍受不了属于他的苏桃被别人看光,甚至娶妻生子。
傅林修为苏桃洗完澡,还做了清理,做的到底有些狠了,探了下红肿的那处,酸痛感把苏桃惊醒了。
半梦半醒的苏桃趴在浴桶边缘,打了个哈欠。
好一会反应过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自己来!”
傅林修抓住苏桃手腕,上面还残留着被束缚的红痕。
“你有哪儿是本王不能看的,睡罢。”
苏桃酸软无力,刚不过他,又哪里睡得着,这下人是彻底清醒了,红得像只小虾米,感受着傅林修为他清理干净。
他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啊?
傅林修为啥要给他以身解药,难道是馋他身子?明明这是言情文啊。
他的任务还是拆散男女主呢,这算不算成功一半了。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都抵不过身后的鲜明感觉,好不容易清理完,看着苏桃害羞的模样,傅林修都想再弄进去点什么了。
不过,还是再养两天吧。
还得寻名医给苏桃把身体调养好,确实太弱了。
小皇帝被擦干净穿上柔软的里衣,坦然道:
“傅林修,谢谢你帮我,等你登基后,我绝对隐姓埋名,不会回来打扰你。”
傅林修头一次对人如此温情小意,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态,此刻却像是被砸碎了满地的瓷器。
只是帮忙。
绝对不会打扰他,就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么?
他偏喜欢逆着办,把人的希望彻底碾碎。
属于他的还想跑到哪儿去?
他为小皇帝拢好里衣,戏谑的拍了拍小皇帝的脸颊,温和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双狭长眸子里的冷漠与恶意,如恶鬼索命般,足以让死刑犯都瑟瑟发抖。
“本王能让你安安稳稳坐在这个皇位上。”
“代价是当本王的禁脔,想要什么,用你的身子来换。”